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圈,过往在她的眼前迅速略过,一点一滴都是痛,一分一秒都是恨,终于要结束了,这惨痛的人生!
    男人邪恶的手掌是万恶之源,他上手就从背后将季得月包围,两只手直接握在了季得月的大馒头上。
    季得月的惊的大叫一声骂道:“混蛋,走开。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无奈双手被反绑,季得月扭过头想要用牙齿咬他,他却嗤笑起来:“果然是牙尖嘴利,这里不是你该咬的,等会自然有火腿肠给你吃!”
    季得月的目光仇恨的看着他叫道:“有种你拿过来啊!”
    男人呵呵笑的放开了握着馒头的手,站起了身子走到季得月的对面,季得月下意识的闭了眼睛,不敢看。
    季得月长到这么大就只见过娄台一个人的身体,其他男人从未靠近过,男人见她的反应又是一乐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这玩意应该见多了吧,这会这么羞涩,搞得我好激动啊!”
    季得月闭着眼睛使劲呸了他一口咬牙切齿的道:“别用你那龌蹉的话语来践踏我的耳朵,有种你就放进来!”
    季得月说完张开了嘴巴,男人哈哈大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豪放,平常是不是都这样玩?是啊,那个男人不喜欢?
    看看这小嘴张的真性感,看一眼就让人心潮澎拜,不知道你另外一张嘴会不会比这还要性感啊,我真是快憋不住了!”
    男人说完就用手刮了刮季得月的鼻子,季得月扭过头去,不动声色,男人咦了一声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这个模样太惊悚咱们还是从后面开始,直接进入主题,我就能知道你下面的嘴长得好不好了!”
    季得月一听脑袋发蒙,她低下头酝酿着,难不成他知道她嘴里有毒?看这样子应该碰不到嘴巴了,也对,就算没有毒,她也要用牙齿咬掉所有侵犯她的东西。
    男人直接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裙子,那裙子像破布一样悄然落下,打底裤露了出来。
    那小巧玲珑的馒头悄然挺立,皮肤白里透红,充满光泽,只是小腹隆起,黑色的打底裤尽显神秘,好一副完美的身材,就只有那腹部煞了风景。
    季得月大惊失色,慌忙的摇着头道:“不要,不要,你不许碰我,不许碰!”
    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起来。
    此情此景男人看的口干舌燥,蠢蠢欲动这挣扎的像个小鹿一样的女孩真是味道十足,越挣扎越有征服欲,男人蹲下来就准备扯掉那碍眼的黑色的东西。
    突然,空旷的墓室里有咚咚咚的响声,像是在用头撞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男人只能停下来看了看四周对着徐然然道:
    “我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但是在这么多棺材面前我还是有点心悸,不会是你祖宗饥渴久了,也想开荤吧?”
    徐然然站起身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鬼话,看你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呢,今天你不办了她我都看不起你,这样你还怎么接手这么大的事业!”
    男人一脸无趣的收回目光小声反驳:“我今天非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给你看,哼!”
    徐然然招了招手,一个下人赶紧跑过来,徐然然道:“去看看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给他注射了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那人赶紧跑过去,棺材板里不停地发出咕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半明半暗的地方还是有点渗人的。
    那人敲了敲木板怒吼道:“叫什么叫,你给我消停会,否则我吧你的棺材封严实。”
    季得月身后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玩味的道:“难不成你养了个僵尸啊?”
    徐然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可没有那个技术,你这么一提醒,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可能。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痴心妄想,被我关在里面,可能听到了情——人的声音,激动了,唉,你别停啊,继续!”
    男人嘴角一抽道:“情——人?那感情好,这下不是热闹了,想不到你这个大肚子女人还有这么多男人觊觎?
    咱们玩点刺激的,拎出来,给他点情……药吃了,光让他听着声音没意思,一起混战才好玩。”
    徐然然一听拍手叫好:“还是你会玩!”
