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后腰的那硬物实在太可怕,白沭北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强迫她的恶行。
    白沭北也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信用度低的可怜,微微叹了口气:“晚秋,我知道自己毛病很多,和你的爱比起来,我的爱或许真的不值一提。可是在我心里,你很重要,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对我这么重要过,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有负担,我可以活得更自在,只有你喜欢的是真的我。”
    林晚秋愣愣地看着两人重叠在地板上的影子,耳边嗡嗡响着。
    白沭北已经不是第一次说爱她了,这些话第一次听觉的讽刺,第二次听还是怀疑,这次听起来,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依旧不敢信。
    白沭北抱着她,双手交叠在她小腹上,他没敢放肆,虽然怀里的身躯散发着自己熟悉的诱人的体香,让他亟不可待的想要侵略。
    “晚秋,我和安宁的事儿,过去了。之前那次去见她,我是故意的,我想看你为我吃醋,想看你生气。可是你——”白沭北这话说的带了些委屈的情绪,甚至像是在对她撒娇,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蛊惑,“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林晚秋想起那天他摔门离开的样子,好像真的生气。
    白沭北看她不抵触自己了,又趁机解释:“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心,我都会改的。老婆,你回来好不好?”
    林晚秋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面前高大英挺的男人,他眉目间有些期待,扣在肩膀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她知道他在紧张,也知道说出这番话对他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想到那个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说出这番话,她不是一点感触都没有。她曾经爱了他那么久,曾经因为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悸动不已……
    她沉默良久,轻声回道:“沭北,我——”
    剩下的话都被他仓促吻上来的唇瓣给堵住了,他狠狠吮着她的唇舌,手掌用力按住她单薄的脊背贴紧自己。
    林晚秋伸手抵住他发热的胸膛,含糊着想拒绝,力气却怎么都敌不过她。
    白沭北像是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都吸光一般,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游曳着,他不敢松开她,更不敢听她说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自己过去有多浑,现在他弥补林晚秋的比起曾经伤害她的还远远不够。可是他害怕听她一次次说拒绝的话,原来一个人的心真的经不住几次冷嘲热讽。
    她的呼吸浅浅的洒在他鼻翼两旁,身体完全瘫软在他怀里,白沭北终究没敢吻太久,依依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来。
    他贪恋地看着她,粗粝的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唇肉:“下次再吻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林晚秋原本那些咒骂的话,都因为他眼里的痛苦神色而压制下去。为什么明明她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而今却显得他那般无辜。
    林晚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伸手将他还揽在腰间的手臂默默拂开:“我、我困了。”
    白沭北的眼睛很红,肌肤也烫的吓人,向来那药效真的很厉害,她不敢多想,生怕走错一步就再次掉进深渊
    白沭北也没强迫她,林晚秋躺在床上,窗外的风声渐渐小了,可是寒冷依旧,她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要下雪了?
    无端地,想起那年冬天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她把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眶胀的厉害。当初和他在一起,自己也是妄想了,所以在被伤害之后只能狼狈的逃开,这场婚姻是她玩火自焚的结果,她谁也不怨。继续保持冷淡疏离的姿态,其实是害怕自己又没出息地陷进去。
    白沭北这样的男人终究给不了她安全感,爱一次就伤筋动骨般地疼到现在,再被伤一次,恐怕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她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了。
    以前说是大胆追求爱情,其实不过是一场自以为是,她现在变得怯懦了,真是疼怕了。
    白沭北因为担心她怕黑,找来被褥打了地铺,他一直没再开口说话,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想解释。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句“我爱你”或者几句简单的解释就能解决的。
    这些都需要他亲手证明给她看。
    白沭北想起临睡前她发红的眼眶,心里难受的无法入睡。
    林晚秋缩在被子里还能听到他来回翻身的动静,他一直没睡着,中途还去过卫生间两次,回来时带起一阵寒气。这么冷的天,一直冲凉水,就是铁人也会受不了吧?
