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嫂子,好久不见!”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第113章  从一而终
    “当着老公的面儿被野男人肏更爽,还是当着野男人的面儿被自己老公肏更爽?”这是当许太太被搬起一条腿,按趴在按摩床上那一刻闪过脑际的灵魂拷问。
    上一次发生类似的情形,她完全被蒙在了黑暗里,基本上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连句整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两个家伙肏上了好几波高潮。
    毕竟是生平头一遭,当时光顾着跟自己的害羞做斗争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现如今的婧主子早已破茧成蝶,面对两个图谋不轨的雄性物种,娇羞只不过是一味催情的春药,既熏染了自身的妖娆,也荼毒了男人的野望。
    从许博闯入的一刻开始,许太太就有了以一敌二的觉悟。
    空旷的大房间里,一个赤裸娇娃,面对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被他们按住胳膊掰开腰腿,在按摩床上,地毯上,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械上摆好姿势轮番蹂躏……
    这样的画面只要稍稍触碰,都是一阵心惊肉跳。
    不行,今天晚上,必须得夺回主导权!
    就算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也不能再次成为奇葩老公献给野男人的香艳礼物。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具美丽肉体的主人,谁更懂得运用这世间最温柔的武器!
    尤其是那个孔武有力,道貌岸然的大猩猩,自以为聪明的搞高科技偷窥?今儿个,不但要把仇报了,把气消了,还要把他彻底给驯服了才能给一点甜头儿。
    然而可惜又可恼的是,连翻施展言语挑逗,极尽身姿的风骚诱惑,效果严重不符合预期。
    许太太越来越觉得,如果不是这家伙特别善于掩饰隐忍,就是自己的媚术修行尚浅,不足以撩动那过于壮硕的体格。
    以为借助外力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偏偏许先生是个十足蹩脚的搭档,配合意识不到位不说,还招招都往要害上忙活,指尖加舌尖,把个本就水深火热的身子舔得千疮百孔。
    正苦恼于黔驴技穷,不知怎么,就在男人埋头腿心,一口叼住那最娇艳花瓣儿的刹那,二东钻进被子分开两条美腿的画面闯入脑际,许太太立马开了窍。
    对于男人这种视觉动物来说,还有什么画面比一个正在流出生命精华的骚穴穴更让他不能自持以至于怀疑人生的呢?
    反正该发生的早晚都要发生……
    于是,她主动发起了挑战,顺利的解除了男人的武装,也合情合理的被按在了按摩床上,摆出了最具美感和挑逗意味的准备姿势。
    昨天下午阿桢姐床上那一炮,二东隔着一道门听了个全程,虽然时间不长却是畅快淋漓刻骨铭心的!
    所以此时此刻,那个灵魂拷问有了答案。
    当着野男人的面儿被自己老公肏,不仅又刺激又放浪又够爽,而且附带着宣誓主权的特殊意义。而用最原始的霸占行为去打击另一个男人的尊严,简直TMD残忍到欲罢不能!
    撅着屁股等待进攻号角吹响的那一刻,她故意勾住大猩猩的眼神儿,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发抖。骚屄里又痒又热,好像用蜜糖炖了一罐子蚂蚁。
    终于,那镜片之后,深藏在大漠深处的烈焰火山般惊天动地喷薄而出!也就在这时,许大将军毫不客气的捅了进来——
    那个短暂而漫长的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像下地狱。
    身体伴随着裂开的真实与坠落的错觉迅速被逼上了一波小高潮,从奶子到腰臀都在紧绷中不停的哆嗦,当然也包括大猩猩手里的铅笔。
    羞耻催逼着强烈的快感模糊了视野,冲上大脑的血液让她根本听不清自己是怎么叫唤的,只知道嗓门儿彻底放开,一点儿没憋着。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回神,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快美享受,秦爷居然闯了进来。
    虽然俏丽精致的容颜难免被红潮浸染,却一边死死拽着小护士,一边尚有余力捡起散落一地的画纸,光是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就让赤身裸体的许太太压力山大。
    而更要了亲命的,是许大将军的进攻已然开始了!
    根据一个资深骚货的经验,插进骚屄里的鸡巴完全可以等同于一头发情的野兽,在累倒之前根本无法让它停下来!而且,那一下是一下的,捅得又深又满,又烫又硬……又怎么舍得让它停下来?
    这下真完蛋了!就算莎士比亚转世,也绝对形容不出许太太当时的心情。
    当着朵朵的面儿被肏到潮喷的经历不可谓不惊心动魄惊世骇俗,可当时叁个人光着屁股盘在一张床上,那个小荡妇早就被男人操到求饶,浑身瘫软得爬起来都费劲,哪有脸来笑话别人?
    眼前这位红裙雪肤,明眸善睐的母修罗是谁?那TM是秦爷!
    先不说自己戏里戏外明里暗里勾引人家男朋友的那份心虚,光是这个房间,就暗藏着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恩恩怨怨啊!
