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娇弱,那日被男人抵在院中肏干了大半宿,吹了凉风,第二天就感染了风寒,躺在床上烧的厉害,忽冷忽热的,整个人都快烧迷糊了。把司扬吓得不轻,急忙下山抢了个郎中回来给她看病,开了方子,抓了药,亲自熬了给萝兮喂下,守了一宿,总算是退了烧。等萝兮醒来时就看见司扬趴在床边睡着了,闭着眼的男人少了些强势,俊美的五官线条分明好看,萝兮看得心痒伸手想要摸摸他那纤长浓密的睫毛,没想到刚一动就惊醒了睡得不安稳的司扬。
    男人双眼熬得通红,眼里泛着红血丝,眼底一片乌青,胡茬拉杂,俊朗的脸上显露着疲惫,憔悴了不少,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萝兮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司扬守了一夜没睡,天未亮时才靠在床榻边眯了一会儿,没多久就被萝兮的小动作惊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眼里都是对萝兮的关心,那一刻,萝兮不是不感动。
    之后几天萝兮一直躺在床上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好不容易好些了,可以出去透透新鲜空气的时候,却来了葵水,她体质寒凉,每到这时便会腹部疼痛,严重时还会晕厥过去,她抱着肚子疼的在床上打滚,司扬抱着冷汗涔涔的她紧抿着唇用内力烘热手掌在她肚子上轻揉,直到她舒服些,还熬了红糖水给她喝,说是对女子身体好,萝兮不清楚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也没多问。
    那段时日司扬可谓是把萝兮照顾的无微不至,忙前忙后的帮她熬药、煮红糖水、揉肚子、侍候她吃饭洗澡;到了晚上把她寒凉的脚丫子放在怀里捂热,还四处打听寻来专治体寒的药方。让萝兮都要以为初见时那个凶狠暴戾的人不是他。
    也让萝兮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再那么惧怕司扬。
    “不行,不喝药你的身体怎么会好。”司扬垂首看着她,哄道:“乖,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萝兮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喝下司扬送到嘴边的药汁,真是苦得掉渣,两弯杏眸眨了眨晶莹的泪珠就落在男人没收回的手上。
    司扬眸色黑沉,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似怜惜,又让人觉得危险,一言不发吻上了少女的唇。
    粗粝的大舌探进去舔砥干净药汁留下的苦涩味道,细细吸吮着少女香滑的口舌,卷住她的小舌与之交缠,吮吻,直到萝兮快要窒息,才松开,男人的舌头并没有离开,而是沿着花瓣般的唇角一路亲上去,舔过颊边的泪痕,柔柔的吻上少女的眼睑。
    司扬少有这么温柔地时候,萝兮闭着眼,嘴里细细喘息着想到。
    “咸的。”男人突然说话。
    萝兮不知他说的是什么,雾蒙蒙的大眼无辜的看着他。
    “你的眼泪是咸的。”司扬从来不知道原来眼泪是咸的,以往他看着那些被他们抢去钱财的人哭泣求饶,无一丝感觉,只觉得聒噪。他自记事起就无父无母,过着乞讨流浪的生活,幼小的他总被比他强大的人欺凌,那个时候有一顿温饱是件多么奢望事情。后来他渐渐长大知道想要不被饿死就要比别人狠比别人强,这样才能活下去,被人打的再惨,流再多血,他也没流过泪,他从来不哭,想要什么就去抢,抢得到就是自己的,凭借着这份狠厉,他当上了雁荡山的山匪头子。可如今看着萝兮落泪,他只觉得心窝泛疼,恨不得替她疼,替她受罪,让她永远不要落泪。
    “又有谁的眼泪会是甜的。”
    人生八苦,泪却是最苦最涩的。
    司扬最是见不得萝兮一副愁苦的样子,当即瞪眼道:“娘们就爱瞎想,前几日下山听人说桃花开了,落英缤纷煞是好看,等你好了,老子带你去瞧瞧。”
    “真的,去哪里看呢?”果然,萝兮一听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双眸一亮,看着司扬。
    司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想去哪看?”
    他平日里不是练武就是召集兄弟们抢劫,现在还多了个陪媳妇,哪里去看过什么桃花这种一听就是娘们儿才看的东西,不过司扬为了不在萝兮面前落面子,巧妙的先询问她的意见。
    “我哪里知道。”萝兮原本就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被掳来后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知道去哪看呀,倒不是怕她跑了,就她这小身子骨也跑不下山,实在是司扬的性欲太过强大,不是把萝兮干的浑身酸痛就是把人干的下不来床,除了来葵水的那几天被搂着睡,可以歇歇喘口气,其余时间可是夜夜被压在床上操弄。
    “行,你躺下睡会,过几天老子就带你去。”司扬伸手替萝兮捏好被角,转身大步出去了。
    萝兮觉得有些奇怪,他还没说到底去哪儿看桃花呢,怎么就走了,不过她身子还是不太爽利,加上喝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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