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哀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好好的坐在那儿?半点儿都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反应?
    瞪了他半晌,她收拾好桌子,就将扶他到楼上去休息,又借口上厕所,躲在卫生间里偷偷给周益打了个电话确认,问他到底有没有放药在里面,在对方赌咒发誓绝对按上次给她输的原料配酒后,她终于放心了。
    好吧,我等。
    对着镜子,她仔细审视了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好一会儿,在确定还是有吸引力之后,穿了件又薄又透的纱质睡衣就跑了出来,两条白白的腿晃啊晃。
    可是,火哥看不见……
    想到这里,她万分纠结。
    看不见是吧,看不见就让他模,接触到火源,他会不会快点激发药性呢?她一边儿责怪着火锅同志的体质耐药性太强,一边儿较着劲儿的想,如果药物没有用,又该怎么办?
    一步,二步,上前,倒……
    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环住他的腰,柔声儿轻唤。
    “火哥,我好热…”
    一声儿喊出去,她自个儿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肉都麻了,不行不行,自己这模样儿,会不会太风尘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么漂亮的妹子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丫就算是柳下惠应该也抗不住吧?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爷抿唇一乐,大概猜出来她的心思了。
    叹!这几天他心里装着事儿,冷落她了。
    有些歉疚地将脑袋在她颈边磨蹭着,磨蹭着,声音低低地,“宝贝想了?你也用不着搞这么大的排场吧?把人都支开做什么?”
    扭着腰儿,蹬着腿,连翘猛地掰过他的脑袋来,主动将唇贴了上去,狐疑地问。
    “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对劲儿啊?”
    说完这话,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呃,貌似这句话,邢子阳也曾经问过她?
    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邪恶了?!
    冷不丁被她这么一问,邢爷困惑了。然而,手下触感生温,他捏着怀里的丰腴,被她这么扭来扭去的磨蹭着,呼吸便有些不顺畅了,实话实说。
    “嗯,我好像喝大了,有点儿发热。”
    “热!?那就好,热了那就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连翘明白了,看来药物还是有作用的,只不过这家伙抵制力太强,她现在加点儿料,适当的撩拔他一下,效果应该就出来了吧?
    思想一邪恶,她拉过他来,将自己最钩人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药啊,快点儿发作吧!
    一个头两个大的火锅同志,哪儿知道小东西心里在想什么啊?在意识抽离下,他来不及思索那么多了,俯在她的脖子间亲吻着,喉间出来的气儿越发急促:“宝贝儿,不行了,咋特别想做那事儿呢?给我好不好?”
    “大白天的。”
    连翘说完差点儿呛住。
    连翘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装着露骨的睡衣,摆明了就是钩搭人家嘛,还好意思拒绝?
    好吧,她这是因为这几天被他给嫌弃了,心里极度委屈外加极度不平衡了,非得让他多急一会儿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药性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她的身体,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对着她红嘟嘟的唇亲个不停。
    动情的火锅同志,最誘人!
    他的脸上流动着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乱火苗。
    毫无预警的,致命诱惑的药性来得又快又彻底,男人的激情细胞似乎被全部调动了起来,魂魄游荡后,并再没法儿归位了,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点着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释放。紧紧裹着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么紧,那么紧,唇与舌大力地纠缠住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放开她。
    也放不开她。
    被他又蛮横又粗暴地对待着,连翘不知咋地眼神儿也有些迷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亲吻里失了魂儿。
    自作孽,不可活!承受吧!那就承受吧!
    在他排山倒海般的吻里,她小声地哼哼着,一点点地软了下来。
    靠,那药劲儿,真的太狠了!
    他疯了!她也疯了!两个人都疯了!
    火儿越燃越旺,她柔得像棉花,他强得像钢铁,一路引吭高歌,亲密地紧贴在一起,让每一个细胞都一起欢乐的歌唱。
    热!热!热!
    大热天的,能不热么?
    喝了酒,中了药的他,野豹子似的身手还蛮矫健的,捧着她的脸孔,那吻啊,如同在啃咬自己的猎物,一步步攻城拔寨,将彼此身上的火焰融合成一团,然后,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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