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也沉稳了一些,高中的时候咋咋呼呼的,现在……好像还是有点咋咋呼呼的,但感觉多了好多灵动。”
    安慕晨揉揉我的头发:“说得一板一眼的,我都快要信了。”
    许立切回正题:“你们到底在北京干什么?”
    “在北京开了个小公司,四百多人的规模。也有两年多了。
    你们说的气质,大约是在拉各种单子的时候作出来的吧。”
    “那温宁呢?温宁也陪你拉单子?”
    我为他辩解:“当然没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啊。”
    “什么事?不做模特你还能做什么?”
    虽然只是正常的问问,但总给人一种,我除了做模特,什么也不会的感觉。
    叶欣和安慕晨同时扫向那个人,安慕晨开口:“宝宝她是做美术行业的,有自己的工作室,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办属于自己的画展。
    最高的时候,一幅画可以买到几百万的高价。
    说起来宝宝还可以养活我呢。”
    那个同学缩缩脖子:“哦哦,是的哦,她在学校画画就特别好。
    原来是搞艺术的,怪不得那么有气质。”
    “哈哈哈,你们两个还真是牛人啊,我们还在为学分奋斗的时候,你们已经开始事业有成了。”
    许立大笑着,语言里只有开心和祝福。
    人陆陆续续到齐了,十一点半,一共来了50人。
    有三个出国留学,其余三个不知道为什么没来,陆章和郑开阝曰都没在。
    可喜的是,剩下的一对情侣也好好的走到了现在。
    他们在火箭班并不起眼,但高考也上了985,平时平平淡淡的,什么都不是特别突出。
    他们能走到现在,真的是好多人都没有想到。
    不管走到哪里,安慕晨都是人群的焦点。
    好多人围着我们,吃饭的时候,大家说玩游戏助兴,就是简单的剪刀石头布。
    输了的人选真心话大冒险,选了真心话又不想说就罚三杯酒,选大冒险又不不敢完成的罚两杯可以改真心话。
    石头剪刀布,输得多的一项就算输。碧如说三个剪刀三个布,两个石头,那就是石头输。
    一大桌子十几个人,围在一起猜拳。
    我和安慕晨,还有叶欣也都是毫不顾形象,撸起袖子猜。
    这一屋子将来都是社会婧英,我们班全休都在五百五十分以上。
    我和安慕晨运气都不错,十来轮都没有输过。
    叶欣输过一轮,大喊了三声“我是猪”。
    还有反手摸肚脐,倒立三秒,跳钢管舞。
    笑得什么气质,那都是浮云。
    两年来,这是我笑得最欢的一次。
    终于我还是输了一局,惩罚就是叼着吉腿喂给安慕晨,许立检查,吉腿必须啃干净。
    我抗议:“为什么要慕小晨来完成?明明是我一个人输了。”
    许立起哄:“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受罚是吧?”
    安慕晨附和:“好,这个罚我们受了。”
    我叼着吉腿的一端,安慕晨来啃。
    周围还有人拿手机拍照,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啃完后,我脸上全是酱汁,他擦着我的脸,将吉骨头递给许立:“完成了,继续吧。”
    为了报答许立,许立输的时候安慕晨让他做两百个蛙跳,还要学青蛙叫。
    许立叫苦:“为什么?我们无仇无怨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安慕晨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滚去做蛙跳,你要是找到了女朋友我们肯定不这么罚你。”
    许立哼哼唧唧的蛙跳,跳得好搞笑。
    玩累了坐下来休息,我问:“班主任怎么没来啊?没通知她吗?”
    “通知了,班群里发的,她说今天有事来不了,改天派个代表去问候一下她吧。”
    我们玩到好晚,然后各回各家,在车上我还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把我送回家,他吻吻我的唇:“你和叔叔阿姨什么时候回乃乃家?”
    “妈妈说后天,明天她有事。”
    “那我明天先带你回乃乃家好不好?顺便开阝曰也要和去看看开发得怎么样了。”
    我点头:“好。”
    第二天九点多,安慕晨和郑开阝曰一起来接我。
    和郑开阝曰有快两个月没见了,我问他:“开阝曰,小拉好吗?”
    郑开阝曰拍拍我的头:“有我照顾,能有什么不好?”
    他们两个是真的来检查开发工作,从制作到出口,加工过程,一步步看得很仔细。
    “你那个酒店怎么样了?”安慕晨问郑开阝曰。
    “开张一个多月了,响应很好,在台湾和香港,上海等地方都很有名气。
    按你说的,要吃饭,无论什么身份,提前半个月预定,不然多少钱都不接待。”
    “宣传呢?”
    “根本不用宣传,这么大型的酒店开张,是个有身份的人都会抢着看看,麻城特产已经打得很响了。
    我还以启一和启新的名义把他做到了国外。”
    我开心得不得了,以至于嘚瑟到把脚崴了。
    天很冷,嘲湿的地方结了冰,根本不适合上山,我偏偏要上去看看山上的旅游开发。
    因为怕打滑,我们把车停在了下面。
    本来路就滑,我走路还不老实,带蹦的。
    安慕晨和郑开阝曰在后面讨论开发,一个没注意我就摔了一跤。
    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我已经捂着脚踝喊安慕晨了。
    他赶紧跑过来抱起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小手使劲抓着他衣袖:“慕小晨,我脚好疼。”
    他抱着我往山下走:“说过了路滑不要上来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受伤了吧。”
    我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
    郑开阝曰捏捏我脚踝:“你带小宁下去,我开车上来接你们。”
    说着他就往山下跑。
    安慕晨抱着我,又是心疼又是气:“让你调皮吧,走路不好好走……
    是不是疼得很厉害啊?坚持一下,开阝曰的车马上就到了。”
    没多大毛病,只是关节微微有点移位,发肿了,弄点药酒每天揉揉,不出一个月就会好。
    于是今年这个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什么都不能做。
    七大圣使哪里都不让我去,什么都不让我做,上厕所都巴不得代我去。
    明明受伤的是脚,偏偏吃饭都吩咐安慕晨喂我。
    以至于过了初三我就求着安慕晨带我走,只要不被他们管着,去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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