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的很清楚,从小到大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没人比我更知道你心思,我了解你珍视你胜过我自己…”
    文熙有些失望的开口,她总是将信任留给了别人,将怀疑留给了他,她待他从来都是这么的不公。
    田流苏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似乎她说什么都是错,多说多错,索性还不如闭嘴不言。
    二人又打了一阵,已经不如先前的强势凌厉,招式渐渐慢了下来,突然二人齐齐出掌手掌相交对了一掌,齐齐倒退了几步,接着田流枫一伸手抚上了胸口,喉头一甜吐了一口鲜血,鲜血溅在地上,染红了脚下的颜色。
    “大哥…”田流苏一惊喊了一声。
    “教主…”此时孙明玉和贾含章也都回到了明月山庄,得知田流枫和田流苏在庄外,忙忙的出来便看到田流枫和云洛大战,看到田流枫受伤,不禁急着叫出了声,跑过来扶他。
    “没事…”田流枫吐了口鲜血后看向田流苏,见她眼中充满关切的神色不禁心下稍安,安抚孙明玉和贾含章。
    “你们既然都受了伤,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将此事上报朝廷再说。”文熙见云洛站着不动,半晌缓缓开口。
    云洛还是不动,只是看着田流苏心如刀绞,他和田流枫对掌都受了伤,只是他强忍着体内乱窜的内息没有吐血,脸色煞白,而田流苏却对他充耳不闻,只关心田流枫的伤势,她居然对他如此灰心失望了么?
    文熙走过来,从怀中取出银针,对着云洛的几个穴道扎了下去,然后伸出手掌抵在他背后,田流苏见他如此才知道云洛也受了内伤,只是她只抬头看了一眼之后便又低下了头,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开口问他,此时当着明月教教众的面她关心他会引起教众的不满,这样对于以后双方的局势将会更加不利。
    “世子…”
    “世子…”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两声焦急的叫声,紧接着一条青色一条灰色的人影飞奔而来,真是青离和墨离,墨离到了此处先去寻青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回来便看到了云洛和田流枫大战受了伤。
    “文熙公子,世子怎么样?”青离着急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休息两日便会好的。”文熙抵着他的后背给他输入真气通了穴道,又拔出银针后,见云洛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写血色。
    “苏苏,你便在这里待几日吧,我们先回去…”文熙给云洛治完伤后,开口向田流苏说道。
    田流苏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神思恍惚的看着云洛,云洛终于不再看她,转头上了马,在青离和墨离的护持下带着隐卫缓缓离去。
    看到云洛带人离开,文熙也上了马手一挥带着人马去了,山庄前此时只剩下明月教的人。
    “你怎么样?”田流苏一直看着云洛带着人马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才回过身来问田流枫。
    “不碍事,若不是上次的旧伤没好,也不会如此。”田流枫见她终于转身,提着的心稍微放下来,口齿不清的回答她。
    “我们先回去吧,我想先去见安安乐乐。”田流苏听他说没事,便放下心来,想到安安和乐乐一直在这里,便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两个孩子。
    “小姐,小少爷和小小姐就在庄子里。”此时田流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孙明玉便称呼她为小姐,言语之间也对她有些热络。
    “那我们先回去吧。”田流苏说着扶了田流枫往主子中走去,回去后估计得着急人商议一下对策,或许天启将要掀起一片血雨腥风了。
    她唉声叹气的扶着田流枫往里走,田流枫察觉到她的心思不禁撇了撇嘴,看来他还得想个办法啊,如何才能将云洛彻底从她的心底去除?打同情牌使苦肉计国恨家仇都拉出来了,她对他还是这么死心塌地,他心中焦躁,都快没招了。
    他却不想想这些东西单独拿出来每一件都足够撼动一个人的决心,但是和感情比起来便瞬间逊色,在感情面前,一切的理智和阴谋诡计都将无法遁形,相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
    一进明月山庄的大门,田流苏便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锦袍一个身穿绿色小裙子的两个小小的身影自远处奔来,两颗黑色的头颅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从未和两个孩子分开过的她此时心中居然激动安分,百感交集,不知不觉的泪水便迷蒙了双眼。
    “娘亲,娘亲…”一声声软糯可人的童音回荡在空旷的山庄里,兴奋中带着丝丝哭音远远的传过来,田流苏再也迈不动步,站在地上张开双臂等着两个孩子扑过来。
    “安安,乐乐…”看到她们已经跑的近了,她不禁呼唤了一声,两个孩子此时都顾不上说话,只是憋足了马力狂奔向她。
    到了跟前,田流苏一把将二人搂紧怀中,“娘亲,娘亲…”两个孩子叫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千言万语千思万想汇成一串串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沾湿了田流苏的衣襟。
    田流苏搂着两个孩子,此时心才落到了肚子里,不再七上八下飘忽不定,两个孩子也让她找到了方向,找到了主心骨,糟糕的心情才得到了一丝平复。
    “娘亲,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们?”半晌,安安乐乐窝在她怀里哭够了,才抬起头,乐乐小声的开口问道,他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田流枫和孙明玉、贾含章,不知道他和田流苏说话要不呀避着这些人?
