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爱的杀手小姐》
    ##  01
    看着一个人成熟的感觉是很微妙的。
    梁俊义那会儿刚戒了粉,骨瘦如柴,两只眼睛倒是挺有精气神,像一只小骷髅。
    架势堂话事人日理万机,领了个孩子回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想尽心陪伴但难免不周全。于是你有时候这边捅完人,换个衣服就要去给梁俊义开家长会,那时候他还会乖乖叫你乐乐姐。青春期的小孩最难服管,说他一句要顶你十句歪理邪说,你看着他跟你叫嚣,想着要不背着tiger哥把他揍死算了。
    没过几年他突然拔了个儿,练得身材也壮实,那个被你摁在地上揍的小孩突然就青松一般地挺拔起来。有一次出门回来刚好碰上他运动完,赤裸着被汗浸透的精壮上身。
    “哟,练得真不错。”你打趣他。他一句话也不说,脸红到耳根,捞起上衣穿上。
    他不再叫你乐乐姐,学着别人叫你阿乐,隔叁差五送些新鲜小玩意儿给你,你看着他热烈眼神里的爱慕之情,才知道对于年长者来说,这种年轻的狼子野心是如此明显。
    不过这天他喝醉了酒跑到你卧室自荐枕席属实在你意料之外。你被轻声异响惊醒,看到他灵活又笨拙地翻了窗户进来,摇摇晃晃就要摸进你被窝。
    “想干嘛?”你伸出腿,脚踩在他胸膛,止住他上床的动作。
    梁俊义没想到你醒着,站在床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我——我,我来陪你睡觉。”他握着你的脚踝,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得你发颤。
    “不需要,我自己能睡着。”你又踢了他胸膛一脚。
    “不是,不是那种睡觉。”他攥着你的脚踝,掀开衣服下摆,让你踩他的腹肌,“你不是说我的腹肌练的好吗,给,给你摸。”
    他拉着你的脚踝上下踩他的胸腹,让你感受他的肌肉,你冰凉的脚被他的体温烫热,你也燥热起来。
    “我摸完了,你回去吧。”你想把腿收回来,他却是不许,攥着脚踝的手更用力。
    “到底想干嘛?”
    他听你声音要恼,但喝了酒犹如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想——想跟你,想跟你睡觉。”
    你听他磕磕巴巴,大着舌头说话就想乐。
    “喝这么多酒,还能硬起来吗?”
    “能啊!当然能!我一想你就硬的要爆炸。你摸——”他为了证明自己,拉着你的脚就去踩他的裤裆,果然硬邦邦地支起一个帐篷。
    “我劝你还是回去挑个状态好的良辰吉日来,我只给一次机会的,表现不好可就再也上不了我的床了。”你挣开他的手,把腿缩回被子,背身对他。
    梁俊义只把这句话当成你的准许,叁两下除了衣物钻进被子,从身后搂着你。
    “表现好的话,可以天天来吗?”他吮你的耳垂,感受到你颤抖了一下更是过分,从耳后吻到脖颈,在肩膀用力吮出一个印子。
    你发现他好像也没那么醉,但也不阻止这个蓄谋已久的小骗子得逞,毕竟你也是经不起勾引的。
    他的手顺着后腰下摸,捞着臀肉揉了几把,再往下摸到湿淋淋的花径之地,探进一根手指抽弄,饥渴空虚的穴咬着手指不松口,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摸了几下他就按耐不住,扶着阴茎就往穴里顶,还未被拓开的穴被迫吞下这巨物,穴口扯得透白,你痛吟一声,感觉身下要撕裂,手背过去掐他的大腿。
    “谁教你这样直接进来的。”臭小子本钱不错,你放松着想容纳他,可花径受了痛,瑟缩着有些干涸,直卡在这不上不下,只痛不爽的位置,看他木着也不动作,你又掐他,“摸摸我呀!”
