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对陈肆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她还没开始弄,郁贺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实心竹鞭说:“给你十分钟,要是你能高潮十次,我就不打你。”
    这不是胡闹吗,陈肆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用强力的电动道具或许能做到,用手就难了,她又不像郁贺兰那么有劲。
    陈肆为难地说:“我只能两次。”
    “不听话了?”郁贺兰用竹鞭的一端戳上陈肆的大腿内侧。
    “郁贺兰……”陈肆抓住竹鞭,她望着郁贺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别叫我的名字,别看我。”郁贺兰抽出实心竹,陈肆一说话,她就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必须把陈肆的嘴堵上。她找出眼罩和口球,扔给陈肆说:“自己戴上。”
    陈肆不愿意戴:“我想看着你。”
    “不听话就挨揍,”郁贺兰挥起竹鞭轻轻落在陈肆腿上,很快浮起淡粉色的痕迹,“试试你的屁股,今天还能挨多少下。”
    陈肆的臀上仍一阵一阵传来痛感,她怕了挨揍了,急忙把眼罩绑上。眼睛和耳朵是陈肆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她比常人更加依赖这两个器官,蒙上眼睛后,她的耳朵更清楚地听到钟表上秒针走动的声音。
    等陈肆含住口球,郁贺兰在空中挥动竹鞭,嗖的一声骇人极了:“做吧,少一次,挨这个十下。”
    陈肆想说些话,嘴里堵着说不出,她呜呜了两声,大腿随即被竹鞭抽了一下。得到警告的陈肆只好张开腿,她把手往下伸,轻轻掰开肉缝,穴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液体,穴口一张一合,连同后穴也不断收缩咬着肛塞。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le hai .c o m
    陈肆的身体早就兴奋起来,稍稍一碰那穴口上方的肉核,便炸开一阵快意传遍全身。陈肆禁不住刺激,她刚要夹起腿,马上被两只手按着大腿内侧掰开,郁贺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腿分开,不准合上。”
    “呜……”
    陈肆的喘息变重,她用食指和拇指按着肉核揉捏,中指探入拥挤热烫的甬道,去顶那处敏感的褶皱。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腰,快感过于强烈时,她不自觉地放慢速度给自己一些时间缓缓。
    “一分钟了。”
    陈肆也知道一分钟了,她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干着急,手指在窄小的洞口缓缓抽插,她没办法下狠手强制让自己不停高潮。何况指头塞进屄里咔咔一顿插,也不是她的风格。郁贺兰俨然不懂享受浪漫热烈且余韵十足的性爱,她被那家性工具店老板带歪了,只懂得用急促剧烈的高潮折磨人。
    而陈肆惯会伺候人,她喜欢做足前戏,温热的呼吸相接,恰到好处的爱抚,亲密无间的拥抱,缺一不可。她会把每次性爱的时间延长,唤醒身体的每处器官后,再让人得到满足的高潮。如果是和郁贺兰做,她们还可以接吻,她不需要高潮,只要郁贺兰亲一亲她,就足够让她把脑子丢掉了。
    两分钟多,陈肆的手指渐渐加快速度,终于弄出来一次,郁贺兰仍压着她一条腿不让她拢起,腿间的小穴明显抽搐,阴蒂颤抖,陈肆扭着腰,红肿的臀肉在床上摩擦,一股淫液从穴口吐出,顺着臀缝流到床上。
    高潮过后的阴蒂和甬道尤为敏感,陈肆的手刚摸上阴蒂就被一股电流夺去了力气,碰两下她就不得不停下手,高潮的余韵未完,拥挤的甬道还在一收一缩地吸她的手指。
    陈肆的动作缓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仍然斯文小心地对待那片热液泛滥的小穴,郁贺兰看着时间催促道:“四分钟了,快点。”
    郁贺兰不耐烦地屈起手指,在勃起的小肉核上弹了一下,陈肆忽然撑起身子痉挛起来,身下的白色尾巴毛被水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
    郁贺兰心想这算她弄的,低声道:“这次不算。”
    “呜呜。”陈肆瘫着身子,用尽力气摇头,眼泪从眼罩的缝里流了出来,她的阴蒂不断一抽一抽地跳动,再碰上去,虽然也有爽感,但爽得难受。就这样,郁贺兰竟然还说不算。
    “怎么不动了,准备好挨打了?”郁贺兰抬起竹鞭抽在陈肆大腿内侧,这下她使了力气,陈肆痛得合上腿,再次被郁贺兰按着膝盖掰开,一张一合的小穴又流出黏稠的透明液体。
    郁贺兰记起她曾经把陈肆的屁股里外抽了一遍,也没看陈肆流半滴水,如今稍微把陈肆的臀肉拍红,或是在大腿上抽一鞭,就能让人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也就是说,陈肆的身体状况是她一手造成的。
    陈肆本能地揉了揉被打出一道楞的大腿,才去弄摸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插入小穴时,不仅腿在抖,她的肩膀也在抖,堵着嘴也堵不住陈肆的抽泣声。
    “还敢哭,是谁说自己挨了打就发情,这都是你撒谎的代价。”郁贺兰用巴掌打陈肆一侧的臀肉,圆润的屁股一颤一颤,陈肆的后穴咬紧了肛塞,阴道同样缩紧,指头更艰难地在小穴里抽动,稍微在敏感处蹭了蹭,陈肆登时泄了身子,一股小小的水流喷出来,蓄满了她的手掌。
    陈肆彻底没劲了,挺起的腰一直颤栗,高潮三次,还有一次不算。要是让陈肆伺候别人,她还能多来几次,但高潮的是她,腿软手软的也是她。
    “做不动了?”郁贺兰问她。
    “呜呜。”陈肆瘫躺在床上,声音很弱,脑袋轻微点了点。
    陈肆不仅是做不动了,她不想再做了,整个阴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要不要我帮你?”
    陈肆发出疑问的呜声,她的脖子被圈住,是皮质项圈的触感。郁贺兰把绳子拴在项圈上,她把陈肆翻过来,让人跪着撑在床上,手里拽着牵引绳,就能让陈肆抬起头来。
    “怎么不摇尾巴了。”郁贺兰手里的竹鞭抽在陈肆屁股上,所有痛感都聚在窄窄的一道,陈肆呜呜地摔下去趴在床上,郁贺兰在陈肆臀肉上竖着打了一下,横着和之前的一道道肿痕撞在一起,“别趴着,起来。”
    “呜呜……”陈肆不想爬起来,她就应该死缠着郁贺兰不戴口球不戴眼罩,如果她能说话,起码还能求饶两句。没办法讲话就算了,她眼前一片黑,想抱郁贺兰都不知道往哪儿搂。
