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芬姊是个性豪爽的大隻女,我们在苏澳吃薑母鸭认识的。她个头比店内所有人都大,看上去非常显眼,又是一个人点鸭配满桌菜搭一手台啤的豪迈吃法,想不注意她都难。也因为她性格很直,基本上每桌客人都知道她失恋了。
    四十多可能过半、肯定把健身当兴趣的汗操、佳餚啤酒也掩饰不住的体臭……叁个特徵就有两个戳中点,剩下一个也不坏,当晚我就衝了。
    华芬姊在附近租了间套房,要扶着大吃大喝后的她回去比什么都来得困难。
    首先她身高过一八零,高我半颗头。再来她体重至少七十,或许八十起跳,肌肉虽不像健美小姐那么结实,已经有个雏型。然后就是每个喝醉的人都爱强调的那句话。
    「拎阿季谋ㄗㄨㄧˇ啦!」(你阿姊没醉啦!)
    华芬姊是开大货车的,她应该很懂不能酒驾的道理,但还真希望她能对自己的大车身材有点自知之明啊。驾着失控大货车的我也被迫在路上疯狂撞看板。
    「哇干……干您娘咧!阿告璀郎背吼袜怕啦!」(阿狗找人要来打我啦!)
    扯到那个吃她软饭又不事生產、最后还拋弃她的阿狗兄,华芬姊就变成了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我也够意思地在她面前踹那块胆敢挡她路的看板。「干!干!」地补了两脚,华芬姊就以为阿狗兄被打跑,用差点让我骨折的力气抱紧我抽泣道:
    「立纠用欸……阿季午立丢稿啊!」(你很勇耶……阿姊有你就够啦!)
    好不容易进了套房,又是一阵很符合失恋心情的凌乱。
    在我盯着乱糟糟的房间、想着她这样的女人光喝啤酒也会醉吗的时候,华芬姊踢开沿路挡脚的东西,坐到床边,点起桌上的茶色小灯,用相当嫵媚的眼神看向我。我隐约有种反而是自己被钓的预感,这不坏的感觉与趁虚而入的快感拉锯着,使我苦恼该扮演何种角色。
    那双不像是喝醉的眼睛很有意思地眨了下,华芬姊稍微弯着头,轻声说道:
    「我喝醉了啦……你不过来吗?」
    她讲起国语,比总是在情绪上的台语秀气得多。
    关了大灯、坐在华芬姊身边,除了体型差异带来的新鲜感,就属她那股好闻的体臭最特别。浓郁,浑厚,吸入鼻腔却又像个小女人柔和地软化,与那身魁梧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她的汗味是我闻过最好闻的一种。等我反应过来,华芬姊已经很配合地扬起粗壮的左臂,让不知不觉闻入迷的我吸嗅她的腋臭。
    「吼……」
    隔着一件衣服,华芬姊被我用力闻她腋窝时,似乎很享受地迸出了小小声的淫鸣。她的嗓音粗且低,听得出来是女人的声音,但充满了野性,像头野兽。我摸向她隆起的肱二头肌,感受着大块肌肉带来的扎实触感与体温,闻得更猛烈了。
    「吼喔……!」
    华芬姊在流汗,新鲜的汗水从贴在腋窝处的布料透出来,搅糊了本来很好闻的腋臭。我伸舌舔舐这片湿热汗痕,看着华芬姊那不晓得是在忍耐、还是因为舒服而颤起眉尖的脸庞,勃起了。
    个头这么大却又如此敏感吗?还是忍了很久呢?
