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被遥爷在游说的时候故意灌醉,此刻被抱上床,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紧闭的星眸掩去那股烟视媚行、顾盼生妍的风情,让五官的线条更显清晰和惊心动魄。
    这般不省人事地玉体横陈在众男的包围圈中任君采摘、予取予求,着实惹人遐想。
    无晴抽掉她的珠钗,五指插入发间轻柔地散开发髻,然后望向遥爷:“你想让她同意放你出去也不该灌醉她。”口气中有三分责备之意,说完视线又回到醉得迷迷瞪瞪的妻子脸上,神情是那样的温柔。
    齐放遥爷叶欢,三双视线在空中集合: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为什么灌醉皇上?
    无晴的下句话就解开了他们的困惑:“我们别围着皇上都出去吧,让皇上安静睡觉。”
    齐放遥爷欢少,三双视线在空中集合:他不但不知道,还是个傻子。
    遥爷眼冒精光地提议:“我们把她脱光吧。”
    齐放欢少马上七手八脚将她剥得光洁溜溜,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
    三男欣赏着爱人乌黑柔顺的秀发、细腻的肌肤、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最诱人的芳草地呈三角形倒挂在修长洁白的玉腿根部之间,不显浓密的萋萋芳草已沾了点晶莹的桃源春水,不约而同地滚滚喉结。
    咕咚的声音终于让某个刚离职的和尚悟出他们故意灌醉妻子的阴谋,刚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他们即将要做的淫行,自己竟也变得心痒起来,不自然地咳一下,清清嗓子。
    齐放遥爷对视一笑:傻子开窍了。
    遥爷变回两米大的猫身,肥厚的猫蹼按在梵花绵软的胸上:“让老子在下船前好好操操你。”
    欢少也放出蛇尾,光滑的蛇尾在同样光滑的胴体上滑来滑去:“欢儿也要。”
    细数从前,无晴好像还没完整参加过一场人猫蛇三栖大战,而十几年单纯洁白的佛门生涯也极大限制了他对肠盘大战的想象力,三好学生似地发言:“你们这样乱来会伤了皇上的身子。”
    三男向天翻个无语的白眼,各个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谁也没耐心和时间去教一个刚离职不久、思想还深受前职业影响、吃斋念佛的男人关于“运动会参赛人员的物种多样性”问题。
    遥爷用毛绒绒的猫爪分开美丽的阴唇,看见小阴唇上方有一个小小又红润诱人的肉球,那是她的阴蒂,用指甲尖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
    梵花身子猛地一震,呻吟一声,随即又恢复平静,仍然沉醉着。
    遥爷嘻嘻笑,附下猫头,舌尖先舔圆润肚脐,接着扫弄玉腹,一路向下扫弄到芳草地。
    芳草地一片浪籍,沾满他的口水,舌尖在紧闭滑嫩的妙处来回轻划。
    齐放也不甘示弱,嘴巴轮流吸吻着两座玉女峰,用舌头贴着含苞怒放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弄。
    湿润的舌头周到地照顾到乳峰每一寸莹润肌肤,从弹性惊人的乳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她圣洁的领地,进攻她的乳晕和樱桃。
    两颗红樱桃被他用嘴狂吸,用舌头舔舐、打圈,用牙齿轻咬或拉长。
    立时,红樱桃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随着自己的蹂躏,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变化着形状。
    两个男人的挑逗功夫一流,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梵花的血液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刷着她意识。
    即使在昏醉中,她也发出甜美的娇吟,让男人们变本加厉地狎弄。
    遥爷的舌头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的玉沟向她的下身深处滑去,舌尖在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神密圣洁的花园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舌尖沿着花园口边上的花唇一圈圈地打转、抚弄、撩逗。
    梵花在朦胧中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来。
    当遥爷的牙齿轻咬她娇嫩的阴蒂时,她高声欢叫,整个幽谷春水四溢,显示出无穷的诱惑。
    叶欢的蛇尾不停抚摸着她动人的胴体,将她的美足捧到嘴边亲吻吮吸起来。
    温热湿润的舌头在精巧的玉足上腾挪,像一条蠕动的爬虫,从光洁的足背到莹白的足底,从纤巧的足趾到浑圆的足踝,很快就将晶莹的脚部肌肤舔了个遍。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寻上红唇,与她长长地热吻起来。
    齐放骑到妻子身上,将肉棒埋在双乳间,双手尽情揉捏着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酥乳间套弄。
    受到男人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还有肉棒的强力刺激,梵花在沉醉中发出呻吟。
