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哥哥骂我”。
    于傅云洲而言,比摇着屁股自认是母狗好听太多。
    “乖女孩。”傅云洲声音哑着,食指刮了下她的脸蛋,“自己把裙子掀开。”
    内心作祟的羞怯让辛桐的后槽牙都在发酸。她垂眸,睫毛含住雾蒙蒙的眼珠子,手指慢慢拆掉过膝的黑色半身裙,然后是躲在长裙遮掩下的双腿,缎面的内裤黏着一缕淫液。
    她偷摸着瞧了眼傅云洲的脸色,默默把腿敞开一点。大腿内侧满是痕迹,密密的吻痕消减成一片淡绯。
    昨夜辛桐宿在江鹤轩床上跟他闲聊。男人温声细语地与她谈论近况,指腹轻挠后颈,仿佛吹掉花瓣上的露珠,他的吻从眼角眉梢蔓延到肩头。
    鹤轩从不在显眼的地方留印子,与其他几个全然不同。
    恶趣味在于——等她从自己手中离开,暂时栖息在别的男人怀里,被一双手拨开衣物,一层又一层,脱到最后掰开腿,露出被玩过火的肉粒和没消掉的肉粒——要的是那一刹的耀武扬威。
    辛桐没他想得这么多,还觉得江鹤轩最为自己考虑,怕她出去见人尴尬。
    傅云洲的两根手指翻开丰润的阴唇,指甲划过充血的花蒂,稍微一勾就能看见从缝隙流出的淫水。
    假如看见胸口有吻痕,不管辛桐宿在谁那儿,被谁肏到爽,他都会故意避开。所以不能怪他讨厌江鹤轩,得怪某人阴恻恻的小手段防不胜防。
    傅云洲的眼神暗下去。“是该骂。”
    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隔靴挠痒地缓慢搅动,淫荡的液体随着抽插被带出。
    太酸了,辛桐轻喘,蜷缩的脚趾碰了碰他的衬衣。
    “他没满足你吗?   没把你肏到摇着屁股求饶?”他冷笑了下,巴掌抽在被江鹤轩舔到殷红的阴唇。“骚穴肿着还要爬过来求我肏。”
    辛桐的鼻尖哼出短短的气音,俨然有些被打疼了。
    “随便打一下就发骚,是不是想被哥哥强奸。”他拉开一旁的抽屉。“明天带震动棒上班,受不了就爬进来吃鞭子。”
    傅云洲说完,拿出两个小巧的金属夹子,就这样夹在勃起的乳头。
    辛桐大脑紧跟着有一瞬的空白,她抬起的手还未触到金属夹,就被傅云洲反间到身后,紧接着一捆黑绳砸到脸上。
    “跪好。”他说。
    细腻的长绳先在布满手印的双乳下绕了几圈,打个结头,继而缠过后颈,在锁骨以下交叉。辛桐上身顺势一低,两条小腿悄悄分开,偷懒地改成坐在地毯。
    傅云洲见状,挑着眉低低笑了声。他抬脚,皮鞋踩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额头压在地面,拜倒在男人胯下。没多大力,辛桐倒也不疼,就是后颈勒得有些血流不通。
    “跪好,别让我再说一次。”傅云洲冷淡地重复。
    辛桐小小呜了声,摆着腰重新跪直。
    黑绳表面细腻柔滑,捆法又带着强烈的拘束感。下流的双乳被粗绳牢牢围住,在心口收缩,令她忍不住加快呼吸,缀着两个金属夹的奶头随起伏的胸口微微颤抖。
    “乖女孩,”傅云洲居高临下,手指拨开她的唇瓣,勾着舌尖玩弄。“把舌头吐出来。”
    辛桐没敢看,闭着眼吐出殷红的舌面。她能感觉到热腾腾的肉棒打在脸颊,龟头贴上舌面,舌尖一卷,清晰地摸到了顶端溢出粘液的缝。粗长的肉棒被双唇一点点吃进去,太大了,一直顶到喉咙口都没塞下全部。
    窒息和快感交杂,心口酸胀到快要爆炸,辛桐嗓子眼滚动的呜咽被塞到嘴里的性器搅动,支离破碎。
    他抓着她脑后的长发迎合自己勃起的性器,速度又快又狠,踩着她窒息的边缘抽插。腰间的皮带挥在侧脸,啪啪地响。
    讲起话来总是吞吞吐吐的唇是复杂的小穴,既然江鹤轩耍脏手段把下面插烂了,也不能怪他今天把小嘴肏软,让辛桐下班回家,看一眼唇瓣都知道是他傅云洲肏的小桐。
    齐人之福听起来蛮香艳的,实际特吃闷亏。
    害得辛桐三天两头想在家里拉一条横幅,上写五个大字:要打出去打!
