第十章  被叔叔调教
    薇薇坐在车后座的右边,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沙克达在她左边,一口接一口地抽雪茄,没一会车里一股烟味。
    打小薇薇每次和沙克达同车,他都不会特地把雪茄灭了。雪茄这种烟不过肺,正适合在密闭的环境里享受被烟气包围的感觉。
    只有十五岁过后,她管沙克达喊“爸爸”,他们同车他才会不抽烟刻意避免熏到她。
    薇薇表面上跟个木头人似的,实际上心里想着波尼斯吸了这么多年的二手烟,呼吸系统肯定会有点问题。
    平时波尼斯把车开到别墅门前一般不会下车,然而这次他跟着一块进屋。薇薇看向他时眼神始终在向他发出求救、感激诸如此类的信号,他们一路上没说过话,波尼斯有意回避她的视线,这些沙克达都看在眼里。
    薇薇一进别墅就发现异样,别墅里特别安静,一个佣人也看不到。以前在一楼她总能看到女佣在打扫卫生,不是擦窗台就是用吸尘器吸地。还有负责给鳄鱼喂食的佣人,花园里打理花草的园丁,到目前为止她一个人也没看见。
    波尼斯跟在薇薇的后面,像是押解她的警察。进门后薇薇不想跟着沙克达,但是波尼斯把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推着她往前面走。
    三楼新增了一个调教室,里面有造型奇怪的椅子,一看就知道用途特殊。玻璃橱窗的柜子里陈列着不同款式的鞭子,有长有短,弯直不一。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床,没有枕头,床单是粉红色,床柱上拖着一副同样粉红的手铐。
    沙克达脱下他的外套丢到斜椅上,露出里面穿的藏青色衬衫,没有马甲。薇薇犹记得他参加家长会那天穿的橙色衬衫和橘黄黑条纹的马甲,被那美评价说像是斑马和橘子杂交出来的生物。
    他一圈一圈把围巾从她脖子上解下来,薇薇在他瞳仁中看到了嗜血的兴奋,仿佛嗅到血腥味的狼。这种兴奋她很熟悉,在他上辈子用烟头烫她时经常不自觉流露出来。不过沙克达并不以折磨他人为乐,和笛诺一样,他把刑罚只是当成一种手段。
    但是她清楚他喜欢带给她疼痛的性爱,他的性行为总是伴随着对她的伤害。薇薇好奇他是要撕下伪装,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她了么?
    他掀她的裙子,薇薇当然是想要阻止他:“你干什么!”
    沙克达眼睛眯成一条缝,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以前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变得这么任性。以后我不会再纵容你了,会对你严厉一些。两个选择,自己脱,或者让他给你脱。”
    波尼斯就伫立在一旁,薇薇意识到这回他真的是他的帮凶,沙克达打算在他面前上她。
    薇薇脸上露出了畏惧和慌乱,甚至往后退却:“不可以,求你了。至少,请让李先生出去。”
    “Mr.1,你去给她脱。”
    “李先生……”薇薇眼含泪光看着波尼斯,高她一头的壮汉沉默地向她走来。
    薇薇毫无还手之力,被他剥掉了裙子,内衣是深青色的。
    沙克达注视着她声泪俱下地哀求:“求你住手,不、不要!”