    揉捏还好,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龟头的攻击。
    酥麻的电流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地叫着,弹性的胴体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
    齐放当然爽极了,肉棒换着姿式与妻子的乳房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埋在乳沟中,左右摇动着研磨,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最后关头。
    拼命套弄几下,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喷射出大股阴精,浓浓的热精射向她的乳峰、乳沟、脖颈、俏脸及樱唇。
    正与梵花接吻的叶欢也被猝不及防地颜射,抓起被单使劲擦抹脸蛋,再轻轻地为梵花擦拭起来。
    遥爷指使无晴道:“喂,你没事做就从背后抱起臭女人,分开她的两条腿,老子要正面操她。”
    无晴听话地从背后抱起梵花,小孩把尿那样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精致的宝蛤口便宛若一朵绽开的玫瑰,微微开合,闪着亮晶晶的蜜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诱人芬芳。
    遥爷一手扶着大鸡巴,腰一挺,胯下鸡巴便肆无忌惮地攻入嫰穴深处,此时的他变成一头狂狮,要疯狂地、痛快地发泄出来。
    他的动作太过大力,醉酒的梵花惊醒了,美眸朦胧地看着猫儿:“遥儿,你干什么?”
    “你醉糊涂了?当然是干你!”
    遥爷不管三七二十一,兴奋地大力抽插起来。
    梵花的娇躯在猫儿猛烈的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着。
    臀部想向后躲,背后却是不动如山的无晴,只好咬牙接受猫儿一波波用力的抽插。
    遥爷感觉太美了,大鸡巴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住,她的阴道不仅紧凑,而且又温暖又柔软,抽插起来很舒服,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如此一来可苦了梵花,细密娇嫩的蜜穴在猫儿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巨大的肉棒深深顶着花蕊,狠狠磨着,爱液随着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娇羞得低下头,彷佛不好意思见到如此邪淫的一幕。
    “臭女人,你爽吗?”遥爷边插边问。
    “爽!”梵花叫道,“……噢……遥儿……”
    “还要吗?”
    “还要……遥儿……你操吧……啊……我全都给你……”
    遥爷感到她的阴道像吸筒,使劲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梵花觉得自己快要融化,阴道壁一阵痉挛,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拱起。
    遥爷感到龟头一阵灼热,加紧抽送两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呀!”梵花又是一声尖叫,身体不停颤抖,歪倒在无晴怀中。
    遥爷知道她被自己的精液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潮。
    无晴见识过齐放的乳交、猫儿的穴交,深受纲常礼教束缚的思想受到强大冲击,喉结上下滚动,胯下肉棒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
    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两条舌头紧紧交织。
    梵花体内的酒精在热火朝天的性爱中大量蒸发,精神清醒了很多,双臂紧紧搂住无晴,主动地、疯狂地亲吻他。
    叶欢看梵花被操看得正兴奋,这时感觉自己蛇尾上的泄殖腔痒痒的,奇怪地垂眸去看。
    泄殖腔左右两侧由内向外慢慢翻出一对粉红色的肉棒,又粗又壮,覆盖着长长的勾刺,连龟头也覆满了勾刺,像两个身披铠甲的战士。
    雄蛇的生殖器是一对半阴茎,埋藏在泄殖腔后方的两个肌质阴茎囊中,平时不显露到体外,蛇发情或者交配的时候阴茎囊收缩,压挤半阴茎而使之翻出泄殖腔外。
    半阴茎的腹面正中有深凹的精沟,并由其前方分叉至顶端的龟头。
    交配时,两个半阴茎中的一个插入雌体泄殖腔中,精液沿着半阴茎的精沟注入雌性体内。
    虽然跟遥爷的猫鞭一样都有刺儿,不过比他的粗壮,也比他的短。
    叶欢瞪圆眼珠子,面红耳赤。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那个东西,但以前自己兴奋的时候它们不会跑出来,所以自己知道它们的存在,却不知道它们原来这么丑陋。
    上文提过,叶欢由于法力大涨,身体长大长壮了很多,兴奋时蛇鞭翻出体外就说明他已经长大到性成熟阶段,还一次得到两根棒子,女人看了脸红心跳,男人看了羡慕嫉妒恨。
    身体的变化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好半天才忸怩着小声说道:“姐姐,欢儿变得好奇怪。”
    声音吸引来四双眼睛聚焦在他蛇尾的两根蛇鞭上,四人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
    叶欢脸红得快爆炸,翻手盖住蛇腹上两根丑陋的东西:“你们不许看!”
