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不嵊知道他母亲有两个情人,养在这个别墅里。
    如果不是今天顺路经过,母亲又临时有重要文件要取,他甚至还没有获得进入这里的许可。
    里面住着两个男人,一个俊朗,一个阴柔。年长一些的已经知道有人要来,面色不虞地上下打量这个陌生少年。年轻的从书房拿了文件,道了声秘书好,交给他。
    东不嵊没有解释,沉默地在房子里站了一会,走了。
    东妸回来后,从烟盒里取出细烟卷,挑过圆润饱满的额头上松散的柔软碎发,还有鼻尖泛着的亮光。她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合身的套裙紧裹着玲珑的曲线,两条长而修直的大腿并没有穿着丝袜,她走过沙发时,顺手要取走落在上面的蚕丝手套。
    最近不常来这儿,手套放着有段时间了,跟屋子里的人一样,没人搭理。
    俊朗的男人裸着上身,看她心情不错,嚷嚷着靠近她:“诶诶!别碰那个,你知道那手套有多脏嘛。今天那个谁来了后,攥着你手套那销魂样儿,操...要不是我和沈兰生在,他说不定连手枪都打了呢。”
    东妸抬起眼看他,没说话,把手上还没熄掉的烟头摁到他肩上。
    换作平常,她很喜欢他的辣性子,今天他却碰了钉子,他吃痛,咬牙颤抖,却也不敢躲,半响,东妸才说了句滚。
    那俊朗男人伺候东妸快一年了,深知她的喜怒无常,当下便红着眼,哆哆嗦嗦地穿了衣服跑出去了。
    她捻灭了烟,把另一个人招过来,少年温顺地在她身前跪下,本能的害怕让他不敢开口,只是低着头。
    “你来得晚,却要懂事多了。”
    他低声道,“东总,我只是做了自己的事而已,再说.....再说白天的那个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吧?”
    真是不经夸,东妸看得好笑,倒也没生气,她踢开尖头高跟鞋,坐到沙发上,“把我舔出来。”
    薄薄的内裤被顶得陷进蚌夹之内,碾磨得女人控制不住泌出粘稠的汁液,花唇被扒开,男人的手指小心地翻搅抚摸。
    唇口上传来的热乎乎、水汪汪的触觉让他不自禁地激动起来,轻轻地围绕她的阴蒂尖打转,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在他嘴里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藕断丝连地牵出一缕缕闪烁的银丝。
    他慢慢往下去含,小心地收起牙齿,用舌面在大小阴唇周围没有章法地不停摩擦,用舌尖来回抚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刺探进去。
    她仰头靠坐,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几乎湿成一片汪洋,但她连动都没动一下,眼眸半合着,只有胸口缓缓起伏,似乎对他正卖力做的事情兴致不高,只有临到高潮时才主动夹紧他的脑袋弓起腰。
    活还是不错的,泄出后,他听到女人说,“抬起头,我看看。”
    他忍着发疼的胯下,缩着下半身给她擦干净,重新把裙摆拉回大腿根。
    公馆送过来的人,她还没仔细看过。
    才刚二十岁的男孩,眼波闪烁,嫩得能掐出水来,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东妸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他潮红的侧脸,眼神从他湿润的嘴角掠过,“这么看,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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