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在性事上的霸道跟狠劲,周燃那晚算是体验到了极致。
    这男人好似不知疲累,直到后半夜依旧不停歇的按着她肏,她小死了好几次,被又他抵着身体里最致命的那颗小肉粒,只需再轻轻的顶弄几下,她便会爽的一秒升仙。
    男人享受着她紧致如初夜的小穴,壁肉软滑炙热,烫的他眼眶深红似兽,他低头亲吻她红艳艳的小嘴,咬着温柔嘶磨,哄她开口求饶。
    可她嘴硬的跟什么似的,即使被人肏的全身酥软,像只失魂的软骨小动物任他摆弄,也不愿松口说一句软心的好听话。
    “周燃...”
    他嗓音是哑的,将她深埋在枕上的小脸掰过来,她忍的很辛苦,眼圈跟鼻尖哭的通红,眼角淌出的泪湿润撩人,却同她冷漠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杀了我都行....别这么折磨人...”
    他心头猛颤,心底涌出一阵压抑到让人绝望的情绪。
    这爱做的,实在悲凉至极。
    宋渊盯着她沉默几秒,两手扣紧她的肩挺腰大力肏动十几下,周燃被突然的加速差点撞短腰肢,身子倏地一抽,小腹开始剧烈起伏收缩,泄了大量洪潮,滚烫水润。
    人在高潮的时候,会有片刻失魂。
    也只有在她没法用情绪控制愉悦的那几秒,才会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紧他,露出那种柔到近乎涣散的眼神。
    冲刺的最后关头,他隐忍的低喘,硬器拔出来射了她一身热液。
    她软成一滩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律师一夜酣战,竟纯洁到连衬衣都没脱,他翻身到床边,失神的看着窗外,颓废的坐了片刻。
    他嘴上再狠,也舍不得真的伤了她。
    半响,他冷着脸解了她身上捆绑的红绳,打横抱起她时,她小口喘着,想反抗又失了力,索性任他抱着去浴室清洗。
    小桃子在周燃房间外守了一夜,直到半夜张甜才驱车姗姗来迟。
    风尘仆仆的张甜甚至连行李都没放,赶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宋渊也在?”
    小桃子回:“嗯,宋律师一直在房里。”
    “甜姐,要不我再敲门问问?”
    张甜摇头:“算了,明早再来,这时候去闹,宋渊还不生吃了我们。”
    小桃子疑惑,“宋律师看着不像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啊...”
    张甜冷笑,到底还是年轻孩子,容易被皮相迷惑,对天使眼下的恶魔一无所知。
    所以说,性格相近的两人就不要没事瞎动什么歪心思,不光是当事人疲累心伤,连看客都觉伤身无奈。
    人家说感情是一场博弈,一场战争,总有一个人先服软。
    可对照到这两人身上,简直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来的凶残,一火一炮,谁都别想舒坦好过。
    周燃性子犟,矫情又难搞,她不喜欢被束缚,身心都向往自由,烦透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干着自以为是的事,然后欣欣然的等待对方的感激流涕。
    而宋渊做人做事的风格就是步步为营,属于那种温柔的笑面虎,刀枪全隐在暗处,光看他那张脸,绝对想象不到私下里有多毒辣。
    所以这两人的结合,照张甜的话说,堪比一场惊世骇俗的噩梦。
    可怜了像她这样的身边人,饱受其害,最后还得屁颠屁颠的跑来善后。
    真是造孽啊....
    古镇在偏远地区,山清水秀,天亮的格外早。
    天空刚燃起一点柔和的白光,床上熟睡的周燃翻过身,触到一片潮湿的冰凉,她身侧没人。
    周燃疲倦的起身,见着小阳台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人,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烟头堆成山,他背对着她,身前一大波白雾升空,很用力的在吸吐。
    两人折腾的一夜,到了这会儿,各自归于平静。
    周燃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满身深浅不一的红绳印。
    一想到昨晚那些近乎屈辱的做爱姿势,被捆绑的她活像个乖顺的性奴,任由他压在身下肆意发泄狂怒的欲火。
    披上浴袍,她赤着脚走向阳台,抽烟的男人听见动静,自然的掐灭烟头,回身时,目光依旧柔软,但泛红的血丝意味男人几乎彻夜未眠。
    他低头看着她赤裸的双脚,声音很低,“清早冷,把鞋穿好。”
    周燃看着他有些愣神,不过一夜时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颓的不像话。
    他没看她的眼睛,转身想去给她拿鞋,她直接拽住他的手,“宋渊。”
    聪明的人,交流无需废太多力气,她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仅一个眼神,他便能猜准七七八八。
    宋渊低头看她,同她目光相交,“我刚在想,如果你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要我滚,那我真会头也不回的走,以后再怎么忍不住,也会克制自己犯傻。”
    他很酸涩的笑了声,“还好,你叫的是我的名字。”
    周燃定定的看着他,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受伤简直比刻在脑门上还明显,她不傻,也不想装傻。
    “你又在玩什么苦肉计?”
