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程枫对宋乔这个妹妹没什么好印象，她当初帮自己，他并不领情，连自己姐姐都能出卖的人，对别人更不消说。
“你有事吗？”
“程大哥，我想跟你见一面，谈谈我姐姐事。”
程枫自言自语，宋乔什么事，很久没见宋乔，程枫不愿意跟宋乔这个妹妹过多接触，挡不住宋乔的诱惑，道；“好，什么时间，地点。”
程枫调转车头，直接去宋姗所在地点，程枫来到一家道边茶馆，宋姗等在哪里，扬手招呼他，程枫走过去，坐下，迫不及待地问：“你姐怎么了？”
宋姗狡黠瞄了他一眼，服务生端茶上来，宋姗展颜一笑，“程大哥，你还这么关心我姐。”
“你有什么话不用拐外抹角，直说好了，我好忙。”
宋姗把来时一路想好的话说了，“程大哥，你知道我姐从家里搬出来了吗？我姐跟我姐夫要离婚了。”
程枫跟宋乔住对门，这段时间没看见宋乔心里正纳闷，对宋姗的话，不十分相信，他经常看见宋乔和王文凯同出同入，亲密无间，道；“为什么？什么原因离婚？”
“我姐夫前女友回来了，我姐夫要跟前女友复合，当初我姐跟我姐夫结婚，就是因为我姐长得像我姐夫的前女友。”
程枫端着茶盅，摩挲，宋姗说的理由成立，当年宋乔嫁给王文凯他一直不解，这种解释于情于理说得通。
程枫眉目清明了，这么说自己有机会了，不敢高兴过早，道；“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宋姗突然眼圈红了，一副很难过的样子，“我爸没了，我现在就我妈和我姐两个亲人，我姐一个人带着然然，业余时间打工赚钱，我希望我姐能幸福，从前我不懂事。”
程枫观察她表情，宋姗难过不像装的，不管她对她姐的感情是真是假，有一个信息对自己有利，宋乔从家里搬出来，要离婚。
道：“那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宋姗道；“程大哥，我是想让你多照顾我姐，我姐现在需要人关心。”
程枫苦笑，“我还有什么立场。”他早就出局，沦为永远的前男友了。
“程大哥，我姐现在很痛苦，我爸没了，又要跟我姐夫离婚了，需要人安慰。”
程枫想起上次看见宋乔在酒吧里，喝多了，跟王文凯的婚姻出了问题，宋姗说的看来是真的，心动了。
————————————————————————————
“宋老师，有个活动，b县一家企业搞宣传活动，想请我们少年宫的舞蹈班小朋友演出舞蹈，这周六，活动演出费很高，宋老师能不能抽出时间，就一天，演出费一天给宋老师五百块，吃住都是宣传方安排。”小宋跟宋乔说刚接下的一个演出的活。
“那家企业是经营什么的？”
“经营儿童美容沐浴洗发用品，所以找我们少年宫的小朋友演出。”
一天五百块钱，对宋乔诱惑不小，周六宋乔没什么事，b市离a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就答应下来。
宋乔舞蹈课开始排练舞蹈，准备去演出，晚上下课，王文凯来接她，回家路上，宋乔道：“我周六去b县演出，天使宝贝儿童用品公司搞个宣传活动。”
王文凯皱眉，“去那么远干什么？”
宋乔道；“一天五百块钱，也不全是钱不钱的事，我这个月干满，就辞这份活，不好意思不答应。”
王文凯听说她要辞去文化宫的兼职，很高兴，“用不用我陪着去？”
“不用，我又不是小朋友，小朋友家长陪着去。”
周六，文化宫出了一台大客车，舞蹈班的小朋友和家长，加上宋乔和小马，文化宫另外一个管勤杂的男同志齐海。
上午九点就出发了，b县城正申报统一划归a市管辖，这几年发展很快，高楼林立，道路加宽，商业区新建很多商铺酒店。
企业宣传是在b县最繁华的地段，靠近江边，演出节目结束，大客车载着舞蹈班的小朋友回去。
这家企业对少年宫的人非常热情，硬是留下小马几个人，说今晚酒宴已摆下，为他们接风洗尘。
b县金利达酒店，摆了一桌酒席，小马，齐海，这家公司老总，姓吴，吴总，管销售的一个男同志，叫廖部长，秘书姓高，是个女同志，还有此次节目策划，一个叫孙嘉琳的姑娘，还有一个小伙子。
