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晋察觉到不对,但是却没有丝毫办法,只好说:“那好吧,我改天再来看你。刘老板,在下先告辞了。”
    等乔子晋走了,梁曼刚想站起身,谁知清荷又上来拉开帘子,梁曼吓得赶紧坐好,身后的刘煜城却忍不住闷哼一声。
    还好裙子足够宽大,把底下恬不知耻交合的东西都遮住了。清荷抬头一看,梁曼正坐在刘煜城腿上满脸通红,而刘煜城却靠在椅背上拿着本书看的入神。清荷虽然觉得两人似乎过于亲密了不太妥当,但并未多想,只以为两人和好了。
    清荷吸着鼻子嗅到了空气中一丝奇异的腻香,心中有些疑惑。但是面上还是客气地问道:“梁姑娘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哪不舒服?”
    刘煜城一手拿着书目不转睛,另一只手却悄悄地从上身的小衫底下摸了进去握住奶子轻轻揉,手里揉着奶子,下身还故意向上轻顶,直把梁曼弄得差点在外人面前丢了丑。
    梁曼紧张的快哭了,只能通红着脸扶着膝盖绞紧腿,竭力忍住嘴里的呻吟:“…我没事…啊!”刘煜城恶意的一个顶起,终于让她憋不住的喊出了声,清荷立刻紧张的上前一步:“姑娘,你怎么了!”
    下面紧缩着地将一大股水液挤出,梁曼瘫坐在鸡巴上根本不敢再开口了。刘煜城终于才施施然开口道:“她这是听乔先生念诗没听够罢了。清荷,你去拿一本给她接着念吧。”
    也不知道清荷心里会怎么想,但是主子说的话对下人来说就是圣旨。清荷点点头,出去不知道从哪又拿来一本诗集,就站在书房前低着头念起来。
    此时书房门已经收起了帘子,就这么对外大敞着,门外还不时的有几个丫鬟走来走去忙着清理庭院。而书房门口,清荷正拿着本诗集低着头念,谁也不能想到,正对着门口穿戴整齐的梁曼,她上面被人掐着奶,下面裙子底下光溜溜地塞着根鸡巴,小屄舒服地流着水直缩呢。
    刘煜城眼睛确实是在看着清荷念诗,却把手里的书放下将手又偷偷伸进裙底。
    他凭着感觉伸手在底下找了找,顺着插着阳具的穴口往上摸,一直摸到了那个凸起的小玩意,就逮住它又开始轻捻慢揉。另一个放在奶子上的大手也不停,仍然缓慢地托住奶子暗自掐着乳尖。
    听着清荷念诗的声音,梁曼刚开始还能用手背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但是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当着外人面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玩弄,很快她连手都没力气抬了。
    小穴里夹着的鸡巴暗自鼓劲轻耸着,大手还又快又狠地抠着阴蒂,连上面硬起的奶头也被人一直掐着揉,梁曼身上所有的地方就这么都被人攻击着。她逐渐无力,整个人没有骨头似地瘫坐着。
    身体各处的快感一波一波升高,根本丝毫不停,直到所有的畅意堆迭到一起,强烈的让人无法再承受。小溪汇集成江,快感很快就积攒的更加剧烈直至她被推上了又猛又烈的高潮。耳朵里清荷念诗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门外来回走动的人影也开始看不清了,梁曼心脏狂跳,脑中一片空白,毁天灭地的快感席卷了浑身上下所有感官,她就这么颤抖着抽搐着翻着白眼在一堆人面前被玩弄到了顶峰。
    可是这还不算完,一阵一阵的猛烈高潮中,夹杂其间的另一种感觉也越来越憋不住了。骚屄含着鸡巴抽搐着不停喷洒出淫水,而另一种强烈的欲望她也越发控制不了了。这个欲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接近顶点,越来越难以忍受,直到逐渐地突破了她的忍耐极限。
    她无力地瘫软着,虽然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失守,但是却真的怎么也夹不住了。
    终于,那根弦断了。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一直被人粗鲁揉弄的阴蒂下面喷出了一大股水柱,它又急又快地迸射出去,不停地流着,哪怕打湿了一大片裙子也停不下来。
    她失禁了。
    她坐在鸡巴上,上下被人玩弄着,就当着院子里一堆人的面,不要脸地高潮,然后又爽的失禁,尿了自己一身,又尿了哗哗一地。
    梁曼眼神恍惚地望着远处,眼泪缓缓滑了下去。
    不知道清荷什么时候被支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梁曼微微动了动,终于缓过神来。
    梁曼把小衫里的大手摘出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掩好衣服。一边扶着桌子背过身,一边低哑着颤声道:“…我走了。”
    刘煜城没有出声。
