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火瞬间点燃,即使汪洋大海也无法熄灭,男人炙热的呼吸沉重的喷洒出,不知是害羞还是血液的快速流窜,令整张蜜色俊脸爆红。
    一盏茶后……
    云挽香蹲坐在一旁,同样面红耳赤,不敢去看男人,偶尔会干呕一下,第一次这样呢,好丢人。
    元玉泽已经穿戴好,也坐躺在旁边,半响后才开口道:“苗贵妃……杀不得!”
    “哦!”
    “虽说苗树明没什么大本事,但他那人喜爱无事生非,也不笨,可以分散段云涛的注意力!”低头玩弄着稻草,不时斜睨向女人。
    云挽香仿佛没听进去,小声道:“你不是天天都有临幸妃子吗?”
    像个雏儿一样,可上次也没见他这么夸张吧?
    元玉泽瞬间转头,见她一脸的惋惜就暗骂了几句,拧眉道:“你认为朕不行?”
    “确实有点……不正常……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啦!”
    “别吵……你想让外面几百人都进来吗?”
    “我不要……你放开我!”
    “别乱动!”
    一番争执后,一连串暧昧的声音传遍整间牢房,暧昧无限。
    一炷香后,云挽香边穿衣边嘟着嘴,很是不满,那么多女人,干嘛老是找她来发泄?一没样貌,二没才华……
    这一次,某男神清气爽的伸开双手道:“更衣!”
    “我不!”挽香穿好后就将那龙袍扔了过去,什么人嘛!当她是餐厅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元玉泽接过龙袍,也不穿,挑起英眉玩味道:“这发烧,想不吃药就好的,除了排排热汗,别无他法!”
    “你的意思你是在帮我喽?”不可思议的瞪眼过去。
    “各求所需,你敢说你没感觉?”见女人气得吐血,元玉泽便开始雪上加霜。
    一张毒嘴,从小就这样,这么大了还改不了,见他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就在心里摇摇头,上前弯腰捡起亵裤道:“抬脚!”
    暴露狂。
    元玉泽很是享受的看着女人不情愿的为他扣扣子,瞅着那红艳艳的嘴道:“再来一次!”
    “没正经,你身上有伤,回去赶紧擦药吧,以后节制一点,这种事伤身体!”
    男人无语的将要伸过去的手抽回,不耐烦的垂眸俯视着女人整理衣领的动作,看着那脸上的小黑点心虚道:“你在想什么?”
    挽香拍拍有些皱褶的龙袍,长叹道:“在想这段云涛当真如此厉害?你都不能耐他何?”
    “那你太小看他了,先皇去世时,有将一份诏书交予他,命他为辅佐朕之第一大臣,当初他也就是个小小宰相,太后将他之女封为皇后,要不是你,朕八年前就除了他了!”说到段云涛时,目光顿时凌厉。
    “你少给我安置罪名!”她可不觉得她有多厉害,再说了,八年前她还浑浑噩噩,虚度光阴呢,后来要不是阿樱支撑着,早就下地府了。
    元玉泽烦闷的瞪了她一眼,无奈道:“如今的朝廷,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有些事我不便告诉你,否则定惹来杀身之祸,你人又笨,想的东西永远都那么简单!”
    挽香你听被人挖苦,就郁闷的坐在一旁:“我是笨,又怎么样?”
    “说你还不承认,没本事还老惹事,你学学别的宫女,人家怎么没这么多是非?”
    “你还怪我?”某女气急败坏,委屈至极:“要不是你老是找我,她们会对我下手吗?”
    “是你先找朕的!”
    “那后来呢?后来我有找你吗?”
    元玉泽嘴角抽了一下,也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满脸阴郁:“无理取闹!”
    “我……”挽香狠狠将手中稻草扯断,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长叹道:“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我倒情愿不相信!”
    男人突然来了这么几个字,令云挽香不敢置信的偏头,神经病,有他这样爱人的吗?情愿去相信另一半有背叛?难道脑子真的有病?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元玉泽摇摇头,仿佛这一刻将周身所有铠甲都褪去了一样,大手狠狠揉了一下前额,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女人:“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倘若那一天到来了,朕自会找人去证明你是否清白,母后那里,你尽量躲开她!”