一桌八个人，吴总的秘书姓高的女人，给宋乔倒白酒，宋乔推让，“我不会喝酒。”
“宋老师到我们这里哪能不让你喝好。”寥部长看高秘书倒了半杯白酒，忙端着白酒亲自给宋乔满上，主办方太热情，宋乔便想，倒了自己不喝。
吴总端着杯子，“我这杯酒先敬宋老师，宋老师劳苦功高。”
宋乔抿了一小口，姓寥的一个劲劝酒，“宋老师，我们小地方，民风淳朴，客人来都不醉不归，现在的女同志都有酒量。”
吴总和姓寥的几次三番逼着宋乔喝，都让小马给挡了回去，替宋乔喝了，小马挺仗义的，怕宋乔喝多，宋乔迫不得已还是喝了半杯白酒。
趁着大家酒兴正浓，高秘书挪了一下自己的包，放到宋乔放包的椅子上，两人的包颜色一样，式样不太一样。
宋乔继续喝下去，真有喝多的危险，宋乔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宋乔刚走，高秘书拿过自己的包，假装找东西，出去。
高秘书出门，看见走廊无人，闪身进来隔壁包房里，宋姗看她进来，小声问；“拿到了？”
宋姗接过她姐宋乔的包，翻出手机，极快地发短信给程枫，“能来接我吗？
我喝多了，b县金利酒店，405房间。”
不到两分钟，程枫发一条短信，就两个字，等我。
宋姗赶紧把宋乔的手机放回包里，高秘书拿着包回包房，幸好宋乔没回来，高秘书不紧张，宋乔回来看见，她完全可以说拿错包了。
桌上众人酒水喝了不少，姓寥的道；“已经安排了住处，就在这家酒店，楼上，你们就别回去了，天晚了，喝多了不能开车。”
宋乔喝酒头晕，小马送她先回酒店休息。
宋乔回酒店房间，在卫生间洗脸，有人敲门，宋乔走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服务员，道：“跟你一起来的客人，让送一壶茶水上来。”
宋乔喝酒，正好口渴，倒了一杯晾着，洗脸出来喝了。
王文凯开车在道上，刚想给宋乔打电话，问她晚上几点回来，他去接她，秦可仁的电话打进来，“文凯，宋乔在b县金利酒店，405房间，快去。”
秦可仁的电话挺突兀，口气严肃，王文凯仿佛嗅到什么，心头涌起不安，打开车上导航仪，立刻开车赶往b县。
王文凯到了b县，金利酒店在此地很有名气，没耽误多少时间就找到了。
王文凯直接上酒店四楼，405房间敲门，他敲了半天门，宋乔才把门打开，
“文凯，你怎么来了？”
王文凯进门，宋乔攀住他脖颈，“你想我了？”
王文凯捧起她的脸，宋乔面色绯红，目光迷离，极不正常，宋乔踮起脚尖
贴着他的脸，冰凉的唇凑到他唇上亲吻，“文凯，我难受，热。”
王文凯被她吻得心神激荡，差点就丧失冷静和清醒，他摸摸她的额头，宋乔的脸滚烫，王文凯明白，宋乔明显是遭了算计，宋乔哪里犹自纠缠，王文凯把宋乔抱起来放到床上。
环顾四周，这家酒店是新开业的，他检查房间各个角落，凡是能藏摄像头的地方，都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可疑的之处。
“文凯，你找什么呀？你快来，文凯……..文凯…….热……..”宋乔撕扯自己的衣裳，火烧火燎地难受。
王文凯走到房门口，从里面扣上门，一回头，宋乔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脱光了，王文凯过去，想阻止，来不及了。
宋乔跪爬到他面前，拉着他领带，勾住他颈项，“文凯，我好难受，我求你。”
宋乔身体扭动，浑身的肌肤呈淡米分色，水润双眸迷乱，妖娆魅惑，王文凯身体热了，解开领带，宋乔伸手解他衣衫扣子，手伸进去，搂住他的腰，唇贴上去，王文凯回吻她，二人口舌交缠，王文凯气息渐渐粗重，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宋乔娇弱地喘息。
这时，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宋乔神志不清，没听见轻轻叩门声，王文凯听见，正蓄势待发，没理会。
两人筋疲力尽，王文凯从背后搂住宋乔，攥住她胸前的柔软的手，“还难受吗？”