    在我像个受到篝火吸引的蛾般注视着华芬姊脸部阴影时,她小声地问道:
    「你要不要……跟阿姊做……」
    她的声音与在店里豪迈地大吃大喝、在路上发点小酒疯时截然不同,充满一股看男人脸色行事的小女人卑微感。如此惹人怜爱,如此令人生厌。即使我未曾见过那位阿狗兄,彷彿都能从华芬姊怯懦的眼神中看见那隻使我作呕的影子。
    厌恶之馀,我点了点头。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关係,我没能掌控好分际。既不捨华芬姊对过去的性经验依样画葫芦,又想藉由窥伺两人的流程来满足自己。这般自私的我,最终像个大爷般脱光躺在双人床上,期待着华芬姊从茶色与黑暗交界处爬上来。
    「吼……吼……」
    老旧小灯带来的昏暗视野中,脱去衣服、化身为兽的华芬姊攀上床尾,披头散发,肌肉隆起,像隻体型庞大的肉食动物,伴随粗暴低吼声逐渐逼近。她那有点阳刚味的脸蛋漾着浓厚红晕,眉头时皱时松,涂了口红的红唇稍微噘起,每当迸出低吼声时,双颊便像在口交般凹陷下去。
    「吼喔……!吼……!」
    这头美丽的野兽一边发出低沉的发情淫吼声,一边持续往我胯下挺进。气球般隆起的坚硬乳房、小而圆的黑乳晕、长且尖的黑乳头、更胜方才的猛烈腋臭,还有不适合她但有种奇特魅力的红唇……我的老二先是被异样的衝击感弄软,然后才依循壮硕的女体线条慢慢地二度勃起。
    看着华芬姊的红唇吐着热气、缓慢接近老二,我既觉得噁心想推开她,又有种想试试看被这头野兽侵犯的滋味。最后我象徵性地把手放在她温温热热的头发上,没有喊出可能使她怯步的拒绝声,任她把我的屌整根吸入嘴中。
    「吼噗!吼咕!滋、滋噗!啾噗!」
    华芬姊的吹簫只有一开始力道强劲得像头巨犬,她炽热的嘴腔很快就变回平凡女人的温柔,如视珍宝般吸吮着口中的肉棒。我原以为会被她一口气榨乾到底,没想到她竟然能用那么庞大的身躯做出细腻柔软的动作。只要不看和那身肌肉存在着视觉衝突感的红唇,真的非常舒服。
    「滋噗!啾!啾啵!啾噗!」
    我按住华芬姊头顶的手慢慢滑到她脸颊两侧,好像有股力量在怂恿、拉扯我的手掌。那既讨厌又有点刺激的念头不晓得是不是对阿狗兄的妒意。我无法解释心中的矛盾,总之我很想疼惜努力取悦我的华芬姊,又忍不住扬起掌心,往她吹凹进去的脸颊啪啪地甩了几掌。
    「啾滋!啾咕!嗯嚕!嗯咕!」
    啪!
    「吼咕……!滋、滋噗!滋啾!啾噗!」
    啪!
    「吼噗……!」
    因为华芬姊是如此强壮,我不自觉地用上比情趣式掌嘴更大的力气,把她吸屌的脸打得热红一片,她也像在回应我似地吸得更起劲。这种施虐的快意完全不是瘦弱的小姐可以提供的,非常新鲜,有种一旦打下去就停不了手的快感……被我掌嘴的华芬姊也越吸越猛,直到把阴囊内的精液都吸出去才善罢干休。
    「嘶噗、噗呵……你射好多……啾、啾嚕!滋嚕噗!」
    我像个被毒蛇咬到的小伙子,华芬姊用她的红唇从阴茎吸出白浊的毒液再吐掉,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吸到我射不出东西,她才正式放开我的屌,脸埋得更深了。
    「啾!啾!」
    亲吻声与嘴唇的黏热触感从睪丸传来,华芬姊边舔吻我的卵蛋边说:
    「想继续吗?不想的话要说喔。」
    我的确有见好就收的念头,尤其是在射精过后。华芬姊主动舔舐我的阴囊乃至于屁眼时,我一直在和这种令人丧气的想法交战。明明她这么认真服侍、只为让我点头说一声继续,我却还是犹豫再叁。最后答应她继续做下去的动力,也不是因为华芬姊自身,而是想进一步窥探她和阿狗兄的办事习惯。
    不管我多么卑鄙,华芬姊仍然用她的温柔宽容了我。她往我的睪丸与肛门四周留下许多道红唇印之后,就浮上来含住我半硬的老二,边吸吮边调整姿势,然后一口气跨上我的腰。
    「呼吼……!」
