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京后,端木宸开始着手于市中心繁华区域近10万平方米的地皮竞标事宜,安荣集团欲在此地打造成一个酒店式商务与休闲娱乐为一体的中心广场。
    此次竞标会以“暗标”的形式出让建设土地。
    所谓“暗标”,指的是多家竞标者在未知竞争对手报价、方案等信息的情况下同时投标,然后在同一时间统一开标,以方案最好或价格最高者得到土地的出让方式。
    土地转让部门希望,这一方法能够减少土地出让过程中,开发商对垒飙价,导致“地王”频出的现状。
    端木宸一早就去了综合招投标交易中心领取并填写《招标申请表》,然后在徐鋕霆的引荐下,见到了建筑设计师,一打照面,他就觉得他有些眼熟。
    “对不起,刚刚有点儿塞车,来晚了。”他抱歉地说。
    “端木,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参与设计过大剧院和青奥公园的设计师王牧野先生,曾经也师从知名建筑师安藤忠雄学习过一段时间。”
    “您好!王工,我是端木宸。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女友叫闻晴?”王牧野还是一脸灿笑。
    “难怪了!”端木宸也笑着说,“老徐,我跟王工今年3月底在西安见过,闻晴闺蜜的婚礼上。”
    “哦?那缘分可真是奇妙呐!看来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你们会有一场天衣无缝的合作。”
    “我也相信是这样的!”端木宸如是说。
    王牧野连连摆手,笑说:“我这几年已经没有参与任何建筑设计了,这次完全是徐先生抬爱,能不能帮到端木先生还是个迷呢!我建议您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您太谦虚了!可不是我要给您戴高帽啊!端木,你可能有所不知,虽然王工离开了建筑行业几年,但他可一直都在不断地学习中,并且这几年不仅看遍了国内的所有建筑,而且啊,这一年来,他又去了国外的不少地方呢!一般人出去那是吃喝玩乐,王工出去那是深造学习。不论何时回归建筑,我想都一定会有您的立足之地!”
    事实证明,徐鋕霆说的并不是溢美之词,一聊起来,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发现老王的确具备了扎实的建筑理论、创新的设计理念、毒辣的先见眼光,他们提出的每一个想法,他都能给予详尽的优劣分析、可行与否的中肯看法。
    几个小时过去,王牧野看了看表,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儿,午餐就不奉陪了。还有一个月才正式竞标,图纸设计我需要半个月到20天的时间,你先把一切需要的资料都准备好,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
    “好,那我就不送了!等到竞标结束后,一定请您吃一顿好的。”
    “行,没问题。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带上闻晴啊!”
    老王离开后。
    “怎么样?有打听到底标价吗?”端木宸问。
    “这个数。”徐鋕霆说完,用手指比了一下。
    “靠谱?”
    “当然!我连我家老爷子的关系都动用了。”
    “那你猜猜看,娄少懿会出什么价?”
    “娄少懿报什么价,取决于他有多想赢你!我猜他的数字是这个。”老徐说完,又伸出手指,“端木,你的报价只要高出低价,和他持平就行,其他两叁家企业那都是来凑凑热闹的!而你的底牌是王牧野。”
    端木宸回南京两叁天后,才联系闻晴。
    “回来了?”
    “嗯,前两天就回来了,在忙一些事儿。”他顿了顿,又说:“一起吃晚饭吧!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我已经买好菜了,你不嫌弃的话,就在家里吃吧!”她不紧不慢地说。
    “天气这么热,还是别忙活了吧?”他皱了皱眉。
    “今晚不想出去,想自己做。”
    “那好吧。”
    对于端木宸的隐瞒,一开始闻晴的确有些生气。可是,只用了一个晚上,她就彻底想明白了—关于家庭和家人,她又何尝与他提过半字?又凭什么要求他对她坦白交代呢?
