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和防守。
    见它认错,塔克斯也没坚持。只是逼着它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而且文字检讨和面壁思过一样都不能少,还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
    从此以後,脖子上多了一副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锁在床头,就连便便也要看主人的心情,睡觉的时间也有苛刻的限制。
    卡萨尔现在才明白,之前那人给它的惩罚实在轻之又轻,如此残忍的囚禁才是杀手!,真是觉得丢脸,没毛的感觉更是要命,也许对方就是要让它尝尝世上最可怕的羞耻。
    “呜呜呜……”可怜的豹君终日以泪洗面,那副伤心的样子就连过路的蚊子也忍不住同情。偏偏塔克斯视若无睹,连个眼神也吝啬,一天又一天从容地过着日子,似乎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但卡萨尔也不是那麽孬的,何况在床上做再过分的事都属情趣,这报复也未免太过,让它倍儿寒心。都说情人之间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是继续去爱的前提,对它一味的欺侮又算什麽?
    越想越灰心,冲动之下卡萨尔居然自残起来,其实他一向看得开,也不在乎被那人如何伤害。尽管如此,但心里还是难受的,所谓积重难返,他无法再将自己的软弱当优点看待。
    塔克斯一进来就看见被锁链拴着的黑豹自顾自地折腾得厉害,还在气头上的他没那麽容易心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这用滥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给惊醒,点上蜡烛居然看见野兽浑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几个孩子给爹爹舔着身上狰狞的伤口,很是无助地轻轻叫唤。
    塔克斯愣了一会,大概没想到这家夥也有铁骨铮铮的一面,虽然愧疚还是没有,心痛隐隐还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卡萨尔,临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气。
    醒来时就嗅到清香的草药味道,继而发现自己正蜷在男人怀里,卡萨尔像被触了逆鳞即使裂了伤口也要使劲蹦起来和他保持距离。只是那双及时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乱动的凌厉的眼,让他闷闷地安静下来将头甩到一边。
    “伤口还疼不疼?”拼命躲着身後的温度,卡萨尔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个坚果,赌气地把嘴唇咬紧了。
    并不觉得他的别扭有多麽棘手,塔克斯当什麽都没发生过的声音淡泊:“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
    干脆磕上眼睛,耳朵也闭塞着,卡萨尔忽地挣动伤痕累累的高大身躯,在即将跌床时被男人的手臂给往回搂住:“不准再生气,毛可以再长的。”
    “放屁!”再也忍不住,豹君转身就猛爆粗口,“老子引以为傲的毛全没了!你赔我!”
    轻轻勾起嘴角,头低了一下,再低了下,嘴唇亲住他脸颊看他瞪圆的眼里满是颤抖:“到底是毛重要,还是我?”
    卡萨尔战栗了又战栗,久久说不出话,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质问中猛地将头埋进臂弯,自暴自弃地呜咽一声,认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9全
    言归於好的两人又成了另一番模样。
    披散着长长的银发,满脸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坐在床上的塔克斯两腿叉开,一只曲起放在床上,好不洒脱地一把揽住某人的腰,看他双腿闭拢,规规矩矩的怯怯模样,嘴角像浪花一般挽得放荡:“怎麽在发抖?”
    “……”塔克斯不敢随便开腔,驼着背尽量把自己缩小,他最怕的就是男人这般不冷不热的调戏,特别是那轻轻蠕动的嘴唇在耳边蜻蜓点水流连的那一瞬,身体反射性地绷紧,血管都差点破裂。
    “既然我答应要对你好……”故意说话说半截,然後停下来,看着他,直到自己都觉得肉麻,才缓缓地说道,“就一定说到做到……”塔克斯连换气和眨眼都显得那麽优雅,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总是勾一勾的,光是透着的诡异就让豹君恨不得自己没生出来过。
    塔克斯一直看着他,微微偏着头,手在他腰间不着痕迹地搓揉,越搂越紧又渐渐松开,脸凑上来:“你还在恨我剃光了你的毛?”
    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该生气的他,咬着嘴唇却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仿佛越看越喜欢,塔克斯将他拉过来了点,抱着他一摇一摇地悠闲中带着宠爱:“为何不说话?”
