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迭的酸痒酥麻不断在他们体内堆积,将女体撩拨得如同一滩水,瘫软的身体只能依托于作乱的藤蔓。
    无数藤蔓扭动着缠绕在四周,似乎在围观少女被藤蔓干得哭哭啼啼,荒唐梦境与现实完美契合,少女们被藤蔓架着往身下越发粗大的藤身重重插去,每插一下,身子就被撞得上下摇晃,哪怕被束缚着,饱满高耸的奶子也晃出迷人波浪,又软又烫的骚穴被不知足的藤蔓肏得又红又肿,在第一次高潮后清透黏腻的淫水就没停下来过,淅淅沥沥往外喷。
    藤蔓怪物丝完全不懂得怜惜,它们将少女的淫穴干得松软无比,就像甜腻的蛋糕,不怎么用力就能顺畅的干到最深处,捣进肉腔的最深处,插进被肏到变形的花心,在最娇嫩的子宫内撞击顶弄,长长的身子在里面圈圈旋转,将整个子宫甚至小腹都变成它们的形状,享受着熟透的媚肉谄媚的紧缩绞吸。
    下体被操得一塌糊涂,如同一朵肥美糜烂的花,小肉穴被操成了一个合不上的洞,张狂而贪婪的藤蔓不再只满足于湿热柔润的小穴,后庭和小嘴也成为了新的战场。
    两根藤蔓隔着薄薄地一层膜,一前一后或者同时狂猛抽动,将她们撞得不停摇晃,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将子宫顶得变形,将她们顶的有些反胃,痛苦地呻吟被堵在嗓子里,藤蔓正在她们的嘴巴里肆意抽送,将少女粉嫩诱人的唇当成了小穴,疯狂贯穿,让她们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就连珍珠般大小的花核也因为细枝的挑逗而胀大了不少,颤巍巍的挺立在敞开的腿心,细如发丝的触须扫刮而过,女体就过电一般发颤,酥烂的穴也跟着抽搐,随后触须散开露出一个小口,含住了那颗骚乱至极的淫豆,阴蒂的小尖被用力吸提着,细密的触须张牙舞爪对着根部不停揉搓。
    泛滥成灾的淫水随着飞速的捣弄撞成了白沫,糊满了糟糕不已的下体。
    全身被玩弄着的少女,持续的漂浮在快感的海洋里,从敏感带最为密集的阴蒂,传来的尖锐猛烈快感直接让她们翻起了白眼,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堵在喉咙里含糊不清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而交合处却泄出了一波清亮精水将白沫冲了下去,露出肿胀不堪的花户,随后长腿猛地一蹬腿就这么软了下去。
    整个人像失去没了灵魂的木偶,全身肢体虚软,因为上下三张嘴都被贯穿就这么挂在藤蔓上,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上。
    显然是失禁了……
    极度兴奋的身体正不受控制的痉挛着,颤抖的骚穴时不时射出几滴尿液,随后一根长而韧的触须随着张开的尿口插了进去,搅弄起膀胱,昏厥的几人也只是不适地抖着腿,连一根手指也无力动弹。
    小穴内的藤条兀自挤压,冲撞着,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次还要用力顶起,将小肚子干起一个弧度。
    到最后那藤蔓撞的更加凶猛,操弄的攻势越发凌厉,软肉似乎都要被碾碎,重重地挤压着肉腔内的敏感点,在高潮痉挛的花腔内猛撞数下,最后撞入子宫射出大量淡青色液体。
    冰凉的液体激射而出,击打在柔热的子宫内壁,当即就让少女们痛苦的抽搐起身子,绞着穴肉想要将它挤出去,藤蔓底部鼓成一个圆球卡在穴口,将绿藤与浓浆都堵在小穴里。
    少女们的小肚子随着灌浆,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
    不仅是小穴,喉咙、后庭都喷出大股白浆,因为分量太足,从交合的缝里喷溢而出,至于嘴巴里的白浆,涨得她们直反胃。
    藤蔓将浆液死死堵在体内,持续地大量注入,实在装不下就倒着喷出。
    场景淫邪而荒诞。
    落落宛如五六月孕妇的肚子显现出花纹,软玉一般的下腹部浮现出四方纯黑菱形,蛇一般的藤蔓缠绕在其中向两侧腰间延展开,圈住少女的纤细腰肢在尾椎处勾连,被束缚的菱形四周如莲般绽放着几片叶,银白的树叶散着圣洁光辉。
    这印记,表明圣子已经被选出。
    藤蔓自然放开了另外两人,大量浓浆顺着干到麻木酥烂的穴口涌出,好似花骨朵的穴带着摧残后的颓色,艳丽颓丧。无根木将她们裹着送回地上,只留下圣子接受相生藤的洗礼。
