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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李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睁开眼便看见汪予建正压在她身上,酸麻肿胀的下体里,硬热的肉棒正有节奏的抽插捣弄,如细雨润物般舒服。
    李新君肏完她,射满了她的穴,还不断往外流液体,夏李搂住汪予建,觉得没清洗身体就给他肏,委屈了他。
    “我去,我去洗一下”。夏李哼哼唧唧的说着:“你先拔出来等等,我,我很快——嗯!”
    她不说还好,刚说完汪予建就突然加大了力度,一阵用力的猛肏以后,他压下身子,牢牢的摁住夏李,满脸情欲的说:“我,我等不了了,多一秒都等不了。夏李,我要疯了,想你想的疯了,想肏你想的入骨一样难耐,你救救我,救救我…”。
    听了他的话,夏李的心都快碎了,忙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腿让他进入的更舒服一些,夏李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口中反复的念:“汪…汪予建,狠狠,狠狠肏我…嗯,嗯,嗯…狠狠肏,狠狠——啊!”
    汪予建如她所愿,甩开腰角度刁钻的往她穴里插,大床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和夏李的呻吟声一样好听。
    “喜欢我肏你吗?”汪予建贴上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问。
    “喜…喜欢,嗯…嗯…最,最喜欢你…嗯…”。夏李用尽浑身力气迎合他,讨好他。
    猛烈的攻击在她无比淫荡的呻吟里袭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连成一片,皮肉拍打在一起的脆响格外扎实,像被人大力的扇耳光时发出的一样。
    汪予建的肉棒猛的一冲到底,夏李甚至觉得下面的小穴都被他撑裂了,忍不住浑身痉挛的蜷缩成一团,高潮又一次来临,她看见汪予建憋红的脸,忍的很辛苦,她双眼朦胧的柔声说:“想射就射出来吧,没关系,我不怪你”。
    “不行,”汪予建用力的摇摇头,嗓音低沉的说:“我,我不能输给他”。
    夏李拗不过他,把他的头搂紧在怀里,用双乳蹭他的脸,他的胡茬没刮干净,扎的夏李嫩乳上一阵刺痒,汪予建则使坏一样的开始用力把下巴往她身上擦,两人缠绕住彼此咯咯的笑。
    不大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体力,汪予建慢慢的再次动作起来,夏李舒服的小声哼唧着,卧室的门被推开,李新君顶着还在滴水的湿发走了进来,浑身就伤口位置包了雪白的纱布,其余部位一丝不挂。
    他走到床边,像方才的汪予建一样将她抱起,让她有更舒服的角度承受汪予建的操弄,夏李怕碰到他的伤口,十分柔顺的配合,李新君望着她享受的表情,低头深深吻上她的乳,吃进她的乳尖用力吸咬,夏李爽的呻吟声高了好几倍。
    可是这样只给另外两人做配合,李新君不喜欢,他没有参与感,他吐出夏李的乳头,捧起她迷离淫荡的脸,皱着眉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过靠枕帮她垫在头下,然后双膝跪坐在夏李的头顶,轻轻往前挪动了几下,让自己胀到狰狞的肉棒正好横在夏李眼睛的上方,他找好了角度,指尖扶着硬挺的东西,送到了夏李的唇边。
    夏李被他们俩折腾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但是她以前帮李新君含过一次,所以再看见他的东西,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在强烈的情欲控制下还是张开了嘴,饱胀感一下子撑满她的口腔,夏李闭上眼不去看,这样才不致于觉得很羞耻,李新君应该是很认真的清洗过下体,所以并没什么异味,但这种性交的模式,还是让夏李的心中有被侵犯的感觉,而程度又恰巧停留在极度刺激的范围内,她一时间被“双管齐下”的蹂躏,并没支撑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次日醒过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夏李只动了一下身体便酸疼的倒吸凉气,她独自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等恢复了一下体力才感觉到下体有种清凉感,还算舒适。
    她积攒了一会体力,坐起身,看见床单枕套都不是昨晚上用的那些了,用脏的应该已经被拿去清洗。
    她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奶头依旧处于红肿充血的状态,嫩乳上零星的落着草莓印,腰间也有轻微的淤痕,下体的毛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的干干净净,阴唇上覆着一层晶莹的啫喱状物,应该是涂了药膏,周围的皮肤特别是腿根部通红一片,是昨晚上被他们俩压在身下折腾的太狠还未能消肿。
    夏李又酸软着躺回床上,肚子像身体一样空虚,她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此刻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她自己。
    “汪予建?”夏李尝试着对外面喊了一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传来,门被推开一条缝,汪予建那张带着点野性的脸探了进来,展颜一笑,依旧显得孩子气。
    “你醒了?”他快步走过来,蹲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夏李,问:“身体舒服点没有?”