    林晚秋好几次想开口喊他,最后都沉默住了。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时屋子里唯一的烛光都熄灭了,只有他熟悉又模糊的轮廓坐在床侧,厚实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林晚秋没敢出声,连呼吸都刻意减弱了。
    光线太暗,林晚秋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隐约听到他越来越凌乱的气息。接着,他慢慢俯身吻了下她的唇角。
    那种小心的姿态让她心脏疼了一下。
    白沭北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种心情很难形容,这是他和林晚秋的孩子,可是他想触碰一下都不敢。只有等她睡着了,才能悄悄地感受它。
    白沭北微微叹了口气,自嘲地低喃一句:“现在不亲个够本,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亲了。”接着他的吻就轻如羽翼般滑过她的额头和鼻梁,慢慢又落在唇角上,然后还嫌不够,又不断啄了好几下。
    林晚秋都极力忍耐着,可是这男人好像迷恋上这滋味儿,居然唇瓣渐渐往下,后来更是撩起她的衣服,酥酥麻麻地吻着她的小腹。
    林晚秋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白沭北!”
    她沉声警告,白沭北倏地坐直身子。黑暗里,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羞恼,居然能理直气壮:“我只是在跟咱们的孩子打招呼,你别乱想。”
    ☆、58玩火
    林晚秋无语地瞪着他,这么幼稚的借口她都懒得反驳,直接拿脚踹了踹他还撑在身侧的手臂:“滚回你床上去。”
    白沭北沉默几秒,忽然掀了被子挤上床,林晚秋吓得倏地弹起身:“你!”
    白沭北的语气有些可怜,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晚秋,下面很冷。”
    他的手指的确有些凉,想到他之前折腾了那么久,而且寒冬的天打地铺……林晚秋还是没能狠下心把他踢下床。
    可是和这男人躺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林晚秋对白沭北的自控力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她思忖几秒,提议道:“那你拿被子和枕头上来,我们各睡各的。”
    白沭北沮丧地看着她,这女人可真够狠的!他以前讨厌林晚秋一副软弱卑微的样子,可是现在怎么那么怀念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呢?
    白沭北只好下床把被子和枕头拿了上来,躺在她身侧,身体里的欲望还没完全消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晚秋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暧昧画面,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身侧,孤男寡女共睡一张床,他能忍住才是见鬼了。
    林晚秋背对着他,只露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脑袋,白沭北沉默良久,还是伸手连着被褥把她抱在怀里。
    林晚秋睁开眼,沉声斥道:“放手。”
    白沭北用力将她翻转过来,呼吸清浅地洒在她脸上:“你是我老婆,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抱抱怎么了?”
    林晚秋对白沭北简直无话可说,就知道这男人靠不住,之前那些忍耐全是伪装的!他的耐心也不过只有那么点。
    白沭北或许也知道自己的恶劣本质又不小心露出来,马上又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老婆,我……蹭蹭好不好,保证不进去。”
    林晚秋想明白他的话,脸马上就红了,急欲转身:“不要。”
    白沭北哪里还会放开她,他这一晚上折腾够了,老三也不知道哪弄来的鬼药,药效这么强烈,冲了几次凉都没完全下去。
    “晚秋。”白沭北哄着她,挤进她温暖的被褥间,用早已充血的下体微微磨蹭着她,“在这么下去我会憋死的。”
    林晚秋抿唇瞪着他,她不是男人,没法理解男人那种欲望冲头的压抑感。只是白沭北身下那巨物让她头皮发麻,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不行,会伤到宝宝。”
    白沭北急忙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不进去,我保证。虽然我的保证信不过,可是我也是孩子的父亲。”
    林晚秋还是不愿意,可是白沭北力气太大,伸手就扯住了她的牛仔裤。林晚秋一慌,伸手想拦,谁知道他反而换了目标,将她身上的毛衣连着胸衣都完全往上推。
    怀孕以后她的胸围涨了不少,那两团白嫩倏地弹跳在他眼前,白沭北愣了愣,鼻端就是那粒粉粉嫩嫩的小樱桃,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高挺的鼻梁,软糯的触感让他马上又胀硬几分
    陡然暴露在空气的冰凉感让林晚秋下意识瑟缩一下,刚想开口骂人,那敏感的顶端就被温热的湿滑腔壁给含住了。
    他的舌尖向来灵活,像条顽皮的小蛇,来来回回品尝着那两粒。
    异样的酥麻爬满了两团饱满的细致末梢,林晚秋忍耐着不愿发出声音,咬牙道:“你、你松开。”
    白沭北不说话,只专心攻陷她。林晚秋扭动的身躯反而让他越发的燥热,他一手捉住她来回捶打的小手,另一手直接按住了她腿间的敏感部位。
    林晚秋呼吸一窒,嗓子都哑了:“白沭北,你再继续我要生气了!”
