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没什么攻击性,只在裂缝边缘的位置等着,我原本有点儿饿的,想摸些东西来吃,但被它们这么盯着,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便这么等了下去。这些东西也就趴那儿等着,很有耐心,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能生存下来的生物,一般都有极高的耐心。
    直到白双醒来,忽然发现帐篷外聚集这么一帮大喜,惊的直跳脚,我忽然发现,她和豆腐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女人就偶尔会跑偏,其余时候还是挺精明的,否则两个逗逼凑在一起过日子,我真是无法想象。
    她手直抖,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道:“不知道,不过没什么危险,想吃我们的东西,你看紧点儿,别被它们得逞了。”白双点了点头,我便换班去睡觉了,这一睡也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间,便听到了一阵笑声,是女人的笑声。
    这声音把我给吵醒了,我听出是白双的声音,掀开帐篷一看,顿时气的差点儿没吐血。
    白双正和这帮东西打的火热,这玩意儿挺亲人的,在她身边爬来爬去,白双手里还拿着块肉干在逗,而她身旁,已经放了三个空的肉干包装袋,这大概相当于我们一天的口粮。
    我觉得自己额头的经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深深吸了口气,秉持着尽量不向女士动粗的原则,道:“白小姐,请问你在干什么?”
    白双的笑声戛然而止,面上微微有些尴尬,道:“看着……挺可怜的,所以我就、就喂了三块儿。”
    我道:“那谁来可怜我……回头食物不够咱们吃什么?剁了你吃肉吗?”
    白双尴尬的赔笑,一不注意,手上的肉干便被那大块头给卷了过去,片刻功夫,便又回吐出来,吃了个一干二净。事已至此,吃都吃了,我也不能让它们吐出来,便道:“喂三块就行了,可别继续了。”
    白双还是知道轻重的,连忙点头,我看了看时间,也不过才两个小时,便又钻进帐篷里睡觉。由于白日里太过疲惫,因此入睡的很快,缩在温暖的睡袋里,几乎一闭眼就睡着了。
    原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但也不知多久,我身上忽然砸下来一个重物,一下子将我给砸醒了。醒来时我才发现,这帐篷竟然塌了,而帐篷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正挣扎着。
    我吓的瞌睡虫一下子没了,心知出了意外,连忙将身上的东西往下一推,整个人往睡袋外面爬,只听得外面传来白双的惊呼,等我从倒塌的帐篷里爬出去时,才发现整个冰面上都是血!
    鲜红的血流的到处都是,一个大头扁脸黑漆漆的生物正趴在地上大肆杀戮。
    这玩意儿像只大蜥蜴,表面有细鳞,四肢着地,身体硕大,对着冰面上的小东西大杀四方,地面上的血,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什么时候又冒出这么个玩意儿?
    看样子,这冰天雪地里,虽然表层看不见什么生物,但地下物种却挺丰富的。这种酷似蜥蜴的东西,很明显也是某种地穴生物。
    刺客,白双手里还抱了一个小东西,而刚才砸在我帐篷上的,赫然就是那个大块头。它靠近头部的位置有一大块撕咬的痕迹,鲜血淋漓,挣扎着想逃回冰缝里去,除了这个受伤的大块头还有白双怀里抱的那一个之外,其余的已经不见了踪影。
    很显然,其余六只小的,八成都已经成了这东西的腹中餐了!
    白双眼眶发红,又是害怕又是愤怒,我反应过来,立刻道:“快,收拾东西走,这玩意儿胃口挺大。”我原以为雪山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现在看来,这里的生命体挺丰富的,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吃了这些小东西,对我们还会不会有兴趣,但这地方现在到处是血,天知道还会不会引来别的东西。
    白双听完我的话,急道:“那、那大白怎么办啊?”大白?我看向她目光所示的大块头,心说这才多长时间,你连名字都给取好了?你和豆腐不该是夫妻,你俩该是双胞胎吧?