    看到他,夏李松了口气,不是梦,汪予建确实回来了。
    “还好,就是感觉有点累。”夏李也望着他,抬起手捧住他的脸,细细的看,汪予建掌心覆上她的手,俯下身让她的手心更紧的贴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我早晨帮你清理身体,为了能把药膏涂的均匀,我自作主张帮你把那里的毛毛剃掉了,没争得你的同意,对不起”。他一脸温柔的说。
    “不要紧,不要道歉,我不生气”。夏李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脸,软着嗓子说。
    “夏李,我想和你说件事情”。汪予建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他这样,夏李也突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什么?”
    汪予建单手往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个小盒子,轻轻打开后郑重的单膝跪地放到夏李面前,竟然是枚钻戒,钻石被雕刻成了心形,个头很饱满,至少夏李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大个的钻石,她吃惊的张大了嘴。
    “夏李,嫁给我吧,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去过下半辈子,只有你和我,不被别人打扰”。
    夏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鼻子阵阵发酸,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离别、重逢,离别又重逢,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她心里一直有汪予建,但是一直不敢向他要什么承诺,现在他居然主动给了。
    汪予建看见她哭,似乎有些紧张,忙放下钻戒用手背帮她擦眼泪,一脸内疚的说:“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要哭,不要哭,你哭我会难受的…”。
    夏李撑着酸软的身体抱住他,哽咽着说:“愿意,我愿意跟你走”。
    汪予建的身子莫名的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便把夏李牢牢搂进怀里,一遍遍的确认:“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夏李给了他承诺。
    汪予建帮夏李取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又抱着她去客厅,帮她做了清淡可口的午饭,像只温顺的大狗狗一样趴在桌角看着她吃,时不时还冒着傻气笑。
    夏李忍不住去捏他的脸,拉着他的耳朵轻轻的摇。
    “你和他,不是还在通缉令上吗?”夏李突然想起两人离开时,电视上播的那则新闻。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见光了。这次我们带回来的证据,足够让李新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我也终于可以站在阳光下了,用不了几天的”。
    见他说的这样确定,夏李的心也跟着放下来。她点点头:“那就好”。夏李吃掉碗盘子里最后一颗虾仁,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汪予建一脸认真:“很快,这次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夏李一直在收拾行李,突然要离开这座城市,她一时不知道该带些什么,画室里那张马上要完成的画作,她已经打算放弃了,新开启的生活,她只想画自己想画的东西,不用再为了名和利去迎合什么题材,这对于她的职业生涯来说也是件好事,她更自由了。
    汪予建说的没错,大安市很快便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头警笛总是响个不停,某某领导被带走审查的新闻频频传来,李新君忙的已经十多天没露过面。
    家里只剩下夏李和汪予建两个人,每逢深夜两人便会纠缠在床上抵死缠绵,夏李被情欲控制的身体渐渐清明过来,重新找到了恋爱的感觉,她的眼里慢慢的只有汪予建一个人。
    转眼一个月快过去了,夏李的行李从十几个箱子最后精简到只有一个箱子,汪予建总是笑盈盈的说,以后什么都给她买新的,让她把想带走的东西全都记下来,等到了目的地,他全部帮她买齐。
    这天夏李去装裱店把裱画的账全部结清,回到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汪予建说今晚就要带她离开,她也算是处理完了最后一桩心事。
    她刚走进小区内的一片小树林,便被个黑影一把抱住拖进了密林里头,夏李刚要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是我,夏李姐,是我,别怕”。
    夏李惊魂未定的站住脚,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陈昂。李新君和汪予建回来以后,夏李就再也没见过他。
    “姐,我想你”。他双眼含情的说,垂下脑袋接着道:“可是,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你,如果表哥知道我这半年和你,和你做过的事儿,他会杀了我”。
    夏李松了口气,忙安慰他,“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陈昂一脸感激的抬起头,眼睛里有了光彩,高兴的问:“真的?”
