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胸前的人在笑,边笑边说着,苏妩你还没有和我注册结婚就迫不及待的和我耍性子了,你喜欢的话那就剪吧,剪一百套一千套都没有关系。
    “谢姜戈,信不信,不会有那场婚礼的。”苏妩冷声说。
    谢姜戈落在她胸前的手力道从刚刚的温柔变成了凶残,并且。。。
    竖起了脊梁,脚趾头拉直,苏妩疼得头下意识的往后昂,那一昂头,她的头搁在了车顶棚上。
    谢姜戈这个混蛋,即使是隔着衣服,乳.尖那一块传来了热辣辣的疼痛感,谢姜戈这个疯子怎么可以咬那里呢?
    隔着衣服,苏妩感觉到谢姜戈牙齿的活动范围,胸衣已经被他抽走,他的手正在她的衣服里面,他的手掌推高着她的胸部,这样一来更多的部分摄入他的口中,他的牙齿在她的顶尖周遭活动着,每移动一方寸苏妩就到倒抽着冷气,生怕他一发疯,她就。。。
    苏妩扭动着身体,越是扭动她的身体就越是的贴向他。
    可耻的是胸前的顶尖在他的带动下悄然挺立。
    最终,避无可避。
    他灼热的所在隔着一层布料抵住了她柔软的所在,蕾丝的柔软和牛仔裤的粗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像是她的。。。和他的。。。
    苏妩要疯了。
    她的胸部因为她激烈的喘息宛如海面上的惊涛,刺激着谢姜戈。
    下一秒,又是一声“撕”!
    苏妩眼睁睁的看着胸前两团在蓝色的丝绸布料被撕开之后解放出来,在他们眼前颤颤的抖开,谢姜戈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胸前。
    他一字一句:“苏妩,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就不应该勾引我。”
    说完之后,谢姜戈没有停留一分一秒,低头。
    苏妩再次把头昂向后面,她想起了那时在那个酒店房间里把身体埋在浴缸里的自己。
    好像,姜戈,说的对,那时真不应该。
    “姜戈,我错了,姜戈,放了我吧。。。嗯?”苏妩听到自己哀哀的声音。
    回应她的是乳.尖传来的疼痛感,这一次牙印印得更深。
    苏妩要疯了,左边的胸部的顶尖在他的手掌里,右边的在他的嘴里,眼看下一秒。。
    “姜戈。。。别。。别咬。。。会疼。。。”在那样的逗弄下,她声不成声。
    与此同时,苏妩可耻的发现,身体里的情潮在每一个毛孔活跃着,争先恐后,不得安生,让她的甬道已然潮湿一片。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屈服于身体苏妩主动的把自己更紧的贴向了他,同时把谢姜戈的手从自己的胸拿下,指引着他的手来到了仅仅挂在她身上的蕾丝边上。
    不费吹灰之力,薄薄的一层被他撕开,他的手探了进去,之后,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哑着声音:
    “苏妩,信不信,亿万年以前,早已经注定,湄公河下游的谢姜戈终究要遇上湄公河上游的苏妩。”
    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她的眼角滑动着,苏妩手一摸,满手的泪迹。
    这一晚,在南加州的夜幕下,在隐在高大仙人掌后的那辆红色法拉利里,苏妩和谢姜戈做了两次。
    价值130万欧元的laferrari中看不中用,车厢太窄,顶棚太低,苏妩坐在谢姜戈上面,稍微动作大点就会磕到头。
    “我们到外面去?”苏妩气喘吁吁的发出邀请。
    “外面有蛇,响尾蛇。。苏妩,在拉斯维加斯,有我们的床。”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顶尖。
    苏妩身体一抖,再次磕到顶棚。
    第二次,他拿掉了车椅的后背,他让她半躺着,他拿着她的背包垫在她的后腰,他让她的一只脚搁在他的肩上,进入她。
    这一次,窄小封闭的空间很好的起到了某种荷尔蒙飙升的作用,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十五号公路上偶尔传来了呼啸而过的汽笛声,这让车厢的男女很快的找到了类似偷情的刺激。
    好几次,苏妩都把牙印深深的印在肩胛上。
    好几次,苏妩在谢姜戈强悍的入侵之下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的到达是如此之深。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细的汗,她的头发因为汗水的关系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他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苏妩的手指甲狠狠的陷入到他背部皮肤底层,承受着他节奏越来越快的律动。
    “啊”车厢里刚刚还在低低的细细的碎碎的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
    很快的,声音被堵住。
    她的手掌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背部上。
    谢姜戈,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
    成功的释放在她身体里的人心满意足,他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角,鼻尖,呵着她,苏妩,给我生一个孩子吧,你以前不是说过的吗?苏妩。。。
    落在她身体深处的液体是温热的。
    谢姜戈是故意的!
