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如言将房门打开,与萧平野同行的叁个随从已经等了多时。
    她方才刚结束一场淋漓性事,腿还有些抖,下身的体液与精液也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流。门外叁人见她,呆了呆,下身硬得更是厉害。她的身上还留着齿痕与牙印,浑身一丝不挂,也不知青紫交加的吻痕属于萧平野或是那两个人贩。
    明溦低下头,双手抱胸,让出一条路。此举较其余叁人看来像是羞怯,毕竟刚伺候完一个男人又要被叁人操,此事远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得来。而明溦实则是有些发晕。方才萧平野将她折磨得太狠,她此时高潮的余韵未去,一时食髓知味,脑子还没转过弯。
    “莫要折磨得太狠,不可见血。”萧平野道:“慢慢玩。”
    他言罢,盘膝往座中坐定,好整以暇看着他的随从们将明溦抱了起来。
    这叁人方才在门外听了大半刻活春宫,此时已硬如烙铁。一人抬起明溦的一条腿,另一人从身后环住她,二人一前一后舔她的脖子与后颈,柔软的皮肤上汗迹未褪,明溦方才未受多少抚慰,此时竟生了些放松与感激。
    她高潮过后总有片刻恍惚,平日里更是连交欢者的名字都不大记得。此时若非她专朝萧平野而来,连萧平野的名字她都懒得记。明溦仰起头,任那人细细叼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轻轻咬。她身后那人则沾了一把她下体的体液,蜷起手指又朝她的体内探去。
    “唔……”
    而若非有要事在身,明溦也大可不必再有所克制。她既然扮作并州瘦马,面对着叁个陌生男人的爱抚自然也不可表现得太过娴熟。而不得不承认,萧平野的床上功夫确实好,方才险些将她操弄得忘了正事。
    她怯生生抓着身前那人的肩,也不叫,只一个劲抖。
    一人笑道:“这女人叫得可骚,兄弟们差点在门外破身。”
    “看这样子,莫不是哪家小娘子?被相公调教好了这才交到了将军手中?”
    萧平野方才已经射过一道,此时正懒洋洋躺在高背木头椅上,听着几人荤话也甚是心不在焉。他又细细将明溦打量了一遍。
    她确实已非二八少女。虽然她保养得极好,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软温热,但那熟练与恬然享受的姿态,断不该出现在一个刚被陌生男人买入手中的女人身上。要么如那人贩所说,她早被二人操干开了,要么……
    萧平野敲桌的手指一停,道:“她的嘴活怎么样?”
    几人听之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将她放到了地面上。一人忙按着她的头顶迫她蹲下身,明溦略皱了皱眉,另有一人捉着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揉。身前那人将性器探到了她的脸上,明溦直觉性皱了皱眉,那人心下不快,抓了她的头发挺起下身。
    明溦遂张开口,将他的性器整个含了进去。
    她的喉中发出细细的呜咽之声,另外二人一人抓着她的一只手,分别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前后撸动。明溦蹲着身,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消片刻,她的下身又沁出了水。
    这便是这具身体的恼人之处。即便口含着他人性器,即便未有人抚慰,在无论如何粗暴的对待之中,她最终都能被操舒服。明溦吮着陌生人的性器,她的舌头卷过柱状部分,停留在尖端的时间过短,惹得那人心痒而又不快。她将他的性器吮得啧啧有声,脸颊凹陷处隐隐可见被顶起的痕迹。旁边一人看得热血沸腾,闷哼出声,挺着下身也往她的脸上送。
    如此一来,在叁人的合围之中,明溦又被陌生人射了一脸。
    萧平野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看得起劲。若说他先前对这瘦马姑娘还心有疑惑,此时那好奇更仿佛烧起来一般。这姑娘绝不是寻常人。即便是寻常充做军妓的姑娘在面对此种境况时也不会如她一般……越操越是艳光逼人,仿佛浑身的骚劲都被操出来了一样。
    她蹲着身子,含着一人的性器前后吞吐。那人双手抱着她的头,旁边一人蹲下身,揉弄她的乳房。明溦的喉咙里发出吞咽不下的呻吟声,她的眼角含泪,乳房不住地前后晃。这一具身躯确实无暇而艳丽,肤色不算雪白,乳头不算嫩,但她浑身上下的线条流畅而紧致,由后腰到臀部的起伏感在她蹲下的时候更是暴露无遗。
    那是一种艳性的,富有生命力与挑战性的美感。萧平野一念至此,刚歇下的下身又有些肿。
    “操……”抱着明溦脑袋的随从狠狠挺了数下,明溦呜呜两声,口中塞了巨物,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一下挺动更是深入了她的喉咙里,她的脸贴着男人的下身,性器直贯入喉,片刻后,那人气喘吁吁,放开了她的嘴。
    明溦捂着喉咙干呕了两声,精液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而更多的精液因为一时吞咽不及,又被她混着干咳咽了下去。几人见此淫靡情形,更是兴致勃勃,方才那才射了一回的侍卫长喘着粗气,道:“这女人,绝了。”
    “我不是说过么,要骚的才有劲,那些一干就哭的有什么意思?”