    一个男人,有时候不过就是荷尔蒙分泌引起的冲动让他想要拥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已!性,从来都是可以独立而言的。
    晚餐之后,也谈不上是谁主动又是谁被动?两人的躯体自然而然地就纠缠在了一起。
    夏末的夜晚,被浴火支配的男女都完全忘我地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彼此沉沦在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激烈运动了好几场的男女,身体就像刚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端木宸离开时,东方又泛起了鱼肚之白!她的身上有好几处的吻痕和牙印,瘫软成泥的身子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冲刷……闻晴有些遗憾—为什么在二人之间的关系快要结束的时候,她才开始对他上了瘾?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他都忙着土地竞标的事情。在正式竞标几天后,国土局发出了中标公示—最终安荣集团的投资额低于利达集团1亿元人民币、却因为整个设计方案出众而最终中标。
    应总设计师王牧野要求,端木宸邀请闻晴一起共进晚餐。她,爽快地答应了。
    “我就说这个世界很小嘛!”老王说着,热情地张开双臂,她大方地与他拥抱。
    “阿野,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还有,艾珈叫我转达,他们都很想念你!希望你有空可以多回去西安和西宁看一看。”
    “明年吧!等老陆和艾珈的孩子出生时,我一定回去。”王牧野乐呵呵地说。
    上一周,艾珈发现自己怀孕了,欣喜若狂的准爸爸陆铮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件喜事儿广而告之。
    “那这段时间呢?有什么打算吗?不会又要走吧?”她挑眉。
    “走不了了啊!我的老板不同意!”他撇了撇嘴,抬手朝端木宸示意了一下,闻晴的脸上云淡风轻。
    当晚一到家,刚刚开门,他就把她抵在门后,伸出右手把她的双手交叉按在头顶,低头,粗暴地吻她,胯部磨蹭着她的大腿根。良久,离开她的唇。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她沉默不语。
    他放下右手,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下一秒,就不耐烦地扯下脖子上的斜纹领带,绑在她的手腕上—这还是在出门时,她帮他系好的!
    随后,暴力地撕碎她的衣物,那布料分离的清脆声响听起来刺激又诱惑!
    低头含住她的柔软,专注地吮吸着她的香甜,透明晶莹的唾液沾在乳尖和嫩白的雪峰上。
    他啃得太忘我,依稀还能听见“嘬奶”的清脆声!
    失去双手自由的闻晴难受的扭动着腰肢,痉挛蔓延全身…
    卧室里,端木宸跪在床边,女人白皙纤细的玉腿被架在他的肩头,身体因为敏感酥麻而不住地拱成一座桥!他的舌尖搅得越深越急,她的嫩穴就咬得越紧越缩…
    他站起身,扶着肿胀粗硬的阴茎往里挤,水嫩的穴肉便跟着陷进去,温热水润的甬道似乎早就做好了被狠插的准备。
    可又或许因为自始至终,男人都一言不发,让闻晴有些紧张害怕,平时能轻易吞下大屌的小穴,今天却格外紧致!仅仅吃进去了一大半。
    他死死地扣住她的大腿不让她逃离。
    后腰一个猛扎,一瞬间,巨根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硬邦邦的擎天直直地插入了花心处,让她止不住娇啼一声。
    端木宸只觉得头皮发麻,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肏她!”
    粗壮滚烫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泥泞不堪的花穴,因为动作太过凶猛,甚至都无法看清身下女人的表情,只能隐约见到两团激烈晃动的乳波,犹如灌满水的气球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
    高速抽插了十几分钟后,男人已经满头大汗,额前的汗珠肆意低落,落在他黑紫色的棒身上,混合着乳白色的爱液,进出于女人的秘密花园间。
    高潮过后,他放缓进击的动作,弯腰,伸手,一把捞起浑身软的不像样的闻晴。
    “帮我…松开…”
    沉默不语的端木宸用冷若冰霜的黑眸盯着她,两手捏着她的后腰往前压,窄臀蓄力往前送。
    “端木,你…吻…我…”她用微弱的语气说。
    他倾身靠近她,张嘴含住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在她的口腔横扫。同时,腰部也紧绷着发力往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奶白色的液体堆积在洞口处。
    再一次共赴云端之后,她趴在复古大床上,他覆着她的下半身,一手在床单上支撑着,一手再一次握着昂扬挺立的大鸟,插入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完全不知轻重地、只想要把身下的女人干穿、干死过去!
    汹涌澎湃的最后一波高潮平息后,他把领带从她的手腕松开。
    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拉上拉链的那一刻,端木宸说:“我要回北京了!”语气冰冷到毫无温度。
    见床上的人并无反应,他又加了一句:“短时间内也不会回南京了!你保重。”
    今晚的闻晴,感觉自己死了好几回!男人离开时候的关门声比以往要刺耳,这让她想起一句话,叫做“分手总在ML之后。”
    “可至少,这最后一次的做爱经历终身难忘!”她自嘲地安慰自己。
    盯着床尾天花板上,从“阿芙洛狄忒之星”发出的柔光变得愈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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