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女孩正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靠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手捂住双眼,胸膛微微起伏。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湿润黏腻的触感,他出来后拈住两指轻轻摩挲过,却好似怎么也擦不掉。
    身旁是女孩的内裤和她用过的浴巾。他要耗费很多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那块轻薄的白色布料裹到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或许,真的太久没有发泄了。
    所以才会昏了头,在什么都没有谈妥的情况下,差点在汽车后座上就把人压着操了。
    在明知对方只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姑娘的情况下,仍然满脑子都是交媾的肮脏念头。
    刚才甚至想直接咬上去给人口交。这种放低自己纯粹取悦对方的行为他过往从来不做,而刚才这样的念头竟然需要他用理智来抵抗。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30岁前,这样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
    那时,定时定量地发泄欲望,几乎被他当成一项工作在进行。
    他过去一向喜欢维持固定床伴,却又不会维持得过久,因为不想将身体的低贱欲望与具体的个人联结。
    固定的好处很多。首先是避免频繁换人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就好像老员工总是更熟悉业务一样。其次是他希望在一段只有性的关系里,双方能是彼此当下的唯一,一方面是出于健康考虑,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内心对类似出轨行为的排斥。
    这种唯一需要双向且自愿,仅限于肉体,但对于感情也有要求。例如,如果双方一旦对彼此或对外界产生情感需求,或是对外界产生身体需求,那么关系就会立即终止。
    固定有时也会带来麻烦。哪怕所有条件在一开始就谈妥,时间久了也容易出现意外。
    帅气多金、事业有成,身材挺拔富有力量,除去床上的凶狠,大多时候绅士温柔且照顾女性感受。洁身自好这样的词用在龚晏承身上或许可笑,却是大多数女伴对他的真实看法。
    种种表现堆迭,身边女伴总是容易误以为自己是他心上的唯一,从而把自己陷进去。
    哪怕龚晏承下了床“吝啬”得连礼物都没有送过一次。因为他们只有你情我愿的肉体联结,而非彼此用来排解内心情感空虚的男女关系,他认为没有维系感情的必要,在床上照顾好对方的感受,就已经足够。
    严苛的要求与极容易发生的意外,使得龚晏承开始一段关系并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谨慎与判断力的事情。
    眼下,他却好像失去了这种判断力。
    **
    女孩洗净自己从卫生间出来,见男人仍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头仰着靠在沙发靠背上。
    她走过去,被热气蒸腾过的脸泛着潮红,“对不起,打扰您睡觉了。”
    男人闭着眼睛,并未答话。
    她低头看他腿间,那里硬硬长长的一条看着比几个小时前更吓人。下意识缓缓蹲在他身前,准备伸手去碰他。
    女孩的手掌在触碰到男性阴茎前被一只大手包裹住,被固定在距离那根阴茎几厘米远的地方。
    “很晚了,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
    她抿紧唇,仰视着他,露出一点脆弱的神情,“刚刚,您果然觉得很脏吗?”
    女孩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主动献祭一切的虔诚信徒,让人怜惜与施虐欲并起。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身侧空出的那只手握紧又松开,平静道,“没有。”
    见女孩还是一动不动蹲跪在那里,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腿部肌肤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滚烫的温度好像穿透皮肤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明明刚刚还因为自慰而呕吐,但这短短的几步路,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身体被轻轻放在床上,男人用薄薄的被子将她整个裹住,只露出一张脸。
    她之前吐得狠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这会儿鼻子还不太通,说话有些瓮瓮的,“您会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吗?求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光线很暗,苏然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法揣度他的态度。
    她今天已经足够狼狈,不在乎丢脸更多。于是睁大了先前哭红的眼睛直视他,迫不及待追问,“您到底……”
    话未成句就被截断,宽大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嘘……”
    凌厉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她脸上,说出口的话涩情又疏离,“我没有操小女孩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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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第4章有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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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有的存稿全是片段式的肉,但他们也不能直接上来就做。苍天啊,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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