    波尼斯这一次没有心软,依照老板的指令把她最后的遮羞布也去除了。
    薇薇一手抱着胸,一手遮着下面。沙克达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红皮项圈,他的义肢不方便做这种灵活细微的动作,便让波尼斯把它系在她脖子上。
    项圈前面还有一个金光闪闪的铭牌,印着她的名字。
    “从今天你就是我的狗,第一件要学会的事是对主人忠心。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度,不过不要紧,我会慢慢调教你的。”
    薇薇闻言花容失色:“你不能这样,你太过分了,我……”
    “啊,吵死了。”他又拿出一个玫红色的口球递给波尼斯,不需要说话他就会意,用这个把她的嘴堵上了。
    薇薇的手都用来遮挡自己的裸体了,想要把口球和项圈拿下来的话势必会露出私处。
    沙克达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反铐在床柱上。他大手揉捏着她的巨乳,薇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波尼斯还在看着她,看他的手是如何蹂躏她的。薇薇刚闭上眼,沙克达就很恶毒地在她耳边说:“把眼睛睁开,不然我让他过来两人一起干你。”
    薇薇一听还有这种好事,但是以那个清纯大小姐的性格只能乖乖睁眼。其实她才不怕被波尼斯视奸呢,  4P是她上辈子玩剩下的。
    沙克达握着她的奶子,用硬硬的指甲掐弄她的乳头,弄得她又疼又爽。薇薇实在是躲无可躲,奶子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或扁或长。
    “Mr.1,把乳夹拿来。”
    沙克达用两个挂着澄黄铃铛的金属乳夹分别“咬”住她的奶头,扇了她的大胸一巴掌:“动起来,小母狗。”
    薇薇被他打的地方红了一片,一巴掌过后乳房摇晃起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他的义肢把她一条腿抬起来,右手揪着小巧的阴蒂,挤弄摁压。
    薇薇上面和下面同时出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淌着淫液。他的中指滑进她湿热的小穴,一上来就是很快的速度,搅动发出明显的水声。他的指腹摩擦着穴肉里的沟壑,薇薇颤抖着身体,她的胸每晃一下,乳头上的铃铛随之发出声响。
    沙克达的义肢可以做简单的拉扯动作,扯动乳夹,带给薇薇的乳头剧痛。她的小穴一缩,吸住了他的手指,他轻易就让她高潮了一次。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波尼斯,发现他的裤裆支起一块。说起来波尼斯才三十岁,看到这样的活春宫不硬才奇怪。
    “Mr.1,把肛塞给我。”
    薇薇看波尼斯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烛型肛塞,目测直径三厘米,还没有白炽灯泡大。
    他看了一眼:“错了,拿那个大的。”
    波尼斯把烛型肛塞放回去,从抽屉里复又拿出一个拉珠型肛塞,长度和沙克达的阳具不相上下,按钮就在末端。
    要不是嘴被堵着加上说这话不符合人设,薇薇真想问他:“叔叔,你阳痿时是不是经常用这个尺寸爽,括约肌恐怕都玩失灵了吧。”
    作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纯洁大小姐,薇薇表现得惊恐万分,卖力地扭动着腰臀,拼命摇头求他不要这么做。
    沙克达欣赏她的恐惧,把肛塞一寸一寸地从她紧致的后穴塞进去。中途按下开关,肛塞开始震动。
    他手扶着底端,把震动中的肛塞继续往里面深入。薇薇的后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仿佛有电流经过,让她的身体抽搐起来。
    看着她小穴溢出亮晶晶的清液,手指感受到甬道收缩得愈发厉害,在这个时候他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勃起的阳具。
    他拿出一个情趣避孕套戴好,上面遍布细长的软突起,看起来像刺猬。薇薇还没用这种形状的套做过,看着这狰狞的外形可以想象到被它抽插会比被狼牙套操还要爽。
    他将龟头对准穴口,然后用力顶入。虽然她的淫水够多,但他的鸡巴还是被她的小穴夹得发痛。
    薇薇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很快她的胸口湿冷一片。她一边享受双穴调教的快感,一边做出屈辱的表情。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在那边无所事事的波尼斯,心想沙克达也太不人道了,只准他看都不准他撸,这不是上刑是什么。
