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香味:“可我好热。”
    明野抽出一只手调低空调,西稚晃着脑袋,用头上的绒毛磨蹭他的皮肤:“还是热。”
    明野拍拍她的大腿根,耐着性子:“穿衣服下楼,我陪你跑两圈。”
    他话音刚落,西稚扬起头嗷呜一口咬住他喉结,明野在某一瞬间有种快被猛兽咬断喉管的感觉,下一秒西稚又用嫣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明野忍了她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反手按在身下。
    西稚迷迷蒙蒙中看着他俊挺的眉拧出困扰的弧度,明野声音低哑,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找死呢?”
    西稚想了想,认真地回他:“不找死。”
    明野揪住她脸颊的嫩肉,让她看着自己,他手指最近训练出一层老皮,磨得西稚脸很疼,西稚别开脸,很凶地学他:“你干嘛欺负我,是不是找死呢?”
    明野笑了:“这叫欺负你?”
    西稚点头。
    明野又笑:“没见过什么叫欺负是吧?”
    西稚摇头。
    明野突然放开手,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一加一等于几?”
    西稚身体里燃了一股火,情不自禁吻他:“二。”
    她说完一愣:“什么意思?”
    明野淡淡地说:“想确认你喝醉了没有。”
    “热?我帮你凉快凉快。”明野伸手扯裤子上的松紧绳,“顺便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欺负。”
    西稚伸手摸尾椎骨,尾巴静悄悄的,没有出来作乱。
    招财猫老师说过,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虽然现在没出来,可不代表一会不会出来。
    西稚纠结在身体的躁动和心理的担忧之中,明野亲她一下,她就颤一颤。
    明野伏在身上,看着她:“别多想,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稚晕乎乎的,心想:我有个尾巴你也喜欢吗?
    她没问出口,明野又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再敢打我,我就搞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卡车~
    不准写,大家脑补一下=3=
    第50章 猫花雪月
    西稚用一整晚的时间做了一个翻来覆去的梦。不是美梦,也说不上噩梦, 这场梦让她身上冒汗, 身下发痛, 但除此以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 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 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 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头又变换成明野英俊难耐的脸。
    明野额头渗着汗, 她伸手想帮他擦拭干净,却被明野按住放回头侧。
    她闭上眼睛,明野又仿佛变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 嘴里胡言乱语:“尾巴出来了。”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颈:“在里面呢。”
    西稚挣扎着身体, 却被蛇尾巴狠狠没入,顶到五脏六腑。
    明野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尾巴。”
    ——
    酒店窗帘厚重, 遮住倾泻而入的日光, 屋外风凉阳光却亮, 屋内暖气开得最大光线昏暗无比。
    屋子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明野想通风, 西稚制止他:“别开窗。”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肤被亲得红红紫紫,腿间狼藉不堪。
    她既没有和爱人一夜春宵后该有的腼腆, 也没有误服药物后稀里糊涂滚床单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觉得她悲痛欲绝,恨不能下一秒就死过去。
    “昨晚你招我,我没忍住。”明野见西稚似乎有些不开心,手足无措。
    西稚在床上打滚,明野坐在床边,碰她肩膀:“生我气了?”
    “没有。”西稚小声说,鼻音浓重。
    她趴了一会,翻过头把脸压在枕头里,犹豫着问道:“你昨晚有没有……”
    “戴了。”明野答非所问,她又说不下去了。
    明野看着她肩膀上的痕迹,嗓子眼痒痒的,转身去拿烟。
    西稚裹着被子小僵尸一样蹦到他身边:“不准开窗哦。”
    明野只得去门外,西稚继续蹦在他身后:“也别开门。”
    她神经兮兮的:“说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等着把她打回原形。
    明野只好去卫生间,西稚蹦着蹦着把自己蹦倒了,磕磕绊绊摔到明野大腿上。
    明野眼疾手快弯腰接住她:“跳什么,不会走路?”
    西稚没皮没脸的:“疼,迈不开腿。”
    明野一顿,没话说了。
    西稚从他手里夺过烟盒:“不是说戒烟吗?”
    明野别开眼:“别在我面前晃。”
    西稚戳他肌肉,问:“为什么?睡完就跑,想当渣男吗?”
    明野笑了笑:“你再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渣男长什么样。”
    西稚龇牙评价道:“你现在就挺渣。”
    明野搂住她,手从裹着的被子里伸进去按,西稚嗷地叫出声:“疼疼疼。”
    “肿了。”明野收回手,“说了别在我面前晃,再晃我对你不客气。”
    西稚认怂,挤开明野抢占卫生间洗澡,明野趁她进去打开窗子透气,一屋旖旎的气息,再这么待下去,谁知道今天能不能出得去门。
    他收拾好两人的背包和衣服,站在窗边抽了根烟,酒店楼下有家早餐店除夕正常营业,明野眯着眼睛看它门前灯牌上的小吃种类。
    西稚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拿衣服,明野转过头笑笑:“看都看过了,不穿也没关系。”
    西稚左右看了看,确认真的没有管理局的人出现,也就是说昨晚她没有露出尾巴。
    她快速穿上衣服,明野背着两个人的书包准备去退房,他看着西稚:“能走?”
    西稚脸红道脖子根,明野笑了笑,搂住她的腰,在她头顶亲了亲:“能走就好。”
    退房的时候,楼上检查房间工作人员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过来:“208房间的客人用了五个套子。”
    西稚心想怪不得早上起来这么疼,她偷偷问明野:“昨晚几……几次呀。”
    明野指骨顶着鼻尖:“东西不经过用,动一下就破。一晚五次那不是畜生吗?”
    西稚好奇地问:“那到底几次?”
    明野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半晌尴尬地说:“四次吧,记不清了。”
    西稚低着头:“和畜生也差不多啊。”
    ——
    大年三十街上冷冷清清,一条街只有一家早餐店开着门。
    西稚和明野来到早餐店吃油条,她坐在明野对面,打开秘密花园。
    地头猫:【到底什么程度的发.情尾巴才会出来?上次只是亲亲摸摸尾巴就出来了,可昨晚做了全套竟然一点事没有,只有我一只猫是这样吗?】
    “甜的咸的?”明野去打豆腐脑,回头问她。
    “甜的。”西稚警惕地按灭手机屏幕,回他。
    等明野走远了,她再次登录论坛。
    发现帖子下面多了一些回复,大多是没什么意义的无聊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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