    想当初没重新装修之前,她就是在这里把罗教授踩在脚底下,听他一边舔脚趾一边喊“妈妈”的。
    第二天趁着吃火锅,的确是人家秦爷够敞亮,可也是在自己目光的逼视下才交代了奸情。
    兴许就是从那次开始吧!这丫头才跟自己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有的没的总喜欢拿这间鸠占鹊巢的健身房说事儿,话里话外动不动就要捎带上她的大师兄。
    凭秦爷的冰雪聪明,大猩猩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去?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而自己这个总是将推未倒的大奶良家,每次都成了她拐弯抹角取笑的对象。
    好死不死,做贼的心虽然虚,自己这张嘴偏偏不肯落了下风,每当看着她丝毫占不到便宜呲着红口白牙恨恨的小模样,不知快意恩仇了多少回。
    今儿个,现世报算是来了。不仅来了,还带着个负责助攻的小护士。
    如果说在可依面前,自己手里还算攥了一根小把柄,勉强用乌鸦落在猪身上的俗语安定心神,那么,当看到罗薇那别别扭扭的步态身姿,无处安放的慌乱眼神,被肏得肉浪滚滚的许太太,心底恐怕就只剩绝望的哀鸣了!
    这TM还是那个早已洗心革面相夫教子,倍加讨好的送她礼物,在她失恋后热心的关怀开解,为她羞于启齿的心事筹谋,又鼓励她,期盼她勇敢的开始新生活的好姐姐么?
    “咯咯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个浪飞了边儿的大妖精,欠肏的小骚货,好意思给人家当姐姐呢!人家还是个处女!也不怕带坏了小朋友……咯咯咯咯咯……”
    那个妖异又放荡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许太太却一句分辩之词都无暇搜罗,只因身子里的那根降魔杵似乎同样受了刺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嗯……老嗯嗯……许博……嗯嗯……”
    强忍着爆炸般强烈的快感和几乎剥掉脸皮的难堪,祁婧努力拧回身子去推男人,却在扭转的一瞬突然意识到,根本不是男人变大了,而是自己过于紧张,那里在下意识的缩紧。
    而这一缩,明显给男人传递了错误的信号!
    胳膊被许博接住,有力的大手仿佛在臂弯里打了个死结,把她的身子斜斜的吊起,更加凶悍的挑刺几乎每一下都在花径前庭最不堪蹂躏的那个点上犁过……
    “噢——嗯哼哼老……啊哈老公……不要……啊哈……啊哈哈……不……”
    许太太拼命的摇头,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眼看着甩飞了几滴透明的汗珠,配合默契的性器以极其可怕的速度炮制着高压电流般的快美,直接冲破了喉咙,可阵阵发抖的心坎上除了极度羞赧,剩下的唯有慌乱纠结。
    其实,男人的大手即便结实而有力的按住了腰臀,凭婧主子的健美强韧,要想挣脱依旧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聚集不起来似的?是被突如其来的窘境和不堪忍受的羞耻吓懵逼了么?
    好吧好吧,还是别TM死鸭子嘴硬了!
    当又一次贯穿花径的肏干逼出酷刑般的欢畅哀鸣,许太太不得不承认,是如潮水般接连侵袭的快美实在汹涌强悍,整个身子把所有力气都用来抵挡深入骨髓的美妙冲击,只能勉强撑持不倒。
    是这个坏蛋,实在太精通于怎样把她的骚屄顶上被玩儿坏的边缘,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彻底玩坏才是藏在身子里的那只妖精一直迫切期盼着的?
    仅仅是提出这样的疑惑,已经足以在快美中加入过量的作料了,而许博的动作分明比他更到位的领悟了其中真意,硬到了不像话的程度。
    每一次挺刺都配合着她的呼吸,在空虚感扩散到整个花径的刹那狠狠灌满,完美契合的节奏一丝不漏的堆迭着快感。
    揉碎的花浆在充分包裹润滑之后迸散的快意,下下都能在他脑子里形成烟花绽放般的绮丽影像。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知道!
    可如此妙到毫巅神乎其技的节奏掌控,也只有他能做到!又叫许太太骚浪入骨的身子如何拒绝?
    明明眼看着秦爷一步一步的走近,脑子里闪现的依然是许大将军红热狰狞的形状和花径里叽叽有声的蠕动颤抖。就连胀得通红的痛苦表情,也完全成了不堪鞭挞的快意注脚。
    丢脸算什么?羞耻又怎样?放荡又如何?你尝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肏的滋味儿么?
    “呦——干嘛不要啊?”
    秦爷捏着一摞画纸来到床前,一偏腿儿坐在了床沿儿上,把罗教授刚刚完成的速写一张张的往许太太面前摆:
    “这个是亲亲……这个是吃奶……这个呢?哇!好多水……诶呀哈哈这个爽……啧啧……这个肯定爽翻了咯咯咯……给我听好咯小护士,今天你敢跑,我就跟你绝交!”