宋乔眯眼，摇摇头，缩在他宽厚的怀里。
这时，一阵敲门声，王文凯沉声道；“谁？”
“我是酒店的客房服务，上面例行查房。”
王文凯不慌不忙地道；“等会。”
拿过宋乔的睡裙，对宋乔道；“来穿上。”
宋乔身体的热退却，乖乖地任他把睡裙给穿上，王文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穿好衣裳，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道；“你这个房间有人举报……..。”
边说，就要进来，王文凯一手支在门框，堵住门口，“我太太在睡觉，你们不方便进去。”
其中一个警察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文凯冷声道；“夫妻。”
“你的证件。”
王文凯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其中一个警察看了半天，王文凯伸手拿过来，道；“还要结婚证吗？”
两个警察看看，不像是假夫妻，道；“对不起，我们听误报。”
酒店大堂经理，一个劲赔礼道歉，“打扰先生太太休息了，对不起，房价打八折，抱歉。”
王文凯把门关上，宋乔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王文凯给康博打电话，“你帮我查查天使宝贝儿童用品公司。”
☆、第70章
王文凯打完电话，重新脱了衣裳，上床，搂过来宋乔，把她温软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依偎着睡了。
宋乔醒来时，厚重的窗帘遮挡，屋里光线很暗，她赫然发现自己躺在王文凯怀里，懵怔，恍惚想起昨晚的事，昨晚自己喝多了，后来…….吓了一跳，拉开被子，朝下一看，大惊失色，睡裙卷到腰间，少的可怜的布片不知哪去了，急忙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王文凯睁开眼，一脸满足轻松笑容，幽深的眸底化不开的柔情，神采奕奕，指尖滑过她的脸，“你不知道你昨晚有香艳。”宋乔呻.吟声娇娇弱弱的，时有时无，那么美妙，温软的身子娇颤着，能令男人发狂。
宋乔拨挡开他的手，羞恼，“你昨晚……..你不是说好尊重我，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王文凯伸出胳膊搂她，宋乔裹着被滚在床另一端，嗔怒道：“你趁我喝多，欺负我。”
“真不是我故意欺负你，你当时……..，你好好想想，昨晚的事，你都吃什么东西了？”王文凯冤啊！现在想起都后怕，当时要是不及时赶到，宋乔中招了。
宋乔记起昨晚自己身体的反常，很不正常，前后回想一遍，酒桌上喝的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大家喝的白酒，都是一样的，当时，喝得是有点多，没感觉有什么异常，身体起变化，应该是，回房间后，服务生送一壶茶水，自己酒喝多了，口渴，喝了一杯茶水。
宋乔下地，桌上的茶壶还在，里面还有残茶，道：“我喝了茶水，好像之后就不一样了。”
王文凯幽深的眸闪过一抹戾色。
回去的路上，宋乔靠在一侧车窗边，不理王文凯，王文凯唇角边荡漾着愉悦的笑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去，抓她的手，宋乔甩开。
“还生气？这次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意外你好像挺高兴。”宋乔掉过脸，看向窗外，不看他。
王文凯嘿嘿，饿了这么久，终于吃到肉了。
a市五星级金凯帝酒店，总统套房里，林筱曦站在窗前，有人轻轻敲门进来，“林总，王副总来了。”
王文凯推门，林筱曦转回身，明媚的笑容瞬间僵住，王文凯眼底蓄着寒冰，房间里弥漫阴冷气息，林筱曦倏忽脊背发凉，传导到指尖冰凉，她一时不敢开口说话。