    说是洗礼,不过是昧地瞒天,用个好词掩盖住秘而不露的龌龊。
    惹人哀怜的少女被尽兴的藤蔓放开时,全身就像被浆液洗了澡,浓稠的白浆在她身上糊了一层又一层,过度使用的肉洞在持续的奸污中麻木,花穴与后庭成了无法合拢的肉洞,就连尿口都捣弄得有些松,从细小的针尖变成了指尖那般,顺着洞开的门户可以瞧见内里嫩肉,无论那个穴都涌着浓汁,由于量太多不时咕嘟冒个泡。
    因为时间太久,贴心清理浓浆的藤蔓最后掏出了豆乳一般粘稠的块状物,宛若白色乳膏堆在身下。
    落落睁开眼,原先清明的眸子变得无神空洞,赤裸的身体上拢着一件淡青单衣,随着起身柔软顺滑的面料顺着躯体垂下,随着行走柔软细软的裙摆也随之扬起,露出裙下旖旎风光,清透面料上绘制着华丽繁复的暗纹,散落的银叶暗纹如星辰散落。
    由灵气织成的的羽衣虽然薄如蝉翼却纤密韧实,虚虚遮掩在女体上,翘立乳珠将布料撑起两个小点,可以清楚瞧见衣料下的粉红乳晕和艳丽红珠,光洁鼓立的三角区惹人遐想,圣洁而色情。
    满墙绿藤移开露出藏着的入口,整片山石化成淡蓝色水镜。
    越过荡漾着涟漪的水面,整个空间随之颠倒,脚下是曾经仰望的苍穹、是连绵不断的白云,赤足就像踩着细密轻软的棉。顶部则是青蓝色流动的湖水,四周悬垂的水流打在地上,营造出一片云蒸霞蔚。
    流动的云气间有片空地,放置着一大块晶石质地的石头,上面矗立着一株参天巨木,深褐色纹理内流动着银色霞光,肆意生长的枝条间开满了蓝紫色花朵,锦簇的花团拥挤着坠下枝头,为这虚空妆点上浓烈绚丽的色彩,头顶流动的水中同样生着一颗绿树,它们延展着最终交汇在一起。
    “叮铃~”
    随着铃铛声响起,空间里的声音一瞬间消失,飘动的花瓣、延绵运动着的云、流动的湖水就像静止的画片,定格在原地。落落光洁的手腕上显现出红绳,铜色的铃铛正轻轻晃动。
    浅淡的红好似一抹流云旋到空中,云烟散去,女人身着似鲜血般灼热鲜艳的红裙款款而来。
    “辛苦你了。”烟罗夸奖着面前的少女,随后手指轻点对方眉心,就让她软了身子。
    将少女安顿好,她走到树下用指甲划开掌心,瞧着那道蜿蜒伤口,鲜血流出掌心里温热又潮湿,鼻息间不可忽视的铁锈味让她拧起眉,抬手朝前用力挥出。
    树干上出现一道突兀的红。
    烟罗冷眼瞧着,仿佛划破手的不是她。
    树干吸收了血,真实存在的樱树变得虚幻,从中间打开了一面水镜通道,待烟罗进入空间内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这片虚空才是烟罗最想进入的地方,作为制作者之一却被剥夺了进入的权利,还利用无根木和相生藤设下无法突破的禁制。寻找不停转换的入口消耗了烟罗大量精力,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发现等着自己的是无法改变的限制,最终只能借着被选中的少女进入此处。
    确切来说,为了达成目的烟罗利用了很多人,就连吴媛的母亲也是达成条件的一环。
    冰雪铸就的牢笼,无数尖锐的冰凌竖立垂挂着,每一面都折射出冰冷幽寒的光,将烟罗的身影投印在上面。尖细的鞋跟在冰面上发出尖冷的撞击声,左手垂在身侧,鲜血顺着指尖滴了一路。
    烟罗敛着眉毫不在意,一贯妖媚的脸变得冷若冰霜,瞧着耗尽神力打造的牢笼神色淡漠。无数晶莹丝线穿插其中,曾经的神力也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损耗,只留下润泽的淡色鎏金在内流动,困于其中的,只有一个木盒和人头。
    人头挂在蛛网似的丝线上,无处安放的琉璃色银发散开,粉面桃腮芙蓉面,柔婉细眉,眼尾上挑说不出的娆,半张脸已经兽化布满灰硬鳞片,本是仙姿玉色也曾柔情绰态,如今却身首分离困在这里。
    烟罗瞟了她一眼,径直走过去打开木盒。
    “……”
    “烟罗,好久不见。”女人扭过头嘴角染着轻薄笑意。
    “关了这么多年,看来清醒了不少。”捏住那颗跳动的心脏,“不愧是古神,这么多年还如此精神奕奕。”
    “你来找我,可不是叙旧吧。”那双曾照拂众生的眸子在疯狂中毁掉了一只,碧色眸子看似恢复了清莹秀澈,深处依旧藏着未熄灭的赤色火苗。
    只有烟罗知道她任旧沉浸在癫狂与疯魔中,爱之深,恨之切,她厌恶憎恨着一切和那个男人相关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活了这么久也腻了吧。”
    “腻?”她好似听到了笑话,仅剩的那只眼里染着癫狂:“呵哈哈哈……我……我怎么会腻呢?”