    “摸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净讨你烦。
    “拔出去赶紧滚蛋。”你往前挪动,要把他吐出去,谁知他这回倒是有主意起来,按着你的腰不让动作不说,还猛力一撞,把大半阴茎撞进穴里,你又吃痛,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他双手穿过腋下,各寻一只乳握着揉弄,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旋拧。
    “不要拔出去,”他被你的穴夹得舒爽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抽送起来大战叁百回合,“要肏阿乐一整晚。”
    “叫什么阿乐,没大没小的。”你嗔他,有段时间没享受性爱,初入的疼痛一过,小腹就空虚起来,被他抓着乳肉玩弄,又被他的肉棒撑着,身体坠入情欲,内里嫩肉绞缩,蜜液涓涓。
    “那阿乐说我是大还是小啊?”他感受到你已经沉浸其中,摆腰抽送,穴肉贴着阴茎严丝合缝,抽送起来依依不舍,两相粘黏。
    他抬起你的一条腿挽在臂弯,胯下动作更迅猛,他经验欠缺无技巧可言,只一身蛮力化作胯下利刃猛刺穴洞,不消多时就把你入得瘫软,只能在他怀里咿咿呀呀随他摆布,泄出春潮。
    他被蜜液兜头一浇,险些控制不住,回过神来得空侥幸,不然要被你划为满足不了你的男人,为了争得长期床票更要好好表现,腰腹用力更猛,一股脑地猛撞一通,棍棍到肉。胯下交合的撞击之声,丰沛水液被捣弄时发出的噗呲之响和你情动之时的娇软呻吟简直让他发狂,他在你耳边喘息着,这种色欲的喘息声听得你耳朵也醉了,不知身处何处,只能随着他在这快感的风起云涌间跌宕起伏,春潮不断。
    “我表现得好吗?比那些男人都好吗?”
    你哪里有意识分辨他所说何人,只能应着说他是表现最好的,殊不知话落在他耳朵里,就是证实你确实男友众多,更是醋意大发,想将你绑起来锁在屋里,不允许别人看,不允许别人摸,更不允许他们入你的穴。
    梁俊义想起你脖子上时有吻痕,甚至白天无故更衣,不知道是哪个贱男人勾你与他厮混,下定决心要把你伺候好,让你脑子里再也装不下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初尝鲜血食髓知味的幼狼虽不比成狼经验丰富老谋深算,但由于情真意切发自肺腑,进进出出都是他对占有的渴望和决心。
    你被他一个姿势从头肏到尾,等他阴茎跳动着射了满肚,你挂在他胳膊上的那条腿已经麻木,穴心被他入得钝痛,两只浑圆的奶子也让他揉捏出印子。
    他见你喷了数次,心里得意,缠着问你舒不舒服,满不满意,配不配上你的床。
    “有功有过,勉强满意。”你中肯点评。
    臭屁小狗没听到想听的答案,重振旗鼓,决定再振名威,把你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奶,手指拨弄着穴口,等浓精悉数流出,又提枪上阵。
    “今晚一定让阿乐满意。”他立军令状。
    你很快又被他撞进情欲深渊,浑身被他揉捏个遍,哆嗦着身子高潮迭起。
    晕过去的时候你纳闷,这人怎么肏起穴来倒是半分醉意也没了。
    ##  02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梁俊义刚开了荤,脑袋里除了肏穴就是肏穴,可你是做杀手的,又不是做鸡的,哪里能天天被他干得手软脚软的。白天做完事回来被他碰见,猴急地拉着你去卫生间,关上门把你抱坐在洗手池上,耳鬓厮磨一番,手不老实要伸进衣服捉那嫩乳玩弄,你嘴唇被他吻得全是亮晶晶的口水,娇喘着把他的手拉出来。
    “我一会儿还要去见tiger哥呢,大佬要是把我开除了,你养我啊。”你逗他。
    “我养你,我肯定能成为像阿大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阿乐就不需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他把脑袋埋在你肩膀,摇着毛茸茸的脑袋亲来亲去,用力嘬了一口,嘴唇离开发出“叭”的一声。
    你听他说他要成为tiger哥一样的人,心里发笑,捧着他的脸揉搓了一番,看着他眼里火辣辣的爱慕之情,不知作何回答,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他推开,平复了一下呼吸,拉开门要走。
    他又从身后又把你圈住,问你:“我今晚能再去找你吗?”
