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口中“困”之所指,无需再谈。英婉虽识风月,但多属正常敦伦,当下慌得不敢细看,侧身心想:“二哥就是这般放肆,我如何能信他。”越是这种羞惊抗拒的神情,越让文睿舒畅,他翻过数页,悠哉悠哉地笑道:“想赢的话,你要这般吃我才行。”
    当着宫人如此明明白白意有所指,说着唯两人才听得懂的淫言淫语,英婉脸红了又红,假意看外头花草树木。文睿更起逗弄之意,他环视四周,见对面她的侍女正垂头敛眼,便俯身凑去飞快亲了个香腮。英婉被亲后,抿嘴儿不敢做声,唯鬓发珠钗微晃,偷偷面红过耳。
    文睿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肯看,不肯学,你就这么甘愿输给我?”英婉被逼得没法,只好轻声道:“我看外头的花,开得好。”文睿便道:“让你侍女去摘几朵,带回去赏玩几天。忠石——”说着,给忠石使了个眼神。
    忠石了然,躬身带待墨离去。待离亭子有段距离,他当着待墨,招来两个宫人吩咐道:“日头将午,去将亭帘放下让主子们爽快些。”暗暗将待墨到较远的花圃。
    不久后,待墨正剪着那胭脂月季,见那两个宫人跑来传话道:“方才主子们吩咐,让你们先去用饭,下午也歇一歇。”她想到英婉素来体恤,遂不感惊异听从离去。忠石看着她的背影,偷想:“又有人上当啦,这出应该叫调虎离山。”
    且说回亭子中的二人。英婉初时想借赏花避看春宫图,遂不出言反对待墨离去;后见有宫人前来放帘,亦未觉奇;不料宫人离去后,她被文睿扯着,亭亭站起。文睿紧搂着她,直去除她的衫裤儿。
    英婉不住地闪躲,抗拒道:“二哥,不要再作弄我。”文睿浅笑道:“谁作弄谁?昨天约而不来的是谁?”说着隔着衫裤狠狠打了一记臀儿。英婉痛得蛾眉微蹙,委屈道:“不是的,谁叫那天你硬要把珠子塞进来。”说着伸手去推他。
    文睿轻笑道:“原来还在为珠子生气。珠子算甚么,还有更好花样,岂不是以后你天天都要生气?”边说着,大手并不停,强要除她裤儿。原来他在宫外厮混两年,对欢爱门道清楚得很,知这脱衣也有文章——若女子见荡,宜慢脱她上裳,摸弄添火,逗她哀求要欢;若女子见拒,宜立脱她下裤,直捣黄龙,他处不劳而定。*
    未几,锦绣裤带已被除松,英婉愈发惊羞,期间挣脱转过身,柔柔弱弱刚往外跨了半步,就被文睿从后面抱紧,拉回直按在桌沿伏下。脸儿贴着冰冷桌面,她挣扎哀告道:“二哥,不要,在亭子呢。”
    文睿充耳不闻,一手结实有力压得英婉动弹不得;另一手干脆利落地将浅黄绸丝裤儿从后拉下,刚露看到半个白嫩嫩的雪臀,便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亭中响起一声脆响,文睿浅声道:“在亭又如何,难道打你还分亭内亭外?”
    此时玉帘已下,光影随风摇曳交错,玉臀愈显莹白柔美。文睿抚了抚,重重又打了近十记。英婉羞红脸颊不敢躲闪,暗咬贝齿不敢喊痛,生怕外面宫人听见,暗想:“我不来他果然生气了。”打得那俏嫩玉臀起了浅浅红印子,文睿停手满意道:“我叫你再躲。”
    英婉低声道:“二哥,你不要再恼,他们摘花也快回来了。”如此顺从之态,倒让文睿稍有快意,于是道:“不会有人再来的。你把臀儿翘好,专心伺候我。”说着轻轻又是拍了拍娇臀。
    英婉当即泪上秋波,挣扎求道:“哥哥,你打我几下出气就好,何苦要在此作弄我。”文睿闷声笑道:“这就叫作弄?”边说边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戏谑道:“你这不学无术的小荡妇,方才叫你看书你不看——”
    英婉挣扎不得,心愈乱,泪愈流,求道:“我现在看,你且放开我——”未见他回答,只感到他动作似在自除衣裳,而后他反剪自己双手于背后,用甚物紧紧捆住。她又惊又怕,忍不住问:“这是做甚么。”
    文睿将她翻过来,笑道:“书浅行深,我亲自来教你。”言毕将她抱放在石桌上,强剥下她的纱罗衫裤,施力打开玉腿。其时英婉手儿被绑,泣声道:“外头歌姬,宫中侍女,多少你找不着,何苦是我。”挣扎间鬓发翠翘玉珠摇动,叮当悦耳。
    文睿站着执起旁边一枚棋子,沿她腿心小缝上下撩拨,慢慢道:“那些人怎及得你半分。”偎亲香腮,又道:“今日怎打扮得如此清丽,嗯,定是你宫人的手笔,想你在我处好生表现。”英婉侧头不理,低低抽泣。
    文睿来时就猜到她会抗拒,更不论她选琴棋书画哪一样,早有对策。当下微微一笑,灵活将手中棋子按入微湿小缝,道:“方才不是很想吃我子儿,现在白送与你。”
    温热幽道被迫含下这异样冰凉,英婉呜咽道:“何苦总塞东西入我,拿我寻欢作乐,我是你皇妹——”泣不成声,将一双秋水剪瞳抬来看他。她虽不受宠,却也是金枝玉叶,养得一身娇嫩敏感;在含物这事上,禁受不住反应激烈,屡与他起矛盾。
    面前佳人蛾眉敛黛带哀,文睿的心忽而酥软,又极致起兴,热血直往胯下去。他当即稳回心神,轻声道:“傻姑娘,是皇妹,我才与你作乐。”抚上那双盈盈美目,似真非假叹道:“若不是,上回就任你在外头声败名裂,更不容你叁番五次抵抗我。”
    英婉听了,心中剧烈一震:“原来他是这般爱好,喜与亲妹妹——并不是因为握有我把柄。”思绪纷纷,顾不上他伸手来解开自己上裳,呆呆忖想:“那日我被他救了,究竟是好是坏;与他这般一直纠缠下去么,该当如何。”越想越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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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渔《肉蒲团》第叁回:“为甚么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要晓得未央生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他上面衣服,他心上虽然着急外面还要怕羞,必竟有许造作。故先把要害处据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当年看这理论,深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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