    ps:昨天有留意,让我有话放小黄框里。这事儿我之前早就解释过了,一来很多读者没有看小黄框的习惯,二来对于用手机看书的读者来说小黄框并不方便,请大家理解。
    ☆、第二十八章 相遇
    这会儿,大白浑身是血的想躲回冰缝里,但由于受伤,它的速度慢了许多。那大家伙显然对于大白更感兴趣,立刻追堵过去。我哪里顾得上它,对白双喊道:“趁着会儿赶紧收拾装备!”我们人手有限,带的食物又比较多,因此其它方面都是轻装,帐篷只有一顶。如果不将帐篷抢救出来,我们根本没办法在雪山里过夜。
    白双虽然担心大白,但也是知道轻重的,立刻和我一起去抢救帐篷,而白双怀里额东西,却死死扒着她,这玩意儿似乎通人性,知道我们能保护它,根本不肯离身。另一边的大白,则已经开始被那东西嘶哑,眼瞅着就要成为腹中餐,白双忽然一咬牙,拔出匕首,看样子是打算冲上去。
    我忙拦了她一把,这会儿装备已经收拾好了,还是别惹麻烦了,闲事管多了,会死的很难看的。
    白双道:“见死不救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我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食物链就是这样的,你这会儿出去帮什么忙。”白双怒道:“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别跟我说这些,你就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气的没辙,眼瞅着她是打定主意了,便将我手里的装备包扔给她,道:“你先往前跑,这儿交给我。”
    白双见我摸出伞兵刀,惊喜道:“你要救它?”
    我道:“我这个胆小鬼有的选择吗?”
    白双挺滑溜的,闻言立刻拖着装备包还有那小东西跑路,我摇了摇头,绕到后方,朝着那大家伙的身后偷袭,不过这玩意儿的眼珠子似乎是一百八十度的,我才刚绕到它后面,手里的刀子还没怎么着,这玩意儿就尾巴一扫,猛的将我给扫开了。
    冰面上滑溜溜的,这一扫我跌倒在地,滑开了好几米。但那大白却趁着这功夫,猛地钻进了冰缝里,后面这大家伙想追,无奈身形太大,却根本挤不过去。我见大白逃了,二话不说,爬起来就跑,心说你也吃了好几条小的了,估计该饱了,就别这么计较。
    但那大家伙显然是个贪吃的,见大白跑了,竟然直接朝我追了过来。这玩意儿身体表面是一层滑溜溜的鳞片,在冰夹雪的地面上跑起来,那就跟滑冰似的,我才没跑多远,它就追上来了,前边的身体竖起来,一张大嘴猛地朝我的头部咬了过来。
    幸亏我回头看到了这一幕,否则真是连躲都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我就地打了个滚,顺着冰面滚到一旁,躲过了这次攻击。很快,我便追上了白双,她毕竟力气小,拖着两个装备包,脖子上还挂了个半米长的生物,哪里跑的快。一见她这速度,我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心知跑下去没用,我能跑,白双也跑不了,这回只能你死我活了,当下便挥舞着手里的伞兵刀砍了过去。
    兄弟,一看你这罕见的外形就知道你是珍稀动物,你要不招惹我,我肯定不对你动刀子,可你非得咬我,这不是逼我犯法么?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违法,所以就对不住了!
    这次我是从前面攻击,这东西估计从来没见过人,也没见过武器,对于我手里捅过去的刀不避不闪,而是张口直接朝我咬过来。这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我不敢硬碰硬,在雪山里被它咬一口,伤口根本好不了,这可不划算,无奈只能身体一扭躲开,顺着冰面又滑了开去。
    在这种环境中搏斗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躲起来容易,即便本身速度不快,只要找准了角度,就可以很快速的滑开。
    这会儿周围很黑,白双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已经消失不见了,唯一的照明工具便是我腰间挂着的营灯。就着营灯昏黄的光芒,这东西又一次攻击了过来。我心下一动,心想动物大部分都有趋光性,这会儿正是晚上,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当下便摘了腰间的营灯,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往那大家伙的右后方扔去。
    果然,那东西立刻就调转身形朝着营灯掉落的方向而去。黑暗中,我不敢开灯,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拔腿往前跑,由于我身上没背负什么东西,因此速度很快,没多久便追上了白双。
    白双见了我,大喜道:“你没事儿吧?”
