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後慢慢弯曲插进隔壁的洞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骚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着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龟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肉穴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着,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肉穴里居然含着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肉棒故意蹭来蹭去,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洞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着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穴的两根大家夥你来我往地摩擦着,一起感受着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着,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着,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具做着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着,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着的花穴却想要背叛,吃着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体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洞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着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淫雨霏霏的花穴湿得别有一番淫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蟒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奸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射在自己洞里的感觉?”说着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穴口和穴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液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他失声叫喊着,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着,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於彼此的呼吸,响应着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性爱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於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插在地上的巨剑,於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着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着淡绿色液体的脏腑,这些家夥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蟒,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後。”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穴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穴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着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子宫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在孕夫身後看着环绕两人飞得嗡嗡作响好不欢快的无数邪鸟,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削:“我说亲爱的,这玩意营养丰富得很,把剑给我,我随手戳几只给你打打牙基也好让你体会下老公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就被猛扑过来的一只给撞倒在地上捧着屁股哎哟哟地直叫特别的要死不活。
    塔克斯又一次後悔了,或许决定跟着他那天起就是慢性自杀,可惜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怀胎十月不容易,他不希望迎接新生儿的是残缺的家庭和单亲的阴影。
    於是不再理那个白痴,手里专心划着剑花,那些躲闪不及的怪物皆是血肉横飞,绽开的红色下是破碎的肉体,碎肉被残余的剑气扫得一干二净,杀招之迅猛,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且不留一丝痕迹,不带一点怜悯。
    豹君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
    身怀六甲却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浑身凛冽的气息如同寒冬一般肃杀,光是那眼神的锐利就已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再与巨剑的风姿合二为一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扫千军。转眼间,那群对胎儿势在必得的飞禽全变作横冲乱撞的无头苍蝇,从开始踌躇满志、越挫越勇,到现在乱了章法、毫无意义地送死。
    塔克斯杀得正酣,哪知某个早就被他遗忘到九天云外的家夥扑了上来,抱住他欲迈前的双腿。“你干什麽?!”
    被他充满怒气的大嗓门震得抖了一抖,男人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赤裸裸的崇拜,还加上一对甚是夸张的桃心眼:“塔塔……塔塔……你好帅啊……”
    塔克斯露出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还被噎住的痛苦表情,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脚一只一只抽出来,并用脚趾帮他拭去嘴边的唾液,浑身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仿佛两人并非处於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而是开得羞涩香气朦胧的桃花树林中,而塔克斯手中拿的也不是一把血淋漓的剑,而是一朵修长而鲜红的玫瑰,准备递给他表示百年好合。“塔塔……”卡萨尔沈迷於这样邪恶而唯美的幻想里,并激动於对方虽十分诡异但极其像样的温柔。
    可下一秒,屁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哀嚎着回头,居然看见那把巨剑插在屁股上,抽离时留下好大一个窟窿……
    塔克斯气得羊水快破,再跟这个白痴耗下去他怕得就地生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苍穹,骂苍天无眼骂了个够,再狠狠一挥手臂,切掉凑过来想咬他一口的怪物的头……
    “塔塔……”往前跨了几步又干掉两三只怪兽,塔克斯才发现拉住盔甲的那只手,低低的可怜的呓语般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後,他重重吸了口气翻白眼几乎翻到失明,才无可奈何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只打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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