    “这么大人了还哭,不准哭。”
    郁贺兰挥起竹鞭,一鞭让陈肆停住了哭,一鞭让陈肆爬了起来。陈肆撑在床上跪着,刚刚跪好,臀峰处又挨了一下,她痛得弓起腰,片刻后腰上用力,扭着屁股让湿乎乎的白毛尾巴晃来晃去。
    “乖。”郁贺兰将牵引绳绑在手上,用同只手托住陈肆的腰,按下开关,让陈肆后穴里的肛塞震动起来,功率直接开到了最大。
    陈肆整个后穴被震得发麻,她差点跪不住,郁贺兰托着她的腰没让她趴下。郁贺兰抬起另一只手,她从陈肆的大腿开始捏,陈肆瘦又肌肉少,手感很软,捏到圆翘的臀瓣时,对方痛得抽气。
    痛的同时,一股银丝落下,正掉在郁贺兰手上。郁贺兰将那滑腻的液体抹在陈肆臀上,随后摸到陈肆腿间,将两根指头挤进张着小口的穴,肛塞的震感同样传到手指上。
    郁贺兰屈起指节顶在内壁敏感的凸起上,故意转着手指摩擦温热甬道,提醒道:“尾巴。”
    陈肆听话地摇起尾巴,郁贺兰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狭小的穴口撑成了透明色,进出时,手指将粉色的壁肉带出来些,再尽数推进甬道,她像是要和震动的肛塞比个高下,手腕耸动的速度极快,房间内充满了啧啧的水声。
    太快了,陈肆瘦弱的胳膊几乎撑不住床,小穴又撑又涨,敏感处连续的冲撞和肛塞震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摇着屁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臀肉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
    不过顶弄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小穴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床上,臀肉因高潮而抽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吸沉而急促。
    郁贺兰被这股水喷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臀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臀瓣和大腿上。
    “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液,挂成一缕白丝滴到床上。
    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
    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毛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
    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腰贴在对方怀里,抽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
    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爱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满意为止。
    “不要生气了,兰兰,我……屁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肛塞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
    “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
    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屁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抽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
    “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床上:“那就七十……”
    “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床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弄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
    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臀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臀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处更深颜色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臀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臀峰上,臀肉陷下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道:“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身子挪回去,她的手停在臀边,想揉又不敢揉,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乱说道:“我不知道,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下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身体不自主地往下藏,臀部陷进枕头。
    “撅好了,你还能钻床里面去吗,”郁贺兰在陈肆左右臀瓣上各抽了一下,陈肆呜呜地缓了半天才把屁股抬高,她把竹鞭戳到陈肆两腿之间,在腿内侧敲了敲,“别绷着,腿分开。”
    陈肆抬起头露出半张脸,胸口一起一伏,边哭边喘:“你骗我,你说会轻点……”
    “再说一个,就轻点。”
    “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爱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子捋上去,她坐到床边捞过陈肆的腰,一连往那两瓣圆臀上抽了十来下,“不爱吃饭,爱吃竹棍子是不是?”