    “安安,乐乐,对不起,娘亲有事耽搁了,一直走不开,让你们受苦了…”田流苏歉疚的对二人说道,见两个孩子已经抬起头来,她忙细细的打量着二人,看看二人有没有瘦了。
    看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来田流枫果然没有虐待二人,将两个孩子照顾的很好,二人不仅没有消瘦,还胖了一圈,乐乐还现出了双下巴,有些婴儿肥。
    “流苏,我说过,他们在教中很好,我怎么会令他们受苦?”田流枫站在一旁瞥见了田流苏的举动,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不由得上前两步澄清道。
    “恩,谢谢你。”田流苏客气的向他道了谢。
    就这一句,就和他拉开了距离,田流枫心中不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发现根本无从说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毕竟不长,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
    “娘亲,安安和乐乐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安安好怕以后再见不到你。”安安此时也停止了抽泣,扬起漂亮的小脸嘟囔道。
    “好,以后无论如何,娘亲都不会丢下安安乐乐的,去哪都带上你们,好么?”田流苏见了两个孩子的这幅可怜相,哪里还能忍得住,自然是什么都答应了。
    “恩。”两个孩子齐齐应了一声。
    “好了,我们先回去,你们住在哪里?先带娘亲去看看你们住的地方。”田流苏给两个孩子擦干眼泪,起身一手一个拉着二人准备去他们住的地方。
    “好,娘亲,我们给你带路。”两个孩子心中唯一的愿望便是见到田流苏,此时心愿达成便又恢复了孩子的本性,欢快的给田流苏引路,还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她这些日子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所发生的事。
    “小姐。”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田流苏听见这个声音,嘴角顿时浮上笑意,她转过身来,就见如画站在身前向她行礼,风采依旧,明媚照人。
    “如画,多谢你陪伴安安和乐乐,照顾他们这么长时间。”
    田流苏真心的对她说出了感谢的话,当初虽然知道明月教的人大约不会伤害两个孩子,但是若没有如画的陪伴,想必两个孩子是很孤单的吧?
    “小姐,这是奴婢应当做的,奴婢实在当不起你的感谢。”如画有些腼腆的开口,脸色也红了红。
    “呵呵,好吧,既然文熙将你给了我,那以后你的主子便不再是他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你的主我也是能做得了的。”
    田流苏提高了些声音说到,如画是文熙的人田流枫是知道的,她此时便是要说明如画和她的关系,使她和文熙再没了关系,这样她在明月教中就不会尴尬了。
    “是,奴婢知道。”如画性子单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听见田流苏这么说,忙又应了一声。
    田流枫和孙明玉等人听了这话互相看了一眼,田流枫朝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以后将如画当做田流苏的人。
    整整两日的时间,田流苏都和两个孩子腻在一起,听两个孩子讲她们在这里生活的这段日子里发生的各种趣事,其实就是恶整这里的丫鬟下人,因为见不到她,两个孩子便日日想方设法的整她们,拿她们当乐子,田流苏听了之后哭笑不得。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两个孩子将她教给她们的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当做整人的乐子,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教她们了。
    这两日里田流枫和明月教的人谁都没有来打扰她们母子三人,田流苏也难得的度过了两天轻松的日子,第三日一早,田流枫便一身红衣翩翩而来。
    “娘亲,这个是教主么?”乐乐见田流枫来了,小声的开口问田流苏,这两日田流苏已经将明月教和她的关系以他们能听得懂的方式告诉了二人,二人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是也知道这里是娘亲的娘家人,所以他们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这里,没有田流苏不在的时候那么排斥了。
    “是啊,乐乐,他就是明月教的教主,是娘亲的哥哥,你们要叫他做舅舅。”
    田流苏语调轻软的向两个孩子解释,田流枫听到这话后一怔,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手掌慢慢的握成了拳头,他走过来对着两个孩子笑了笑道:“安安乐乐,舅舅怕你们会有危险,所以才让孙叔叔带你们来这里的,你们不会怪我吧?”