    其实那日借着酒意和怒意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后,他也真的万分后悔,自觉颜面尽失羞愧地一直都不敢再见到她。今天让她来,也是本想借着履行承诺的机会顺带以此来稍微缓和一下关系。但是他一看到梁曼和乔子晋说话时高兴地又蹦又跳地样子,他心里就又酸又涨,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地不行。再一联想到他们两个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曾赤裸裸地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龙倒凤意乱情迷,原本强行压下的怒意便直上心头,怨恨得把什么道歉什么缓和关系全都抛到了脑后。
    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想把她拉走,好像只有这样做就能让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一样。刚开始只是想要让她闭嘴的,自己却情不自禁地开始动手动脚,越看着他们俩聊天他怒气越盛,最后忍不住更是为了报复而故意捉弄她,后来看着她满脸红晕强忍欲望的样子就更加收不了手,就想让她被自己操纵地情难自抑放浪形骸,一直把她逼到欲望尽头。
    他今天明明既没有中蛊毒也没有喝醉酒,却在大白天里当着别人面没皮没脸地胡来,简直是斯文扫地,颜面无存。
    明明头脑非常清醒,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就像他之前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心沉溺情欲,早就忘了什么是礼义廉耻。
    可是看着此时梁曼一副不愿正脸瞧他的样子,刘煜城心底里才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连带着还有阵阵刺痛的酸楚。
    看见了别人就高兴的手舞足蹈,一用完他了就急的巴不得赶紧撇清干系。
    她难道就那么讨厌他吗?
    梁曼拖着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她才低着头慢慢说:“亵裤麻烦丢给我。”
    刘煜城手搭在椅背上,冷漠地说:“自己来拿。”
    梁曼没有动弹,刘煜城看着她苍白地脸颊,愤怒将心中的恶意无限放大。他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晃了晃腰间硬梆梆的家伙说:“怎么,不敢过来了?装什么,你刚才可没这么矜持啊。”
    他此时并没有穿上亵裤,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大腿手搭椅背向后靠坐着,腰间那个竖起的狰狞的玩意还一直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而无论是他的腰腹大腿还是那个竖着的东西,全都被一片片水淋淋亮晶晶的水液覆盖了,甚至椅子下的地板,也有大片大片液体,这些全都是她尿的。
    梁曼刚才已经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刘煜城又继续讥讽道:“一边听你小情郎的诗一边挨肏就这么爽吗?你看你,尿的到处都是。”
    梁曼听出了他语中浓浓的恶意,心里屈辱地不敢再与他争辩,低着头拉着被打湿的裙子打算就此离开。
    手刚碰到大门,背后却传来声音:“回来!”
    梁曼脚下一顿。
    “我让你走了吗?”
    梁曼没有转过身,忍住颤抖低声问:“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悠悠地开口,吐出的话语咬字却越来越狠:“把我袍子都尿脏了,就打算这么走了吗?上次已经教过你了。不要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恩客,你最好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梁曼被摁在桌子上,一只脚高高挂在刘煜城肩头。
    肩胛骨一下一下地顶在木头上被硌的生痛,梁曼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
    刘煜城一边发着狠的挺腰动作一边嘲讽:“刚才和你小情郎当我面传递什么信息呢?嗯?什么摇摇铃,那是什么东西?你还认识司景?怎么,他也上过你吗?”
    梁曼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回应。
    男人越想越来气,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掰了过来:“恩客跟你说话呢,你就这个态度?”
