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僵直着身子,看着金雀的手就放在自己裤子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猛地一扒。
    一个白粉的粗大肉茎就这样倏然跳了出来。
    摇摇晃晃,甚至打到了金雀凑近来瞧的下巴。
    “郁理,你这里怎么没有毛啊?”
    少女的手指对着他此刻竖起膨胀的东西戳来戳去,每戳一下,都会带起主人一阵紧张的收缩。
    金雀当然不是没看过男人的东西,她偶尔也找过片子来看,可里面的男人长得肥头大耳不说,东西也是又丑又小,缩成一团歪七扭八,看得她直反胃。
    郁理的鸡巴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根。
    青紫色的血管纹路绕着柱体上升蜿蜒,把这本就粗壮的肉柱包裹得更可观,连带着小腹都是白白一片,一根毛发都没有。
    此刻高高的翘起,在她的注视下,诚恳的在顶端吐出黏腻的液体。
    和郁理沉默的样子全然不同,显得热情又可爱。
    金雀笑眯眯的用手指刮了下他铃口抖着流出的东西,有些好奇的舔了口。
    下一秒,脸就扭成了一团,皱着眉呸了几口。
    “怎么这么腥啊,一点都不好吃。”
    一溜烟儿跳下床,转眼就跑去卫生间刷牙去了。
    郁理就这样倒在床上,东西竖在半空中,没她的允许,连把自己缩起来都不行。
    她不在,连空气都沉寂了几分。
    如此安静,却无法再为他提供安全感。
    他的东西就这样竖在半空中,不知廉耻、不知疲倦。
    顶端吐液。
    少年脸涨红一片,清透的猫眼注视着自己精神奕奕的家伙,又缓缓聚焦到那边正在刷牙的金雀。
    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刚刚鲜活而生动的嫌弃表情。
    ——真的……有这么难吃吗?
    抿起唇,眼睫翕颤,又凭空升起了几分自卑。
    “什么?自闭症,治不好吗?”
    “废物、本来还指望你和那贱人的儿子争一争,结果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哑巴、哑巴、小三生的哑巴!”
    “他怎么不说话?”
    “打他别人也不知道,一个哑巴,凭什么让青青多看他?!”
    “他妈的,居然还敢还手,看我不打死你,耀子,帮我一把,按住他。”
    “艹,他有刀,啊!疼、流血了……快救我、快叫救护车……”
    他不会说话、不会社交、从不曾被人喜欢,永远被针对、被打骂、被欺辱,沉默阴暗的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只敢躲在角落里看着别人生活。
    一无是处。
    甚至连鸡巴都这么难吃。
    连身上都仿佛冒出了几分黑气似的,郁理下意识就想蜷缩起身子。
    “嗯。”
    却忽然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僵住不动了。
    金雀还沾着水珠,冒着凉气的手就这样忽的一把握住他的鸡巴。生涩又粗糙的上下摇晃起来。
    她跪坐在他身上,亲了他脸颊一口,声音泛着甜,“郁理,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一点都不舒服,郁理想。
    少女的动作生涩又粗暴,拽着那脆弱的东西晃动时,郁理疼得连眼都眯起来,嘶了一声。
    可偏偏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对着自己肆意搓拽,痛意蔓延。
    他像是只被驯化的犬,静静趴伏在主人掌心,享受着主人的爱抚——尽管并不舒服。
    “诶、怎么越撸越软了?”