    安安乐乐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齐齐点了点头道:“不会。”
    “呵呵,不会就好。”田流枫对两个孩子有些小心翼翼,说了两句话之后便转头看向田流苏。
    “有事吗?”田流苏知道他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和她商量,否则就不会给她两天的时间让她思考整理情绪了。
    “流苏,我和左右使者商量过了,朝廷估计会对我们进行清剿,所以我们准备撤回明月教总坛,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到了明月教总坛,也该是你接任教主的时候了。”
    田流枫轻轻的说出这话,其实这早就是定下来的事,三大长老早就闭关不问世事,他和孙明玉贾含章早就商量好了这事,准备将田流苏带回明月教总坛让她接任教主。
    “我不会回去。”田流苏果断的回绝了他。
    “流苏,无论如何你都是西凉国的后人,这也是你父亲的遗愿,你忍心让他的愿望落空?”
    田流枫早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不忍心,但是我对教中事物一窍不通,就这样盲目的接手未免太过儿戏,你经营明月教这么多年了,早就熟悉了教中事物,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做这个教主?我可以写一封申明,经教主之位然给你。”
    “流苏,难不成你还想着和云洛在一起?”田流枫见她不愿意接任明月教教主,不由得心中猜测她还是放不下云洛,要与他在一起。
    “这事我还没想好,我的想法别人谁都左右不了,这一世我只会为自己而活。”田流苏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她是不会任人摆布的。
    “可是…”
    “不用再多说了,我不会跟你们回明月教,我还有甜水村,那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不是吗?”田流苏扭头看着他,目光坚定的说道。
    田流枫见说不动她,不由得有些着急,明月教的探子已经回来禀报,说当日的事被皇帝派来的隐卫知道了,回去后隐卫向皇帝报告了这里的事,皇帝得知他居然做了明月教的教主后大怒,将宰相府的人全部下狱,关在天牢里,准备等平息了明月教的事后再处置他们,所以,他们必须在一两日之内撤离。
    “皇上已经下旨将宰相府众人全部下狱,再不走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田流枫不得不和田流苏说的明白些。
    “什么?皇帝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田流苏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即使她回到甜水村,那也无法安身立命了。
    “不错,二皇子已经在朝中多方周旋,但是皇上丝毫不肯松口,一定要等铲除了明月教之后再做处置。”
    田流枫想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得知他们暂时无碍他便放下心来,他心中对田敬这个亲生父亲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血浓于水,况且田敬一直对他宠爱有加,什么事都由着他。
    “那你们还等什么,赶快撤吧。”田流苏听了这话后才感觉到事情的眼中性,帝王心最是南难测,没想到皇上居然连田敬都下狱了,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到最后永远猜不出结局。
    “你现在回了甜水村,不仅于事无补,还会连累那里,不如先跟我们一同回明月教总坛再做打算。”
    田流枫见她有些动摇,话中有些松动,连忙趁热打铁开口劝她。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田流苏犹豫良久,开口道。
    这事定下来之后,田流枫先让孙明玉和贾含章吩咐明月教的教众暗中转移,将山庄中所有的密道和机关全部关闭,按部就班的布置着离开前的各项事宜。
    另一边,天启皇朝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云洛那日和文熙回京后,皇帝召见二人,问他们明月教的事看,二人齐齐闭口不提,皇帝发怒,一怒之下说自己早就知道了他们教中的事,得知田流枫居然是明月教的教主后,当即下了圣旨将宰相府以通敌叛国之罪将所有人都收押,关在天牢。
    随后皇帝命云洛召集独立军团前去镇压明月教,将这个教派从天启皇朝上永远的除掉,这一点遭到了云洛的反对,君臣在朝堂上大闹一场后,云洛拂袖而去。
    当日晚上,景成帝突然病重,恰好田贵妃去帝寝殿为田敬求情遇到他突然中风昏倒,急忙命人去太医院请太医,结果太医便诊断景成帝由于中风引起了昏厥,若要醒来恐怕得过些日子。
    一夜之间朝堂之间风起云涌,二皇子和四皇子两方势力水火不容,四皇子是太子,所以理应监国,但是二皇子却不乐意,拥护二皇子的大臣便在朝堂上提议让二皇子也参与朝政,最终两派大臣通过商量决定由二皇子和四皇子共同执政监国,才将这事暂时压了下去。
    由于景成帝昏迷,朝堂之上党争厉害,二皇子和四皇子各不相让,都忙着争权夺利,所以一时间也没人提出剿灭明月教的事,这事便被暂时搁浅了下来。
