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给我听好吗?”
    “表哥,你说他会不会是遭遇不测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死了……而且是自杀的。”
    我心里一动,“你梦见他自杀?不会吧,他应该活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王海棠一边哭一边跟我说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一开始的时候他挺正常的,就是平常的样子,他站在我面前捧着那把紫砂茶壶,他什么话也没说,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突然他扬起那把紫砂茶壶就朝自己的头上砸去,紫砂茶壶将他的头砸破了,血淋淋的,可是他并没有住手,他一下一下的砸,到后来紫砂茶壶碎了,他的头也……碎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王海棠在说“碎”这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
    “他的头就像那把紫砂茶壶一样,就这么碎了,实在是太可怕了……”王海棠再次大哭起来。
    我现在倒是平静下来了,那个梦境不就是之前马渊和那把紫砂茶壶的真实写照么,马渊的法力废了,紫砂茶壶也碎裂消失了。
    “海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给我听好吗?”
    “表哥,你说他会不会是遭遇不测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死了……而且是自杀的。”
    我心里一动,“你梦见他自杀?不会吧,他应该活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王海棠一边哭一边跟我说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一开始的时候他挺正常的,就是平常的样子,他站在我面前捧着那把紫砂茶壶,他什么话也没说,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突然他扬起那把紫砂茶壶就朝自己的头上砸去,紫砂茶壶将他的头砸破了,血淋淋的,可是他并没有住手,他一下一下的砸,到后来紫砂茶壶碎了,他的头也……碎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王海棠在说“碎”这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
    “他的头就像那把紫砂茶壶一样,就这么碎了,实在是太可怕了……”王海棠再次大哭起来。
    我现在倒是平静下来了,那个梦境不就是之前马渊和那把紫砂茶壶的真实写照么,马渊的法力废了,紫砂茶壶也碎裂消失了。
    周六晚上9:20多,我从酒店出来,开着车在城市到处转悠着,想沿路找点线索和灵感之类的。
    最近脑袋就像被水银给封住了一样,明明觉得有很多问题马上就要被破解了,但是却又找不到突破口。
    我绕到了马渊开书店的那条街,那家女装店在周六的晚上更是生意红火,顾客盈门,已经完全将书店之前安静的记忆给洗去了,好像这里从来都没有过那样一家书店。
    我又路过了晏文冰的24小时便利店,同样也正是营业的高峰期。
    我放慢速度,透过玻璃窗看见晏文冰正在跟一个女店员忙碌着。
    我微微一笑,想起他那天的温暖举动,我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在这样复杂又浮躁的社会里,能够有这样一个嫉恶如仇,对动物有爱心的人跟我认识,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车子继续朝前行驶着,左拐右拐,不知不觉我就到了黄锦住的小区外。
    这里的树特别茂密,白天形成了很好的遮阴,到了晚上就如同走进森林一样,给人一种很幽静的感觉。
    我将车子停在路边,摇下车窗伸头看像黄锦住的那栋楼,没有灯光,她应该还在加班。
    这件这段时间都没有听到朱辰说起关于她的事情,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无动于衷了,她应该只是处于一个蛰伏期,正在待命或者酝酿更大的阴谋。
    我四下看了看,准备开车离开,突然我的余光瞥见小区门口走出来一个眼熟的身影。
    我迅速转脸一看,顿时愣住了。
    是孙茉莉,她拎着一个三层的保温饭盒,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这是去黄锦家刚刚出来?
    我迅速下车跑过去拦住了她,“孙阿姨,怎么在这里遇到你,好巧。”
    她看着,我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她平静了下来,她冷冷一笑,“我去给我女儿送饭了,她还在加班。”
    “什么,你的女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对啊,黄锦现在是我女儿了,怎么,我失去一个女儿,难道我就不可以再认一个女儿吗?”孙茉莉生气地瞪着我。
    我去,黄锦这是什么操作,竟然跟孙茉莉认了母女关系,她们这是要干嘛?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果然是你,又开始调查我们了。”
    我回过身去,黄锦已经气冲冲地走到了我跟前,她怒视着我,“你要调查我也就算了,你现在还调查我妈,对了,她现在是我母亲,我失去了母亲,她失去了女儿,我们两个正好弥补了对方的缺失,这样没什么问题吧,这个你也要来调查?”