    罪魁祸首却一脸疑惑,看着手心的肉柱在她认真的服务下,没了精神,甚至比刚刚还更软了一些。
    金雀溜圆的杏眼怔怔的,又试探性的摇了两下。
    下一秒,她的小手忽然被握住了,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就覆盖在她的手上,按住她的动作。
    金雀看向郁理,对方正低着头,她只能看见他咬着唇,下颌尖尖一点。
    “我弄得不舒服吗?”金雀低下身子,凑到他脸前,丝毫不顾他的退缩和他对视,看着他的猫眼,歪着脑袋疑惑的问。
    郁理看着她的眼睛,睫毛颤颤,极缓慢的点了下头。
    “那你教我好不好。”金雀离得更近了些,抵着他鼻尖,小声说。
    少年眸子清浅,面对她的靠近略带几分无措。
    ——其实他也从未自渎过,但总归是要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最终还是僵硬着,点点头。
    郁理喉间干涩。
    金雀坐在他腿上,手被郁理握着,又覆盖在他的东西上,一点点缓慢上下移动,动作比刚刚不知道温柔了多少,郁理微凉的掌心都被她的体温暖热。
    少年忍不住的眯起眼睛,压抑着喉间的声响。
    可他的鸡巴却比他诚恳许多,在金雀的手下又快速变得神采奕奕,膨胀着弹跳着。
    金雀的卧室有一面大窗户,下面挨着飘窗,窗帘也有两层,一面厚重的遮光帘,一面透光的白纱帘。
    此刻正是夏日白天,窗外鸟鸣阵阵,蝉鸣不止,日光从白纱帘倾泻进来,给屋子床上的少男少女打上一层朦胧的光雾,伴随着偶尔泄出的声响。
    郁理的仰着脖子,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眼里都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脖子上都是薄红,还带着黑色的颈圈,对比格外强烈。
    金雀就一眨不眨的盯住他,手下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发出闷哼,少年的猫眼都眯起来,紧接着,在金雀的注视下,轻轻抖起身子。
    手下的肉棒止不住跳动几下,然后猛烈的射出一股白灼。
    尽数落在金雀的睡裙上。
    面色还潮红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惨白的皮肤因为情动而透着绯色,发丝凌乱,掩映着下面琥珀色的眸子,正望着金雀。
    眼睫翕动。
    金雀却是一眨不眨盯着他。
    “郁理,你真漂亮。”
    发梢挡住视线,郁理的心尖却悄然颤了下。
    脸颊传来黏腻的液体触感,金雀就用着她沾染了郁理精液的手,一点点摸着他的面颊。
    黏湿的白灼沾上了他的脸,顺着她的指尖留下痕迹,像是在作画。
    “你尝尝呀。”金雀手指凑到他的唇间。
    刚刚被金雀嫌弃难吃的东西,就留在他的唇上。
    少年凝视着她,一点点张开嘴,吃了进去。
    “好吃吗?”金雀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就在她的注视下,沉默而缓慢的摇了下头。
    手指都因为自卑的蜷缩收紧,指节发白。
    像是只可怜的狗。
    ……金雀又想亲他了。
    她拉着少年到卫生间,推他去洗澡。
    自己则仔仔细细的把手洗干净。
    郁理正洗着,她忽然拉开浴帘,探出头拉着他亲了下。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郁理在朦胧中感受着她的亲吻。
    温暖潮湿。
    氤氲的水汽似乎在寂静中催生了些许东西,郁理含着她的唇瓣,辗转缠绵。
    动作忽然一顿,手中就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郁理还没反应过来,金雀甜滋滋的声音就落在耳畔。
    “郁理,洗完帮我洗一下衣服哦。”
    等拉住他又亲了口,这才走开。
    少年在温热的水流中看着她的睡裙,上面还沾着他的精液。
    沉默的看了会,鬼使神差般。
    他闭上眼睛,用还留着她的气息的布料裹住自己的东西,缓缓撸动。
    *
    金雀看着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睡裙,又忍不住弯起眼睫夸他。
    “郁理你好棒。”
    在她的笑眯眯的视线下,少年头低的更深,刚洗过的黑发柔顺垂在额前,挡住大半张脸,阴暗而沉默,像是只时刻躲藏的鼠。
    ——耳垂却悄然爬上点红。
    就算他再无用多余,连那处都长得难吃又怪异,最起码,他还能洗好一件衣服……
    然后被她夸赞。
    隐隐约约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驯化的危险,少年却闭上眼睛,沉默的放任自己下坠、再下坠……
    直到跌进囚禁者的裹着蜜的陷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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