    不待他回答,就转开头,另一手探入床边的摇篮,捞了只宝宝慢条斯理地把玩。遂又转回去,帮他拨了拨额上凌乱的浏海,大大咧咧冲他偏着头,就像欣赏一个有趣的古玩:“晚上陪我去山顶吹吹风,”一边说着,一边将玩弄於掌心中的小豹子放在胸前,看它含住乳头又是吸又是舔,居然颇为痛快地微微笑起来:“等它们再大一点,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黑暗森林。”
    见他像个木头人,就是雷劈下来也不会有反应的样子,塔克斯终於咬牙切齿地凶起来:“听见没有!!”在豹君浑身一颤时又立刻恢复到温文雅尔,生出饱满的笑容,“亲爱的……”
    卡萨尔腮子一鼓,差点喷血,还好忍住了,否则不知又是什麽後果。
    不仅他,男人也觉得别扭,酝酿半天始终无法给出可以让人卸下防备、如沐春风的温柔,只好不再勉强自己,缓解尴尬似地微清了下喉咙。
    而豹君就像被刀尖给抵住了脖子,浑身僵硬连根毫毛也不敢动。当对方的手越过他的大腿来到胯间,稍作犹豫,便将那有些凸起的部位握住了。
    明明把住命根子的是只温暖的手,卡萨尔却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越是不敢看越是担惊受怕着。塔克斯对他不擅於享受的态度有所不悦,但还是不以为然的多,尽管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他无聊之极而逗弄的脑残小狗,却也不全然是毫无营养的逗弄,更多的是他想他喜欢这样做。
    塔克斯占有欲十足地将小男人禁锢在怀中,跟恶霸一样的蛮不讲理他秀起来却有着异样的奸诈和洒脱。隔着布料,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正冬眠着的肉虫,指头徐徐转动,时不时捏一捏,再握紧直到它浑身发热,藏不住的战栗击打着掌心。
    “这麽快就硬了。”平板的声线却刺耳非常,比蜈蚣都还要恶毒三分地搔刮着他的耳膜,卡萨尔脸色惨白,刚才还激烈抨击的心脏转眼就快不能动。
    “发现没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许多。”就像谈论天气似的面不改色,塔克斯剥掉他的底裤让那粗大的肉棒彻底赤裸,五根手指轻轻地将其包裹,或上下套弄或有节奏地掐揉,总之让它越来越硬就连睾丸也虎虎生风。
    “舒服吗?”被人征询意见,顾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过这是他所常用的语气,安慰中带着挑逗,关切里嵌着邪恶,可惜这再不是他的专利,而被男人运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萨尔憋着身心都快崩溃了的难堪和不适,乖乖任对方将他压在身下,亵玩他的肉棒,连粗鄙的毛发也不放过地穷奢极侈。塔克斯显然很不满,但并不直接弹劾,而是更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逼他难忍地张大双腿,身体很丢脸、类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
    说不上是否尽兴,只想一点点地压榨他直到他哭泣为止。塔克斯强势地将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内,脸挂着暧昧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模糊不清。
    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到极点,却反弹不了爆发不出,形成一种怪异的难受,咯得他灵魂发痛。
    胸挨着胸,脸对着脸,塔克斯目光恍惚,口吐诱惑:“亲我。”
    “……”卡萨尔拼命往外仰,仿佛跟前是一张长满疮流满脓散发着恶臭的面孔。
    伸出手将他後脑握住,不许他逃跑,塔克斯脸色不善,好不容易伪装得有点像样的温柔顿时无影无踪:“听见没有,我叫你亲我!”
    实在挨不过男人的杀气冲天阴风阵阵,卡萨尔烦躁又慌乱地抖了抖:“好,亲,我亲就是……”
    凑上去在他嘴唇上挨了一下,豹君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头的大石头,就忽觉老二被人狠狠握紧,“轻、轻点……”痛得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睫毛里兜满了泪水地委屈,战战兢兢上去补偿了个长吻,但人家嘴里早有钩子埋伏似地他被吻得快断气才伤心起来这该死的羊入虎口。
    一个大男人被吻得气喘吁吁,红透了脸,一副见了鬼似的惊恐表情歪倒在床上,惹人怜惜的四十五度打开的腿间被塔克斯盯着细看,看着看着突然俯身,几乎是立刻,“啊──”下身被嘴唇含住的男人夸张地惊叫起来。
    一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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