    萧平野一面说,一面站起身。
    此时他的性器已有一半充血,而明溦的脸上,肩上与额头都已沾了白浊。更有精液顺着她的发丝与下颚流淌到了胸前的锁骨上,萧平野咽了口口水,眼看着那流动的白浊顺着锁骨流淌到乳头。
    她微红着眼,仰着头,沾了一身男性体液的样子太脏,就如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
    萧平野抬起她的脸。
    “我就这点爱好,喜欢同兄弟们一起。等会等弟兄爽完,再放姑娘离开。”他揉了一揉她沾满精液的下唇,柔声道:“希望你能耐操些。”
    左侧那侍卫握着明溦的手撸了许久,道:“将军,忍不住了……可否……”
    萧平野扯出一抹笑,回到座中坐定,大咧咧道:“准了。”
    他此言既出,那侍卫长舒一口气,压下明溦的肩,扶着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她方才为几人舔弄许久,下身又湿又热,而今辅一被性器填满,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却换来了身后人极为猛烈的抽插。
    那人扶着她的腰,拉起她的一条胳膊,一边操弄,一面将她往萧平野的跟前送。此时房中几人均一丝不挂,萧平野的性器更有复苏的态势。明溦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一段,萧平野十分受用,浅笑着将她的上身拉了起来。
    如此一来,她的穴中依然有人进出,她趴在萧平野的大腿上,眼前就是他的性器。
    明溦紧抓着萧平野的大腿,抬起臀部,腰间下沉,整一片脊背的皮肤莹润无暇,教人见之不忍摧折。也正因如此,方才已射过一回的侍卫又硬了起来,将性器凑近了她的肩头细细揉弄。
    明溦抬起眼,喘了片刻,自觉将萧平野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
    “真乖。”
    萧平野双手抓着她的头发束起,她的一只手被一个随从握着,双乳顶在萧平野的膝盖处。身后那人操得十分卖力,明溦虽口中塞了性器,到底也还是忍不下呻吟之声。她一面吞咽萧平野的性器,左手抓着柱状部分撸动。而那啧啧有声的吞咽混上她下身的粘腻水声,更令萧平野见之兴致大发。
    不仅如此,他还想到了一件更为有趣之事。
    “唔……唔……快些……”
    明溦吐出萧平野的性器,仰起头,全身心地恭迎身后那人的挞伐与征服。她的内里已湿得不像话,体液混着精液不断往腿上流。而那人越是卖力,她的体内某处便仿佛被操开了一般,脑中趋于空白,分开双腿,体感只剩下阵阵酥麻。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恹恹而疲惫,但在反复的研磨之后倒比方才更为敏感。
    萧平野含笑盯着她。
    “操,将军,这穴简直……”
    萧平野空前温柔地揉了揉明溦的耳垂,朝那侍卫道:“你可知你操的人是谁?”
    那人正在兴头,扶着她的腰挺动,一句话也听不进。萧平野用拇指撬开明溦的嘴,指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她的口中湿热,脸上的精液渐渐干涸,白斑与发丝纠缠,整张脸肮脏而诱惑。
    明溦含着他的拇指,如吮吸他的性器一样认真舔。
    “你操的这人是待霜阁长老,天子的入幕之宾,昔年在朝堂上力争保下皇长孙遗脉之人。”萧平野道:“昔年姑娘入京时我虽不在,但后来我听人说起,那日过后,连京师权贵都对姑娘颇有些念念不忘。——明溦,是吧?”
    他话音刚落,众侍卫吓了一跳。而那操干中的侍卫闻言,愣了愣,掐着她的腰,本能地操得更狠。
    “啊……啊……嗯……好厉害……”明溦趴在萧平野的腿上,眼波盈盈欲滴,连叫声也有些沙哑。此情此景较几个侍卫看来,既是匪夷所思,又更兴致勃勃。倘若这被四人轮操的女子果真是待霜阁长老,那这淫荡的态势又更……
    那侍卫一念至此,狠动几下,深深射入了明溦的身体里。
    “萧某人何其荣幸,连京师权贵都没本事染指的人,怎么跑到并州这地方……来给我吹箫?”他道。
    明溦恹恹地眯着眼,餍足地舔了舔下唇,浅笑道:“看出来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锐,那侍卫的操干虽让她舒服得紧,到底也还隔了一层。她如猫一样趴在萧平野的腿上,舒服地伸了伸腰,此情此景较其余叁人看来,更是欲得一层迭一层。她的穴口中白浊未干,而双腿间留下了淋淋的一片湿。
    “你猜。”
    萧平野的喉中一紧,抓着明溦头发的手略有些收紧。片刻的对峙之后,他喘着粗气,挥了挥手,朝那侍卫道:“继续。”
    “啊……!”