    白沭北抬起头,安抚地吻了下她的唇肉,嘴角带着几分坏笑:“乖,我现在停了你也要生气。”
    “……”林晚秋脸色铁青,身体虽然已经承受过他的无数欢爱,只是心理上依旧有些别扭。她紧闭着眼,知道自己挣扎不过,扭过头不看他。
    白沭北倒是真的很小心,他侧身躺在她身后,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腹,在滑动她隆起的小腹时格外温柔。
    “你说宝宝知道我们在干嘛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似乎愉悦极了,林晚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知道你在欺负我!”
    白沭北闷笑一声:“明明是在疼你。”
    他的吻一路在她肩侧滑动,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双腿间。林晚秋全身都绷紧了,太久没有和他亲热,尤其她现在对这人多少还有些抵触。
    那里还很干涩,倒是温温热热的,白沭北伸手在两瓣间按压着,寻到那粒颤栗的小肉芽,轻轻捻着。
    林晚秋咬着唇,全身还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白沭北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也清楚她最爱的方式,他不疾不徐地逗着她,在她身下轻轻拨弄翻搅。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被他这么随意扣弄着,渐渐汨出了水渍,他沾了少许,再按住那凸起的小芽轻轻揉着:“宝贝儿,试着感受我,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想我。”
    林晚秋忍耐得额头都泌出一层薄汗,偏偏身体对他的反应直接又热烈,越来越多的温热液体汨出,昭示着她对他的渴望。
    白沭北这才慢慢探进一根手指,微微调整角度,缓缓抽插起来。他感受着她的紧致,才刚刚没入就被她死命往外挤,那种窒息感真是要命。
    “放松。”白沭北缓缓抽出,再次刺入时她忍耐不住闷哼出声。
    那低低的一声娇喘,好像一只小爪子痒痒麻麻地挠过他的胸口,白沭北已经忍得快要爆了,他将她的裤子褪尽,将她一双长腿完全分离开,她被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虽然光线微黯看不真切,可是依旧羞涩难当。
    “你,要做就做。”林晚秋觉得别扭极了,可是这男人好像异常喜欢似的,长久地跪伏在她腿间。
    她抬起头,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俯身含住她难以启齿的那处,舌尖还轻轻滑过周围的敏感边缘。
    林晚秋的手指在他一头极短的黑发间来回抓扶,无处着力,身下不断传来的异样电流击遍了她全身。
    他的手指还在恶劣的碾压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豆,林晚秋羞赧极了,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冰凉的爱液沿着腿根浸润了床单。
    他耐心极了,直到她被送上欲望的顶端,以前他也吻过她那里,可是没有一次做的这么足。林晚秋茫然地看着屋顶,全身好像虚脱一样大力呼吸着。
    接着他结实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密密实实地贴着她的后背,那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双腿间,小幅度地开始抽送。
    林晚秋双手攥着被子边缘,感受着他火热的脉搏来回磨砺着自己湿漉漉的那一处,那里还在微微开合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被他来回摩擦着竟又生出一股空虚感。
    林晚秋咬着唇,暗暗骂自己无耻,可是身体越来越干涸,那里却湿的厉害。竟然连带着他都被润滑得发出一阵情色声响。
    林晚秋侧过脸,羞得几乎要把脸颊埋进枕头里。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她简直恨死自己了。
    白沭北却一点儿也没取笑她,知道她害羞,哪里还舍得逗她,只是握住她的腰,尽量控制好力道,偶尔几次头部不小心滑进了那湿润的洞口,最后他强忍着又慢慢抽离。怀孕后到底该怎么做,他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实在不敢乱来,生怕伤了孩子。
    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他一点儿也不比林晚秋少。
    后来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加剧了频率,握着她一双晃动的白嫩才终于在她腿间发泄出来。伏在她单薄的肩头,白沭北舍不得离开,平时洁癖那般严重的男人居然完全不在意那阵黏腻还残留着,只是用高挺的鼻梁一次次擦和着她的耳后:“晚秋。”
    林晚秋忍耐地闭着眼,最终也没有回应他一句
    林晚秋知道自己没用,对他最终也没能狠不下心来,一整晚她几乎都无法合眼,他似乎也是。彼此都知道,天明之后,这一夜缱绻只会是场梦而已。
    他好几次都留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会说些让人心酸又动容的话语:“我常常做梦梦到你回来,萌萌也是。直到你把家里的钥匙寄回,我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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