    华芬姊骑在我腰上,跪在我身旁的双腿支撑了大部分的体重,没有令我受到太大压迫。她扬起手臂梳理一头乱发,茶色灯光照亮腋臭满溢的腋肉,上头有长期剃毛所留下的大片灰白痕跡。压在我腰肉上的屄穴也是光秃无毛、有点刺刺的,肥大如小阴茎的阴蒂下,黑皱小阴唇将湿暖的肉穴与剃毛后特别粗糙的大阴唇阻隔开来,里头流出热滑的淫汁,外头述说着过去曾有一片极其浓密的黑森林。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她那线条十分立体的腹肌,双手贴住她强壮的腰身,往上触摸气球般鼓胀的乳房。到了她这个年纪,大部分女性奶子都是垂的,奶头再大都会无精打采地往下挺。但是华芬姊的胸是鼓的,奶头直挺挺地,无论用手抓奶还是以手指抠弄乳头,都别有一番风味。
    华芬姊一脸享受地任我抠她的黑奶头,喘了几口气,整理头发的双手顺势抱头,以扬腋之姿、羞红着脸向我说道:
    「母……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生宝宝……呜、呜吼!」
    吸着带有浓厚雌性费洛蒙的汗臭味、感受着剃毛肉穴流出的淫水,我的兴致已慢慢给华芬姊挑起来了。再加上她这给阿狗兄调教出来的低俗台词,以及彷彿动物求偶般抱头晃奶的动作,不知不觉就让我对眼前的筋肉母猩猩挺起肉棒。
    「想交配……母猩猩想交配……!呜吼、喔吼……!」
    华芬姊的求偶姿态……和她刚才用红唇替我口交的时候一样,充斥着异样的吸引力。
    这么强壮又优秀的女性,居然只为了打砲而自愿对男人丑态毕露,要说征服慾没有被满足是骗人的。
    我对着越吼越高昂的华芬姊吞了口口水,眼睛猛盯她越发失控的媚态,手探到旁边我的裤子口袋里。我刚拿出保险套,华芬姊结实的屁股已高高抬起;下一瞬间,她的热烫肉穴像是热带丛林的巨大花苞般,滋嚕嚕地将我的老二深吞到底。
    「喔吼……!喔吼……!」
    啪滋!啪滋!
    强而有力的骑乘震掉了我手中的套子。比起初次打砲就无套性交的忧虑,和这头母猩猩交合的猎奇快感更胜一筹,使我一下子就沉醉于华芬姊舒爽的低吼中,让她用强壮的身体慢慢吞噬我。
    「嗯吼……!吼……!吼喔喔……!」
    华芬姊身体伏了下来,宛如盛开的花朵逆向缩成花苞,把我整个人锁进闷臭的肉狱中,零距离吸嗅遍及她全身的体臭。
    我置身闷热的汗臭监牢不可自拔,一会儿舔舐伸舌可及的热汗肌肤,一会儿对不断顶向我鼻孔和嘴唇的大黑奶头又啃又吸。完全没有喘息的空间,也没有转移注意力的机会。老二从插入松弛但很会夹的膣屄起,就直线往射精的方向突进。
    当我快忍不住时,华芬姊的红唇带着噁心的味道闯入汗臭肉狱,给了我一段喜恶参半的舌吻。
    「啾嚕!啾!嗯嚕!嗯噗!」
    红唇吻得我无处可逃,肉穴也夹得死紧,一副就是要把我这个囊中物榨乾才满意的样子。我也真的无法再忍,直接在这一块块几乎令我窒息的肌肉牢笼里射精了。
    华芬姊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询问我,她抬起屁股、抽了两张卫生纸擦拭流出精液的屄肉,就侧躺到我身边,抬起我的手臂、从腋下开始吻遍我的半身。红唇褪色得快,亲到奶头时还盖得出唇印,吻到下半身就几乎掉光了。华芬姊还想补口红,我请她别那么费力,继续做就是了。且不论她这张阳刚味脸蛋跟口红很不搭,那种廉价口红的味道混在汗臭中很不好闻啊。
    华芬姊把我全身或吻或舔地滑过一遍,最后回到连射两发后稍微有点起色的老二前。这次换她用自己全身上下每块肌肉来服侍我了。
    「呼……!呼吼……!舒不舒服……?」
    被华芬姊用汗臭腋肉刷着龟头、以坚挺的黑奶头刮弄冠状沟、和肥大阴蒂上的迷你龟头互蹭……儘管刺激度都没直接开干来得高,视觉上却非常满足。最后她以流汗后气味更浓郁的腋窝盖住我的鼻孔,边让我吸她热腾腾的腋臭,边替我打手枪。