    郁贺兰一点没放水,一鞭还没疼完,下一鞭的疼痛立马迭上来。陈肆的腰被郁贺兰环住,下半身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臀部掌握在对方手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烫的臀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吸吸鼻子,她急喘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臀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性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性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感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吸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口火气差点憋不住:“你一直耍我。”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屁股硌在你腿上好疼。”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色,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说,“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
    郁贺兰扣紧陈肆的腕骨,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开始,你想查的事我找人查,你想救的人我雇人去救,郁长岭的事也不需要你操心。”
    “什么意思?”
    陈肆的瞳孔放大,手上不再挣扎,她望着郁贺兰认真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思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做任何危险的事,”郁贺兰放开陈肆的手,她捏住陈肆的耳垂,轻轻晃了晃,“听明白没有?”
    得是多愚蠢,多天真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陈肆呆愣着被拽得摇了摇身子,她完全不能理解,缓过神后扶住郁贺兰的肩膀问:“等等,那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你还需要有什么用处吗?”郁贺兰反而不理解陈肆,她明明讲得很清楚,陈肆居然还会问出这样的话,她补充道,“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过完你的后半生。”
    “可是——”
    “没有可是,我在通知你。”郁贺兰截断她的话,不容置疑道。
    “郁贺兰,你十足是个……”陈肆垂下脑袋磨了磨牙,抬眼看向郁贺兰一双潋着光的明眸,忍不住去捏那张漂亮的脸蛋,“强盗。”
    陈肆搂着郁贺兰的肩膀往前靠,她想亲上去,被郁贺兰一手捂住了嘴巴:“别凑过来,先趴我腿上。”
    陈肆皱起脸,言语带出的热气打在郁贺兰手心里:“疼。”
    “听话。”
    陈肆被这带点温柔的语调蛊惑住了,她刚趴下去,身后的两条腿就被郁贺兰的腿压住,霎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她的两只手和尾巴都被郁贺兰抓在一起按在腰上。竹鞭挥起,嗖啪的一声,力道一点没轻,被打到的皮肉像是要被那根竹子刮下来。
    陈肆给打懵了,再想挣扎已经来不及,她无助地蹬着腿,先是求郁贺兰轻点,最后变成了控诉:“你骗我,你说会轻点,啊,你说话不算数……”
    郁贺兰听她哭叫,顿感心情畅快。
    “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算数的?”郁贺兰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一道接一道的深红色痕迹印在陈肆屁股上,透出点点血痧,有些地方泛着黑红,  她按着扭动的陈肆,边打边说,“还乱动,你又动不了。”
    郁贺兰在两团屁股上浅色的边边角角处结结实实打了最后几十下,足够陈肆疼好几天了。她听着陈肆小声的呜咽,揉着鲜艳的臀肉欣赏了好一会儿:“好了,这颜色看起来至少能听话一个月左右。”
    陈肆哭够了,郁贺兰还没放开自己,听声音对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陈肆觉得危险,低声求道:“郁贺兰,你快让我起来。”
    “你别急,我又学会一件事,”郁贺兰找到事先准备的筋膜枪,她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抵在陈肆一边的臀肉上,“先把这里面的硬块打散。”
    屁股上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阵阵钝痛,陈肆疯狂挣扎起来,换来的是手腕被更紧的捏住,郁贺兰哄着她说:“别动,等会儿又是软软弹弹的好屁股了。”
    “一点也不好,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小点声音,等会儿嗓子该疼了。”郁贺兰听习惯了,她倒是不觉得吵,就怕陈肆把嗓子叫坏了,可她手上一点没停,筋膜枪挪到另一边的臀肉上接着按。
    陈肆知道郁贺兰不会放开自己,她不再大声喊,但持续刺激的痛感让她嘴里止不住地溢出嗷嗷声,筋膜枪在整个屁股上打转,后穴里的肛塞随之震动,私处也难免被震到,她腿间的穴口又吐出液体,挣扎时黏稠的银丝甩到了郁贺兰腿上。
    郁贺兰放下筋膜枪,用纸巾给陈肆的私处清理干净,满意地捏捏两团屁股肉说:“都没了,等于没打。”
    “胡说八道……”
    听见陈肆小声嘀咕,郁贺兰轻笑一声,她放开陈肆再把人拽起来,看到陈肆满脸泪闭着一张嘴半天不说话,她故意问道:“奇怪,小财怎么不亲我了?”
