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想起饭桌上的话。
    呵!心中只有一人,你们一家四口倒都是些痴情种。
    一道黑影从房檐跳下。
    “主子,那侍卫出宫去了。”
    楚瀚眼神冰冷,“找准时机下。”
    又一闪,黑影消失,只留楚瀚讥笑着在想些什么。
    三禾的糕点被两人在早膳的时候腻腻歪歪的,你一口我一口都吃完了,楚理的馋虫被勾起,觉得还没有吃尽兴,就叫尉迟出宫给她买,当然还要买些新出的话本。
    在楚理画完两幅形态各异的小鸡啄米图后,尉迟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两大食盒的三禾糕点,还有些炒瓜子,糖葫芦,蜜饯果儿,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这下楚理连晚膳都不用传了,这些个零嘴儿够把她喂地饱饱的。
    带回来的东西中还有几册话本,都是尉迟问了书贩要的最新的。
    楚理惬意极了,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持新出的话本,一手捏着桌子上各种各样的零嘴忘嘴里送。
    尉迟也凑到她跟前,有模有样地盯着她手中的书。
    靠地近,尉迟的热度不断传来,楚理索性就往旁边挪了挪,叫尉迟躺上来,随后自己窝到男人怀里。
    这本讲的事一个赶考会员中了进士便弃了糟糠妻的故事,篇幅不长,楚理没一会儿就看完了,她低头啜泣,为什么男子有了势便会忘了本,出去明明是考功名为何与其他人扯上关系,而这老家的小姐苦守了他寒窗苦读多年,只得了句情意耗尽,就此别过。
    泪如珠帘般下落,尉迟用指腹细细抹去她面上泪珠。
    楚理声音闷闷的,放下话本转身拥住男人,“尉迟,你也会一朝得势便忘了我吗?”
    “卑职的心只够装公主一人,卑职的肉棒也只与公主相契合。”说完,尉迟吞吃下楚理的泪珠,下身隐隐顶弄怀中人。
    “你...你怎么”你怎么总想这些事儿。
    两人看来是不能凑到一起,只要到一起尉迟便会用胯下之物引她,这会儿便是,尉迟吮干了楚理的泪水,嘴唇下移便开始吮吸楚理的唇。
    “卑职欲望强,公主是知晓的。”
    胯下昂扬,已经硌地楚理腰腹发软了,她自然看得出尉迟的欲望多强。
    两人唇齿纠缠,尉迟口中还有股竹子的清香。
    “你吃了竹子味儿的东西?”楚理含含糊糊发问。
    “尝了杯竹叶露,不好喝便没有买回来。”
    尉迟轻车熟路地扯开楚理衣襟,将白皙玲珑的软桃放了出来,他将软桃揉捏玩弄,口中不断挑逗着楚理的软舌,两人的高鼻因为亲吻不断碰撞。尉迟看着面色酡红,紧闭双眼不敢看人的楚理,口中的攫取愈发起劲了。
    水杏色纱衣被拨到两旁,露出两只粉桃,楚理睁开眼睛,看尉迟正颇有兴味地揉捏着自己的软胸,自己立起又红地要滴血的茱萸正被尉迟用两指揉捏着,和茱萸相称的是尉迟虎口的一枚朱砂痣。
    她疑心,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到尉迟虎口还有出朱砂痣呢?
    “你的手,怎么还有颗痣?”
    闻言尉迟送开茱萸看了下,随即他目光灼灼看了眼楚理,俯身搂过她的腰,让她的胸脯贴上自己的胸膛,让下身隔着衣料却彼此厮磨着。
    “公主还有闲情管痣?看来是卑职伺候得不够好。”
    两人紧贴,楚理的乳头蹭在尉迟的衣服上,有种粗糙的快感,她的下身衣裙被掀开,只留一条玉带将衣裳固定在身上,可是前胸已经大开,身下也露了出来,这衣服在身上也不算在身上。
    “我只是问问嘛...先...先前没发现...”
    不注意之间,揉捏茱萸的手指已经相下移去,捏住玉户上的肉珠碾压挑逗着,引得楚理下身汁水涟涟,楚理忍不住地娇哼。
    尉迟掀起下摆,褪下下裤,肉棒顺着泛滥的水液追溯到源头,一下子捅入,瞬时的填塞感和包裹感,让楚理弓起了身子,尉迟也低沉地闷哼,脸上尽是迷离欲色。
    “深...太深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话是如此,但是楚理的小穴还是尽心尽力地绞着尉迟,而尉迟也不停地鞭挞着。
    “公主的穴绞地如此紧,箍地卑职拔不出,怎么受不住?”
    “嗯...嗯你轻些...”
    尉迟揉按着楚理的雪臀,让她无限贴近自己,身下力道愈来愈大,肉棒仿若要深嵌进去。
    而楚理虽说眉头紧锁,但面上全然是飘飘欲仙的舒爽和媚色。
    几乎同时,在楚理缩紧甬道,水液下泻时,尉迟也拔出肉棒,抖动着射了楚理满小腹。
    而此刻天色才刚刚蒙上层黑色,夜才刚开始。
    刚刚射出白液的肉棒戳一下又插进了穴中,尉迟抱起贵妇榻上的楚理。
    被抱起,楚理够不着地,只能穴中含着肉棒,白玉般的细腿被托着缠到尉迟的腰上。
    尉迟跨步走向床榻,走一步楚理便颠一下,肉棒便插入花心一次,走了几步到了床榻,楚理已经被起伏的快感给弄地神志不清的。
    到了床榻上,尉迟抱着楚理,让楚理反坐在他身上,臀瓣贴着他的下腹,如玉的背就在他的眼前。
    少女骨骼肌理匀称,背更是白嫩细腻,像是绸缎一样地软滑,尉迟插在穴中的肉棒不动,手伸向前揉捏起她的雪乳,然后向她的蝴蝶骨吻去。
    细细密密的吻扑来,楚理的背最是敏感,尉迟吻一下,她就战栗一下,身后作祟的人还在继续,吻遍了蝴蝶骨又向她的颈子吻去,弄得她酥软棉麻。
    若是有面铜镜在眼前,尉迟肯定会为自己出现的神色而大吃一惊。他吻着少女的背,颈子,拿下她盘发的簪子,让如墨的发顺滑而下,尉迟满脸都是贪恋,贪恋这黑与白的冲击,贪恋身下的紧缩感,更贪恋身上这个给他温暖的小人儿。
    他贪恋地将楚理的蝴蝶骨吻了又吻,这个姿势让他能全然暴露自己的欲望,放大了他最大的占有欲,仿若世间只有自己和她,再也没有什么面首,什么驸马,公主是他的,理理是他的。
    他将楚理压到身下,一手托着她的腰使两人相连处变地严丝合缝,一只手握住她的雪颈,他凑上去,张口含住楚理小巧圆润的耳垂。
    他的长发落下,搔地楚理痒地不行,楚理便扭头想甩开他搔弄人的头发,可尉迟又含住了她另一侧露出的耳垂,舔舐,吮吸,头发还是搔到了她脸上,楚理只好伸手捂住两只耳朵,“你的头发...弄痒我了...嗯...”
    听言尉迟不再执着于耳垂,他将笼在身上的衣裳扯下,将赤裸的自己整个伏在同样赤裸的楚理身上,两人彼此裸裎,身下紧连,让尉迟内心滋生出一种满足感。
    尉迟的兴奋被调动到了极致,身下的鞭挞越来越快,他喘地越来越急,楚理也叫唤地越来越娇,声音也有了哑色。
    而此时明月初升,夜仍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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