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撒谎。”
    她的眼睛里没有爱意,他看了心口不会酥软得无力跳动。
    不知道他的姐姐何时才肯摆脱礼法的践踏,坦然去感受自己的心意。
    身体里的燥热缓缓冷却,秦纵抵着她的唇瓣道:“我不喜欢姐姐撒谎,姐姐心里想什么,不用怕,如实告诉我,我不会生气。”
    秦窈哀哀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我想你听话,以后不要再自毁声誉,好不好?”
    “好啊,”他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一下,“我听话,这是我给姐姐坦言的奖励。”
    他眼睛里流光溢彩的情意与宠溺交合,糅成一张棉绸的丝网,她移不开,闭不上眼睛。
    心一直往下坠,往下坠,落不到底。也不知道底端是什么。
    没关系的。
    秦窈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只要他乖乖的,无人非议他,那便好。
    她一介女流,深居闺帏,任是旁人菲薄也无妨。
    *本来接下来还是走剧情,现在有点动摇。
    15。淡紫疤痕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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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淡紫疤痕
    藕青色帘曼投映出两道人影。
    屋内无风,帘曼兀自阵阵抖动,一时如春风拂柳,一时似骤雨击荷。
    透过帘曼,她伏卧在床上,眉目紧闭,双腮潮红,密密汗珠缀着的鼻尖呼吸急促。
    阳刚精壮的躯体覆叠于身后,臀骨亲密相交,腰背挺动,形如蓄满力量的弓弦。
    他一句“我五日后拔营南下,三五个月见不到姐姐”的话,秦窈便生不出抗拒他求欢的气力。
    他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的吸蠕才叫她有些清醒。
    这是在秦府!
    弓着腰要侧过身体,他就将她摆成伏卧的姿势,掌心托着她的腹部从后面侵入。
    他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她也就不知这样肉刃能插得更深,顶端撞击到的软肉也不是同一片。
    快意滚滚而来,她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不敢感受这么多。可是拒绝的声音在口中发不出来。
    他要南下了,不只他三五个月见不到她,她也见不到他忙完军务归家。
    他进得太深了。
    眼睛自发酸涩,水光朦胧。
    秦纵眼光沉如深潭,沉沉地在她的身体抽动。被她温暖湿润的包围,才能止住心里不断扩大的烦躁。
    三个月,见不到她,亲不到她,抱不到她,操不到她。
    以往没有得到她,不曾尝过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出征在外虽然会疯狂地想她,不至于无法忍受,暴躁阴戾地想要毁掉身边的所有东西。
    床榻忽然剧烈地摇晃。
    她腿间勃发的肉刃齐根进齐根出。
    秦窈绷直腿,仰起头急促地喘,三千青丝如瀑布垂在背上。
    秦纵伸手撩开,低下去亲吻,在忽隐忽现的蝴蝶骨流连。
    想吻她,转过她的脸来,才发现她紧紧咬着手指。拉出来时,一圈凹陷整齐的齿印。
    他一开始便发觉在府中她不愿吟哦,却只顾疏解自己的情欲,不曾留意她弄伤自己。
    沉默着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舔舐。
    一阵电光火石。
    秦窈看着他潋滟的薄唇,眼神恍惚,仿佛透过这个场景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她为何想不起来?
    心里深处在动荡,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很重要的,却又是不自觉让她生畏的。
    “姐姐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发疯。姐姐不想叫出来,那便咬着我的手指。”
    他低哑如擦过沙子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她的思路。
    秦窈呆呆地看着他将食指横抵在两片嘴唇间。
    来不及细想,他的撞击瞬间又重又狠,粘稠的吟哦升至喉间,就要溢出,秦窈张开嘴咬了下去。
    舌苔忽地感触到食指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
    ……对,就是这里。
    心底有个声音空灵地响起。
    事后,秦纵翻身下来趴在她身旁,粗喘着亲她的耳朵及肩膀。
    秦窈全身酸软,硬撑着拉过方才咬着的手指,放在眼前寻找。
    在食指的关节上,果然有一道淡紫色的疤痕。
    “姐姐还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秦纵稍微合拢五指,顽皮地挠了挠她的手指。
    “记得。”秦窈喃喃。
    这是他未行军打仗之前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这些年来,他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有些没有留下痕迹,有些则有。
    若不是今日,她一时也注意不到这道疤痕。
    那时是她满十六岁后的第三日,当时外祖母说许久不见她们姐弟,便趁着给她庆生在府中住几日。
    用过早膳,他去武场习武,她送到门口即返回来与外祖母在府中赏花饮酒闲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忽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少爷的手指头伤了,血止都止不住!”
    秦窈一听,竟然忘了外祖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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