    陈肆委屈地抿起嘴,她疼得难受,哪还有心情亲来亲去的。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子,用唇瓣轻轻亲了亲郁贺兰的脸颊。
    陈肆追求个清闲自在,和郁贺兰想的不一样,她不在乎给傅姝或是给自己复仇,她所做的一切事,只是想排除潜在的危险。虽然挨了一顿揍,陈肆觉得身体里似乎散去了一股浊气,难得没做噩梦,睡得格外香。
    如果一直跟着郁贺兰,那潜在危险就约等于没有,但是……
    “别睡了。”郁贺兰从下往上掀开被子,陈肆还趴在床上睡,光裸的下半身露出来。她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两团红红的臀肉上。
    陈肆猝然疼醒,冬日夜长,太阳还没出来。她眨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郁贺兰,茫然地问:“怎么了?”
    “为了让你每天都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上起来先打二十下,不过分吧?”郁贺兰用哄人的语气说话,她拍了拍陈肆的脸让人清醒过来,“听到没,起床挨打了。”
    郁贺兰何尝不是一种潜在危险!陈肆抓过被子藏进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昨天刚打过。”
    “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好俗气的一句话,陈肆掀开一点被子把脑袋露出来说:“我今天也可以不吃饭。”
    郁贺兰揪起她的脸:“说这种话就该打,赶紧出来。”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我没说,”陈肆抓着郁贺兰的手腕从被子里出来,另一只手搂住郁贺兰的腰,靠在人耳边嘀咕,“我也当你没说,好不好。”
    郁贺兰仍然捏着陈肆的脸,左右晃了晃:“瞧把你聪明的,三十。”
    陈肆认命地放开郁贺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郁贺兰伸出手从陈肆的腰线一直摸到翘起的臀部,陈肆哪儿哪儿都瘦,就屁股上有肉又圆润,天生挨打的料。
    “腿怎么这么长。”郁贺兰挪着身子跨坐在陈肆的膝盖窝处,她捏了捏陈肆的大腿根,昨天穿陈肆的裤子,裤腿长出一小截,她还以为是她的腿有问题。
    陈肆本来紧张地等着挨揍,一闲聊又放松下来:“所以我都买不到裤子穿……”
    “怪不得。”郁贺兰喃喃自语,陈肆在来到自己家之前一般是穿长裙,为了压住阴冷的面相,总是化着风尘艳丽的妆。她抬手往陈肆屁股上打了一下:“冬晴怎么就买得到?你自己懒得挑。”
    “好疼。”陈肆抱紧枕头,怎么买不到裤子也要挨揍。
    “这就疼了,”郁贺兰加重力气,打得两团肉颤起来,连着打了几下,“那这样呢?”
    陈肆嗷了几声,伤痕累累的屁股连巴掌都受不住了:“腿被打断了。”
    “净胡扯,”郁贺兰让陈肆缓了缓,揉着被打烫的地方说,“我这么忙还要抽时间教育你,你应该说谢谢。”
    “……谢谢你打得我躺不了还坐不下去。”
    郁贺兰揉着臀肉的手抬起来拍下去:“会不会好好说话?”
