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文睿见了,自是无限欢喜,自饮一杯,自言秀色可餐,连酒都更醇。待她消食后,搂她闭眼小憩,才压着又做那事。
    这下午的云雨之欢,文睿着实起兴,不仅因为身下女子确是妙不可言,更是因为在自己宫中,平添禁锢之趣。不多时,英婉已被捣弄得盈盈欲哭,忍不住求饶:“二哥,太顶了——啊——”
    此刻她仰面躺着,双腿蜷缩,小脚被压在他胸膛,那滚烫硕大之物整条没入她身体深处。文睿微微一笑,温柔道:“不顶,怎么疼你。”说着顶胯重重一撞,粗硕阳物尽根而入,满意听到英婉哭喊一声,“痛,痛——”
    “让二哥来看看,你哪里痛。”文睿说得温柔,却把那玉腿分到最大。只见那粉嫩羞涩处被那粗硕之物捅得水光晶莹,本该闭合的小缝委屈地红肿大开,艰难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文睿看了愈发兴起,一面毫不留情留地狠狠顶送,一面伸手下重力掐暗那红肿珠儿,还笑眯眯问:“是不是这里痛?”
    两厢刺激,又爽又痛,弄得英婉娇啼婉转,珠泪盈盈,泣道:“哥哥,你饶了我罢——”。那幽道剧烈收缩,吮吸搅紧那粗硕阳物,夹得文睿浑身舒畅。他满意一叹,“还是与自家妹妹玩耍,最为销魂。”遂猛力顶送,千余抽未尽,完全不顾身下英婉哭泣和哀求。
    待英婉泄身时,她已香汗淋淋,柔弱无力,软成一团,浑身发痛。文睿却尚未登顶,翻过那柔弱身儿,抱着玉臀从后而入,顶撞声又起。许久,才听到男子闷哼声。
    一时满屋寂静。听得有女子带着哭意道:“我乏力了,如何回去。”有男子浅笑道:“你放心,我早有谋划。你只需紧咬今日在华林园扭伤脚踝即可。”
    已近晚间摆饭时分,忠石领着小太监抬着软轿走在宫道上。偷瞄上头的英婉,忠石暗想:“满身药酒味,王爷从小玩大的把戏。但王爷又何必让她坐自己软轿,事非平常则妖,不知是甚么盘算。”
    送至绮梦宫,忠石目送英婉被她宫女扶着慢慢往里走,见她忽而踉跄歪到侍女身上,似弱柳扶风娇柔柔起不来身;慌得她两个小宫女迭声问腿儿痛不痛,扶起后英婉面色又红又白,吓得众人愈发尽心。忠石回报完种种细节,见王爷眉眼笑意藏不住,忠石暗中嘀咕:“定是有甚么计谋得逞了,却不教我知。”
    当夜,英婉草草用膳,神色恹恹懒不就浴。寝殿内侍书熄灭灯烛离去,香帐中她先是低泣半会,而后才微颤着褪下衫裤,哆嗦着摸向腿心,那处且不说已然红肿,更湿得一塌糊涂。
    暗夜里,玉手迟疑着初次拨开两片小嫩缝,羞把手指探入。还没动作,幽道急急自绞,一阵爽意袭得她心魄神乱,喘息愈急,珠泪又流。她抿嘴暗想着:“再如何,都不能如他所言,含着这物整日整夜。”遂又把青葱手指往里探。玉指初探娇柔幽道,生疏间未勾到那物,却勾出无数春水,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
    好不容易勾着里头珠子,动作间不知碰着哪块嫩肉,脑中忽如白光闪过,身儿成弓,浑身颤栗,竟是小泄一场。却生怕那珠子缩回去,不敢停手,就着这淅沥沥春水,终是把那玉珠子取了出来。身疲骨软,来不及自伤自怜,未几沉沉睡去。
    翌日,英婉看着枕畔那浑圆珠子,少不得又悔又恨又恼又羞,暗想:“我既答应与你偷情,又肯与你含萧,你叫我装腿疼也肯,何苦不顾我哭闹哀求,强塞那珠子入我,逼我无人时自渎。”忽如福至心灵,“既然我也与他做了,这样他便要挟我不得,下次不去又何妨?”连数日意乱纷纭,在不想去和不敢不去中挣扎。
    再会之期却眨眼便到,在七月初。原来每月初一和十五,文睿会入宫请安,小住数日。潘妃舍不得儿子在外辛苦奔劳,百般哄他多留。遂给偷情私会留了机会。
    那日英婉忐忑不安,终是没有踏出宫门半步,暗道:“我不去,倘若他来,我便让待书和待墨寸步不离我。总早断了这纠缠才好。”翌日一早,却是那忠石带着一群小太监抬着软轿,大张旗鼓地来请她去清阳殿赏花下棋。
    英婉自是推脱。忠石愈加恭敬,笑眯眯道:“那明日再来请。”英婉心中一惊,正装若无其事,但她的两个宫女,待书行事方圆,偷偷劝道:“何苦罢人脸色,究竟是清阳殿为尊。”待墨恨不得当即巴结,好教此处不似冷宫。
    英婉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听他话坐软轿回是大错特错,以至于今日软轿来接,她的两个侍女竟不觉唐突。一时欲哭无泪,沉吟良久,同意前往,“也该到了了断时刻,省得轿子日日来请,惹得后宫瞩目。”梳妆毕,点了待墨陪同,道:“你聪明伶俐,万不可远离我。”
    坐着软轿,到这清阳殿也不算久。英婉深呼吸一口气,在待墨的搀扶下慢慢穿廊过殿。听得声声蝉鸣,愈发忐忑,却发现忠石引她们到廊外亭子。虽不明所以,莫名舒口气,书房还是太压迫了。
    忠石躬身道:“且等我去请王爷。”转身退下,心想:“王爷果然料事如神,直道便她是肯来,必也带侍女,要我带往亭子等。究竟想玩甚么把戏,老石我真是看不懂了,哎,我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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