    说起来沙克达看了她的日记,应该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波尼斯。之所以当他面操她泄愤,估计是在恼火他因为爱上她所以放她逃走的事。
    沙克达摘下她的口球,在肉棒激烈的抽插下薇薇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偶尔被惊呼和呻吟声打断。
    “Mr.1,把手铐打开。”
    手铐解开后,沙克达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按在床上,用后入的体位接着干她。薇薇乳头上有乳夹,被蹭到就会痛,不得不用发麻的胳膊撑着床让上身抬起来。
    他按着肛塞上的按钮切换震动模式,扶着她的腰向她的小穴发起又一轮猛攻。他们从十点半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他射精三次后软下去起不来就用电动假阳具代替肉棒干她。
    波尼斯在床边上干看他们做了三个多小时,鸡巴硬了软,软了硬,倒也没有不耐烦。薇薇心想真是条好狗,不知道沙克达让他吃屎他肯不肯吃。
    到后来薇薇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嗓子哑了。波尼斯看到她被操得翻白眼,有些担忧她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沙克达终于玩够了,掐着她的脖子,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抹在她脸上、胸上,还喂到她嘴里,迫使她咽下去。薇薇被他没有底线的行为震惊了,气若游丝地哭喊着,但也没什么挣扎的力气。
    沙克达前胸、后背包括胳膊上都有血淋淋的抓痕,是薇薇反抗过程中造成的。他阴沉着脸坐在床头点了根新的雪茄,让波尼斯把指甲刀给他后就可以走了。
    波尼斯走后他抓着她的手,把她塞着他肉屑的红色指甲缝给挨个剪干净。薇薇看他这副雷声大雨点小的模样,泪眼婆娑实则在强忍笑意。要是前世她敢这么抓他,他说什么也得把她十片指甲全拔了。而现在他只舍得帮她剪指甲,调教时也不愿弄破她的身体。
    她把脸埋进床单,沙克达听她哭声都变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笑。不过这种情况下她怎么笑得出来,以她那高洁的天性被强暴了三个小时应该一心求死才对。
    剪完指甲沙克达歇了几分钟,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体。薇薇装作昏迷的样子,靠在他怀里不动,任由他帮她洗澡。
    说心里话她做梦都要笑醒了:上辈子她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她四肢健全时拿枪顶着他的头沙克达也不愿意在做爱后给她洗身体。
    洗澡时薇薇还戴着那副皮项圈,她的长头发和细链子会缠在一起,解不开他只好把那几根头发弄断。
    薇薇跟他做完爱连澡都不用自己洗,可见他对她的疼惜。
    清理完身体他把薇薇抱去地下室,还是年初她住的那个小房间。沙克达把薇薇关在里面,每天都去看她,调教她做自己的性奴。
    他强行让薇薇给他口交时,薇薇哭着求他杀了她,他警告她如果敢自杀,他会送贝尔和贾卡一起去地府见她。
    如此一来薇薇一尸三命,也就熄了寻死的心,每天乖乖在地下室等他来给她送饭。表现得稍微配合一点,他会给她布丁作为奖励。然而薇薇并不稀罕他的赏赐,即使她很喜欢布丁,但她更在乎她的尊严。
    沙克达正是利用她要脸这点,拍了不少她的裸照,有时用这个威胁她服从他。
    薇薇在地下室没有衣服穿,但是有空调和被子所以也不冷。人类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强,不然也不会进化到今天。慢慢的,薇薇在他面前不再用手遮挡自己的裸体,虽然还会脸红,觉得羞耻,但她懒得一直把精力花在遮住身体上。
    他不仅在身体上调教她,更给她灌输要服从他的思想。薇薇在地下室除了做爱没有别的娱乐方式,他给她的平板没有连网,别的软件都被锁住了,她只能看下载在里面的色情视频。
    沙克达给她看的av都是一女多男的类型,当她过于不听话惹他生气时,他就吓唬她说要叫十个男人过来轮奸她。薇薇每次都会哭,但这种狠话他说过很多次,一次也没实施过,到后来她听着也就麻木了。
    天气逐渐转暖,沙克达每周都会给别墅里的佣人放一天假,用狗绳牵着薇薇出地下室,让她在地上爬。她求他给她衣服穿,于是他给她戴狗耳发箍和狗尾巴肛塞,手脚戴着蓝色的爪套,膝盖上也戴了护膝。私处都露在外面,这根本不能算衣服。
    如果要在地上做爱,他会在大理石上铺了一层软毯,这样她不会冻着也不会得关节炎。他说你看我对你多好,换成别的主人根本不会对性奴体贴到这种地步。