    “连着几个晚上都来,我下面都被你肏肿了。”你拒绝他。
    “那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梁俊义举起右手叁根手指发誓。
    “看我心情吧。”
    ##  03
    你也不是每次做完事回来都要和tiger哥汇报,严格来说你不是他的下属,工钱的话也是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过衣食住行早就被他安排妥当,你又物欲不高,金钱上没有多少需求。
    你精通暗器,杀人于无形,偶尔主动帮他处理一些棘手的人,若遇正面冲突,你只管全身而退,烂摊子交给他去处理。你本不属于任何帮派,拿钱办事,只不过早些年贪图架势堂老大的美色,死缠烂打要留在他身边,示爱叁番五次被冷语拒绝心也凉了,秉持得不到爱就睡觉的原则,一直和他保持非封闭肉体关系。你与tiger哥的关系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一般都是你按捺不住去骚他,被他按着收拾,他倒是很少主动要求你,人前衣冠楚楚,一副性欲祭天的禁欲模样。
    不过这次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叁番五次命人请你,你心里嗤笑果然男人冷处理一段时间就老实了,不过你最近被喂得饱,对tiger哥的热情减退,倒是被他这义子伺候舒服了。
    你推门进屋,其他人见你来都自觉离开把门带上,留你两人独处。
    你进门时他正吞云吐雾,见你来了把烟掐灭,摁在烟灰缸里。
    “才抽了几口,浪费。”你把熄灭的烟头拎起来,打量了一番又扔回烟灰缸。
    “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他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他灰白色的一只义眼。
    你这人审美倒也是奇葩,别人怕得退避叁舍,你第一次见就被这无喜无悲的义眼迷得五迷叁道,恨不得吻上八百遍,所以tiger哥在你面前很少戴墨镜。
    不过你今天没打算跟他调情,往常这时你已经抚上他的眼睛,坐在他身上脱衣服,今天只是捞了把椅子坐着,翘着二郎腿吃他桌子上摆的干果。
    “你最近找男朋友了?”tiger哥突然发问。
    “你不是说懒得管我的事情吗?”你嘴里磕着瓜子,把皮吐掉,拉着tiger哥的手掌使其上翻,捏着瓜子仁摆在他手心,你喜欢嗑瓜子又不喜欢吃,丢了又可惜。
    他一早说了不会爱你,说他自己无欲无求,宁愿无爱无恨,你不信邪,献尽殷勤,他在别的方面近乎百依百顺,就是不肯给你爱情,情窦初开的你哭干了泪后也想明白了,再也不提你爱他。他拿你们十几岁的年龄差堵你,愿意在你面前摆长辈宽宏大量的架势,你也乐得自由,馋他了就来找他睡一觉,也不吊死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被你一句话噎住,手不由攥拳,把你磕完的一把瓜子仁握在手里,你拎着刚磕完的一粒无处可放,摆在桌子上,拍拍手起身要走。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连着一个周夜夜笙歌,铁打的人也缺觉,只想赶紧回家睡觉。
    你刚起身就被tiger哥大力拽回,跌在他怀里,你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高兴,心里更痛快了。
    他解开你的扣子,拉开衣领,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更是脸色阴沉,他知道你不允许外面的男人在你身上留痕迹,这嫩白的肌肤上曾经只留下过他的印记,他看着吻痕心里腾起一股无名邪火,剩下的几颗扣子直接扯开,拽下你的裤子就把两根捅进穴里。
    你跟十二说穴被肏肿不是假话,往常薄薄两瓣花唇被他肏得肿大,花豆缩不回去,翘着脑袋从阴唇探出来,受了风骚性就上来了,你被两根手指戳着,又痛又爽,面前这个男人曾经亲手开发过你的身体,一尺一寸亲力亲为,没有一个敏感点能逃过他的掌控。
    他黑着脸捅着穴,速度快到模糊,穴水四溅,他看着你这口饱承雨露的穴饥渴难耐地吮吸着他的两根手指,看着你张着小嘴仰着头爽得连声娇吟,心绪激动,口无遮拦。
    “骚货,俊义没有把你肏爽吗!”