    梁曼被迫仰起头,眼睛微微发红又哀又恨地瞪着他,张口刚想说话却被下面的一个深顶变成了臊人的娇吟。
    男人俯下身贴近她:“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她们和你可不一样,人家都是些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你刚才当着人前发浪我已经给你找借口遮过去了。现在可别又发骚脏了人家的耳朵。”
    梁曼想起来刚才的事,眼角又慢慢挂上了泪珠,紧紧捂住嘴把头扭到了一边。
    刘煜城更加恣意妄为地嵌在她两腿间行事。
    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样子,男人心中恶意放大,缓缓退出又猛地突进,梁曼越是不敢叫他越是使坏,只一会儿就又弄得下面咕叽咕叽水声连成一片,她的嘴巴里的声音也越发的压不住了。明明才那么猛烈的高潮过,但是在男人几次有意的狠力之下,只见小脚丫绷直地颤着,莹白的脚指头紧紧缩在一起,梁曼双眼朦胧,半吐着艳红的小舌,一下一下地抖着身子,又突然不动了。
    男人被小穴一下一下夹得十分爽利,忍不住地闷哼出声。他现在快要被欲望逼疯了,往日面上的冷漠自持全都荡然无存,满心满眼的只想把身下这个可恨的女人干到死为止。他眼睛通红,咬着牙狠顶,阳具越插越深,次次都在向着子宫逼近。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快速的搅打成泡沫,挂在臀肉上慢慢向桌子流去。卵蛋也恶狠狠地猛拍在肥尻上,将梁曼大腿间的所有一片都击打的处处通红。
    就这么猛干着,男人还嫌不够似的,支着身子把梁曼大腿压得更开,好像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一样。
    一对白嫩的软肉被撞得来回乱晃,刘煜城看的眼热,把大手压下埋了进去。小小的乳尖被指缝狠掐,红肿的硬起。
    小穴终于慢慢从高潮里恢复过来,随着抽插紧缩着吞吐。也不知道到底是插了多久了,刘煜城终于开始有了点加速的迹象,开始压下身子对着小穴发出最后的冲刺。
    绣着金丝的袍子紧贴上白嫩的奶子,被玩的红肿的奶头被来回蹭的又疼又痒。而花径里炙热的铁棒一个不停地往深处狂插,被撑大的阴道只能难耐地绞紧着承受。
    刚下去的快感又隐隐在体内作祟,渐渐地又把梁曼逼得呻吟出声,她此时还没有料到,她马上就会迅速的被精液射到高潮。
    男人疯狂地加速抽插,终于来到了顶点。此时,一股一股永远停不下来似的滚烫浓精,猛烈击打着花径最娇嫩敏感的深处。因为子宫被浓精这样持续的疯狂的冲击刺激到了,死死嵌着火热铁棍的阴道就痉挛着,把梁曼再次推到了毁天灭地的顶峰。
    等梁曼从桌子爬下来的时候,腿软地都差点站不住了。刘煜城却慢条斯理的伸长胳膊给自己换了身衣服。他掸掸袍子正正衣冠,很快又恢复成平常日子里衣冠楚楚一丝不乱地样子。
    看着他现在如此清冷淡漠一尘不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刚刚才淫乱粗鲁地用阳具把人逼得差点没了命。
    梁曼扶着桌子慢慢一点点弯腰,想要去够之前扔在一边胡乱团起来还干燥着的亵裤。刚摸到裤带,亵裤却被人一脚踩住。
    男人衣冠整齐长身玉立,踩着亵裤懒洋洋地说:“脏了,别穿了。”
    梁曼光裸着下身,湿漉漉的下摆胡乱地掩住大腿。她双颊通红,低着头说:“放开。”
    男人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没关系,只要你夹紧了就不会流出来被人发现的。再说了,这些天一直都没弄你,下面嘴里的玩意早就饿坏了,今天我喂进去了这么多好东西,它肯定会吃干净的。”
    *这几天的H太黑暗了……再过两章会有个温情点的,安抚安抚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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