    刚要偷偷去拉门把手的罗薇被后半句话定在了原地。正嘟着小嘴儿进退两难,又等来一句“把门锁好”,终于慢悠悠的拧了下门栓,转身爬上最近的一只高脚凳,侧着身子坐好。
    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垂落衣襟,非礼勿视,可怎么也不好意思堵住耳朵,受难中的婧姐姐越来越压不住欢声,叫得她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紧,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往那边飘。
    而那边厢的婧姐姐心里更苦。
    本以为在如此丢人现眼的情势下,拼着老脸全力夹住许大将军挨上一顿狠的,就算丢盔弃甲也尽快把那股子烫人的生命精华给哄出来。以当下欲火焚身的状态,只要他射进去那几下够凶够硬,高潮根本不是问题。
    可不知为什么,秦爷靠得近了,许大将军冲击城门的力度变弱了。插入仍然硬朗,抽退依旧缠绵,唯独缺了最初那几下的焊烈火气,害得她叫又不能畅快,忍又难以抒怀,哼哼唧唧的呢喃里不免掺了一丝焦躁。
    正待扭腰撅臀给男人更多鼓励,秦爷摆完最后一张画纸斜睨着两人一呲牙:“姐夫,要专心啊!这会儿又不是跳华尔兹,可以东张西望的。再磨磨蹭蹭的,婧姐都给你耗干啦!”
    一句话虽然道破许先生的怠工玄机,却也把她婧姐姐的欲求不满暴露无遗。祁婧本就没脸见人,这下再也无法忍气吞声:
    “耗你妹啊耗!你个……臭丫头信不信……啊!啊!啊哈哈老公老公老公……”
    没等恐吓下达,许大将军的攻势骤紧,把个许太太肏得乳浪翻飞臀波激荡,一迭声的喊老公。忽听耳边男人粗喘着称赞:“大猩猩真厉害,把你那股子浪劲儿抓得刚刚好!”
    这TM是夸老婆还是夸奸夫呢?
    骚洞洞里插了根小马达的许太太拒绝思考所有跟高潮无关的问题,趁着男人靠上来歪着脖子埋怨:
    “你个臭……啊啊……臭老公跟外人……啊!啊!啊哼哼……合伙……欺负我……呜呜呜……”
    拉住胳膊的那只大手忽然揽住了整个上半身,下巴刚好被捏个正着,突如其来的亲吻差点儿把许太太的身子扭断。
    然而,无论多么艰难的姿势,多么窘迫的情境,也无法阻拦那一吻的对接。嘴唇很干,就用舌头把它们润湿,气息不够,就让身体扭得再妖娆一点……
    浓睫垂落的刹那,目光刚好扫过呆若木鸡的大猩猩,莫名的欢喜像幸福一样钻出心坎儿。
    那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旁若无人甘之如饴满心欢喜的吻。越是吻得深,下面的小马达就越欢快,越是吻得长久,汇聚的激情就越爆炸!
    如此快乐的样子,不但要被人观赏,更要被人画下来,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妙的事么?
    许太太几乎把自己弯成了一张弓,随着身体的震颤,鼻子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哼唱,仿若一根永不断绝的粘丝,又像一根点燃的引线。
    如此惊心动魄的交媾,把见多识广的秦爷也给看呆了。
    不得不承认,进房间之前,她就跟罗薇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了。直到好戏开场,才一马当先的杀了进来。
    不为别的,婧主子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足以值回票价。光是当众宣淫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她在今后的每一场宫斗戏里抬不起头来。
    至于怎么收场,那根本不是她该去想的事。
    谁知道,“他们两口子应该玩得很嗨!”这种背地里的捕风捉影只为了痛快痛快嘴巴,一语成谶的出现在眼前,竟然如此震撼人心!
    ——明明看见有人来了,居然连一下都没有停过!这是多么的恋奸情热,舍生忘死,玩物丧志,执迷不悟啊!
    然而,仅仅转念间,嫉恶如仇的秦爷就不再淡定,甚至不可抑制的心生嫉妒了。
    没皮没脸究竟有什么好嫉妒的?起初她不也明白,是地上散落的一张张速写让她读懂了什么,而一直到面前这个几乎欲生欲死的吻,才把她彻底看呆了。
    要怎样的倾心相交,全无芥蒂,才能如此旁若无人的琴瑟和谐,龙凤呈祥啊?
    那细锐悠长,缠绵悱恻的激爽鼻音夹杂着咕叽咕叽的肏干液响听得她心潮翻涌,浑身燥热,尾巴尖儿发麻!
    在她的位置无法看清那浓密杂乱的草丛中发生着怎样的勾当,整个视野都被两个不停跳荡的大奶子占据了。
    正伸出两只小手准备抱住一个试试手感,突然一股暖烘烘滑腻腻的东西喷在脸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嗷”的一声升天般的长嗥,整个身子就被两只胳膊扑倒在床。
    “噢——噢——噢吼吼吼吼……快……快快啊——哈哈哈……老公……老公你好棒!好棒啊——啊——啊哈哈哈哈……”
    响亮的叫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整个床都在剧烈的晃动,包括那个紧紧抱住她的赤裸胴体。一下比一下僵直绷紧的痉挛不仅散播着足以麻痹神经的颤栗,更传递着男人持续密集的冲击。
    整个高潮的过程突如其来,雷霆万钧,更像经历了一场地震,轰隆轰隆东倒西歪的让人担惊受怕了好久。
    “这就是被肏翻的经典范例吧?”