    他没出声,避开她的眼神转身给她拿了棉拖鞋,他单膝跪在地上,那专注的表情,仿佛穿的不是普通拖鞋,而是公主珍贵的水晶鞋。
    白衬衣西裤,衣冠楚楚的宋律师摸上她白如玉的脚踝,微微抬起,边穿好边说:“检查了一夜,确定你的身体依旧属于我,但其它的,我没自信去赌,也不愿去猜。”
    周燃微怔,听的莫名奇妙。
    穿好鞋,他起身,看着她困惑皱眉的不爽样,转身走向房里的书桌,笔筒的下方,压着一块手帕,他拿起,当着周燃面摊开,看得出是高档定制款,手帕质地柔软,上头印着不规则的口红印,右下角很清楚的烫金印字,JF。
    宋渊安静的看着她,“你现在说没有,我就相信你。”
    “没有。”
    她很轻笑了声,“但你不要相信我。”
    男人的心被撕了好大一口子,隐隐作痛,“不愿意解释?”
    周燃答:“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认为我是什么样,那我就是什么样。”
    宋渊心都要裂开了,“那么昨晚,我们算什么?”
    女人面带嘲讽,“作为高高在上的金主大人,我给你这样的回报,满意吗?”
    男人抿紧唇,止不住的上涌的怒火烧的他神智灭散,人都要原地冒烟了。
    “咚咚咚。”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张甜的声音,“燃燃,是我。”
    周燃站着没应,宋渊亦是沉默不吱声。
    屋外耐心十足的持续敲击房门,直到周燃抵不住她那架势准备去开门时,宋渊先一步走过去,黑着脸开门,言简意赅叁个字,“五分钟。”
    他关上门,回身走向衣柜,拧起西装套上,那条绑过她脚踝的领带皱巴巴的,他拿起认真瞧了眼,重新扔回床上。
    周燃始终站在原地静默的看着他,知道他穿戴完整走到门前,伫立叁秒,回头看她。
    “我走了。”
    “嗯。”
    “没话跟我说吗?”
    周燃想了想,“一路顺风?”
    男人脸色沉了一度。
    周燃歪头,笑言:“唔....欢迎下次光临?”
    宋律师看着她,自嘲的冷笑,“我居然还在期待你说些我爱听的,简直异想天开。”
    他站在不过两米的距离看她,眼神却悠远的好似看到了未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周燃,你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我没资格管你的私生活,但有些事我必须说清楚,我的耐心只对你而已,至于对其它人,我乐意用什么手段,谁都管不住。”
    “我不联系你,你永远不会先示软。”
    宋渊拉开门,唇角扯开一丝笑,说不出的挑衅,“这次我会等你忍不住,主动来找我。”
    男人走后,门外等候多时的张甜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表姐妹感情深厚,客套话自然也是免了,周燃拧起丢在床上的男士领带,潇洒的扔进垃圾桶。
    她低声感叹,“啧啧,到底是宋渊,玩法有够变态的。”
    周燃回头看她,“你想试试?”
    “我可不敢,这么刺激的东西也只有一样变态的你能受得了。”
    张甜走过来,瞧见被男人随手扔在书桌上的的白色手帕,她认真瞧了眼,皱眉看向周燃,“宋渊看见了?”
    周燃不以为然,“嗯,怎么?”
    张甜当然相信周燃不会蠢到背着她跟蒋凡发生什么,但印着口红印的手帕怎么看怎么暧昧,尤其被宋渊那种腹黑男看见,指不定又会背地里使阴招,闹出什么风雨来磨人。
    “你怎么回答的?”
    周燃微微一笑,“自然是...给他无数想象的空间。”
    张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姑奶奶,你还真是嫌事情不够乱,非得往火里加点油才好过!”
    周燃被说的来脾气了,“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凭什么跟他解释?”
    “好歹也是你真心实意喜欢过的人,他真难受了,你又有多舒坦?”
    周燃静了两秒,慢慢出声,“我真心实意的喜欢都献祭给了他的沉默跟犹豫,感情过了时效,他想回头就得吃苦头,男人不受点折磨,以后怎么知道珍惜人?”
    张甜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你别多想。”
    张甜见她假模假样的冷漠,笑着伸手去捏她的脸,故意套话,“我才不信你,你要真不喜欢,怎么会让他碰你,这都多少次了?”
    “做爱跟感情一定有关系?”
    周燃挥开她作恶的手,眉目捎着笑意,“我纯粹是因为他床上厉害,除了事后黏人,其它满分。”
    张甜听的差点笑岔了气。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男人有叁宝,器大活好不粘人。
    宋大律师的一世英名,毁的不要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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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放罗浅小ss出来玩会儿……
    ps:因为明天上新文,所以欲燃调整下时间,下一更周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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