    没等到他射一点精液到嘴里,辛桐先受不住地四肢发颤,空虚的小穴往下流淫液,掰开她的腿,只见地面一小滩难耐的水渍。
    她睁开紧闭的眼眸,如同忧悒的鸟儿张开翅膀。撒娇的眼神懒懒地蹭着他,裹着鸡巴的舌面颤抖着喊他“哥哥”,喊一次,嗓子眼吸一下,缀着金属夹的乳头随之晃动。
    傅云洲微微眯眼,摸着她的头说:“乖,到哥哥怀里来。”
    他取下金属夹,把束缚住的少女拉回怀里,面对面抱着。她被拉开双腿,露出花朵包裹着的蕊,粗长的肉棒顺着湿透的穴口猛然插入。她能感觉到男人湿热的喘息,看到他的额发、鼻眼、薄唇、下颌骨英朗的线条。
    这样的坐姿让乳房微微摇晃,性器和肉穴紧紧贴在一起,那么大的肉棒顶在小穴里,再推进去就要到子宫口了。
    男人的下巴有一点的胡渣,辛桐把脸挨过去,纤细的颈部蹭着,轻微的痒。
    看来某人最近几天的自我清洁都做得比较潦草。
    “乖女孩,”他的喉结上下一动,“喜不喜欢被哥哥肏。”
    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冲撞,窒息的拘束和酸牙的快感相依相伴,她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被男人的狂插猛干轻而易举地推下深渊。
    辛桐闭上眼喘息几声,才把脸埋到男人的颈窝,哈着气说:“喜欢……喜欢哥哥。”
    傅云洲心口一紧,侧头亲过她泛红的眼角。
    宽厚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托着臀瓣加速操弄起来。
    辛桐细眉微蹙,轻轻哼着:“别……太快了……会、会。”
    “尿在这里就自己舔掉。”傅云洲说着,往臀肉抽了一巴掌。
    小穴正贪婪地咬着肉棒,又突然被打屁股,她的双腿克制不住地一夹,把性器牢牢含在里头,甬道吐出一股湿液,浇在肉棒上头。
    傅云洲顺势往更深处一顶,揪着她的头发逼辛桐看向自己,“他昨晚射在里面没,”幽深的眼眸藏着逗弄的恶趣味。
    “我、我不知道。”
    话音飘飘忽地落下,她突然又被男人抽了一巴掌。这下比之前重太多,贪食的小穴被打得再次涌出淫液。
    酥,而且胀。
    “说谎是有惩罚的,”傅云洲道。
    辛桐摇头,四肢快要缩成一团,“不要……我说不住口。”
    傅云洲竭力克制住埋在湿软甬道的冲动,把性器抽出,让她背对自己抬起屁股。肉棒再插进去,他一边操弄着,一边拍打她的臀部。
    “十下,数着。”
    一声声羞耻的拍击声传入耳,辛桐缩起肩,呻吟和零星的数字从唇瓣抖落出来。
    “一……二、三……哥哥!”
    她腿一软,被插得根本站不稳。
    “重头数。”傅云洲粗喘着下令。
    从一数到十,辛桐错了七八次。小穴抖了好几回,接连不断地高潮还被他肏着,肉棒发狠地在宫口顶弄,软得如同肉糜。待到她快失去意识,才在十几下急插后被射满一肚子精液。
    傅云洲取来薄毯和冰水,拨开衣兜里拿出的巧克力球的糖纸,塞到她嘴里。
    辛桐含着巧克力,餍足地打了个哈欠。
    巧克力估计是傅云洲顺手从季文然那儿拿的,甜的要命,不过适合补充能量。
    他把毯子铺在地面,用冰水把手捂到冷,再寸寸抚摸过灼热的绳痕。
    “没破皮,”傅云洲说,“假如明天还肿着要记得擦药。”
    辛桐应了声,趴在他膝上闭目养神。被男人轻轻摸着头,口渴就再蹭一蹭他,傅云洲会把水递到唇边喂给她喝。
    过了一会儿,辛桐忽然叫他:“云洲。”
    “嗯。”
    “你以前找过奴吗?”辛桐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了。”辛桐道。“你现在这个技术总要找个地方学绳缚吧,不然我早被你勒死了。”
    傅云洲简单明了地回复:“学过,没找过。”
    “是嘛。”
    “因为我喜欢纯的。”傅云洲淡淡地说起玩笑话。
    辛桐啧了声,推了推他有力的手臂,“没想到我会是第一个。”
    “蛮好,很合心意。”
    辛桐闷闷地埋在他膝头笑,高潮完,不管做什么都发蒙。
    傅云洲摸着她的脑袋,手指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
    他悄然想:我的虐待与疼爱相辅相成。没有哪个奴会比你更想让我虐待,也没有哪个女孩会比身为妹妹的你更想让我疼爱。
    夜里回家,已是晚上八点。幸而明日是周六,辛桐能一觉睡到中午。
    几位少爷们的纤纤玉指进不了厨房,家里没请帮佣,假若辛桐不下厨,他们唯有自己管自己的份儿。辛桐反正有江鹤轩做饭,乐得不干活,她只管第二天睡醒发消息,运气好碰到鹤轩空闲,还能赖在床上吃。
    回屋,辛桐累极,卸妆洗脸,爬上床裹好被子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隐约觉得有人在亲她的脖颈,呼吸下落,舔到锁骨。
    “易修。”辛桐推了下黏在身边的家伙。
    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烦人的,十有八九是刚结束乐队活动的程易修。
    男人轻笑,握住她的手,“不是程易修。”
    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是江鹤轩。
    “才批完作业,过来看看你睡了没。”他掀开被子,坐到她身侧。“没认出我吗?”
    “没。”辛桐呛声。
    江鹤轩还是笑,声音骤然低了几度,低柔地贴在她耳边问:“那等插进去,肏你的时候,小桐能认得出哪个是我吗。”
    “也认不出,”辛桐瞪他一眼,声音低低地抱怨:“你以为我是什么?阴茎长短粗细检测仪吗?我连看都不敢看,纯粹靠你们的癖好瞎猜。”
    “看来以后我要想陷害他们,就选个时间在家里把你蒙上眼睛,然后掀起裙子狠狠强奸。”江鹤轩看着她,贪欲蛊惑他快去觅食般,舌尖缓缓舔过后槽牙。
    【傅总终于从只顾自己爽的狗男人变成了有aftercare和自觉控制羞辱尺度的合格S
    ——回看开头B时空的傅总床戏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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