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安吉莉娅生了重病,她去了神殿静养。
    神殿到处充斥和洁白和淡淡的金色,走廊的墙壁上雕刻着美丽的飞鸟。
    当阳光打在墙面时,还能看见天国的痕迹。
    神殿的外面种满了绿色的树,还有修剪齐整的草坪,各种各样的鸟儿在这附近生活着,圣洁的包容让它们受不到一分被猎人狩猎的威胁。
    安吉莉娅的病好了很多,因为常年不出门,皮肤呈现着透明的白色,在太阳底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化为光辉,或者背后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扑腾几下飞到天上。
    早晨,她又拿着一包面包屑,坐在了喷泉池子的池沿边。
    十几只有着色彩斑斓美丽羽毛的鸟儿熟门熟路从旁边的大树上飞了下来,叽叽喳喳叫着,声音如歌儿一般悦耳动人。
    安吉莉娅垂眸看着它们,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可爱地垂落下来,在眼下刷出了两道月牙形状的阴影。
    小鸟们追逐着她手心里的面包屑,鸟喙一下一下啄着嫩嫩的手心,惹得公主殿下笑了起来。
    “殿下又来喂鸟吗?”身后传来了男人平淡清沉的声音。
    安吉莉娅的心加速了两下,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看向穿着一身黑色祭司长袍的男人。
    “是呀,拉菲尔大人又要去祈祷了吗?”
    穿着镶金纹图腾祭司长袍的男人有着一头月光般的银发,柔顺地贴在脑后,被一条白色缎带轻轻束着。
    安吉莉娅和那双深沉的蓝色双眼对视了一瞬,有些羞赧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拉菲尔盯着她脸颊上细微的绒毛,又看向她曼妙而优美如天鹅的纤细脖颈,眼神敛下。
    “为殿下祈祷是我该做的,只希望这样能尽快让殿下好起来。”
    又是一次正常的问安,剩下的一天里,安吉莉娅呆在房间里看书,没有出门。
    —*—
    或许拉菲尔的祈祷真的很奏效,安吉莉娅的脸上慢慢红润了,眸子也明亮起来。
    拉菲尔的祈祷也从两天一次减到了一周一次。
    这天早上,安吉莉娅穿着宝蓝色的裙子,坐在木椅上喂小鸟。
    她那一头金色的、柔软的长发被盘了起来,阳光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美丽的像来自天上的女神。
    拉菲尔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长袍带动,慢步走上前。
    “殿下日安。”
    安吉莉娅睫毛微颤,惊喜地抬起头。
    “拉菲尔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走走?”
    “近日安宁,没有什么需要我亲自操持的事情。”
    拉菲尔自然地坐在了她的旁边,脊背挺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下垂,有几缕落在顺着椅子的弧度垂落在了地上。
    安吉莉娅克制着自己想捡起它们握在手心的冲动,问他:“拉菲尔大人想试试吗?”
    “什么?”
    拉菲尔的目光浅浅落在她的脸上,安吉莉娅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拉菲尔大人……”她伸出左手,落在了祭司大人的手背上,“想来试试喂鸟儿吗?”
    她翻过祭司的手,右手捉着半把面包屑,放进了他的手心。
    拉菲尔克制着后背肌肉的僵硬,低眸看着她白嫩的小手,淡淡地应了一声:“也可以。”
    然而鸟儿不肯靠近他,哪怕他手里有很多面包屑。
    安吉莉娅想笑,但看着拉菲尔严肃的脸,捂着嘴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
    拉菲尔忽然抬起脸,看向她,正好捉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掩饰下来的满眼笑意。
    那副模样真的可爱极了。
    —*—
    拉菲尔又要带她去聆听神的歌声了。
    第一次他带她去聆听神的歌声时,正是两年前刚来的时候。
    十六岁的少女和年轻的大祭司,在神殿中心相对跪坐。
    其他的信徒都身着正装,围绕在他们的周围,双手合十,闭目虔诚,以聆听的姿态低着脑袋。
    安吉莉娅等了很久,耳边什么也没有听见。因为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神下来唱歌,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同时,对上了一双幽蓝色的、无比深邃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心口扑通扑通的,因病而虚弱苍白的脸蛋迅速通红。
    拉菲尔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再次闭上了双眼,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一次聆听,充满圣光的恢弘的大殿里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祭司大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吗?”