“你有事吗？”
“程大哥，我想跟你见一面，谈谈我姐姐事。”
程枫自言自语，宋乔什么事，很久没见宋乔，程枫不愿意跟宋乔这个妹妹过多接触，挡不住宋乔的诱惑，道；“好，什么时间，地点。”
程枫调转车头，直接去宋姗所在地点，程枫来到一家道边茶馆，宋姗等在哪里，扬手招呼他，程枫走过去，坐下，迫不及待地问：“你姐怎么了？”
宋姗狡黠瞄了他一眼，服务生端茶上来，宋姗展颜一笑，“程大哥，你还这么关心我姐。”
“你有什么话不用拐外抹角，直说好了，我好忙。”
宋姗把来时一路想好的话说了，“程大哥，你知道我姐从家里搬出来了吗？我姐跟我姐夫要离婚了。”
程枫跟宋乔住对门，这段时间没看见宋乔心里正纳闷，对宋姗的话，不十分相信，他经常看见宋乔和王文凯同出同入，亲密无间，道；“为什么？什么原因离婚？”
“我姐夫前女友回来了，我姐夫要跟前女友复合，当初我姐跟我姐夫结婚，就是因为我姐长得像我姐夫的前女友。”
程枫端着茶盅，摩挲，宋姗说的理由成立，当年宋乔嫁给王文凯他一直不解，这种解释于情于理说得通。
程枫眉目清明了，这么说自己有机会了，不敢高兴过早，道；“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宋姗突然眼圈红了，一副很难过的样子，“我爸没了，我现在就我妈和我姐两个亲人，我姐一个人带着然然，业余时间打工赚钱，我希望我姐能幸福，从前我不懂事。”
程枫观察她表情，宋姗难过不像装的，不管她对她姐的感情是真是假，有一个信息对自己有利，宋乔从家里搬出来，要离婚。
道：“那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宋姗道；“程大哥，我是想让你多照顾我姐，我姐现在需要人关心。”
程枫苦笑，“我还有什么立场。”他早就出局，沦为永远的前男友了。
“程大哥，我姐现在很痛苦，我爸没了，又要跟我姐夫离婚了，需要人安慰。”
程枫想起上次看见宋乔在酒吧里，喝多了，跟王文凯的婚姻出了问题，宋姗说的看来是真的，心动了。
————————————————————————————
“宋老师，有个活动，b县一家企业搞宣传活动，想请我们少年宫的舞蹈班小朋友演出舞蹈，这周六，活动演出费很高，宋老师能不能抽出时间，就一天，演出费一天给宋老师五百块，吃住都是宣传方安排。”小宋跟宋乔说刚接下的一个演出的活。
“那家企业是经营什么的？”
“经营儿童美容沐浴洗发用品，所以找我们少年宫的小朋友演出。”
一天五百块钱，对宋乔诱惑不小，周六宋乔没什么事，b市离a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就答应下来。
宋乔舞蹈课开始排练舞蹈，准备去演出，晚上下课，王文凯来接她，回家路上，宋乔道：“我周六去b县演出，天使宝贝儿童用品公司搞个宣传活动。”
王文凯皱眉，“去那么远干什么？”
宋乔道；“一天五百块钱，也不全是钱不钱的事，我这个月干满，就辞这份活，不好意思不答应。”
王文凯听说她要辞去文化宫的兼职，很高兴，“用不用我陪着去？”
“不用，我又不是小朋友，小朋友家长陪着去。”
周六，文化宫出了一台大客车，舞蹈班的小朋友和家长，加上宋乔和小马，文化宫另外一个管勤杂的男同志齐海。
上午九点就出发了，b县城正申报统一划归a市管辖，这几年发展很快，高楼林立，道路加宽，商业区新建很多商铺酒店。
企业宣传是在b县最繁华的地段，靠近江边，演出节目结束，大客车载着舞蹈班的小朋友回去。
这家企业对少年宫的人非常热情，硬是留下小马几个人，说今晚酒宴已摆下，为他们接风洗尘。
b县金利达酒店，摆了一桌酒席，小马，齐海，这家公司老总，姓吴，吴总，管销售的一个男同志，叫廖部长，秘书姓高，是个女同志，还有此次节目策划，一个叫孙嘉琳的姑娘，还有一个小伙子。
一桌八个人，吴总的秘书姓高的女人，给宋乔倒白酒，宋乔推让，“我不会喝酒。”