    “哼!”既然全都摊开了说,某女也没了好脸色:“她有什么资格来恨我?你都不知道,她居然找人来杀我,还派杀手,替她养了儿子,居然恩将仇报!”
    “所以要你躲开她!”
    “我凭什么躲开她啊?”总得有个理由吧?她儿子被送到民间去养的事,知道的人又不是她一个,几乎宫中世人皆知,怎么不去杀她们?
    元玉泽抿紧薄唇,摇摇头:“朕只知道她这些年,一直在派人人找你,但不知找你作甚,所以没有告诉她,至今朕都不明白她有几分真假!”
    “可是我看她好像很关心你,很宠溺你的!”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不可能的,那种眼神,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慈爱,没有错。
    “哼!她要是真有这等慈爱之心,那也就不会将前任皇后处死,更不会将前任皇后的皇子弄得疯疯癫癫,永远关押在疯人塔了,而且……”见女人听得不断皱眉就冷笑道:“不要忘了她也是段家人!”
    挽香吞吞口水,心顿时一紧,张口结舌:“你……你不会连你亲生母亲也杀吧?”
    男人摇摇头,低声道:“只是不想去建立感情罢了,朕不想因为任何人而毁了帝月国!”
    不杀就好,还算有点人性,不管亲生父母如何,就算再怎么坏……阿莲好像就杀了她的父亲呢,不过太后对洛儿很好,这是两码事,那么就不能弑母。
    也明白元玉泽的意思,一旦接管了江山,那就等于背负了责任,不会辜负老百姓的期望,原来是因为怕到时候太后来求情,而一时心软,又放了段云涛,为了段云涛,母亲都不要吗?咬咬下唇歪头劝解:“皇上,段云涛到时候倒下去了,太后求情您放了他罢了,没有实力了,他也掀不起风浪的!”
    “说你笨你还真笨到底了,知道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别以为到时候放了他,他就会感激,反而更加心猖狂,朕岂能放虎归山?”真不明白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浪费口水。
    挽香嘟嘴不再开口,她要是厉害,就不至于一直在咖啡店当服务员了,更不会做一个宫女,明明有一手手艺,却还是一事无成,只能说心不够大。
    只想平平淡淡过一生。
    只是很意外,他居然会跟她说要除掉段云涛,他就不怕她说出去吗?一旦此消息放出,段云涛必定立刻造反,是相信她吗?
    “可以让你女儿去找段鸿砚了吧?”
    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我还是不高兴,难道她就这样继续逍遥法外吗?”
    “朕问你,心里吐不出的那口气重要,还是全体老百姓重要?”定定的凝视着女子。
    “自然是老百姓重要……可!”就是不舒服。
    元玉泽似乎看出女人心中的恨有多深,点头道:“好,朕立刻命她交出凤印,送还皇后!这样可以了吗?”
    “这和没被处罚有什么区别?”阿月的死,就换来交还凤印?那也太便宜苗温娇了,现在虽然杀不了,但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贬为才人!”
    “这个好!”挽香立刻起身,发现过于激动就又欣欣然的坐了回去,挑眉道:“阿樱这里,你放心,一定给你办成!”
    “女人和女人之间,真的只能互相算计吗?”男人很是不解的问出了一个很不明白的问题,不高兴了可以上擂台,非要不断的算来算去?
    “我已经原谅她很多次了,是她自己越来越过分!”
    元玉泽无奈的起身道:“回绣珍房绣吧,十日内绣不出龙袍,定斩了你,明白?”
    本来心中一凌,但见他表情很是平淡就笑着欠身道:“奴婢遵命!”如此一来,估计就真的会少是非了,绣的是龙袍,谁敢捣乱?
    “走吧!”转身之际,表情再次转换为不苟言笑,冰冷无情。
    挽香边抱着篮子边偷偷看向男人:“每天都要装成这样,你不累吗?”神经受得了吗?