    “你小子就是根本没安好心,之前我女儿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才闹成了那样的结果,现在你还要来管我们的事情,你简直是找骂!”
    孙茉莉伸手指着我的鼻子,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打扮比之前时髦了许多,她原先就是一副乡村结合部中年大妈的打扮,但现在她的头发剪短了,还烫了一个很时髦的发型,衣服也比较时尚合体,这应该都是黄锦为她打造的新形象,这样看来这对新组合的母女倒是感情不错。
    “你误会了,我是开车正好路过这里,看到孙阿姨在这里,所以我才过来跟她聊了几句,她说她要给你送饭去,你们现在是母女,我就觉得有些惊讶,这样的惊讶我想也是合理的吧?”
    黄锦瞪了我一眼,走到孙茉莉跟前皱着眉头责怪道,“妈,你怎么又给我送饭了,告诉你我饿了的话会自己买东西吃的,你又不肯打车,这大老远的走过去多累人,还好我回来了。”
    孙茉莉连连摆手,“哪有,到了晚上你们食堂的菜都已经不够了,而且也就是一些剩下的,我就当是锻炼身体走过去而已,你不要心疼我。”
    “那辛苦你了,妈。”
    “我们赶紧上楼吧,等会儿饭菜凉了。”
    黄锦看着孙茉莉的双眼充满了心疼和爱意,如果是有演技的成分,那也是演技很精湛的演员。
    黄锦拉着孙茉莉朝小区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她又猛地回过头来,用犀利的目光直视着我,“我警告你不要再来影响我母亲的生活,她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妇人,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
    我双手插进口袋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过身拉着孙茉莉离开了。
    孙茉莉跟黄锦以母女相称,她们就是要掩盖原来的问题,同时也制造新的麻烦,黄锦确实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马上给朱辰打电话,让他特别注意黄锦,她现在已经开始进行新的计划了,如果可以的话,对她平时负责的案子尽量进行压缩,让她接触一些非常简单的案子就行,逐渐的让她呈现一种被“架空”的状态。
    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一点点的让她觉得在法医队里难以立足下去,可能会逼出她的下一个计划。
    不过朱辰说也有可能她就选择在法医队里“养老”,既然没有给她安排工作,她就不做,反正工资照发,她也不会把她的计划迫不及待的就放出来。
    我不赞同她的观点,我认为黄锦不是一个守株待兔,甘于现状的女人,她的性格很强烈,就算真的她的上级让她在被架空的状态下继续蛰伏待命,但她一定会想办法去改变这种状态。
    当然,我现在也没有跟朱辰争执这个问题,我只是说了我的观点,大家都心里有个底气就好。
    星期三下午,凌生枫突然给我打电话,扭扭捏捏的说晚上能不能请我吃个饭,他带了一个女同学过来。
    我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他的女神,或者是跟他关系暧昧的女孩子,我马上答应让他直接过来酒店,正好晚上酒店有一个主题派对,餐厅特别热闹。
    6点30,凌生枫带着他的女同学过来了。
    是一个个子又瘦又小的女孩子,长得一般,穿着很幼稚又带着一点戏剧性的衣服,让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看少儿频道的感觉,不过女孩子的性格挺讨人喜欢的,她很知道分寸,对我和赵黑子都特别客气,谈吐有趣又不夸张。
    她的名字也挺有意思的,叫丁香儿。
    我们吃着聊着,他们两个年轻人还加入了派对跳舞,看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我心里突然又有些感伤,想起了自己来这座城市之前放荡不羁的大学生活。
    那时候真的是一群人的狂欢,一群人的寂寞,什么意义都没有,只是感叹青春一去不复返了,如果能在那些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可能……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跳舞?”赵黑子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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