    薇薇自小在别墅里长大,对地面上的每个房间都很熟悉,但是在别墅里到处和他做爱还是头一次。她用那张欧式全实木餐桌吃了十四年的饭,过生日也在那张餐桌上,如今她趴在那上面,默默承受他犹如蜂蜜般浓稠的爱意。
    那种不可视之物包裹着她,像是要把她变成琥珀里的虫化石。而腥苦的精液混着布丁一并灌入她的喉管,宛如生了病喝难喝的药时需要用硬糖的甜味去中和。
    虽然S市没有火山,但是她和他在餐桌前做爱时不禁幻想:假如真的发生了某种会让此刻定格的大灾难,他们像庞贝古城里来不及逃跑的人们那般,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就变成化石一样的存在,埋在地下被几千年后的未来人发掘出来。未来人看到他们连接着的化石会如何评价呢?这对男女在末日来临之时仍在欢爱,生命结束了,但爱还没有。
    他们早该化成尘土的肉体从某个角度来讲打败了时间,把他们的爱展示给了几千年后的人看。那该会是多么的浪漫,又是多么的震撼。
    后世人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只会推测他们是爱侣。他们或许会被起奇怪的名字,会被放在博物馆展出,会成为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样的象征……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天哪,她多希望她的想象能变成现实。
    她被沙克达按在高大的落地窗前操时,他也不提会冻着的话了。薇薇的奶子在玻璃窗上被挤得变形,沙克达的肉棒从后面撞着她的小穴。他不是义肢的那只手扣着她右手的指缝,下身不停地加速,肉棒在小穴里一次次地冲刺,直到两人都泄出来为止。
    他们也曾在鳄鱼的玻璃缸前这样做过,薇薇说她看到鳄鱼游过来害怕,但沙克达置若罔闻。
    他们从卧室做到阳台,厨房做到客厅,在玄关也做过。
    在玄关做完沙克达把门打开一条缝,拽着狗链把她往外拖。薇薇死活不肯光着身子出去,他笑着问你不是想要自由吗?门开着怎么不走啊?
    门开了,薇薇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直接吓哭了,再仔细看原来不是别人,是波尼斯。
    沙克达不再逼薇薇出去,把她抱起放到鞋柜上,逼她在两人面前表演用手指自慰。薇薇看着面无表情的波尼斯,窘迫地合着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沙克达不耐烦地催促她,说如果不照做,他就牵着她去公园里转。薇薇知道直接求他他不会心软,眼含泪光地说小狗只想自慰给主人一个人看。
    听到她这样可怜兮兮地喊他“主人”,沙克达脸色稍霁,让波尼斯出去了。
    薇薇在鞋柜上张开大腿,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搓阴蒂。她的手指陷进松软的小穴,带出黏滑微烫的蜜汁。她感觉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灼热,仿佛要把她融化一般。
    她能尝出来沙克达在她的饭里加了少量的催情激素,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才会每天都想要让他触摸,和他做羞羞的事。如果她真是对性知识一无所知的大小姐,恐怕会中了他的圈套,以为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她的。
    哼,快五十岁的残疾老男人哪有这个本事,更别说他大半辈子是个阳痿,还不是要靠药物辅助来征服她。
    沙克达体力很好,肌肉也很发达,到底过了鼎盛时期,身体素质在走下坡路。薇薇出生在他生理上的青春岁月,在性爱方面属于他的黄金时代他并没有体会过。他的黄金时代充斥着野心、阴谋、逐利与犯罪,唯独没有女人和性爱。
    他品尝禁果开始得太晚了,他自己也明白这点,对于年老力衰的恐惧和失去她的隐忧,使得他的心灵急躁又扭曲。他想趁着眼下风平浪静的日子,和她多多地缠绵。
    他在索取这方面总是不知节制,钱权也好,爱也好,他想要更多,他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
    他把寇布拉的黑白遗照放大印出来,用相框裱起来背面朝外挂在调教室的墙上。做到一半他把它翻过来正面朝外,让她抬头看看这是谁。
    薇薇仰头看见墙上的遗照倒吸一口凉气,瞧着她十几年前去世了的亲爹的照片,她发现寇布拉脸长得蛮帅的,是她的菜。
    虽然他们是亲生父女,但薇薇并不介意乱伦,仅仅只是性交而已,又不是插进去就会世界毁灭或者杀死彼此。只可惜这么帅的一个青年被沙克达谋害了,薇薇在想他要是活到现在也有五十多岁了,不过有些帅哥老了也还是帅哥。
    薇薇看着容貌停留在年轻时的父亲,沙克达在她身上起伏。她内心没什么波澜,但却要装作万分痛心的样子,嘴上不老实地指责他:居然在爸爸的遗照前做这种事,真不怕遭报应。