    下身再度被人填满,明溦抓着萧平野的腿,半撑起上身,另一只手握住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揉弄。他有一事未曾说错,明溦的技巧太好,便是不用嘴光用手,他也舒服得有些把持不住。他猛地掐住明溦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哑声道:“萧某人最恨有人图谋不轨。”
    他握着明溦脖子的手渐渐收紧,但明溦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手握在他的性器上,眸中潋滟,舒服得让他舍不得下狠手。
    他又想到明溦撞向那人贩时的神情,一双眼睛凛然抬起来时莹亮如狼。
    而这一头狼正被人剥开了外壳,掰着腿任人折辱。她的乳房在他的眼前晃动,她略已沙哑的叫声回荡在他的耳畔,而她唇角的精液还未干透,刚咽下的白浊还在她的口腔里。萧平野闷哼出声,压下她的头。
    “图谋不轨之人可不是我……嗯……”
    明溦笑意浅浅,喘息未平,跪趴在他的身前,弄脏了的脸贴着萧平野的性器。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吹在他性器上的气息。
    “瑞王用一封密信召将军入京,等在西城门的容家未必不知。瑞王殿下的一个区区生辰宴竟能调动萧将军放下并州大军,而将军竟能为了一个亲王的书信不顾帝王威严。萧将军此去鸿门之宴,难道一点都未曾担心自己的安危么?”
    萧平野闻言默然不动,他身后那侍卫倒是被吓得软了大半。明溦轻哼了一声,那人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淫靡的水声在这一片寂静中分外分明,而萧平野那灼热滚烫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架势。
    “待霜阁要保我?为何?”
    明溦笑了笑,道:“找上你是我的主意,和待霜阁无关。”
    萧平野松开牵制,明溦皱了皱眉。她的脖子上留了淡淡淤青,而二人此时都心知肚明,方才若是萧平野果真动了杀心,依当下架势,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但萧平野既未伤她,想来也是对她的提议有些动心。
    她不动声色又将他打量了一遍。习武人的身躯炽热而肌理分明,肩宽腰窄,增一分多余。他的小腹坚实如铁,再往下,直挺在空气中的性器形状极好。若穿上了衣服来看,旁人定看不出这样一个端庄刻板之人竟有着这般古铜一般的身躯。
    他的性器就在她的眼前,而明溦既不急着取悦他,也不急着表态。她的气息拂在他炽热的顶端,在等敌人放松警惕。
    “为何?”
    “我为将军打开去往京师的生路,而将军需为我引荐朝中瑞王。”
    萧平野冷笑一声,道:“凭你待霜阁的声名,傅星驰求你还差不多,此事何须从我这里入手?”
    “我说过,找上你是我的主意,同待霜阁没有关系。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同瑞王殿下早些年略生了些嫌隙,有将军你从中牵线,他恐怕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见我一面。”
    “用这手段?”萧平野冷笑道:“倘若早知是你,我连你的衣服都不会脱。”
    “将军这说的什么话,方才你我交欢的时候,不也十分……乐在其中么?”
    明溦意有所指,朝他硬挺的性器上吹了一口气。唯有在欲望面前,任谁都只能乖乖地败下阵来——尤其当一个男人已经硬了的时候。这一场对峙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结果。
    萧平野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狠狠摔到宽大的绣床上。
    他也一道爬了上去。不仅如此,萧平野更将明溦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她的膝盖被他分别压在肩膀两侧,湿漉漉的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风暗拂,靡丽的嫩肉一开一合,两片收缩的阴唇中间,不断有白浊的液体被挤了出来,顺着穴口往外淌。萧平野跪坐在她的头顶处,分开她的腿,仿佛展示一件战利品一般掰开她的阴唇,道:“兄弟们操你操得爽不爽?”
    他的两根指头探入了穴中,明溦轻哼一声,不答。
    “堂堂待霜阁云君的小穴竟被你们干成了这幅样子,你们倒是长本事。”
    话虽如此,他依然一手撑在她的腰边,双指合并探入她的内里,刻意将她未干的内里搅出粘腻水声。叁个随从听之,均咽了口口水,一时却也不敢上前。
    萧平野硬得像是要炸开的性器恰好顶在明溦的头顶。她浅笑着拉过他的硬热,含入口中吮吸。萧平野被她含得脊椎酥麻,喘着粗气,挺动腰身,又将她的穴口掰得更开,朝随从们道:“既如此,那你们就再卖力些。将长老伺候舒服,别给我惊羽营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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