    秦爷跟着身上的女人一起咻咻剧喘,心惊肉跳的默念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拥抱,因为手里满当当的捧着一对大奶子,热呼呼的乳汁流了满手,跟脸上的一样。慌乱中伸舌头一舔,好甜。
    耳边的风暴迅速减弱着,直到压抑莫名的喘息毫无预兆的被两片炽热的嘴唇吞没,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紧闭双眼。
    这……这TM还是秦爷么?
    愤然睁眼时,一双笑盈盈湿漉漉的凄美明眸就悬在眼前,眸光里毫不掩饰被干惨了的惊悚疲惫,酣畅迷离。
    正在亲她的,当然是高潮余波中持续发浪的大奶娇娃!
    那是一张能说会道,能演会笑的嘴巴,差不多每天都会涌起给它装拉链的冲动。在这无比荒淫狂乱的一刻,却被它结结实实的吻住了!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跟女人亲吻,连妈妈都没嘴对嘴亲过。
    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她的吻……比妈妈的好吃,又甜又弹又香又软,还……好诱惑!
    可依被亲得小脑袋里一阵一阵发晕,正想伸出舌头细细品尝,“啵”的一声,那无比性感的红唇“咯咯”娇笑着飞走了。
    只见那炸弹般的奶子被她甩得飞起,鲤鱼似的矫健翻身,一条美腿竖了起来,脚趾正好夹住男人的领带。
    许先生被扯得踉跄趋前,一根油光闪亮的家伙兀自翘首昂扬,尺寸不算出奇,不屈不挠的姿态却像头桀骜难驯的野兽。
    领带被利落的抽离,衬衫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露出里面颇具峥嵘的光洁肌肉。
    大奶妖妇用一只脚踩落了他的裤子,双手撑后,一条美腿像优美的天鹅长颈搭上男人肩头,另一条则迂回到他的臀股之后,往回一带。
    “不是吧,还来?”
    把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全都看在眼里的秦爷怎么也无法淡定了,嗓音却莫名其妙的又干又哑。
    大奶妖妇分明被这句话逗乐了,歪过头恶狠狠的勾了她一眼,一甩秀发昂起了头,胸脯开始剧烈起伏:“亲爱的,我要你玩儿命肏我,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骚屄!”
    这TM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一点儿脸皮也不要了!
    恍然间,秦爷发现许先生居然望着自己,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好看得要命,却分明同样没皮没脸不怀好意。
    这一回,她终于看清了。
    那红亮的菇头轻而易举的陷入了汁水淋漓的唇瓣儿,狼腰一送,伴着两人无比欢畅的一声叹息,两具绝美的肉体嵌合在了一起。
    可爱的两个小腰窝被大手搂住了,一片乳油狼藉的奶子被五指笼罩揉捏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添由慢到快,把细喘连绵的娇哼渐渐逼成了浅唱。
    当“啪啪啪”的肉响从无到有越来越密,欢快却惨烈的叫床声早已响彻屋顶。
    距离秦爷最近的,是大奶妖妇那又肥又圆的大屁股,从股沟到腿眉,每一波翻滚的肉浪都在颤抖。
    再看她的身姿,一只胳膊撑住床面,另一只则死死的搬住男人的臂膀,一腿指天,一脚勾撩,弥漫着骚气的腿心大开着,用最放荡的姿势奋不顾身的承接着男人的撞击。
    整个按摩床都已经摇摇欲坠,每一下都带起肉浪,撞出惊呼,挤开汁水,揉碎迷茫,同时也精准无误的撞在可依的心坎上……
    然而,她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就那样歪着身子看两个打得难分难解的妖精,双腿并拢,越夹越紧,脑子里除了“啪啪啪啪……咕叽咕叽……”的激烈,就是“嗷嗷嗷……啊啊啊……”的癫狂!
    忽然心头一动,秦爷朝床对面的健身车上瞥了一眼。
    那个巨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可是顺着他呆滞的目光回望,她才发现了大奶妖妇云蒸霞蔚的脸上那妖媚横生,惑乱人间的骚浪勾魂!
    那副狐媚子模样,就算秦爷的女儿身看了,也逃不掉神魂颠倒,心旌摇荡!可她却用来勾引一个身高几乎两米的荒野巨兽!