    “我…我…吃了他,这样…就能永远…永远陪着我了,我求之不得呵呵……哈哈哈…”
    听着女人凄厉疯狂的叫喊,烟罗捏紧手中的心脏,随着挤压那跳动更为强烈,丝丝血肉随着涨破皮肉溢出:“……我只是来帮你解脱。”
    “我吃了他……,他再也不能离开我了……”女人并未听烟罗的话只是肆意笑着,因为太过喜悦眼角蓄着的泪滚落,就像一片雪很快没了痕迹。
    神明的心也如此脆弱,轻轻松松被烟罗捏成了碎肉,知道对方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任由手中残渣落地,血肉化成晶莹碎石,布满斑斑点点的血。
    烟罗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由她封印亦由她终结,
    再见了,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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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之后烟罗回了庄园,拢着一身暗红如墨的衣裙,衣袖滚着一圈暗色金边,长袖上绣满各色线蝶,每一只都泛着奇光异彩,携着溶溶月色踏着清风步入屋内,
    眸色恹恹,难得显露出了疲态。
    眼波流转间,那双眸子就带上几分柔婉魅意,她慵懒恣意斜靠在榻上支着手臂托腮打量着昏睡的男人。
    明净双目紧闭似在入睡,呼吸平稳,长睫也随之阖动,清雅绝尘的气质又因为眉间那滴红泪而增添了一丝妖艳。
    她抬手将那滴血擦净,露出下方的尖锐伤口,明净也随之转醒,有些迷蒙的眸子在见到她后刹那清明。
    “为什么救我?”他打量了眼四周又看着巧笑倩兮的烟罗,神色清微淡远丝毫不受美色诱惑。
    “我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吗?”烟罗欺身而上,温香软玉靠在他怀里,隔着顺滑的面料将玉润珠圆的胸部挤压在他胸口,胸前羊脂一般的肌肤似诱惑,眼神挑逗轻声回道。
    就算这样男人依旧坐怀不乱,任由烟罗好似一条美人蛇缠上他的身,纤细无骨的手臂挽着他的颈。
    “……”明净低头瞧着,眉眼间是他一贯的淡漠慈悲。
    烟罗知道那双眸子总算落在她身上,可眼中还是那般古井无波连一丝情欲也无。
    见他漠然瞧着自己,烟罗气恼地抬起眉似是觉得他太过无趣,脸上笑意更盛,捉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潋滟柔和的唇轻轻厮磨着对方的微凉的唇,察觉到男人的抵抗,舌尖抵着上颚似有不满,随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烟罗微微歪着脑袋,饶有兴味地盯着他,舌尖轻轻舔去唇瓣上的鲜血,声音缱绻绵软似醇酒微醺,说不出的撩人。
    “倘若……我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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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部分  完)
    本来还想加一些故事但又怕收尾切的不好,说到底还是太菜;至于下半部分故事就是填坑,只有大致方向没大纲写的有些疲……跪了,懒鬼的悲哀。
    搞点其他的写写,最近憋得写不出来,痛苦还有论文……
    这个时间真是,提前祝新年快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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