    安吉莉娅双手合十,琥珀色的眸子看着走过来的他,忽然开口问。
    拉菲尔牵着自己宽大的袍子,慢慢跪在她的对面。
    “公主殿下,该合上眼睛了。”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平静地说。
    “我很想看看呢。”她盯着拉菲尔深蓝色的眼睛,说,“您的魔法,如果真的……如果可以给我看见的话。”
    拉菲尔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就在安吉莉娅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拉菲尔缓缓抬起了右手。
    他的手心朝上,像是邀舞的姿势,白色的光辉慢慢在他的手掌上聚集,变成了一只扑打着翅膀的光做的蝴蝶。
    每一次翅膀的扇动,都带着星尘,散在空气里。
    安吉莉娅双眸像是被点亮了一样,她看着这只小小的光蝶,伸出了自己的手,盖在了拉菲尔的手掌上。
    蝴蝶还在两人合拢的手中扑翅,奇妙的触感挠动着两人的手心。
    她抬起头,看向拉菲尔。
    拉菲尔看着她,眼神似平静,却又幽深无比,像是海底深不见底的沟壑。
    “公主殿下。”
    他收回了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
    “您该闭上眼睛了。”
    安吉莉娅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慢慢收了回来。
    她还是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扶着垫子慢慢站了起来,俯视着拉菲尔,睫毛轻扇。
    咚——咚——
    钟声敲响了,到了聆听神的时间。
    安吉莉娅的脚步顿了顿,还是往他的方向继续走。
    拉菲尔克制地握住拳,看着她慢慢走近。
    “祭司大人。”
    安吉莉娅慢慢跪在他的垫子上,与他相比,她的身形是那么娇小却又丰腴,包裹在华贵纯白的修身长裙中,膝盖与他的膝盖相抵。
    她伸出双手,撑在拉菲尔的胸口,仰头看着他,披散的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两旁,透白的肌肤和微红眼角让她看上去娇小而可怜。
    “你给我唱歌好吗?我不想听神的歌,我只想听你的。”
    拉菲尔看着她,许久,抬起了宽大的袖袍,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用嘴唇衔住了她粉嫩的唇瓣,微微启唇,用牙齿生疏地咬她。
    “唔……拉菲尔……”
    安吉莉娅被咬痛了,手指揪住他的祭司长袍,将那光滑柔软的布料揉出了皱纹。
    “嘘。”拉菲尔呼吸粗重,但还是试着松开了牙齿,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含住她,温柔地吸吮。
    他伸出了舌头,与安吉莉娅相互试探,最后两人死死纠缠在了一起。
    —*—
    然而,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像安吉莉娅所想那样突飞猛进。
    正好相反,她现在一个星期都没有办法再见到拉菲尔一次了。
    在拉菲尔必经的路上,她站在那里,手中掂着一束黄色的小花,安静地看着远处黑色的身影。
    拉菲尔脚步渐渐放缓,最后在距离她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和她平静的对视。
    许久,他抬脚走向了另一条路。
    他在躲她。
    安吉莉娅喂完鸽子,拍了拍手,目光看向祭司的住处——侧殿的最高层阁楼。
    阳台上,拉菲尔扶着栏杆,看着下方。
    他的银发松散地落下,搭在扶手,指着地面,看上去内敛却慵懒。
    安吉莉娅忍不住从池子旁边站了起来,双手捧在胸口,期盼地看向他的方向。
    拉菲尔似乎没有看见她,或者看见了也并不想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再看向下方,转过身,那宽大禁欲的黑袍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冷淡的弧线。
    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大门关上。
    “祭司大人……”
    安吉莉娅眼睛渐渐湿润,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裙子,直到指节发白。
    —*—
    公主殿下逐渐恢复的消息传到了王宫,即使现在那边还乱得一团糟,按照常理,陛下还是得将她传召回来。
    安吉莉娅将冠冕堂皇的信件放在桌子上,用水杯压住。
    她站在镜子前,独自穿好了公主的长裙,是纯洁的白色,上面绣着美丽的百合花。
    拿出粉色的唇膏,认真地涂好了嘴唇,她抿了抿,打开了小小的抽屉。
    在抽屉的最底层,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盒子。
    她将盒子打开,把里面少得可怜的白色粉末点出来,慢慢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粉末沾上唇膏,没有了自己的颜色,隐藏在了她的唇面。
    安吉莉娅提着裙子走到了侧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守在这里。
    一路畅通无阻,安吉莉娅走到了最高层。站在与整个大殿格格不入的黑金色大门前,她的心脏紧张得直跳。
    僵持许久,她抬起手,在大门上敲了两下。
    大门吱呀一声,直接被她敲开了,露出了里面隐隐约约无比昏暗的景象。
