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新闻,谁都知道巨型豪华游轮在南太平洋的海面上bàozhà了,船体从中间断成两截。船上一时成了修罗地狱,只有少数人乘坐着救身筏逃了出来。
    “那是你未来老婆……咳咳咳!!我顾家未来的儿媳fu……咳咳咳!我孙子的妈!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咳咳咳!把她一个人丢在船上!现在好了……咳咳咳!她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给张市长jiāo代?我这把老骨头,不如就直接在他面前自刎谢罪好了……咳咳咳!”顾父戴着呼吸面罩,艰难地训斥着沉香,其间还止不住地咳嗽。
    沉香自知是自己一时冲动犯了错,站在一边也无法说什么,顾母在一旁悄悄抹泪。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沉香脑中被迫回想起父亲被癌症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样子,还要因为自己和男人的那点风月破事而不得安生,不禁深深地自责起来。
    在西方的圣经文化里,“施洗”有象征着“重生”的意思,每个婴儿来到世间,神父要为婴儿淋上圣水,庆祝新生。在很多文学作品以及电影里,一般主角要是溺了水,或者淋了一场雨,都会有不一样的心境转变。
    事实上,后来证明沈清尚在那次海难之后,确实也以某种方式“重生”了,当然那都是后话,现在我们还是来关心一下这几天可可过得怎么样。
    自从那天在码头上,可可撕心裂肺地哭过一场后,他就好像重生了一样,决定再也不做窝窝囊囊的一条丧家犬了,他要换一种活法,真正活得像一匹野xing的小狼——驯服顾沉香,驯服胆敢在他面前装bi的任何人。
    当然首先乐于被他驯服的就是张老板。
    最近这段时间,张老板经常出现。按道理他侄女出了事,他应该很焦急才对啊,可他倒好,三天两头焦急地往“温柔乡”跑,名义上是来跟未来侄女婿商量营救张兰若的事宜——啊呸!茫茫大海,上哪儿去营救,他们只能在这儿干等着消息。他当然是来找可可的。
    张老板拉着可可进了会所的一间包房,在外头挂了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门一落锁,就极其猥琐地伸进可可衣服里头,摸到那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上。
    “跪下!”可可大吼一声,张老板先是一愣,随即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点什么,满脸yin·贱地缓缓跪了下去。
    如果你接触过“主奴圈儿”你就会知道,许多愿意做“奴”的都是有钱有势高高在上的人。他们平时站在权力的顶峰,多少人的生计压力都背负在他们的手里,可他们在手下面前不被容许露出丝毫的软弱和犹疑,长此以往他们的这种压力需要排解,于是他们会包养一些真实社会地位比他们低许多、但是却特别会玩调·教的“主”。他们对主人言听计从,任人摆布,来纾解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yu望。然而张老板不属于那样的压力奴,他只是单纯的贱而已。这就叫典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可可一脚把张老板踹翻在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缓缓地走到屋子中间的大床边沿,坐了下去。
    “脱,全都脱光。”
    张老板立刻听话地跪在地上脱得内裤都不剩,露出黑乎乎的胸毛,随着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上一下。
    “爬过来。”可可又命令道。
    他笑看着张老板一脸yin·笑地膝行至他脚边,那小得可怜的小丁丁挂在那里摇来晃去。可可想笑,又崩住了。他现在是主人,是天神,怎么可以笑场,啊哈哈哈哈哈。
    “tiǎn。”可可把裤管撩上去,把脚掌往张老板的嘴边一抬,意思很明显。
    张老板立刻像着了魔一样,把可可的白袜子一扯,抛到一边,张开肥硕的嘴就把这人的脚指头给含了进去,“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一个欢乐。
    可可的脚趾被他tiǎn得油光水滑,他觉得很yǎng,看看那肥猪一脸忘情的陶醉,他下头那即使勃·起了也小得可怜的东西,可可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冲动,只是贼他妈想吐。
    他一边伸着脚随他去tiǎn,一边捏起了摆在床头的电话:“喂,前台吗?给我来一身调·教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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