    沙克达喜欢做爱时欣赏她带着一丝不服却又被他玩弄到高潮时屈辱的脸,性感的嘴唇微张,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美丽的大眼短暂失神,里面还有泪水在打转。
    沙克达的手臂粗壮有力,能够像av里那样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操。她全身重量压在小穴上,套着他的鸡巴。有时他故意从背面抱着她,一边操一边走到镜子前,让她仔细看肉棒在穴口进出的样子。或是把她抱到寇布拉的遗像前,每当这时薇薇都要象征性哭一哭她死去的父亲。
    从被抓回来到今天,四个多月的时间,薇薇被他调教得非常淫荡。虽然嘴上总是说着“不要”,但已经会用甜美的嗓音喊他“主人”,他一脱裤子她就会趴下抬起屁股求操。现在的她勉强能看出来有一点过去的她的影子,但就结论而言她越来越配合他了。
    周末两人独处、别墅里没有佣人的那天,薇薇会亲自下厨,做几道菜给他吃。她的手艺很不错,虽然没到让人吃了上瘾那么夸张的地步,但沙克达喜欢她光屁股穿裸体围裙的样子。
    他把她粉色围裙的前襟拨到中间,卡在乳沟里,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奶子。他给她挂上有铃铛的乳夹,薇薇就这样穿着围裙和乳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忙着给他做饭,铃声从这头响到那头。
    薇薇自从做了他的狗后就不能在餐桌上吃饭了,饭要趴跪在地上吃或者由他喂给她。她做的饭自己反而没资格吃,真是不公平。烹饪过程中偷吃食材被发现的话,薇薇会被他用马术调教鞭抽打身体。
    这样的惩罚并不算严厉,马术调教鞭最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红痕,不会破皮流血自然也不会留疤。
    再说薇薇还挺享受偷吃这个过程的,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地咀嚼含在嘴里的培根或肉排。既有偷摸做坏事的刺激感,又能吃到好吃的食物,失败的后果无足轻重,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金黄色意大利面上面淋了鲜红的番茄酱,边上有两颗绿色的西蓝花,卖相看起来很好。沙克达用金属叉子挑起几根,卷成团状送入口中品尝。意面煮得恰到好处,面条不软不硬,咸度调得也很合他的口味。
    哎呀,真糟糕,他的小薇长得好看就算了,怎么饭也做得这么好吃,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沙克达用叉子拨弄着面条,心想她绝对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她脱了围裙跪在餐桌下面无事可做,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夸了她一句,奖励她给他口交。
    薇薇心里骂他什么狗屁奖励,明明爽的只有他好不好。
    沙克达也不想被舔了三分钟就射,但是她的舌头实在是太会缠了。薇薇熟练地给他吸出了一发,没等他吩咐就把精液吞下去,张嘴给他检查。
    她的表现接近完美,无可挑剔,沙克达手指摸着她下排的牙齿,笑道:“小薇的口活越来越熟练了呢,真是条乖狗,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该多好。之前你咬伤我的手指,到现在这里还有一道印子。”
    薇薇一动也不动,乖巧地任由他玩弄她的舌头,口水积在下颚。沙克达收回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继续吃饭。
    八月中旬的周日,别墅里的空调总机似乎哪里出了问题,从早上起没办法制冷。沙克达会修挂式空调但不会修中央空调,得叫人来修才行。
    可是难得的周末他不想让外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这周他忙着公司里的事,都没空和薇薇好好玩一玩,工作日最多让她给他舔几下解解馋。好不容易攒了六天,想跟她从早做到晚。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道具在干她,但他从周三就期待着用这天来释放工作压力。
    薇薇的头发又厚又长,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焐出一身汗,在没有空调的夏季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躺在竹纤维凉席上,不停用手拨弄着头发。更要命的是沙克达还压在她身上动着,他整个人散发着的热量像个小太阳。
    满身体液黏糊糊的,她感觉自己水分流失得很严重,不禁抱怨:“啊,真的要热死了。为什么家里连电风扇也没有啊?”