    安吉莉娅肩膀一颤,手心冒出了冷汗。她深深呼吸两下,平静静下来后,慢慢推开了大门。
    房子里色调很暗,明明是白天,却暗得需要点亮蜡烛。
    安吉莉娅目光在房子里梭巡了一阵,迟疑了一会儿,走到了卧室前。
    咔哒一声,她转开了把手,将卧室的门推开。
    卧室里更加昏黑,深红色的大床上,只有拉菲尔银色的头发为房间添上了一分亮意。
    他没有穿着那件永远不变的黑色绣金纹的祭司长袍,身上只套着一件衬衣,还有掩盖不住修长双腿的黑色长裤。
    如果不是安吉莉娅确定,现在的他看起来和那些贵族家的公子绅士没有什么区别。
    “拉菲尔大人……”
    她慢慢走了过去,坐在拉菲尔的旁边。
    顺长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侧脸,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安吉莉娅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
    她的动作终于触动了祭司大人,拉菲尔慢慢转过脸看着她,一双深沉的眼睛似乎完全变成了黑色。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公主殿下。”
    “我不想回去。”她把自己依偎进了拉菲尔的怀里,抬头看着他,卷曲的睫毛扑打着,脸蛋羞涩得可爱。
    拉菲尔抬起手臂,慢慢搂住了这纯洁的百合花天使。
    “来,喝了它。”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试管,放在她的唇边。
    试管里,盛着半管暧昧甜腻的粉色液体。
    安吉莉娅抬起头,将甜美的、有点酒味的液体喝尽。
    “这是什么?”她问。
    拉菲尔没有回答她,他的回应是低下头吻住了公主,唇齿碾磨。
    他那么饥饿,像是素了很久的饿狼一样,一口一口,将公主殿下的口脂吃完了。
    甜美的……
    安吉莉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你……拉菲尔大人,你给我下了药么……”
    她双眸湿润,眼角带上动情的粉色,整个人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而充满了色情的诱惑。
    拉菲尔看着她,胸口的火焰愈发强烈。
    “彼此彼此,不是吗,我的公主。”
    他撕开了公主的裙子,把她按在床上,拉链细微的声音缓缓响起,那么小又那么清晰,完全不能被两人之间的喘息声掩盖。
    “安吉莉娅,既然你说了要留下,就再也别想回去了。”
    安吉莉娅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淫了,在祭司大人说完这句话后,湿润的水液一点一点从小缝中涌出。
    拉菲尔将一只手也无法握住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穴口,缓缓摩擦,等自己被对方的水液完全湿润,将卵大的头部一点点塞进公主的穴中。
    安吉莉娅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她咬着手腕,发出了那种透不过气的声音。
    拉菲尔下体一沉,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完全塞进了身下少女的小穴之中,肉棒似乎被销魂的小口含住,疯狂地嘬吸。
    他眼角染上了疯狂的浅红,充满了情欲的颜色,不再如往日禁欲神圣。
    安吉莉娅爱死了他这副为自己着迷上瘾的模样,她的下面渐渐收紧,紧到拉菲尔几乎无法抽插。
    拉菲尔微微喘了一声,然后掐住她的腰,不顾她的生涩疯狂地捣弄。
    安吉莉娅的指甲在他的背后挠出了几十上百道红痕,娇媚地吟哦:“拉菲尔,祭司大人,我爱、爱你……哦,不行了,你好硬,你的肉棒,不行了哈。”
    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碾磨,刺激得安吉莉娅不停地抽泣,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拉菲尔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胸口贴着双乳,一边捏弄着上面的粉嫩小尖,一边卜卜射出浓稠的块状精液。
    安吉莉娅尖叫着,眼前一团黑暗。
    —*—
    没有两天,所有人都听说安吉莉娅公主的病情忽然恶化,原本定好的回宫的安排也被迫作罢。
    这一次,拉菲尔祭司日夜将公主锁在神殿祈祷,没有出门。
    然而,公主殿下的病还是一天接一天的严重。这一次,神没有保佑她快点好起来。
    两个月后,安吉莉娅公主病逝了。
    王宫那边乱得不可开交,完全无暇管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公主的丧事。
    安吉莉娅被所有人遗忘了。
    除了把她安置在阁楼密室的大祭司大人。
    —*—
    “拉菲尔,我明天想出去走一走……”少女娇气地撒娇声很快转变为窒息般的气音。
    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的后背,上面是隐隐约约的粉色痕迹。
    拉菲尔低喘着,埋在她的颈边,紧紧将她娇软的小身子揉进自己的怀里,餍足地闭上眼睛。
    “等一等,明天下午,我的近身侍奉我的‘修女莉娅’就安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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