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哭笑不得:“也可这么说。”
    林槐之噢了一声,见立在一旁的瑞珠满脸通红,惊讶的问道:“你脸怎么这样红?生病了?”
    大夫咳了一声,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林槐之却不让他走,道:“你只说了它有什么用处,没有说什么时候用,如何用。这药丸很是稀少?怎的只给一枚?”
    瑞珠一未出阁的姑娘,哪里经得住林槐之在这说那许多不雅之话,林槐之又是一脸的正儿八经,遂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去给王爷泡茶。”而后匆匆跑出去了。
    林槐之也不去管她,继续攥着大夫的袖子追问。
    大夫没有了办法,见房中也没有了女子,遂仔细与林槐之讲解一番。林槐之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免神奇,世上居然还有这等药物,只是自己并无不妥,哪怕日日来都精力充沛的很,宁遂送这又是为什么?
    林槐之想不通,便也不去想了,拉着大夫问了使用的方法,便放他离去了。
    瑞珠出去一直没有归来,林槐之自己坐在房中想了片刻,方想起来月牙儿还在里屋,他与大夫的话,月牙儿也定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不管如何,这也是两个人的事情,林槐之走近内室,手中拿着装着药丸的盒子,坐到床边,见月牙儿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便犹豫要不要唤醒她。
    月牙儿满脸通红的装睡,心中对那相貌俊美的世子爷的好感度降下许多,不想他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难不成平时经常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不曾?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后要让林槐之远离他才好。
    想到这里,月牙儿再也憋不住了,张嘴斥道:“还坐在那里作甚?还不赶紧上来睡觉。”
    林槐之见月牙儿没有睡着,急忙高兴的上了床凑了过来,在月牙儿耳边笑道:“既然你没有睡着,不妨我们试试这药如何?方才我与大夫在外面说的话,你想必也听的清清楚楚......”
    这混账!
    月牙儿猛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怒视着林槐之,道:“这东西也是混吃的,休得跟那纨绔子弟学,小心把你也带坏了,这可是那种污秽地方的脏东西,你还当宝贝了?况且...这是那些老的没用的人用的,你这是承认你自己老了,还是想说你没用了?”
    月牙儿说的狠,林槐之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当然好好地,且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
    “刚刚那大夫说,没用毛病的,此药可做尽兴之用,我......”
    话还未说完,就见月牙儿眼睛泪汪汪的,急忙改口道:“不吃不吃,不用,都听你的,你说不用就不用...”
    月牙儿犹憋着嘴巴,委委屈屈道:“那你把它扔了...”
    “这...”林槐之稍稍一犹豫,就见月牙儿眼睛更红了,急忙朝地上扔了去,道,“扔了扔了,你看看,我手里没了,别哭,乖....”
    月牙儿松了口气,伏在林槐之胸前,暗道还好林槐之听话,他平日里就使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做那事,也是精力充沛孜孜不倦,要是再用了这药,她这三天都休想下床了,到时还不惹人笑话!
    月牙儿怕他一直惦记着那东西,遂哄道:“你是不知道,我也并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擅用这等药物,听说这类东西会迷惑人的心智,你想想,若是我在你身旁...自然随你去了,若是我不在,我误服了此药,可是要去找你那新进门的侧妃了?还是直接让那云珠服侍你了?可不是遂了许多人的愿么......”
    林槐之的思路跟不上月牙儿,疑惑道:“怎又有那云珠什么事了?”
    月牙儿没有回答他,兀自道:“...而且那东西服用了对身体也定是不好的,况且也是那种下作地方出来的,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如何得的,
    月牙儿说的狠,林槐之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当然好好地,且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
    “刚刚那大夫说,没用毛病的,此药可做尽兴之用,我......”
    话还未说完,就见月牙儿眼睛泪汪汪的,急忙改口道:“不吃不吃,不用,都听你的,你说不用就不用...”
    月牙儿犹憋着嘴巴,委委屈屈道:“那你把它扔了...”
    “这...”林槐之稍稍一犹豫,就见月牙儿眼睛更红了,急忙朝地上扔了去,道,“扔了扔了,你看看,我手里没了,别哭,乖....”
    月牙儿松了口气,伏在林槐之胸前,暗道还好林槐之听话,他平日里就使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做那事,也是精力充沛孜孜不倦,要是再用了这药,她这三天都休想下床了,到时还不惹人笑话!
    月牙儿怕他一直惦记着那东西,遂哄道:“你是不知道,我也并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擅用这等药物,听说这类东西会迷惑人的心智,你想想,若是我在你身旁...自然随你去了,若是我不在,我误服了此药,可是要去找你那新进门的侧妃了?还是直接让那云珠服侍你了?可不是遂了许多人的愿么......”
    林槐之的思路跟不上月牙儿,疑惑道:“怎又有那云珠什么事了?”
    月牙儿没有回答他,兀自道:“...而且那东西服用了对身体也定是不好的,况且也是那种下作地方出来的,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如何得的,
    75.媳妇难当
    翌日,月牙儿果然没有起来,正呼呼大睡之际,只听见外面传来宁绍的声音,接着林槐之便起了床,临出去时还亲了她一下。
    待她心满意足的睡醒后,方才知道是宁王侯来过了,顿时心有戚戚焉,便问一旁服侍的瑞珠道:“侯爷一大早来何事?”
    瑞珠笑道:“能让侯爷这般操劳的,除了世子爷还有何人?听说昨夜世子爷一夜未归,平时随身带着的小厮却独自回了府中,被侯爷拉去审问,居然一问三不知,只说把世子爷跟丢了,侯爷大怒,不仅那小厮小命难保,世子爷回来了也要少不了一顿挨打的。”
    月牙儿想到昨日宁遂匆匆离去,连句交代也不曾,她心中一动,问道:“侯爷可是来问王爷的?王爷人呢?”
    “来了。”
    瑞珠还未回答,林槐之正从外面匆匆回来,抖下身上的披风交给瑞珠挂起,朝月牙儿道:“你醒了,外面正下雨呢,还挺大的风,你就在床上躺着罢,左右也没什么事情。”
    月牙儿抓着他的手,见他一身寒气,便朝瑞珠道:“去给王爷倒杯热茶来。”
    瑞珠应了,月牙儿便拉着他的手问道:“世子爷还没回来?”
    林槐之点了点头,道:“没有,我也让宁绍派人去寻了,他人那么大了,肯定丢不了,指不定是跑哪玩去了,一时半会儿不想回来,自然是寻不到的,舅舅太过着急了。”
    月牙儿也这般想,宁王侯只此一个儿子,自然是要时时看着才放心,她摸了摸林槐之带着凉意的脸,笑道:“那这话你可有说给侯爷听?”
    林槐之漠然道:“没有。”
    月牙儿顿时哭笑不得,道:“你既明白这道理,怎就不知道劝人呢,安慰安慰也是好的。”
    林槐之道:“没有想到,算了,也没有什么,我不是也帮着派人找了么,虽然我觉得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好了好了,说的好像世子爷被人拐跑了似的,你且喝点热茶暖暖身子,我这便起来,我们好用午饭。”
    林槐之没有接瑞珠递过来的茶杯,反而拿了衣服要帮月牙儿更衣。瑞珠看着一惊,急忙上前道:“王爷万金之躯,还是奴婢来服侍王妃吧。”
    林槐之一摆手,道:“不必了,你去传饭吧,我服侍王妃比你服侍的久,你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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