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
    骤然紧缩的阴道夹得男孩闷哼一声,又生生被女人堵了回去,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萎了。
    周韵也不好过,憋得狠了只能在他肩膀上磨牙。
    那边另一个声音说着,“他肯定走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有机会就跑村子里瞎转悠。”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她浑身绷紧,绞得身下人跟着痛苦吸气,收紧的手掌将两团乳肉差点挤爆,激射出两道水线。
    她瞪眼,要刺激,怕了吧?
    他舔了一口射在嘴边的奶水,呲起牙,凶神恶煞,谁怕谁是小狗!
    好在两人在草垛底下停了下来,似乎坐下在喝水。“怎么样?你那事定下来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走?”
    四人之间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虽然不到呼吸可闻的程度,但稍一动作就可能暴露。她咬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臀部缓缓挪动,含着肉棒胶着地摩擦挤压,不断蒸腾的热汗将两具躯体紧紧黏合在一起,比原始的撞击更让人欲望膨胀。
    “我的手续已经下来了,但越哥不肯走,我有什么办法。”女孩满脸愁苦。
    “真不知道俞大少怎么想的,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要我有这机会早走了,听说他爸马上调到X省,这一动该是正级了吧?”
    说到这个李露思愁眉舒展开来,与有荣焉,“俞叔已经在X省了,所以我妈催我快点把越哥带回去。”
    唉,说到这个,她又叹起气。她妈说都安排好了,回去后就给他俩订婚,然后他进省厅,她去市局。虽然她还不太满意,但眼下能脱离这个鬼地方就比什么都好了。
    草堆里两人被絮叨的聊天折磨得全身脱水一般地淌汗,周韵在他耳边呵出气音:“女朋友?”
    男孩被夹磨得受不了,深深一顶:“谁认识她?”
    “唔……”她被顶得差点出声,难耐地呜咽。放开嘴下的肩膀一路咬上突起的喉结,感受到微咸的汗味,浓郁的青春气息让人心潮澎湃。
    他更难耐,两只手抓着丰润的臀肉狠狠揉搓,胶着的下身黏答答紧紧贴合在一起,硕大的肉棒挤进不能在深的位置才不舍地抽出。
    些微的声响的还是惊动了草垛下的两人,“这里不会有蛇吧,”女人观察了一下四周,搓了搓手臂,“我们还是走吧!”
    两人的脚步还没远去,小狼崽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起来,周韵也实在憋不住浪叫出声。背着人小青梅在草堆里做爱,怎么这么刺激呢?
    刚刚因缓慢摩擦产生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压抑后的尽情释放快感来更加迅猛且高亢。男孩的肩背惨不忍睹,遍布女人的牙印与抓痕。两人都控制不住,越陷越深,高高的草垛一时尘土飞扬。
    好在又累又饿的知青们只想快点赶回宿舍休息吃饭,根本没注意到一步之遥的草垛里藏着两个翻云覆雨的狗男女。
    腰酸背疼地回到牛棚,正好看到原本躺着的病人正挣扎着要从炕上下来。
    “你怎么起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女人,炕上的男人愣住了。她过去扶他,“怎么,不认识了?不是答应要帮我照顾女儿的吗?睡了一觉都忘了?”
    “鬼?”说出口他自己先恍惚了,青天白日哪来的鬼,自己是病糊涂了吧。
    “鬼倒也不是,我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最后没死成……你起来干嘛?”
    他脸红了红,“没事。”
    周韵瞧出来了,“如厕?”
    他犹豫一会还是点了头。屋里有痰盂,但周韵觉得还是让他出去活动活动比较好,“我扶你去厕所吧。”
    “谢谢。”他原本以为腿废了,如今还有知觉,即使是疼痛也觉得欣喜,能沾沾地气也好。
    “怎么称呼你呀?同志。”
    “许竞清。”如今一声同志都让他惶恐,他哪有什么资格叫同志,不过是个臭老九、反动派。
    “许同志,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听村里的知青讲过: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我们这一代人也是在斗争中和艰苦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并且学会了在生活中从不灰心丧气。”
    她严肃地用这个时代特有的腔调复述小学课本里朗读并背诵片段,“哪怕,生活无法忍受也要坚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有价值。”
    许竞清听完觉得十分惭愧,一个没读过书的农村妇女都有的觉悟他却抛去了,过去那些书实属读到狗肚子里了。
    “之前是我狭隘了,你……”
    “我叫周韵。”
    “周韵同志,你很好。脱离封建陈庸家庭的桎梏才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女同志不用依附任何人一样可以有所作为。”
    “我会的。”两人的友好交流结束在厕所门口,许同志不憋周同志憋得不行,“要不我扶你进去?”
    许同志连连拒绝,“不用不用。”扶着墙挪了进去。
    周韵等在门口终于笑出来,没想到这人挺好劝。
    她佩服他们拥有一颗赤诚的心,真挚而强大,一点星火就能指引他们向着光明,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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