    就在这时,急速肏干中的男人喘息出现了异样,只见他一把搂过女人的后脑,火烫的双唇如饥渴的野兽般印了上去。
    与此同时,女人咬住一声呜咽,八爪鱼似的抱住了男人腰背。两个人顺势歪在了床上,下半身的冲撞迎合不但片刻未停,反而夯得越发绵密紧凑。
    不知为什么,可依认定这一吻虽热,却不会太长。
    果然,未等呼吸几度,大奶妖妇突然脖子后仰,慧眼失神,腰臀猛挺,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就在这时,男人的屁股剧烈起伏,开始了最后的疯狂。那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几乎把身下的女人撞碎,再也不是做爱,只能叫做肏屄。
    一声近似痛苦的闷哼过后,低沉的嘶吼忽然爆发,最深的肏干反而没了声音。
    “这么不中用么,还是她太骚了?”
    可依知道他在射,不停的射,毫无顾忌畅快淋漓的射,因为身下的女人不但开始为他歌唱,而且浑身都在颤抖着以示鼓励,就像被精液烫到了一样。
    那个惊心动魄的过程像极了以命相搏,两人狂热而忘情的对视中似有电光闪过。
    然而在可依的视野中,两具肉体就在那一刻进入最深入最亲密的血脉联结,出窍的灵魂在神圣如献祭的奇妙交合中相互渗透交融,协作共鸣。
    直到几乎把床干透的最后一下,不再拔出,两个人才完全彻底的抱在了一起,筋疲力尽的大口喘气,片刻之后又抬起头来,抚摸着对方大汗淋漓的脸,情不自禁的相视而笑之后,又没够似的吻在了一起。
    “诶诶诶……差不多行啦!”
    咽了口唾沫,余光扫过大猩猩和小护士,秦爷终于稳住了心神,再次回归:“你们俩就一点儿不考虑芸芸众生的感受啊?”
    听见来自头顶的控诉,许太太仍在男人的嘴巴上恋恋不舍了几秒钟才美眸一飘重新对准了焦距,开启黏糊糊甜腻腻的朱唇:
    “想要么?我让你啊!你姐夫还可以的,别急……嘻嘻嘻……一下下就好!嗯……”
    说到最后几个字,气息忽然一滞,微微皱眉发出一声轻哼。当是已经消软的许大将军脱离了穴口。
    随着男人的身体离开怀抱,许太太迅速并拢了双腿,支颐侧卧,好像不自觉的掩藏羞处的狼藉,又似故意夹住什么紧要的东西。
    可依正羞得无言以对,见她硕乳交迭,沉腰松胯,一双腿子小半悬在床沿之外,简直把劣迹斑驳的按摩床当成了女王的金丝罗帐,不服输的火气油然而生,神情古怪的瞥了一眼只剩一件衬衫在身的许博:
    “谁要你让啊?那儿有个现成的不用,稀罕你用过的?老罗!你给我过来。”
    命令下达得干脆响亮,自信满满的秦爷连看都没看罗翰一眼,衅意十足的目光全都用来对抗大奶妖妇那双勾魂摄魄的欲海迷窟。
    “诶!”
    随着一声完全听不出镇定与否的男低音传来,得意的微笑勾上秦爷的嘴角。
    然而不知怎么,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的过程中,小腰不由自主的拧得绷绷紧,呼吸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颤乱起来。
    此刻的许博已经识趣儿的穿起了裤子退至一旁,位置被一脸憨笑的罗教授取代了。一直捏在手里的画夹和铅笔显然是一对最合适的道具,几乎完美的避免了手足无措的尴尬。
    叁个人一立,一坐,一卧,面面相觑,全都失了言语,疯狂的消耗着空气中的氧气。
    完了,上当了!
    这TM是逗的哪门子气啊?难道你要跟大师兄照原样儿再表演一回么?
    秦爷毕竟不是池中之物,虽然小脸儿绷得透红,依旧昂着小脖子打量着另外两人,猛然间看到更衣室的房门,银牙咬了又咬,心跳压了又压,刚想破嗓开声,就听许太太发出一串女王般的轻笑:
    “老罗,把你的画儿给我看看。”
    “诶!”这次应答得比刚刚更加短促深沉。
    横下心的秦爷差点儿闪了舌头,白了罗翰一眼,更忍不住抻着脖子去看画了什么。
    许太太单手接过画夹,堂堂正正的托在胸前,毫无吃独食的小气……然后,可依姑娘的呼吸就再次深浓起来。
    画中的男女正是刚刚后入挺身忘情激吻的姿势。
    妖异纠结的四体交缠仅用寥寥数笔就画得惟妙惟肖。漂亮的大奶子上液珠滚滚,浑圆健美的臀股充满野性的力量,猫爪般蜷缩的小脚丫几乎伸到了观者脸上……
    而更让人心慌肉紧又悠然神往的,其实只有两个地方。
    一处是那忘情深吻的口唇,精细的描摹已经把那丝丝绵绵难分难舍的黏稠之感表现得淋漓极致。
    而另一处,则是大喇喇呈现眼前,巨杵娇花毫无遮挡的紧密交合。在无比精准而简练的勾勒下,居然纤毫毕现,触目惊心,连被冲刺带出的浪水涔涔,都涓滴可见,仿佛随时都会顺着纸面喷溅流溢,蜿蜒而下。
    秦爷看着画中淫乱一阵恍惚,就听见那妖妇发出赞叹:“老罗,画得好极了,就这么看两眼,我都又想要了!”