    我道:“没事儿,那东西已经被我甩开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追上来,咱们再往前跑一阵子。”白双气喘吁吁道:“再往前走,就要和姓吕的两人撞上了。”
    我道:“咱们刚才闹这么大的动静,你以为他们还没发现,走吧。”虽然我们之前离的远,但这地方回音很重,就冲白双之前嚎的那俩嗓子,以吕肃的警觉性,不发现才怪。
    果然,等我们走到吕肃营帐旁边时,吕肃正端坐在火堆旁打量着我们,一旁的白三爷手里拿着一个烟感,在冰面上敲了敲。在这种地方,再好的烟丝也会受潮,亏他抽的下去。
    白双有些紧张,看了我一眼。
    我们两拨人就这么对立着,吕肃没说话,白三爷也没开口,我冲白双使了个眼色,道:“扎营。”
    “在这里?”白双诧异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的吕肃两人。我点头,道:“就在这里。”很快,帐篷扎好了,我们两拨人,相距不到十来米。事实上我吃不准吕肃现在是什么意思,只能先敌不动我不动。我估计吕肃他们应该是没有准备枪支的,因为在雪山这种地方,枪是不适用的,枪声引起雪崩的概率非常高。
    如果是拼冷兵器的话,我也并非他能随意宰割的,这两个多月来学的那一套东西也不是白学的,更何况我手里还有四只淬了毒的飞刀,就算伤不到重点,但凡被划上,也够他受的。
    吕肃是个谨慎的人,在没有确定我的实力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白三爷一直抽着烟冷冷的看着我,也不知多久,他哼了一声,开口道:“小娃娃,你怎么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三爷,上次见面的时候,咱们不是挺愉快的吗,您这脸是不是也变的太快了?”
    白三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道:“上次见面?今时不同往日了,小娃娃,我没空跟你装了,你是怎么跟上来的?”
    我道:“我是怎么跟上来的重要吗?放心吧,我没有恶意,我虽然跟着你们,但却不是奔着你们来的。”吕肃是个脑筋极为灵敏的人,他微微侧头,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忽然笑了笑,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牵连的了,思来想去,你确实不该跟着我,你是为了尸仙而来吧?”
    对于他敏锐的思维,我一直觉得很佩服,因而也没有隐藏,道:“是。”
    吕肃用手里的小钳子拨了拨火,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它不招惹你,你该感到庆幸,你找它做什么?”
    我忍不住冷笑:“是吗?既然如此,你没事儿把那玩意儿送到我手里干什么?把我陈悬当傻子?”
    吕肃笑了笑,道:“正因为没有把你当傻子,所以才会把东西交给你。”说着,他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但是我想不通,你居然会跟到这儿来?你为什么要找它?我可是听说,那个蠢货现在好好的在做生意,你总不会是为了他吧?”
    不得不说,吕肃还真了解我,闻言,我只能苦笑,道:“我也是不得已,豆腐跟着他走了。”
    吕肃挑了挑眉,神情颇为意外,片刻后,立刻犀利的指出:”是因为你,诅咒?”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这种犀利的思维,有时候挺讨厌的。”
    吕肃笑了笑,道:“活的久了,看的自然就多了。”若是之前,我八成会听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这会儿心里却如同明镜似的,这人,活的确实够久了。说来,他八成也如同那哀牢王一般,应当是受了普真的算计,也难怪这么势同水火了。
    ☆、第二十九章 周穆王
    我们两顶帐篷四个人,隔着十多米左右的距离,就此陷入了沉默。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诡异。
    这会儿这是半夜,白双身上那东西,感应到天敌的离开,于是从她身上爬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往远处爬,或许是打算回到巢穴里。吕肃说完,没再开口,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了那个小东西身上,直到它消失在夜色中,他才问道:“你能跟到这儿来,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中间帮你?”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似乎别有深意,仿佛已经看透了什么。
    其实之前我有就一直怀疑,他其实是知道真吕肃在跟踪他的事情,这会儿看到他的神情,这种猜测就更加确定了。我心里打了个突,又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和一些上千年的老妖怪拼心眼儿,实在让我觉得无力。但这话在没有挑明之前,我自然不会说破,于是道道:“有什么人帮忙,你心里应该有数。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尸仙竟然没有直接弄死你们。”
    白三爷重重的哼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极为不快的事情。
    吕肃笑了笑,道:“当初我冒险和你打那个赌,自然会留后手以防不测,我运气不好,败了,但不代表我会再被它弄死一次。”这个再字一出,很显然吕肃没有要隐瞒我的打算了。紧接着,他说起了自己和尸仙的恩怨,这一切,果然就如同我猜测的那般,吕肃生前就与那哀牢王一样,被普真给当枪使,最后含冤而死。
    相对来说,吕肃死的更不值,他被弄成了天兵,而且还拥有自我意识,就那么被封在棺材里,直到真吕肃父子无意闯入,才得以脱困。
    尸仙生前,曾经有过一段改变他一生的奇遇,这段奇遇我们这些后人无从知晓,但吕肃却是知情人。这段奇遇究竟是什么,吕肃同样讳莫如深,似乎这是一个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的宝藏,不管是现在的吕肃,还是当年的普真,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线索。
    他讲完前因后,忽然话锋一转,道:“你有没有听过‘不老瑶池’这个地方。”
    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圈,摇头道:“我知道昆仑山上有瑶池,一直是比较著名的旅游景点,但不老瑶池却没有听过。怎么,你们这次进入昆仑山脉,和这不老瑶池有关?”