“宋老师到我们这里哪能不让你喝好。”寥部长看高秘书倒了半杯白酒，忙端着白酒亲自给宋乔满上，主办方太热情，宋乔便想，倒了自己不喝。
吴总端着杯子，“我这杯酒先敬宋老师，宋老师劳苦功高。”
宋乔抿了一小口，姓寥的一个劲劝酒，“宋老师，我们小地方，民风淳朴，客人来都不醉不归，现在的女同志都有酒量。”
吴总和姓寥的几次三番逼着宋乔喝，都让小马给挡了回去，替宋乔喝了，小马挺仗义的，怕宋乔喝多，宋乔迫不得已还是喝了半杯白酒。
趁着大家酒兴正浓，高秘书挪了一下自己的包，放到宋乔放包的椅子上，两人的包颜色一样，式样不太一样。
宋乔继续喝下去，真有喝多的危险，宋乔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宋乔刚走，高秘书拿过自己的包，假装找东西，出去。
高秘书出门，看见走廊无人，闪身进来隔壁包房里，宋姗看她进来，小声问；“拿到了？”
宋姗接过她姐宋乔的包，翻出手机，极快地发短信给程枫，“能来接我吗？
我喝多了，b县金利酒店，405房间。”
不到两分钟，程枫发一条短信，就两个字，等我。
宋姗赶紧把宋乔的手机放回包里，高秘书拿着包回包房，幸好宋乔没回来，高秘书不紧张，宋乔回来看见，她完全可以说拿错包了。
桌上众人酒水喝了不少，姓寥的道；“已经安排了住处，就在这家酒店，楼上，你们就别回去了，天晚了，喝多了不能开车。”
宋乔喝酒头晕，小马送她先回酒店休息。
宋乔回酒店房间，在卫生间洗脸，有人敲门，宋乔走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服务员，道：“跟你一起来的客人，让送一壶茶水上来。”
宋乔喝酒，正好口渴，倒了一杯晾着，洗脸出来喝了。
王文凯开车在道上，刚想给宋乔打电话，问她晚上几点回来，他去接她，秦可仁的电话打进来，“文凯，宋乔在b县金利酒店，405房间，快去。”
秦可仁的电话挺突兀，口气严肃，王文凯仿佛嗅到什么，心头涌起不安，打开车上导航仪，立刻开车赶往b县。
王文凯到了b县，金利酒店在此地很有名气，没耽误多少时间就找到了。
王文凯直接上酒店四楼，405房间敲门，他敲了半天门，宋乔才把门打开，
“文凯，你怎么来了？”
王文凯进门，宋乔攀住他脖颈，“你想我了？”
王文凯捧起她的脸，宋乔面色绯红，目光迷离，极不正常，宋乔踮起脚尖
贴着他的脸，冰凉的唇凑到他唇上亲吻，“文凯，我难受，热。”
王文凯被她吻得心神激荡，差点就丧失冷静和清醒，他摸摸她的额头，宋乔的脸滚烫，王文凯明白，宋乔明显是遭了算计，宋乔哪里犹自纠缠，王文凯把宋乔抱起来放到床上。
环顾四周，这家酒店是新开业的，他检查房间各个角落，凡是能藏摄像头的地方，都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可疑的之处。
“文凯，你找什么呀？你快来，文凯……..文凯…….热……..”宋乔撕扯自己的衣裳，火烧火燎地难受。
王文凯走到房门口，从里面扣上门，一回头，宋乔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脱光了，王文凯过去，想阻止，来不及了。
宋乔跪爬到他面前，拉着他领带，勾住他颈项，“文凯，我好难受，我求你。”
宋乔身体扭动，浑身的肌肤呈淡米分色，水润双眸迷乱，妖娆魅惑，王文凯身体热了，解开领带，宋乔伸手解他衣衫扣子，手伸进去，搂住他的腰，唇贴上去，王文凯回吻她，二人口舌交缠，王文凯气息渐渐粗重，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宋乔娇弱地喘息。
这时，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宋乔神志不清，没听见轻轻叩门声，王文凯听见，正蓄势待发，没理会。
两人筋疲力尽，王文凯从背后搂住宋乔，攥住她胸前的柔软的手，“还难受吗？”
宋乔眯眼，摇摇头，缩在他宽厚的怀里。
这时，一阵敲门声，王文凯沉声道；“谁？”
“我是酒店的客房服务，上面例行查房。”