    成天嬉皮笑脸,谁会拿他当回事?没有回话,继续前进。
    “皇上,离炎其实……怎……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害她前额都撞痛了。
    元玉泽憎恨的转头,低吼道:“以后不要在朕面前提他!哼!”大甩衣袖,率先大步走出,满脸阴森。
    第二卷:虐情 第七十三章 皇上到底在想什么
    云挽香哆嗦了一下,有说错话吗?只是想说公孙离炎和她并没什么的,难道……吃醋了?小手捂着嘴,后偷笑了一下。
    绣珍房。
    “你说真的?皇上真的……要杀段云涛?那皇……皇后!”
    四下封闭的厢房内,柴雨捂着嘴惊叫,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云挽香边刺绣边耸耸肩膀道:“我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反正他说不能处分苗贵妃!”
    “挽香,你知道为什么吗?”柴雨越听越激动,死死的瞪着好友。
    “为什么?”
    “因为……皇上根本就不是真的爱苗贵妃!”
    挽香抿唇想了一下,后摇摇头:“他要不爱,干嘛对她那么好?”如果说是为了江山社稷,心爱的男人就要用身体去换……哎!做人怎么这么难?不是她非要这么小心眼,天下有几个女人能承受这些?
    要是没现代的记忆,也就罢了。
    柴雨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好友一眼,坐过去很是认真的分析:“你想啊,皇上要是真的爱她,会说留着苗宰相是为了分散段丞相的注意力吗?其实现在朝中就是这样,要不是有苗宰相那一堆人支撑着,几乎整个朝廷都是段丞相的人,如今苗宰相备受皇上爱戴,即便他没有段丞相厉害,可也是重臣,我一直以为皇上是因为溺爱苗贵妃,所以对苗宰相如此之好,现在想想,好想完全不是那样!”
    嘶!皇上到底在想什么?几乎如今把以前所有的想法都给推翻了,难道说皇上现在处境很危险吗?
    想想也合理,那段云涛虽说从未有大肆宣扬要造反,可那势力,着实让人不容小觑,有时候也猜想过,倘若皇后倒了,段云涛会不会篡位?
    好在皇上夺回了一半的兵权,段云涛纵使再厉害,也不敢和皇上起内讧,一旦帝月国互相残杀了,绝对会让天星国坐收渔翁之利,可……段云涛居然说有办法把兵权拿回……
    “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挽香放下针线,开始细细沉思,一直都因为感情冲昏了头,脑海里全是心爱男人宠爱别的女人,没有想过这些。
    而柴雨对皇上没有丁点爱慕,所以看事情都比较清楚,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说……他的心中,其实始终只爱着她一个人?
    可这太可怕了,即便他的心里只爱她云挽香,但他始终也要和那些女人继续下去,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牺牲,唯独忍受不了爱人终日宠爱别的女人。
    每次一听说他又和谁睡在一起,就仿佛被万箭穿心,这种感觉她真的很怕,太痛了,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
    “不管爱不爱,他们不都是在一起的吗?”他们是夫妻,自己只是一个宫女,在外人眼里,自己算什么呢?
    在现代,就是小三吧?
    柴雨抿唇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以前也没见挽香这般在乎男人的左拥右抱,这次怎么突然这么计较了?试探性的问道:“挽香,如果皇上封你为贵妃,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可能我太自私吧,如果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嫁给一个男人,那我情愿永远也不要介入她们的婚姻!”到时候就真和柳若云差不多了,什么也不做,只为了争宠,和其他妃嫔勾心斗角,那种日子,还是算了吧。
    “可男人三妻四妾,历来如此!”虽然她也不愿意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这就是一个性别歧视的天下,女人永远只能依附着男人而活。
    所以当初挽香说要带她们一起去外面开绣房时,都很振奋,最起码大伙可以凭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己,可以自力更生。
    如今女人出去找活干,除了去花楼还能去哪里?没有哪里会用女子的,加上年龄问题,去应征丫鬟都不会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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