    “有空调的话谁还用那个啊,而且风会把烟味吹散,我都吸不到雪茄。”沙克达亲吻着她的乳肉,喃喃:“我实在忍不了,做爱好舒服,不想停。”
    ……怎么感觉他不太正常?是得了性瘾吗?
    薇薇多少能猜到原因,着名的弗洛伊德曾说过被压抑的情感不会消失,只会被活埋,并且日后将会以更丑陋扭曲的形式出现。
    《巴黎圣母院》里的主教克洛德·弗洛罗正是由于过度的禁欲,才造成了心理变态。沙克达阳痿了几十年没管理自己的性欲,陡然治好了,又有她这个绝佳的性伴侣陪着,难怪会表现得这么亢奋。
    她很恶趣味地想他一味纵欲,要是又阳痿了,恐怕会大受打击吧。
    他拍拍她的肚子:“起来,换体位了,你到上面。”
    “不要。”薇薇躺在地上摆成“大”字型,“没有空调我不想做,太热了。”
    八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连地下室都凉快不到哪去。薇薇受不了炎热的天气情有可原,并非是想反抗他或者是耍滑偷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沙克达思索片刻,抱着她去了厨房。
    窗外的蝉鸣叫不停,让她听了心情烦躁。薇薇在地下室的时候薇薇听不到蝉鸣,现在在厨房听到的声音非常吵。
    蝉在夏季求偶,和他们一样在交配,只有优秀和幸运的雄蝉能够将基因传递下去。这点和人类的繁衍是一样的,成功找到配偶的男性要么够优秀,要么够幸运。沙克达虽然凶残暴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性格稳重果决,有智慧有心机,靠着心狠手辣赚了很多钱。
    他并不缺乏对薇薇的性吸引力,薇薇很期待他能想出更加变态的主意来玩弄她扮演的这个身世可怜的大小姐。
    好吧,实际上从客观角度来看她的遭遇确实蛮悲惨的:自幼父母双亡,被内心变态的杀父仇人欺骗、收养,长大后还被他囚禁起来凌辱。但是她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他欺骗她的同时她也在欺骗他,她做事的动力不是恨意也不是爱意,而是为了好玩。她的痛苦和泪水是假的,内里的快乐只有自己知道。她寇薇薇活了两世不为别的,只为一辈子开开心心。
    操作台面是大理石制的,乍一坐上去屁股很舒服,没一会就焐热了。因为高温,薇薇没什么精神,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雪碧贴在她胸口,薇薇瞬间被冰清醒了。
    易拉罐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低得她被贴着的那块肉发痛:“喂,一直按着会冻伤的吧。”
    沙克达也没有久按,按了五六秒就换到另一边。等他把薇薇胸口的温度降下去后,将两个奶子聚拢到一起把脸埋进去:“嗯,不错,很凉快。”
    易拉罐瓶身出现了液化的水珠,薇薇拉开拉环喝着雪碧,里面的液体还是很凉爽的。
    他从制冰机里拿出一盒冰块,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的腿根,眼神仿佛在说接下来要用这个玩。
    薇薇立马警惕起来,也不喝雪碧了:“你别告诉我你要把这个塞进来,这次真的会冻伤。”
    “又不是用冰做的鸡巴操你,你怕什么。”他捏起一个晶莹剔透的冰块:“还有,你不觉得这个形状很像跳蛋吗?”