    苏妩闭上眼睛,手摸索到自己的包里,从包里拿出防狼器,打开开关,木然的朝着谢姜戈的背部按下。
    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剧烈的抖动。
    “出去!”苏妩冷冷的说。
    他一动也不动,艰难的把他的唇从她的鼻尖移到她的闭着的眼睛上,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苏妩再次把那玩意往着谢姜戈的身上一按。
    一秒,两秒,三秒,谢姜戈的唇依然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眼皮上。
    颓然的,苏妩丢掉了手指的防狼器,手重新环住他的腰。
    “谢姜戈,你都不疼吗?”苏妩喃喃的说。
    “苏妩,在我们的婚礼上,你的旗袍可不能开得太大。”他的声音极具的虚弱。
    “谢姜戈,你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为什么非得这样,不觉得没意思吗?”
    “苏妩,你喜欢的旗袍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声音更为的微弱了。
    苏妩叹了一口气。
    “我喜欢紫色的,紫罗兰的那种紫色。”
    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剧烈的抖动着,这次,苏妩并没有用那个电他。
    午夜时分,他们的车子重新奔驰在十五号公路上,车厢里播放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开车的男人兴致勃勃的告诉女人,他们准备的时间不多,得先熟悉这曲子的节奏。
    在拉斯维加斯的西南方,有圆形的白色的漂亮住宅,住宅被高大的棕榈树所包围着,这里是在沙漠里观测北斗星的最佳所在。
    她喜欢北斗星!所以谢姜戈买下了这里!
    在这圆形的房子里还有一张床。
    床是她所喜欢的米白色的,圆形的公主顶账。
    把她带到这张床上,是谢姜戈的最终目的。
    一辈子只和她一起睡。
    现在,谢姜戈很开心,因为他最终把她带到着这里,黎明时分,他把她带回到了圆形的房子里。
    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
    刚刚,他们一起洗澡,忍不住的,在浴缸里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告诉她他两个月都没有碰她了,他说她现在是一个热血青年。
    于是,她没有挣扎,她的身体对他不设防。
    最终,他把她累趴的浴缸上。
    他把浴巾包在她身上,他打横抱起了她,她乖乖的把手搁在他的肩膀上,也许是手铐弄疼了她,她微微的皱眉。
    “姜戈,疼!”
    本来,应该是在登记完成后才帮她解开的,可看来她是真的疼,刚刚在浴缸里因为自己的莽撞好像勒到她的手了。
    呆会就给你打开,他亲吻着她的额头。
    终于,他把她放在他为她准备的床上,他拿出钥匙为她解开手铐,他说苏妩对不起,以后不会的。
    嗯,她点头。
    天光呈鱼肚白,她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绕着他的衣襟,姜戈,我睡不着,我想喝点酒。
    谢姜戈拿来了酒,刚想把酒倒到酒杯就被她打断了。
    “我来。”她说。
    然后,她从他手里接过酒,她穿的睡衣领口开得很大,他又比她高,从这个角度看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小白兔。
    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姜戈,陪我喝点酒。”
    “嗯。”
    目光没有离开,手倒是伸过去,想拿酒杯。
    “姜戈,想不想我喂你酒啊。”
    问的人没有脸红,倒是听得人脸红耳赤。
    转过头去,唇被堵住,散发着芬芳的液体连同她的舌尖落入了他的口腔里,美轮美奂,让他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天色一点点的泛白。
    她在他的怀里,他们躺在他为他们准备的床上。
    他的头有点晕晕的,潜意识里告诉着他,好像还有一句话没有问她。
    谢姜戈想啊想啊。。。
    终于,他想起来了!
    “苏妩,你喜欢这张床吗?”
    “喜欢!”
    那句喜欢越飘越远。
    四十个钟头后,谢姜戈从米白色的床上醒来,他的身边空空如也,苏妩在给他喝下的酒里放了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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