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拜都拜了。
    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瞎奶奶招呼说:“来啦?”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墩子呢?”“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
    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老逼被手淫到挺了。
    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ji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猛。干儿子感觉ji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
    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鱼家。
    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
    会是谁呢?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
    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ji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庆祝什么?”“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二)鱼家。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
    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回头问鱼:“这什么情况?”鱼回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墩子掏出ji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
    “你报桉了?”鱼淡淡说:“没。我不打算报桉。”“你认识她?”“不。”“她怎么进来的?”“谁知道。熘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没。”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鱼家。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
    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ji巴像油价,又涨了,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ji巴,淡淡说:“你还真能尿啊。”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不过来。”瞎奶奶说:“瞧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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