    “咦!你……你TM还让不让人活了呀?还有,谁让你跟着喊老罗的?”
    一百万匹草泥马从秦爷的额头上奔驰而过,只见她杏眼圆睁,红红的脸蛋儿能滴出血来:“老罗,今天晚上你只能要我!”说着话,竟然从按摩床上一跃而下。
    只见她系带一抽,叁下五除二,艳丽的红裙倏然坠落,露出一具前凸后翘,腰细腿长,亭亭玉立,完美无瑕的青春玉体。
    那吹弹可破的肉皮儿不但细滑莹白,更给人清透纯洁之感,就连身上那一套纯白的真丝内衣都显得黯然失色。
    绕过按摩床来到罗翰身侧,秦爷的高跟鞋依然踩在脚下,步子迈得像一只羽翼初成的白天鹅。在场的每个人都相信,她已经变回了美丽精致的可依姑娘,只要脑子没坏掉,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她说出一个不字。
    可惜,就是有人不信这个邪!
    “老罗,你要跟她我没意见……嘻嘻……上次偷看你们俩……”
    说到这,许太太瞥了一眼角落沙发里的许先生,“被某个家伙给搅和了……我敢说大家都想听听咱们的秦爷是怎么叫床的。”
    说到这眼珠倏转赖皮一笑,轻松带上了许先生和远远躲避的小护士。重新仰起的眸光宛若妲己转世:
    “不过呢,我要提醒你。今儿个,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而且,我还要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抢先问话的居然是秦爷。
    许太太只拿眼皮夹了她一下,便媚眼如丝的上下打量着罗教授,最后锁定了那副玳瑁眼镜儿,慢条斯理的说:
    “今儿你要了我,不光不能再跟她上床,任何女人都不许再碰。碰了,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你……愿意吗?”
    一句话说完,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静默。有谁听说过,勾搭野男人还约法叁章,逼着人家从一而终的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侧卧的香肩,颀长的脖颈,傲然昂起的下巴,妩媚勾魂的唇角,秀挺俏皮的鼻尖儿聚焦到两汪满含情欲的盈盈秋水之中。
    那清波荡漾的淫欲水光,潋滟缠绵的炽热柔情,绝对没有人能够无视,遑论拒绝?
    未及片刻,画夹被仍在了床上,一条玉臂伸向了山一样的罗教授,“如果愿意,现在就抱我到里面去,我们……”
    没等说完,整座山已经崩了。
    伴着一声受惊的尖叫,光溜溜的许太太忽悠一下就被扛上了大猩猩的肩膀,立时发出一连串响彻屋顶的浪笑:
    “咯咯咯……憋死你了吧!个没心没肺的大猩猩……啊——诶呀流了流了,流你背上了啊——哈哈哈哈……我就是要憋死你,气死她!咯咯咯……”
    “砰”的一声,更衣室的房门关上了。笑骂声倏然悠远,许太太的奶骚味儿却仍然清晰可闻。
    完败!
    那个大块头居然连个抱歉的微笑都没留下。只穿一身内衣的可依姑娘傻愣愣的站在房间中央,恨不得立马来一场海啸地震泥石流,把那对狗男女全埋在里边。
    就在这时,另一个没心没肺的身影靠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条浸染着奶渍的红裙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吝荒唐的犹豫,“那个……弄脏了,要不……我帮你洗洗?”
    “你洗了我穿啥呀?”
    可依一把夺过,气鼓鼓的查看着,湿迹虽然明显,却并非想象中浓稠到结块那般不堪。一缕甜香飘过鼻尖儿,似乎也没沾染腥臊。不过,不管怎样也已经穿不得了。
    抬眼再看男人,周身上下除了领带没系回去,衣服裤子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刚才还在赤膊大战。反而是自己,除了不该露的地方全TM露了。
    正懊恼,门里传出许太太的浪叫:“噢——你好会吃!咯咯咯痒死了……赶明儿……嗯哼哼……我要……我要把你的胡子都拔掉……啊哈哈讨厌!咯咯咯……”
    “你……你就……这么纵着她?”
    本来是一句乖张声讨的气话,可当可依姑娘对上男人的目光,心头的剧跳瞬间把所有的火气都震得无影无踪了。
    还用问么?刚进门的时候就全都看清楚了不是么?
    在此之前发生的种种反常迹象也让她的想象力充分放飞过……怎么……怎么就斗了一口气,全TM忘了?