    薇薇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制冰机制出来的冰块都是椭圆形的,没有棱角,大小和一般跳蛋差不多,只不过长了一点。
    算了,她下面要是真冻坏了不能用了,受罪的还是他,她就由着他塞了。
    钝圆的两头滑过她的阴唇,冰块被沙克达捏在指间也在不断融化,滴下冷水。小穴受冷自然收紧,但分开阴唇还是露出了不小的入口。在他的操纵下,冰块从紧缩的穴口插入,沙克达用手指顶着它慢慢向里进入。
    薇薇呻吟一声,冰块的尺寸不大,但它源源不断释放着冷意,让她温暖的肉壁感到排斥,偏偏还在被他推得更深。
    “现在凉快了吧?”他嘴角噙着一抹色情的笑。
    “坏蛋,变态。”薇薇反手把雪碧从他头上浇下去,“这是回礼。”
    沙克达并不介意她这种程度的叛逆行为,反正待会要洗澡,一些糖水而已,又不是硫酸。薇薇淋他的时候他非但没躲,还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舔,尝了几滴。
    沙克达含住一块冰,和她接吻,同时手指抽插着她的蜜穴,带出爱液和冰水的混合物。嘴里的冰块被两条舌头来回争抢,没一会就融进了涎水消失不见。
    薇薇确实不再感到闷热了,冰块在嘴里化开后的寒意很舒服。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她内心再次躁动起来,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是因为性欲。
    他把一块冰嘎吱嚼碎,用裹着碎冰渣的舌头去咬她的胸乳,吸她的奶子。沙克达的舌头冷得不行,舌面推着那些碎冰渣一起来回搅动她的乳头,弄得她微痛。
    他抿着唇夹住她的乳头往外拽,牙齿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咬得稍微重了一些,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音:“主人弄得小狗好爽,小狗还想要。”
    “哼,骚货。”他勾起唇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开口索求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鼓励,因为薇薇总是想要忍耐快感,很少主动表达对他的喜欢。表面上看是他在调教她,但换个角度想,他何尝不是在被她调教。
    她虽然没什么战斗力,身体和精神上的弱点很多,好像很容易就被胁迫或者动摇,但她实则有着罕见的坚强意志。薇薇要贯彻她自己的信念,哪怕深陷污泥也没有放弃,要做她认为正确的事。
    她本质上是一个极顽强极难被驯服的人,沙克达一直担心她是无法被人养活的麻雀,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最后一定会死。还好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他借着养父这一层关系和她在一起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她有四分之三的人生都是和他一起度过的。
    薇薇脸颊泛红,口水一不留神就顺着嘴角流出来,活像被他操坏了一样。
    之前塞入薇薇下体的冰块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受冰块刺激她的甬道尚未回温,拿手指试试比平时更紧。他基本上忍到极点,没有打声招呼硬邦邦的鸡巴就顶进去,薇薇想提醒他戴套,但他进都进来了,她懒得吃药,干脆忽略了这件事。
    沙克达手扶着她的大腿,肉棒在小穴里奋力耕耘。她忽然抓起一块冰往他鼻孔里捅,原本动得正欢的沙克达身体一僵,黑着脸问她在抽什么风。
    薇薇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想给他降温结果不小心放错位置了。
    她把冰块往他的囊袋上那么一贴,沙克达的阴茎立马软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不快拿走。”他很是郁闷,警告她:“再胡闹信不信我把你狗爪子剁了?”
    “呜呜,对不起,小狗知错了,主人别凶我了,小狗真不是故意的嘛。”薇薇委屈巴巴地道歉,低头两根食指指尖对在一起。
    上辈子她犯错后这么说话沙克达只会认为她在故意犯贱,让她闭嘴,或者用烟头烫她身上。这辈子因为她立的人设太正经了,没怎么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认过错,沙克达反而意外地吃这一套,不再跟她计较。
    薇薇吃过冰块嘴里也是凉的,湿冷的环境不利于阳具勃起,她给他舔了半天才让他硬起来,不然他真的会跟她没完。
    就这耽搁的工夫,沙克达记起来要戴套。避孕套调教室也有,他一手抱着薇薇,一手端着冰盒坐电梯上去。
    前前后后折腾了近半小时最终到了这里,屋里放着一大盒冰块的确比没有冰块要凉爽许多。
    即便如此薇薇还是不想玩女上位,躺在那张腿让他上来动。
    在沙克达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她伸手拿出一块冰按在他肩膀上,采取这种比较原始的方法给他物理降温,还讨好地笑了笑。
    他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说完继续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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