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体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吸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液。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胸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嫩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
    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重新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
    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
    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摸他胯下那浊物摸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
    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
    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罢了,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
    即便他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体并吃不消。
    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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