    我像个误入丛林被发情母猩猩抓住的小男孩,给野性的体臭薰得晕头转向,老二被滋滋地套弄到受不了;最后任凭母猩猩用唇色褪尽的双唇吸住即将喷精的肉棒,哀叫着射精了。
    「阿姊……啊啊!」
    正当我以为总算结束时,华芬姊把我抱了起来,用她被内射过的灼热膣屄擦弄我软掉的肉棒,把我逗到有点感觉后,忽然就将我翻倒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我的脸埋进华芬姊强壮的大腿内侧,身体像熟透的虾子般往上弯个底朝天,双腿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气中冷却数秒的老二给她吸入嘴里,同时我也含住她那大得简直像条小肉棒的巨大阴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
    待我们开始帮彼此口交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立式六九。身体倒立弯曲有点不舒服,脑袋也感觉到压力,但是新鲜又刺激,华芬姊的吸劲也比前面猛多了。好像在这之前都是前戏,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重头戏。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
    含着肥大的阴蒂、听这头母猩猩贪婪榨取精液的吸吮声,我的慾火竟然旺盛得出奇,自力不从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餵华芬姊吃精的昂扬。这股爽快感累积得差不多时,我拍了拍华芬姊屁股、要她往后躺下,变成我骑在她身上的姿势,然后啪啪地把她的嘴当做膣屄干了起来。
    「吼咕……!吼噗……!吼……吼噗呜!」
    往华芬姊嘴里衝刺时,我吐出她的巨大阴蒂,改以手淫方式来前后套弄这根淫荡勃起的肉茎。当华芬姊的屄穴咕滋滋地挤喷出淫水时,我也终于登上云霄,往她那好像被我干松了的嘴唇内射出温热的精液。
    以这晚为契机,我和失恋的华芬姊交往了半个年头。
    我一有空就到苏澳找她,还在她的货车上搞过她、到她喜欢的观景台打夜战、躲进健身房的淋浴间操得她吼叫不停、在飘雨的日子从她那群钓友身后把她弄到高潮……所有阿狗兄对付过她的技俩,我都问出来并照做一遍,好像这么做可以盖掉她对那个人的记忆。
    可惜直到最后,白天看似爽朗又很常笑着拍我肩膀、晚上红着脸翘高屁股讨挨打的华芬姊,始终没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给她的阴霾。
    分手那晚,看着华芬姊骑在我身上、扬腋抱头地媚笑的时候,我才认知到──
    「我是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最后一次交配的吴华芬……!呜吼……!吼喔喔……!」
    ──我不过是另一个阿狗兄,只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爆粗口而已。
    后来我再也没有跟华芬姊见面了。
    多年以后,我才辗转透过华芬姊的钓友得知,她跟一位在健身房认识的老男人结了婚,两人搬到台中,在当地经营一间小小的健身房。那位钓友老哥还很意思地传了张他上个月光顾健身房的合照。我很是怀念地望着华芬姊那宏伟依旧的筋肉、得意的笑容,还有运动内衣上模糊的激凸痕跡……不得不说,站她旁边那个矮小又年长的老公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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