    “真的”。
    陈昂一高兴,又紧紧抱住了夏李,抱着抱着便忍不住勒紧双臂,呼吸声急促起来。
    “姐,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你,你再给我一次行吗?让我留个念想,就一次,行吗?我想要你。”他说着便开始亲吻夏李的香腮,一路亲到嘴唇,手也熟门熟路的按到她丰满的乳上,开始用力抓揉。
    夏李急喘着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陈昂,陈昂你放开我,赶快放开,陈昂…”,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间伸进衣服,探进她的乳罩拨弄捻搓她的乳尖,夏李浑身一阵酥麻,双腿开始使不上力气。有时候她也很恨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总是禁不住男人的几分轻薄便开始起反应。
    “陈昂!你住手!”夏李终于愤怒的抽了他一巴掌,她不只是对陈昂的毛手毛脚感到愤怒,也对自己身体的不受控愤怒。
    陈昂愣了一下,不情愿的把手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
    “陈昂,你听着,我已经很快要结婚了,以前发生的事,全忘了吧。你,你还年轻,会遇到更好的选择,忘了我吧”。
    陈昂低着头,半晌不吭声,最后颤抖着声音问:“是,是和我表哥结婚吗?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明明我也愿意娶你的!”
    “不是,不是和你表哥”。夏李冷静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才接着道:“是和我爱了很多年的人结婚,他对我很好,等了我很多年,我愿意嫁给他”。
    陈昂的情绪很低落,不看夏李,也不吭声。
    夏李见状叹了口气,安慰道:“其实,其实晓梅人很好,你也说过想替师兄照顾他的孩子,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你可以放下心中的枷锁,和晓梅相处试试。毕竟现在像她一样重情义的姑娘不多了”。
    陈昂抬手擦了一把脸,又在夏李面前站了片刻,转身走了,只留下个倔强的背影。
    黑夜来临,汪予建带着夏李悄悄离开了家,下楼走过一段距离进了一栋商业写字楼,直接坐电梯上了楼顶。楼顶上竟然停着一架直升机,夏李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汪予建只是说今晚会带她走,她以为是开车或者乘汽车,再者坐客机或坐船也有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坐直升机离开。
    吃惊之余,夏李发现靠近楼顶栏杆边缘位置,还站着个人,身型高大,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冷峻。
    “来了?”是李新君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他双手插兜走过来,在离夏李五六米的地方朝她张开双臂。夏李迟疑了片刻,仰头看向身旁的汪予建。
    “去吧”。他柔声的说。
    夏李快步走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李新君把她用力抱紧,接着吻上她的唇,吻的很深很深,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他下巴上有扎人的胡茬,把夏李的刺的一阵痒。
    李新君一直把夏李吻的浑身酸软站立不稳,才肯把她松开,脸贴着她的脸,柔声说:“跟他走吧,他比我更会照顾你。可是夏李,你要记得,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我也在爱着你。你住的那个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想回来,可以随时来找我。如果他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修理他!”
    夏李望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点点头,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保重!”
    汪予建走过来,牵起夏李的手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登机之前问了一句:“怎么样李队,我提供给你的那些证据能保证你升官坐稳更高的位置吧?如果当初你没成天死盯着我不放,我还能查出更猛的料来!我可不止对那些权贵们的财富感兴趣!”
    李新君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点点头说:“马马虎虎吧!你小子以后可别再犯我手里,不然有你受罪的!”
    汪予建还了他一拳,算作告别的仪式。
    夏李跟着汪予建登上直升机,又挥手与李新君告别,汪予建按下启动按钮,螺旋桨卷出强大的气流,直升机渐渐脱离地面,消失在茫茫夜空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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