    四人回神,深深地倒抽气。
    齐放:两根,呵。
    遥爷:妈的两根。
    无晴:阿弥陀佛,两根。
    梵花:一起上,我、我会死的吧。
    叶欢死命往泄殖腔里挤压蛇鞭,要让它们缩回去。
    急躁的心情影响着蛇鞭,使它们更加兴奋和坚挺,以“V”的形状向两端翘得笔直,龟头长长的刺儿还炸开了花。
    叶欢感觉非常羞耻,扑到梵花身上:“姐姐,它们不进去!”
    既然自己无法控制他们的视线,那么他选择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
    突然,两根蛇鞭被两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龟头上的龟眼不禁一阵收缩,蛇尾痉挛般地一圈圈绞紧。
    睁开眼,眼神水水地、含情脉脉地盯着梵花的脸蛋舍不得挪开。
    梵花笑道:“姐姐帮欢儿把它们弄进去。”轻轻用指甲刮一下两颗龟头,夹杂着指头的磨揉。ρò㈠⑧Ζy.còм(po18zy.com)
    上面的刺儿有些粗砺,但并不扎手。
    “嗯……”叶欢激动地喘息着,鼓励了梵花。
    微张双唇,一颗龟头一下子被温润湿滑的嘴唇含住。
    “嗯……”叶欢更加兴奋,蛇鞭又涨大两分。
    温嫩的丁舌不停地扫舔着龟眼,转圈,牙齿轻轻咬了咬肉棱和肉沟几下,又顺着蛇鞭根部往上舔,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头,长长的秀发散乱地飞舞,尽可能将蛇鞭吞多一点、深一点。
    另一只手握着另一根蛇鞭,也随着上下摇摆的头,上下套动着。
    蛇鞭的刺激传到叶欢脑间,亢奋地发出舒服的呻吟,两颗龟头都分泌出丝丝蛋清一般的液珠。
    一颗龟头上面的液珠被梵花用温暖的香舌吞掉,另一颗则流下肉柱。
    梵花体会着叶欢的亢奋,更加卖力地舔弄,顺着坚硬的肉柱上下舔吮,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叶欢全身毛孔舒爽地张开,那种舒服就像自己飞到云端,畅快美妙。
    按着梵花的螓首,蛇臀不自觉地上下起伏,让蛇鞭在她口中耸动,在耸动中享受蛇鞭传来的快感。
    很快,他啊一声,全身绷紧,两根蛇鞭同时激动地抖动几下,迎来初潮。
    一根射进梵花嘴里,一根斜射出去,射到遥爷的猫毛上。
    遥爷嫌恶地抓起被单拼命擦拭,嘴里骂骂咧咧:“马勒戈壁的,你的脏东西射在谁身上!”
    叶欢大口大口地喘息,潮红的脸蛋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而开闸泄洪过的两根蛇鞭也逐渐缩进泄殖腔中。
    无晴的三观被四条淫虫颠覆了个彻底,在他们中间,在床上想象力贫乏的自己显得多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脑中循环播放着齐放在第一九三章中奉劝他的话:看清楚了没,你要嫁的就是这么个火坑,这门亲事你还是再慎重地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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