    景成帝病了之后,传位诏书便成了最重要的东西,两派各不相让,纷纷绞尽脑汁想要得到景成帝的传位诏书,所以二皇子和四皇子轮流侍疾,二人互相监督,谁也不肯离开谁片刻,都想要第一时间等待景成帝醒来,好向他讨要传位诏书,朝堂上一时间大乱。
    田敬被下狱,云洛也和景成帝翻脸离开,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每日上朝两派大臣都会唱反调,为了一件小事就争得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二皇子和四皇子谁都镇不住对方的拥护者,朝堂上没有一个能真正主事的人,而这段时间里太医们天天频繁进出景成帝的帝寝殿,药一碗碗的端进去,又一碗碗的端出来,却丝毫不见起效。
    渐渐的二皇子和四皇子失去了耐心,每日里也被两方的拥护者们吵得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处理国事,所以这段日子里天启渐现乱象,有大乱之势。
    到了第二十天的时候,景成帝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这一日,文迪终于出了将军府,带着文熙上朝,因文迪历来神秘低调,所以他一上朝朝堂便安定了下来,连二皇子和四皇子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他让二皇子和四皇子跟着他和文熙入帝寝殿,由文熙亲自给皇上诊脉。
    文熙诊过脉后,确认他确实是中风,当即给他施针,只短短半日的功夫,景成帝便醒转了过来,瞬间朝堂上下一片欢呼声。
    景成帝醒过来后,得知二皇子和四皇子在朝中做的事大怒,以谋逆罪命自己的亲卫将他们两人也拿下同样关入天牢总,朝中大臣见皇帝居然将自己的儿子也关了起来,不禁心中惧怕,生怕伙计自己,都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拉帮结派暗中活动了。
    景成帝还是不能上朝,但朝中之事却暂时交给了文迪让他做辅政大臣,他的病情却一天天恶化下去,文迪一上朝,短短几日的功夫便将朝中混乱的局势控制住了,朝堂重新走上正轨,大臣们经此一事也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再拉帮结派了。
    又过了几日,景成帝的身子竟一日不如一日,大有归天的迹象,景成帝大约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于是重新将云洛召集上朝,当着文迪和文熙的面说出了一段往事,便是当年文雅之事。
    当年景成帝下旨赐婚云擎,破坏了云擎和文雅的婚事后,文雅整日里待在将军府后院闭门不出,景成帝一直心仪文雅,想要将她纳入后宫做皇后,但是云擎成亲之后,文雅仍然不肯接受自己,景成帝次次碰壁,遭到文雅的拒绝,憋了一肚子气。
    那日雨夜,他又召文雅进宫,文雅推辞不得按照往常般进了宫,进宫后景成帝让她陪着自己用膳逛园子,最后向她下了圣旨,欲强行纳她为后,文雅抵死不从,景成帝只好软言相劝,又将她哄得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但他却在她的茶水中下了药,将她迷晕并占了她的清白。
    这是景成帝早就计划好的事,他这是最后一次迁就她,若是这次她再不答应,他便准备对她下药生米做成熟饭也要她做天启的皇后,不想文雅进宫之后果然如他想象般不肯答应他,他气怒之下便真的做了那件事。
    文雅醒来后景成帝向她道歉欲求得她的原谅,但是她经此一事受了刺激,起来后穿好衣服一句话没说便径直出了宫,回了将军府,后来便神经出了问题,此事被景成帝引为生平之恨,所以自文雅出宫之后便也放弃了要那她为后的观念,一口气娶了十几名朝中大臣之女。
    后来云擎便带着文雅私奔了,他本是现代人,对于自己心中所爱之人并没有嫌弃的观念,他治好文雅的病后,文雅将当日景成帝对她所得事和盘托出,云擎对她深感愧疚,所以最后毅然决定带着她私奔,从此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景成帝在云擎和文雅私奔后对二人也恨过,曾经也派过皇室隐卫到处寻找他的下落准备杀了他,但是云擎始终藏得很好,谁都没有找到他,文雅生下秦宝柱难产而死,云擎离开天启前给皇帝留了一封信让他给秦家庄特殊待遇的时候,也告诉了他秦宝柱的身世。
    秦宝柱其实是当年景成帝和文雅的孩子,文雅回到将军府后就是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才一时间受了刺激发疯,后来云擎将她治好后,向她承诺会将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文雅才下定决心和他私奔的,而在他们私奔后,二人也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只是文雅死后,云擎失意心灰意冷,在抚养秦宝柱长大后便将他托付给了长安王妃,又将他的身世告诉了景成帝,才安心的离去。
    云擎的去向成谜,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景成帝这些年一直派人不断的寻找云擎,但却再没有找到他,后来,他也接受而来他大概真的死了的事实,也信守着对他的承诺,让秦宝柱安安稳稳的在甜水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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