    自从淘淘降生的那个兴奋莫名的后半夜开始,她就知道这位婧姐夫不是个脑洞正常的雄性人类了。为了自己心中所爱能做到那种程度,让秦爷不竖大拇哥都过不去。
    话说今晚,当然不是头一次欣赏光屁股版的婧姐夫。那个借由老照片和迷幻药造成穿越效果的老房子里,他扮做程爸爸演了一出全套的女代母职。
    当时,他是在许太太的倾情鼓励下才“奋不顾身”的。透过监视器无法看清的细节和隐情,可依丝毫不缺自行脑补的想象力。
    结合婧姐夫的奇葩调性和爱都迅捷的装修改造工程,思路很容易打开。然而,直接呈现在眼前的事实远比天马行空的想象震撼灵魂。
    她不仅为夫妻俩琴瑟和谐灵肉交欢的一场肉搏大戏热情汹涌心荡神驰,更被眼前这个笑起来有点儿傻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的温柔深深打动。
    之所以被称为秦爷,她骨子里崇拜男人气概,甚至故意让自己像个爷们儿生冷不忌,口无遮拦,看不起很多男人的斤斤计较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蝇营狗苟。
    然而,模仿得再用心,她毕竟不是男人,也不想当男人。而且,今晚这个第二次光着屁股出现在视野中的家伙,无论如何她是模仿不来的。
    他目光锐利却身姿懒散,时而放浪不羁谈笑自若,时而激昂果敢热血风流……这样的男人,只能让她打心眼儿里羡慕那个被他爱着宠着骄纵着的幸运女人。
    “里面的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吧?原计划,他是否应该加入其中?”
    看着许先生明显被淫声浪语牵动心神的傻样儿,可依姑娘心明眼亮,脸上却在持续发热。除了好奇更被那仿佛隔着好远的声音勾起了阵阵心慌。
    门里那个世界的热烈宣淫越是疯狂迷乱,这个空旷的大房间里的暧昧空气就越让人呼吸困难。如果再沉默下去,肯定会出事!
    “你……”两人异口同声。
    可依“嗤”的一声轻笑,白了男人一眼侧过身子。还没重新组织好语言,肩上一暖,被搭了条浴巾。
    “噢——不要……我会把床弄脏……噢噢噢——你这头坏蛋大猩猩……”大奶妖妇似乎遭遇了险情。
    “你不进去看看么?”
    扭头斜睨着许先生,可依小脸儿通红,却有点儿憋不住笑:“她……好像挨欺负了。”
    “怪谁呀?都是她自找的!”
    能念出这么没良心的台词,许博是故意逗闷子,也是一语双关。
    眼前的雪玉娇娃是好兄弟岳寒刚定亲的准媳妇儿,愣头愣脑的闯进来,跟自己在如此荒诞不经的情势下四目相对,他并不比她轻松。
    而这一刻的脸红心跳,其实是许太太故意使坏。在被大猩猩扛上肩膀的瞬息之间,她满含深意的眼波早把不怕事儿大的炸弹丢给了他。
    上次是阴差阳错,隔着个沙发靠背跟阿芳姐在荒淫无度的浪尖儿上载沉载浮。
    这一回,则是许太太顺水推舟,把姐夫和小姨子留在一片狼藉的犯罪现场,光靠两个聪明人心照不宣的小心思就足以把欲望点燃,更何况其中一个都已经快脱光了。
    “咯咯……她要找你就让她找啊?”可依双手揪着浴巾的两个角,笑得不怀好意。
    “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拦得住么?”
    许博侧身靠在按摩床沿,一脸赖皮,“就算拦得住人,也拦不住心啊!”
    “狗屁!”
    可依出口成脏,咬住樱唇的笑意却不知忍了几分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她这样儿,绝对是你背后挑唆的!”
    “她这样儿?”许博微陷的眼窝里忽然透出摄人心魄的深意:“她这样难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心向往之的么?”
    可依被他盯得险些后退一步,勉强绷住俏脸,呼吸不经意的一颤:“谁……谁说的?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不吃醋!”
    “哇哦!大猩猩……大猩猩你可真是个大猩猩……哼哼……你怎么……怎么这么大啊?”许太太好像是专门来帮场子的,立时给可依姑娘锥子般的目光增添了灼人的亮度。
    许博的心神的确被这一句撞了个趔趄,不禁哂然一笑:“我当然吃醋啊!每次都吃。不过,她毕竟是我的,总会回到我这里来,到时候,我会变本加厉的找回场子……”
    话没说完,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许大将军重新抬起了头,望向小美女的眼神不自觉的透出猎人才有的自信和残忍:“没有谁比我更懂她。”
    可依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那狼王一样的目光轻易穿透,本能的揪紧浴巾压抑心慌,却又被最后一句念得气息一滞,浑身发热。作者某讯地址雾气拔起刘叁无药器。
    她着了魔似的仗着胆子往前凑了半步:“她被别的男人……在想什么你也……”
    说到一半,忽然觉得嗓子好干,刚咽了口唾沫,就听门里传来一声无比夸张甚至带着叁分惊惧的长嗥:
    “啊——嗷!嗷!嗷吼吼吼好大……好大好大比陈京玉的还大啊……诶呀裂……裂开了老公……老公——”
    这一迭声的老公,算是完美回答了可依姑娘的问题,刹那的目光交汇已然让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不必再说一个字的废话。
    而这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叫唤也同时把许博的心都给攥紧了。
    以大猩猩的块头,按比例长一根正常的家伙也比普通人有看头。这是大到什么程度才如此撕心裂肺的跟自个儿男人汇报呢?