王文凯不慌不忙地道；“等会。”
拿过宋乔的睡裙，对宋乔道；“来穿上。”
宋乔身体的热退却，乖乖地任他把睡裙给穿上，王文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穿好衣裳，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道；“你这个房间有人举报……..。”
边说，就要进来，王文凯一手支在门框，堵住门口，“我太太在睡觉，你们不方便进去。”
其中一个警察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文凯冷声道；“夫妻。”
“你的证件。”
王文凯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其中一个警察看了半天，王文凯伸手拿过来，道；“还要结婚证吗？”
两个警察看看，不像是假夫妻，道；“对不起，我们听误报。”
酒店大堂经理，一个劲赔礼道歉，“打扰先生太太休息了，对不起，房价打八折，抱歉。”
王文凯把门关上，宋乔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王文凯给康博打电话，“你帮我查查天使宝贝儿童用品公司。”
☆、第70章
王文凯打完电话，重新脱了衣裳，上床，搂过来宋乔，把她温软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依偎着睡了。
宋乔醒来时，厚重的窗帘遮挡，屋里光线很暗，她赫然发现自己躺在王文凯怀里，懵怔，恍惚想起昨晚的事，昨晚自己喝多了，后来…….吓了一跳，拉开被子，朝下一看，大惊失色，睡裙卷到腰间，少的可怜的布片不知哪去了，急忙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王文凯睁开眼，一脸满足轻松笑容，幽深的眸底化不开的柔情，神采奕奕，指尖滑过她的脸，“你不知道你昨晚有香艳。”宋乔呻.吟声娇娇弱弱的，时有时无，那么美妙，温软的身子娇颤着，能令男人发狂。
宋乔拨挡开他的手，羞恼，“你昨晚……..你不是说好尊重我，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王文凯伸出胳膊搂她，宋乔裹着被滚在床另一端，嗔怒道：“你趁我喝多，欺负我。”
“真不是我故意欺负你，你当时……..，你好好想想，昨晚的事，你都吃什么东西了？”王文凯冤啊！现在想起都后怕，当时要是不及时赶到，宋乔中招了。
宋乔记起昨晚自己身体的反常，很不正常，前后回想一遍，酒桌上喝的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大家喝的白酒，都是一样的，当时，喝得是有点多，没感觉有什么异常，身体起变化，应该是，回房间后，服务生送一壶茶水，自己酒喝多了，口渴，喝了一杯茶水。
宋乔下地，桌上的茶壶还在，里面还有残茶，道：“我喝了茶水，好像之后就不一样了。”
王文凯幽深的眸闪过一抹戾色。
回去的路上，宋乔靠在一侧车窗边，不理王文凯，王文凯唇角边荡漾着愉悦的笑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去，抓她的手，宋乔甩开。
“还生气？这次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意外你好像挺高兴。”宋乔掉过脸，看向窗外，不看他。
王文凯嘿嘿，饿了这么久，终于吃到肉了。
a市五星级金凯帝酒店，总统套房里，林筱曦站在窗前，有人轻轻敲门进来，“林总，王副总来了。”
王文凯推门，林筱曦转回身，明媚的笑容瞬间僵住，王文凯眼底蓄着寒冰，房间里弥漫阴冷气息，林筱曦倏忽脊背发凉，传导到指尖冰凉，她一时不敢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