    吕肃笑了笑,忽然吟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他忽然来这么一段东西,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相比之下,白双到是很快明白了,奇道:“咦,我记得,这是西王母别周穆王时送颂吧?”
    吕肃赞赏的点了点头,道:“相传,穆王西行,携珍宝无数拜会西王母,请教治国活民,长生不死之术。”
    白双接话道:“西王母告诉他,学长生不死之术,须长入昆仑,断绝红尘。周穆王放不下天下的黎明百姓,后来别王母而去,遂有此问。”
    西王母,传说便是居于这昆仑山脉之上的神祗,而瑶台昆仑宴,历来也是无数文人称颂的对象,神话传说是真是假,无人可以定论,吕肃提起这个做什么?
    我正疑惑间,便听吕肃道:“穆王去时,据说携带了天下奇珍敬献西王母,而临别时,王母也曾有回礼。这回礼是什么……恐怕只有普真知道了。”我吃了一惊,立刻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心头不由大骇:难道,普真当年的那件其余,与周穆王收到的回礼有关?一个是周朝,一个是汉朝,这两者之间,若真有什么交集,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古墓。
    吕肃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的脸,似乎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事情,就如你所想。他无意中进入了周穆王的陵墓之中,得到了西王母当时转赠的东西。”
    白双听的瞪大眼,道:“西王母?那不是神话中的人吗,难不成真的存在?”
    我也是惊的目瞪口呆,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了白双的话,才回过神,道:“据考证,历史上昆仑山一带,确实曾经有一个西王母国,国人善于驱使虎豹虫蛇,能与兽通。神话传说中的西王母,或许就是西王母国的某一个国君。”
    吕肃道:“西王母转交的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点了点头,慢慢消化着自己所听到的信息,想来,那八鲤斗蛟镇海石还有那神奇的留影石,出处便是在这里了。
    吕肃又道:“周穆王虽没有留在西王母国,但西王母却传授了他长生不老之术和诸般奇异妙法,只可惜周穆王贵为天子,事务繁多,最终没能修成正果,这些东西,便也随他入葬了。”
    我道:“普真后来那一身神秘莫测的本事,便是由此而来?他盗了周穆王的古墓?”那个时期,墓葬的规模其实还很简单,也无甚风水可循,能跑到周穆王的坟坑里去,可不是一般的好运气,难怪被称为奇遇了。
    看样子,从周穆王那里弄出来的东西应该是挺邪门儿的,否则普真也不会做出后来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为了他一己之私,劳民伤财,甚至举国力伺之,可见那所谓的西王母给的,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吕肃却是摇头。道:“西王母,历来被奉为道教正神,并非是她给的东西邪门儿,而是时代更迭,流传太久,后人无人指点,学歪了而已。”
    那普真在最初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若说不普通的地方,便是精通风水堪舆之术,善修阴宅而已。他得了周穆王的宝贝,毕竟时隔太久,文化差异摆在那儿,想是一知半解学歪了,才有了后来的事。吕肃生前,也因此为其所害,复活之后,便开始寻找尸仙下落。更确切的来说,他是想取尸仙而代之。
    不过,现在尸仙已然世无敌手,吕肃潜入这昆仑山脉中,又有什么打算?
    那所谓的不老瑶池,和这件事儿,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我便问了出来,吕肃微微一笑,道:“这事儿,还是他告诉我的。”这个他,自然是指普真了,这二人生前,应该合作过一段时间,吕肃被普真给骗惨了,死后还被弄成了天兵。若非借了大黑的尸身,恐怕这会儿还被关在棺材里呢。
    昆仑山上有瑶池盛景,美轮美奂,但凡去昆仑山旅游的,都不会错过这一美景。而知道不老瑶池的,却并没有多少人,因为这不老瑶池的所在地和妙用,乃是西王母口传周穆王才得以流传下来。
    普真当初之所以学歪了,便是差了这一招,相传那不老瑶池的水,自万年玄冰中流出,色如玉髓,千年不封。凡人浴之,便能脱胎换骨,容颜不老,修炼长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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