    还没来得及回想陈京玉的尺寸,已经从可依姑娘讳莫如深的大眼睛里得到了回应。她是经历过的,当然比谁都清楚。
    顷刻之间,门的那边已然欢声大作,可呼吸渐浓的许先生还是听清了面前那两片樱唇间吐出的音节:
    “你想知道么?”有两团无限娇羞的烈焰在可依眼睛里燃烧。
    许博勉强的挤出一丝轻松,微笑点头。
    “那你告诉我,现在有多兴奋!”
    可依又凑近了一点,甜甜的笑容在粉嘟嘟的脸上时隐时现,氧气明显不足的呼吸在极力的控制之下打着颤儿。
    许博下意识的低头,正看见一只小手试探着伸向自己的裤裆,连忙一把抓住。
    只这一下动作,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说不上是推拒还是扶持,可依一把抓住了许博的臂膀,似乎心神因此稳住了许多,仰起晕红的小脸儿望着男人,身子却开始摇摇欲坠。
    许博见状胳膊一伸就搂住了她的小腰,两人的身体终于贴在了一起。这一下,即使不必用手去摸,硬得像铁棒似的许大将军也已经顶在了女孩的腰腹之间。
    浴巾自肩头倏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第一时间撞进视野的就是一条无比诱人的乳沟。一眼就能看出,那白色真丝文胸又轻又薄,足足的D罩杯,娇弹如脂的美肉满当当的溢出包裹,一点儿水都不掺。
    “你真的想知道我有多兴奋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许博已经知道什么都晚了,女孩儿眼睛里的水光即将被欲火烤干,驼红色的笑意被喘息烘得几近狂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不怕……”
    “不关他的事!”
    女孩眸光倏亮,下巴轻抬,带着香喘的双唇迎了上来。许博慨然一笑,正要以唇相就,忽然听角落里有人咳嗽了一声。
    循声望去,只见小罗薇仍然坐在高脚凳上,小脸儿红的像蒸熟的西红柿。显然,她是故意的,明显对这对偷腥男女的情不自禁大有意见。
    这一下,可算是把秦爷的面子彻底给卷了。小手用力,指甲几乎嵌进男人肉里。许博忍痛看她脸色顷刻间变了又变,正不知如何是好,小美人儿已经脱开怀抱,冲了过去。
    “这回你后悔不让我走了吧?”
    小罗薇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善茬,看秦爷冲上来兀自振振有词。可依却一声不响,上去就拽。
    两个人四条胳膊一阵拉扯,小护士终于被拽下了高脚凳。落地的一刹脚下发软,差点儿跪在地上。然而可依却没放手,连拖带拽的把她往更衣室那边拉。
    此刻里面战况正是如火如荼,罗薇立时明白了小姐妹满满的恶意,拼尽全力挣扎着不肯让她得逞。
    两姐妹正相持不下,一根粗壮的胳膊突然搂住了罗薇的小腰,用力一带,双脚就离了地。正是奸夫许博前来帮忙。
    奋力挣扎的小护士像孙猴子被扔进了八卦炉。房门关上的刹那,许博直接把气喘吁吁的秦可依顶在了门板上,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狼哭鬼叫,骚肉横飞,他看见了。就在房门一开一关的短暂一瞥,已经足够把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
    衣服撒了一地,骚水浪了一床。两具肉体侧向房门,一个巨硕昂藏,筋肉遒劲,一个丰乳肥臀,肥美多汁,正嗷嗷叫唤着纠缠在那张无比结实的贵妃榻上。
    女人的腿弯被两根柱子般的胳膊挂住,大屁股几乎悬空,乱糟糟湿漉漉的茅草丛中,比自己手腕都粗的大家伙漆黑油亮不见头尾,正一下紧似一下的砸近那个销魂洞中,屁股下面的锦缎湿了一大片。
    而那两只几乎被交错的四肢挡住的大奶子,是被她自己抓变了形……
    “这回你知道……有多大了……”
    挣脱窒息般的深吻,可依一边喘气一边打趣儿男人。冷不防文胸一松,两个香喷喷的雪花大馒头被捉个正着。
    她时常不服气大奶妖妇挺着两颗炸弹招摇过市,自然是对自己的奶子极具自信。终于有机会跟正主的男人炫耀,毫无保留的挺起了胸脯。
    “嗯——”
    被一口叼住的胸尖儿上传来阵阵透骨酥麻,顺着剧烈的喘息终于逼出了欢快的吟哦。
    最深的渴望已然再无顾忌,手忙脚乱的去解男人裤子,哪知道手伸过去正好抓住一根硬到无法形容的家伙,烫得她心头一跳。
    一条大腿被搬起的同时,内裤也被钩到了旁边。
    心领神会之下,稍做迎凑,那东西就像找到家门一样,在无比湿滑的唇瓣间用力一揉,便热辣辣直挺挺的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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