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装镇定。
    宵朗叹了口气,转瞬又笑了起来,他低头问:“听说……你哭了?想家了?”
    原来这家伙是专门回来看我笑话的!
    我高高抬起头,淡定无比地否认:“没有。”
    宵朗表情僵了一下,立刻换上往日的戏谑,敲着我脑袋道:“哭出来,为夫又不笑话你,何必死鸭子嘴硬,要不要爷安慰安慰你?”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着反击:“留着你的安慰给别人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流一滴眼泪。”
    凤煌急忙在我脑海里叫道:“哎呀,你先服个软,后事好商量啊!”
    我怒道:“死人不准说话!”
    宵朗嗤笑了几声,懒洋洋地鼓掌道: “说得精彩,小阿瑶好志气,望你今后能记住说过的话,莫要求我。”
    我给他猫捉老鼠的表情带出三分火性,昂然道:“自然!”
    宵朗托着下巴,满意地点点头,猛地出手,抓住我狠狠按在浴池边,然后凑近,在耳边吐着气息,暧昧地说:“先侍个寝吧,记得不要求我。”
    他的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右手按住扭动的腰肢,喘息着,左手指尖从腰往下,轻轻滑落,按在刺青的字上,略停顿,往中间滑去,在最敏感的部位猛地揉了一下。
    痛楚混合着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宵朗的唇轻舔我的耳垂,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温柔道:“若是求我,便放过你……”
    凤煌比我妥协得快,他惊慌失措道:“快求他。”
    我趴在温凉的玉石池壁,含泪摇头,大声道:“不求!”
    我知道,若是求了他,或许能换一时平安,但苦苦坚持的自尊,将灰飞烟灭。
    暖暖水中,宵朗的指尖渐渐深入,研磨旋转。
    没有第一次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羞辱的酥麻感,古怪得难以描述,好像一个精妙的捕兽陷阱,带着美好的诱饵,勾引猎物跌入其中。
    我疯狂地挣扎起来,欲逃离陷阱,每次都会被无情的大手用力重新按回去,徒劳无功,还换来更恶劣的报复和逗弄。
    “要哭了吗?”他凑过来,“同情”地劝告,“我待你真心一片,你只需用你漂亮的樱桃小口吐出三个简单的字眼,我便立刻停手。”
    凤煌快崩溃了,哀求道:“姑奶奶,快点求他吧,我不要做被连累的池鱼!”
    我迟疑片刻,咬咬牙,闭着眼叫道:“我恨你!”
    宵朗脸色一变,第二根手指,猛地侵入,恐怖的快感袭来,陷阱的诱饵被加重,我拼命想合拢双腿抵御这种羞辱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将陷阱拆出体内。
    凤煌可怜地呜鸣一声,垂死挣扎道:“玉瑶……”
    我怕自己有半分反悔念头,拼命尖叫:“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我永远恨你入骨!永不更改!”
    “是啊,哈哈……”宵朗的笑声如夜色般落寞,让我略有诧异,转瞬间,他狰狞着决然道,“也好,你便永远恨着我,恨一辈子。”
    他抽出手指,更巨大灼热的东西顺势而入,直至没根。
    事至如此,已无半分转旋余地。
    凤煌不再做声。
    我呆滞地趴着,咬紧牙关,再没发出半点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摆布而律动,只是偶尔会因快感带来的自然反应,失控地抽搐一□子。每次他离开的时候,我都会松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多久,就好像被慢火翻着烤的兔子,被投入另一回煎熬,仿佛永无止境。
    “恨吧,恨吧……”
    身上被疯狂的吻,烙下无数个娇艳红印。
    水雾缭绕,满室靡靡春色,最紧密的结合着,我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空气中只有他的呻吟,我的喘息,还有水流浪花的轻拍声。他紧紧抱着我,尽力靠紧,指尖在我臂弯间勒出了几道青痕。
    我静静躺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时间流动缓慢,一瞬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为尺度问题琢磨了很久,写得很痛苦,原因大家应该懂的啦
    算是二十二号的吧。
    橘子特意用了严肃的标题和引言,希望这个尺度不会被和谐(其实这个尺度应该不算什么吧?!),大家尽快看,晚了看不到了就表怪橘子了噢。
    38、熬鹰
    不知是何时陷入昏迷,醒来时已是清晨。
    睁开眼,是拔步床上雕刻的珍禽异兽,伸出手,摸到兰草淡紫绸,挪动身子,只觉阵阵酸痛,深深呼了口气,嗅到的是安神香气混合着梨花芬芳。
    我迷迷糊糊地从暖和被窝中钻出,再次揉揉眼,却见临窗微薄晨光处,有白衣男子身影静立,淡淡光线,映出完美无缺的侧面剪影,如缎似的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随着微风轻轻飘摇。宽大袍子下,他优雅地抬起左腕,逗弄着巨大鸟儿,嘴角挂着浅浅微笑,温柔无比。
    “师父……”我犹在梦中。
    男子转过身来,赤红双瞳如血,额间一点朱砂,浑身戾气。
    美梦迸裂。
    我深深地闭上眼,再睁开,然后用被子将脑袋盖住,蜷缩成一团,不想面对现实。
    “你醒了?”宵朗慢悠悠地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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