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脑热,鼻塞咽痛。
    裴清芷昏昏沉沉地睡着,不时发出细微难受的呻吟。
    身体深处好像凝聚着一团渗骨寒意,但体表却是一片滚烫,她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只是觉得难受。
    迷迷糊糊之际,她身上一凉,那股令人胸闷气短的压迫感消失。
    有人在碰触她,一会儿将冰冷的棍状物塞入她腋下,一会儿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巴,用一根硬物抵住了她的软舌。
    她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又无力动弹。
    “病得这么重,还这么倔强,真是难办。”那人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她戒心放低,她忍不住亲昵地向他挪去,面左侧躺,柔软小手随意一摆,竟撘在了他的胯间。
    “39.4°,烧得这么严重,还不忘调戏我?”
    男人在笑,笑声很苏,听得她心间一颤,惺忪睡眼缓缓睁开。
    吸顶灯大亮,刺眼的光线惹得她瞳孔微缩,她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亮。
    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水银温度计,“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清芷大惊,话一脱口,那粗哑的陌生声音让她下意识皱眉。
    “医者仁心,我心系病患,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指了指阳台半开的推拉玻璃门,“我按门铃没人应。”
    “这可是22楼。”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横跨阳台。
    她的手不经意间动了动,忽见他面色凝重,表露隐忍之色。
    “你摸就算了,别乱动。”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危险的威胁感。
    “嗯?”她认真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捂着他的裤裆。
    蛰伏在宽松睡裤里庞然大物已然苏醒,如枪一般别在他的胯下,硬邦邦的,硌着她的小手。
    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咋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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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作者非专业,可能有知识性错误,偶尔脑抽,也会犯常识性错误(强调×3)
    伦家没去过几次医院来着,写文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个医生朋友都没有(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失败)。
    如有错误,请见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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