    不轻不重地打完三十下,郁贺兰把陈肆翻过来,掰着她的脸端详。确实长得一脸坏相,但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哪有什么凶煞气,只是清冷了点,带着一股可怜劲儿。
    直到两人下楼时,林青橘蹦出来喊了一声:“姐姐。”
    郁贺兰下意识地转头看陈肆,刚才还委屈巴巴的女人瞬息间恢复常态,秒变成一副阴狠沉稳的模样,眉宇间像是有一团黑气。陈肆轻搭着楼梯栏杆向下俯视,甚至故意压低声音:“怎么了。”
    好在林青橘不觉得陈肆可怕,开心地挥着手:“我做了早饭,姐姐,快来尝尝。”
    “你还会做饭呢?”陈肆轻勾起嘴角,一双眸子弯起来,语调轻摇,好好的一句询问的话,愣是让她说出一股嘲讽味。
    郁贺兰没忍住踢了一下陈肆的小腿。
    陈肆的脸色刹那间柔和起来,她蹭到郁贺兰身边,整个人挂在郁贺兰身上哼哼唧唧地叫唤:“腿被你踢断了,我瘸了。”
    好,打回原形了。
    “你当你的腿是饼干,哪儿有那么脆,”郁贺兰这下满意了,任由陈肆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跟着又解释说,“阿姨得了流感,我们家只有你妹妹能做饭了。”
    林青橘看着她们下来,礼貌性地向郁贺兰打招呼:“兰姐姐。”
    “瞎叫什么,我是柯南吗,”陈肆不爱听了,她还在郁贺兰身上挂着,捏着郁贺兰的脸展示给林青橘看,“这个叫嫂子。”
    “啊?”林青橘一下给整不会了,“姐,你不是说……”
    陈肆警觉地竖起耳朵,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窜过去捂住林青橘的嘴:“嘘——!”
    郁贺兰觉得异常,她走过来捏住陈肆的腕骨,稍稍用力就让陈肆痛得松开捂着人嘴的手,转头板起脸问林青橘:“她说什么了?”
    林青橘聪没被郁贺兰凶过,郁贺兰一眼瞪过来给她吓坏了:“我,我姐说她跟你不是一伙的。”
    “你是不是我亲妹妹……”陈肆揉揉手腕,赶紧凑到郁贺兰面前给自己辩解道,“她不懂事,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咱们俩爱吃的不是同一种伙食。”
    林青橘躲在陈肆后面,略抱歉地抓住陈肆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对对对,我姐说的是伙食。”
    郁贺兰看着陈肆满脸讨好,她微微皱起眉头把陈肆推开:“我们两个吃过了,你自己去吃饭。”
    没有热暴力,也没有训斥,这让陈肆很难判断郁贺兰到底生没生气。
    “你不生气我就去吃饭,”陈肆再次靠上去,抱着郁贺兰不松手,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你亲我一下也行,兰兰,兰兰,兰兰……”
    “闭嘴。”
    郁贺兰伸手捂住陈肆整张脸,然后垂眸看了一眼林青橘。
    “姐我去看书了。”林青橘松开陈肆的衣角迅速离开,她虽然不知道郁贺兰和陈肆会腻在一起做什么,但根据她的日常观察,郁贺兰会采取一些能让自己的姐姐听话的措施,而且还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多好啊,多多益善。
    林青橘一走,郁贺兰的手向下拽住陈肆的领子,火气立马上来了:“你还敢不吃饭?刚才打太轻了,明天换藤条。”
    “我哪里说不吃饭了,我只是让你不要生气。橘子整天傻里傻气的,她说不清楚,你听我说好不好。”陈肆把两只手搭在郁贺兰的胳膊上,她的长相摆在那儿,永远做不出纯良无害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郁贺兰忍着没动手:“你说,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我们当然是一伙的,我是你的一条狗,你看我学狗叫给你听,”陈肆弯起眉眼,轻启唇齿一字一句道,“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郁贺兰琢磨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陈肆在骂自己。这种感觉熟悉极了,在陈肆跟着陈子桦装恶毒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脸欠样地拐弯抹角骂人。
    郁贺兰小小地气了半秒就释然了,陈肆只跟林青橘和自己嘴碎,其他人包括手机上姓许的那女人,陈肆都不爱搭理。
    “别跟我嘴欠,你不想直说我也不逼你,反正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意见,”郁贺兰哼了一声,两只手捏住陈肆的脸蛋扯了扯,“百年之后我会安排人把我们的骨灰拌一拌,放一个骨灰盒里,看看你的灰还能不能从盒子缝里钻出去。”
    陈肆稍稍动容,心跳似乎顿了一下。
    “你好浪漫啊,”陈肆没有怔住太久,她靠上前抱住郁贺兰,扬起嘴角说,“说得我现在就想去死……”
    “你再给我瞎说一个?”
