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辞坐在又冷又小的床板上皱眉思考,那个恶魔真的有权势滔天,一句话就能将他关进监狱里,派出所都省了。这个恶魔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深更半夜,一个点头哈腰,笑得极其猥琐的狱警后面领着一个气场强大,笑得却极为冷邪的男人,立在了他的牢房门口。
    丁海辞立刻警觉,快速走到走过来,抓着铁栏杆,厉声质问,“你是谁?”
    依照时间线推断,莫非就是那个恶魔?
    李踆漠视男人的问题,朝狱警切了一记冷眼刀,抖得狱警两肩垮塌,跟条哈巴狗似的连忙开门,在男人的示意下再快速的锁上门,就离开了。
    男人一步步的走向丁海辞,丁海辞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冲狱警叫嚷,“喂喂喂,你给我站住!”喊了数声,狱警头都不回,小步子越走越快,恨不得飞起来,仿佛身后有只恶鬼随时能撕掉他。
    丁海辞别无他法,只好镇定的迎上男人的目光,一双饱含浓浓欲火的深邃眸子正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打转,看的他怪别扭的,就愤怒的质问:“你就是小茵说的那个恶魔李踆吧,说吧,你来找我干嘛?想要让我把小茵让给你是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把她让给你这只恶魔的!”
    李踆冷哼,赤裸裸的黏在丁海辞身上意味不明,丁海辞头皮发麻,正准备咒骂他,嗖的发力,将男人整个身子推撞摁在栏杆上,空气中划过两道清脆的“咔嚓”声,两只手腕就被铐住了,一对浑圆紧致的臀肉被迫高高翘起。
    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丁海辞镇定不了了,慌里慌张挣扎,大声咒骂:“你这个恶魔,赶紧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你个挨千刀的,神经病……”心底浮起一个恐惧的答案……
    男人的一只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粗糙的手掌拍向那对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还揉了几下,“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李踆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紧致的屁股绷如磐石,丁海辞心中充满了未知又已知的恐惧,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舌头都打结了,舌尖微微的战栗。
    李踆很满意男人的反应,掐过丁海辞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厚实的嘴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贴着柔软微凉的耳垂,絮语道:“都明示的这么明显了,还想不通吗?非要我告诉你,我来是要来上你,狠狠干你,肏你后面这朵小雏菊的。”
    丁海辞顿住了,浑身血液倒流,男人的持续不断的钻进他的耳膜:“你知道吗?我看你在浴室你独自打飞机,这两瓣屁股一耸一耸的,好可爱,你趴在肖茵身上耸屁股干她的时候,里面小穴隐隐微露,是淡粉色的呢,丁海辞你有关注过你屁眼儿的颜色吗?知道它很漂亮吗?我对它心动不已呢,这具身体给女人真是浪费,这对紧俏的屁股,就适合给男人操,不如就让我来挑起你本性里的兽欲好了!”
    男人的每个字都如一条冰冷的蛇钻入他的脚心,随着每个细胞、每条血管游遍他的全身,丁海辞感到一阵阵的恶寒,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偷看他打飞机,和肖茵做爱,现在扬言要上他,还用那种很情色的词语干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李踆也不需要丁海辞给反应,用力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将嘴唇张开成修长的“O”字型,厚实的嘴唇温柔的触碰薄薄的唇形,抿动吮吸上下两瓣内唇,吮的丁海辞反胃,奈何整具身体都在男人的控制内,根本无法反抗。
    热热的湿吻还在继续,粗糙宽大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闯入被捏的憋屈狭窄的口腔,一顿猛扫,一遍遍的蹂躏柔嫩的内壁黏膜,舔舐牙床,揪着舌头纠缠,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挲啃咬,吮的霸道蛮狠,带着一股要吞没男人的狠劲儿,白色的津液不断的从他的嘴唇滑脱。
    把男人吻的面红耳赤,几欲浑身脱力后,李踆这才退出令他着迷的口腔,阴森冷冽的下死刑:“你这张嘴真甜,比我尝过的任何一张嘴唇都甜软,令我着迷。好想用它来包裹我的大家伙,狠狠地顶入你的喉咙。不过今天还不是时候,今晚我要全程享受你后面那处引诱我犯罪的肛门,并且不会做任何前戏。”
    男人的指腹抵弄他的嘴唇,就像一个黑洞,把他不停地往里扯,一路下坠,再也看不到明晃晃的太阳。
    “丁海辞,我要让你疼永远都忘不了今晚。”他炙热几欲疯狂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男人的身后扫视,发誓要让今夜成为这个不屈的男人一生爽利的恶魔,永永远远都摆脱不掉。
    阴沉森冷的笑声盘旋在阴冷的监狱里,李踆动了动膝盖猛地撞在丁海辞的腹部,疼的他腹部绞痛,身体往下蜷曲,柔软的屁股更高的翘起,两行冷汗顺着额角哗哗的流,惨白的嘴唇咬的凹陷下去。
    李踆冷漠看着丁海辞的疼痛,对着男人两只膝盖狠狠踢进两栏杆间,紧紧的夹住他的双腿,动不得分毫,便拍拍手,来到丁海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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