    “来,打开棺材,把这个给他注射进去。”徐然然说完丢了个小瓶子给身后那人。
    身后那人接过东西,邪恶的笑了,听说昨夜小姐和那个男人酣战了半宿,看来这个东西是好用。
    两人合力撬开棺材,刚推开,尚北冥就要仰起头往起爬,却被那两人死死按住,尚北冥大吼:“禽兽,有本事你冲我来,朝女人发泄有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米歇尔康一听精神亢奋道:“呦,急了,你看,我说把他放出来一定很好玩吧,平时这些道貌岸然自称社会道德人士肯定是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的。”
    说完朝着那棺材大声道:“喂,是男人就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就不相信你心里没想过把她压在身下的场景,你肯定是敢想不敢做,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看,你的情……人正跪在地上等你来呢,哈哈哈!”
    尚北冥一口血喷涌而出,用尽全力吼道:“放你祖宗的屁,你放我出来试试,我要断你命根子!”
    季得月一听尚北冥的声音,心里既害怕又激动,尚北冥既然能被他们制服,肯定身心受损,这会若被徐然然灌药,他的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抵抗吧?
    季得月虚弱的声音让尚北冥浑身一震,她道:“你别管我,他们要给你注射那种能让你发狂的药物,你别出来,你会死的!”
    尚北冥正挣扎的汗流浃背,听到这话一愣,瞬间被人逮着机会一针扎在肩头,徐然然呵呵一笑:“晚了,在我手上,一个都别想逃,带出来!”
    季得月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要是尚北冥来,她下不去手!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到底是怎么了,季得月流着泪水看着徐然然道:“这下你满意了?”
    徐然然冷哼:“怎么,刚刚我看你一脸愤慨,大概是有想死的心,怎么这会这么无力,这么沧桑,难不成你舍不得对这个男人下手?
    那再好不过,本来我也不可能让你死,我手上有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我只是想看你挣扎而已,挣不脱又无力承受想死又死不了的样子。
    这下竟多了一点戏,你说说,你要是和他苟且了,你的娄台还能不能要你?他们可是兄弟!”
    季得月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她自身带毒,这些毒药估计也毒不死她,咬舌自尽也是枉然,杀了那米歇尔康也正如徐然然的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徐然然就像耍猴一般看着季得月在她的手心里上蹿下跳,无处可逃。
    季得月再无力支撑身体,瘫倒在地上,肚子挨着冰凉的地板,浑身透漏出绝望,她用含泪的目光看到了尚北冥眼中的怜惜。
    季得月看着尚北冥从棺材旁狂奔过来,一手推开了米歇尔康,将她揽在怀中急急地道:“小甲,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眼中的担忧化成怒火熊熊燃烧,他脱下外衣披在季得月的身上坚定得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徐然然像听到笑话般呵呵地道:“伤害她的人注定是你,你不知道刚刚注射的是什么吗?
    抱着她有没有饥渴难耐的感觉,有没有火在往外冒,看着她的唇有没有压下去的冲动?你的荷尔蒙激发吧,蹦,爆出来,没关系,不要害怕,这里没有旁人!”
    尚北冥怒吼:“闭嘴,你这个龌蹉可耻的女人,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畜生不如的东西!”
    季得月喘着气,原来尚北冥也知道了,呵,她的人生好精彩啊。
    徐然然吹了吹指甲不以为然:“亲姐姐又怎么样,今天我来看一下自称比我还要美的姐姐是怎么现场直播的,噢,对了,这一段我会发给娄家发给尚家。
    总说我无耻下流没良心,那我就坏人做到底,我就要把这个女人丑陋的嘴脸全世界的宣扬,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一对贱母女!”
    米歇尔康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兄弟,你先来还是我先来,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不如我来打个样?”
    尚北冥脸部痛苦扭曲,发出一声怒吼,放下季得月,转身就对那禽兽一样的光不溜秋的男人举起了拳头。
    那男人虽然没有衣服,但身手无比敏捷,迅速接招,按住了尚北冥的头,就近将他拍在了棺材头上,一下一下,撞得砰砰响。
    尚北冥头昏脑涨,鼻血直流,但他满腔愤怒没有妥协的意思,趁空就挥拳,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冲击。
    直打的他嘴脸歪斜,肺部出血,那男人嘴里大放厥词:“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敢个我斗,让你和我玩一个女人已经是高抬你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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