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不在这几天,乖一点,别再招惹奇奇怪的东西。”
    君无非走不可,没了耐心,伸手按住颜凉被吻得潋滟红粉的唇瓣冷声说:“否则本尊见一个弄死一个。”
    颜凉瑟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
    乱七八糟的狐狸尾巴摇摇晃晃,头顶的耳朵也是颤的,满眸子委屈水意。“嗯,我不招惹别人。”
    “啧。”
    说完狠话的君无反而更舍不得了。可刚刚她才与苍恒吻过,还是那柄剑孤寒无他的气息,他才不想吻。
    “那本尊走了。”
    君无盯着颜凉。
    颜凉也呆呆地盯着君无。沉默半会儿,君无不悦地哼了一声。
    像极了团团嫌弃她时的模样。
    “啊……”
    是团团的话颜凉想起来了。她急忙站起身,跌跌撞撞,也不顾身下流淌的浊液,跑过去拉住君无掰过他的脸,垫起脚尖吧唧亲了一口:“早点回来,不许在外面呆很久,也……也不许捕野食吃……”
    “你也不许偷吃。”
    君无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威胁颜凉。
    苍恒总觉得这句威胁是说给他们听的。他觉得君无的疑心病和占有偏执症还是没改善,总爱说一些莫须有废话。
    ……说不定也不是废话。
    君无出门后,颜凉怯怯地走到他身前,低着脑袋问是不是可以不再罚她了。
    “不罚了。明天该考试了。”
    毕竟习题都会做了,苍恒向来是严苛要求绝不揉沙的。
    “但是得先洗澡。”
    打开浴室门,苍恒唤颜凉过去:“凉儿来,净身再出去。”
    她身上全是君无的味道。染了魔气的身子极难清洗,君无的气味很浓烈,混在腥膻的精液里像是勾人发情的标记,她怎么搓都有淡淡的残留。
    苍恒站在门边看了许久,终究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关掉了花洒的水。
    “魔气是洗不掉的。”
    他声音极冷,似有金铁争鸣,“只能勉强盖住,等过几日自行消散。”
    苍恒挤了花香型的沐浴液,顺着颜凉的肩头往下涂抹。
    师傅的手微凉,如剑如竹一般修长可辨。本就酥软的身子不禁轻轻颤抖。
    颜凉咬着唇,不断告诉自己师傅只是在帮她洗澡而已。就想和小时候一样,只是照顾她心疼她,千万不能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旖旎想法。
    完全就是亵渎师傅了。
    “师傅……”
    当苍恒的手掠过乳尖时,颜凉感觉自己又出水了。还带出了一股君无射在宫内的精液。
    手掌抵在她的耻丘,颜凉耳朵都耸了下去。她试图并拢腿夹住苍恒的手腕不让他再动,可苍恒轻轻地拍了一巴掌:“乱动什么?”
    “呜呜!”
    方才被过度操弄的穴口此时仍旧红肿,最是敏感脆弱。这轻轻的一巴掌疼痛刺麻,苍恒很快发觉颜凉的泣音,又伸手轻柔安抚。
    “师傅错了。”他靠近她一些,几乎与她的肩胛骨相碰。
    手下的触感很奇妙。
    无论摸了多少回,这种绵软细腻的娇软触感都让苍恒难以自持。他是一把利剑,短兵相接时砍过血肉,也被用作示威。
    可被她那儿轻柔裹覆的感觉,却从没想过。
    “师傅,别碰那里。”
    颜凉不禁喘息,双手抵在墙面上,俨然是又要哭了:“别碰了,我,我不行了……”
    她忍得好辛苦。
    “可里头还没洗干净。”
    说着探入一根手指,轻轻缓缓的抠挖。花瓣似的肉褶被翻开,颜凉的呻吟声渐渐回响,不出片刻,一股爱液浇在苍恒的手心。
    可就算这样,还是有君无的味道。
    羞死人了。颜凉的上半身几乎贴在马赛克的墙面上,一副寻死未过的可怜模样,“师傅,你别看我。”
    “没事。不是凉儿的错。”
    苍恒不会哄她。他与人接触的太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师傅帮你盖住就好了。”
    他匆忙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汁水泛滥的穴口,将自己如铁般坚硬的性器挤入穴内。
    颜凉只剩单只脚垫在地面,一点儿力也使不得,仿佛只有被插入的那处才是唯一能受力安心的点。
    “师傅……被师傅插满了呀……”
    浴室内水汽氤氲。她的脑袋不甚清醒。颜凉仿佛看见在讲台上冷漠叙述的言老师,与身后正紧紧掐着她腰肢,摆动操弄她的不像是同一人。
    可又像极了。
    根本不管她是否能接受,毫无间隙地将阴茎一次次插入穴内,由不得她拒绝分毫。
    “我不行,我不行!”