    郁贺兰这回忍不住了,拎着陈肆拽到餐桌前,按下去后用随手拿的锅铲揍了一顿。她没再像早晨那样手软,正儿八经把两团屁股热了一遍,打完之后把椅子上的软垫也撤了。
    “我夸你,你还打我,你怎么这样。”陈肆边哭边吃饭,臀肉硌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屁股疼,嘴里的饭也不好吃。林青橘打小就做饭,但手艺一般,相比之下还是郁贺兰找人做的饭香。
    “再哭,你说你是不是找打?”郁贺兰觉得自己有点高估陈肆了,狠揍一顿顶多能让这人乖半天。
    陈肆闭上嘴,然后拿着光洁干净的盘子往郁贺兰身边凑,又委屈又讨好地说:“太难吃了,根本吃不下去。但我太听话了,所以都吃光了。”
    “行,真乖,”郁贺兰不想跟她计较了,“你老实一会儿比什么都强。”
    “噢。”
    郁贺兰会严格地按照休息日给自己放假,今天是周末,往常陈肆会吃过早饭后马上去睡回笼觉,但一早上的折腾让她彻底醒了,一点儿不困。
    陈肆坐在郁贺兰身旁用手机打听现在的情况,如她所料,陈家立马推了负责人和会计出来挡刀。夏思贤比她想象的会煽风点火,岐黄的口碑马上在网上被一群人吹起来了,这不得给夏思贤高兴坏了。
    夏思贤是高兴了,怎么偏偏她一直挨揍。陈肆心里不爽,她决定犯个贱,给夏思贤发消息说:开心吗?别开心了,我决定和郁贺兰过一辈子。
    夏思贤:?
    陈肆马上把夏思贤删了,夏思贤姥姥疼妈妈爱的,多一个郁贺兰不多,少一个郁贺兰不少,她就不一样了,没有郁贺兰她就活不成了。即便她和郁贺兰仍有些隔阂,但暂时还是能共处的,又不用干活又有饭吃,多是一件美事。
    “看什么这么开心。”
    “看这些商战,一群猴子抢香蕉。”陈肆不屑地笑笑,不像她,直接傍上了饲养员。
    郁贺兰靠过来倚到陈肆肩膀上,还没看清陈肆的手机屏幕上是什么,夏思贤的电话随之打来,陈肆随手一划挂断了电话。
    郁贺兰看清了是夏思贤的电话,但她更想问:“你的手机怎么不响,坏了?”
    陈肆实话实说:“我一听到手机铃声就喘不上来气。”
    郁贺兰几乎和陈肆寸步不离,她从没给陈肆打过电话,因此问题一定出在陈肆以前的工作上。
    “你太累了,”郁贺兰伸手把陈肆手机里的静音关掉,“没事,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不累,我就是不爱听。”陈肆再次把声音关掉。
    夏思贤的电话又打过来,郁贺兰干脆把陈肆的手机夺过来,关机后扔到一边:“你为什么就不能依赖我?”
    陈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郁贺兰,我一直很依赖你,从很久以前我就依赖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陈肆握住郁贺兰的手,难得把自己的心情和盘托出,“我在陈玄那儿压力太大了,只有找你茬的时候能解压,那么多年我都形成习惯了,一天一秒钟看不到你我就焦虑。”
    “你……”郁贺兰说不出来是好气还是好笑,难怪她以前走到哪儿都能让这坏蛋逮住,然后被阴阳怪气地骂一顿。
    “你就是这么依赖我的?简直坏透了,”郁贺兰本来想批评陈肆两句,最后屈指弹了下陈肆的额头,“这话昨天怎么不说,不是让你把瞒着我的事都说清楚吗?”
    “昨天我怎么说,”陈肆捂着脑门,“难道我要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
    郁贺兰连忙起身坐在陈肆腿上,警告道:“你最好能说出来我爱听的话。”
    陈肆的嘴已经刹不住车了,话哪儿有说一半的道理:“泄欲工具。”
    “你真行。”
    郁贺兰气得都有点无奈了,她掐着陈肆的脖子亲上去,狠狠地啃那张嘴。陈肆磕得嘴疼,她挣扎着推郁贺兰,怎么推也推不动:“唔唔……”
    这回可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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