    你闻言一滞,没想到他知道是俊义,不过也是,架势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逃不过他的掌控,十二少的少年心事又毫不遮掩,被看出来也不足为奇。
    tiger哥把你按在桌子上,抱着你的两条腿,挺着阴茎猛捅进穴,他深谙你的敏感地带,往那软肉连连进攻,没几下就让你尖叫着高潮。
    “俊义知不知道你这么骚,被他阿大肏得喷了一地水。”他在你高潮的穴里横冲直撞,这肉棒你吃了几年,早就变成它的形状,被这大物什捅着只得受着,隐秘之地还要张开小嘴迎接它撞进宫腔,龟头捶打在宫壁上。
    “啊——啊哈——好爽!要死掉了!要死掉了——”你抓着tiger哥撑在身侧的胳膊,指甲扣进结实的肌肉里。
    “要死掉了?”他听着你的叫喊更是青筋暴起,“那就被我肏死,再被我肏活,看是你这浪穴有能耐,还是我这棒子有本事。”
    他抓住你被他肏得甩起的两个奶子,掐着乳晕,用指甲抠弄乳口。
    “我一手肏大的奶子倒是便宜了别人,”他动作暴虐,丝毫不怜香惜玉,“说!是不是给俊义吃了!”
    “吃了!吃了!啊啊啊啊——”你又拔上高潮,两股战战,穴里被堵住的蜜液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穴口捣出白沫一片,糊在两人交接处。
    tiger哥以为他对你没有占有欲的,或者说他自以为掌控住了你,你就像他的一只小猫,哪怕偶尔出去偷腥,也永远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可他看你这几日和俊义蜜里调油,看到俊义看你拉丝的眼神,是了,俊义愿意毫无保留地给你他拿不出的爱,想到你有可能像归巢的鸟儿似的在俊义赤诚的爱中停留,把他这吝啬的人忘得一干二净,就像你现在这样,被俊义喂饱便不再渴望他,说几句话就要走。
    想到你爱上别人他就无法喘息,他爱你,可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他不愿意和你分享也不想让你陪他承担,他笃定你不会爱上之前的那些男人,但他知道你无法抗拒俊义,那是他养大的孩子,你会像爱上他一样爱上俊义。可他无法责怪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只能用这种方式释放他的痛苦。
    你被他翻过身后入,乳肉被压扁在桌上,被捏得肿大的两个奶头陷在软肉里。
    “胸好痛!”你想抬身,却被tiger哥压得更用力。
    “什么痛!”他胯下狠捣几下。
    “奶子痛!奶子痛!奶头陷进去了——出不来了!”你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除了尖声喊叫没有其释放爽痛的办法。
    tiger哥把你上身捞起来,箍住你的肩膀让你上身直立,你浑身瘫软,想倒下却又不能,想求他停下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爽意,在他抵住子宫壁喷射的时候,你也喷出一股潮液,一肚子淫水悉数被他堵住,小腹隆起。
    他按着你的小腹,猛地抽出阴茎,浓精蜜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泄出,这疯狂地泄身又让你高潮。
    他把你跌落的身体接住,抱起你走向里间,让你跪趴在床上,将又挺立的阴茎塞入抽搐的穴,直攻最深处,你尿口大开,浇了一床,他抽打你的臀肉,骂你是憋不住尿的骚货。
    你从傍晚被他日到深夜,浑身沾满了各种体液,本就肿大的穴瓣现更肿得透明,你无法合起双腿,身下还一缩一缩地喷出清液。tiger哥发泄了兽欲,终于也承认自己离不开你,他长叹一口气抱着你进了浴室,心想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和自己养大的孩子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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