    才被破开的宫口又被再度插入,扭动战栗的身体被撞在墙上,乳团摩擦在粗糙的马赛克墙面,乳尖磨得极其敏感,红彤彤地硬着擦弄。
    “没事的,师傅快一点。”
    苍恒哑着声,腰间快速摆动,狠狠地插入最深处的秘处,又极快地抽出。
    几乎要将她操穿似的全根没入,快感铺天盖地般往上涌,颜凉爽得连叫都忘了,只是哭着求他轻一点。
    “轻一点的话,师傅要操很久才能射出来。”
    苍恒将她的腿分得更开,顶弄时发出啪啪的响声。他低头一看,交合处淫糜不堪地混着体液,她的小肉穴已经被撑成可怕的模样,两片肉唇往外翻开几乎透明,依稀可见被带出的殷红嫩肉,随着他的插弄又被顶回穴内。
    “师傅慢不下来。”
    他说着,记起颜凉被冷落的小嘴,低头与她亲吻。
    像是苦恼般教导她:“让师傅操得再狠一点,忍一忍,很快就射给你了。”
    “呜呜呜,我不要……我会死,我会被师傅操死的……”
    粗大的阳具在体内不断进出,顶的小穴胀满酸软,不断溢出的淫水被悉数顶回。她的小腹不知是要被撑开还是裂开般难受,快感让颜凉头脑混沌,她不禁伸手来到被插弄那处。
    自知没法让师傅抽出去,也没法让师傅停下,她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让的穴分得更开,试图抚摸花唇让自己好受一些。
    纤细的手指时不时擦过阳物,苍恒看见颜凉这般自我安慰,内心心疼之外,竟还有一丝愤怒的怪异情感。
    他双手抓住她的腰肢,不断耸动插弄,直到她再也无法碰触自己才冷静些许。
    “师傅,师傅,凉儿坏掉了……”
    一股透明的爱液自她腿间喷出,就像儿时为她把尿似的,颜凉无力地往下瘫倒,苍恒急忙将她捞起,操弄不停:“快了,这就射给你。”
    由不得颜凉说不要了,苍恒将她扣在腰间,抵在最深处时她一动也不敢动。
    他射了足足半分钟,待到宫内满得再也射不进了,颜凉才小声问:“师傅,好了吗?”
    “好了。”
    苍恒缓缓抽出,让颜凉运行功法把精液锁在体内。
    这个澡算是白洗了。颜凉手脚酸软的冲了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倒头就睡。
    半夜,她感到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像是团团跳到了她的胸口要睡觉,也像是团团在亲她。
    颜凉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上一轻,只看见乐正青在床边目光羞涩地看她。
    她身上的气味被闻见了么?但身上那么多印子,不用闻也看出来了。
    “早安。”颜凉努力不说这丢人的事。
    “已经中午了。”乐正青扭开脸,“我怎么喊你都喊不醒。”
    “我昨天……昨天……”
    呜呜呜,她要怎么说被干的太累了才睡不醒的。颜凉索性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嗯。”
    乐正青站起来,摸摸她脑袋上的狐狸耳朵,“起床吧,下午有考试。你已经错过一科了。”
    狐狸耳朵顿时立了起来。
    什么!!!她竟然已经拿了一个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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