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啊?
    冉念柏翻译道:我家主公问你,刚刚兄台所说的卜算子是何许人,现在何地卜算。
    凌白有些佩服冉念柏,看向冉念柏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能听懂他意思的,也就冉念柏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攻不渣了,我能高兴好几天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九)
    路人老实回答道:苏卜算是京中有名的卜算子,常在街的东头,清水桥旁边摆摊测算。平时很少卜卦,说到这里,路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兄,兄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赶紧去排队了!路人的语气很着急。
    冉念柏道了声谢,手一挥将人放走了。
    那人如释重负,几下便不见了踪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
    这时冉念柏回头看向凌白,发现凌白亮着眼,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嘴角不住上扬,十分的可爱。
    冉念柏有些被萌到了,不由暗笑,咳了一声,清嗓问道:主公这是有什么打算了么?
    凌白瞥了冉念柏一眼,淡淡回道:卜算,小凝。
    冉念柏听见凌凝这个名字后,嘴角一僵,无痕迹的收敛了笑意:主公想为三皇子卜算一番?
    凌白点头:自然。
    冉念柏:所以说,他为什么要那么积极的协助白,为qíng敌选礼物
    他一定是在古代呆傻了。
    冉念柏不愧是做暗卫的,方向感极qiáng。凌白看着似乎都是一样的街道,在冉念柏的左拐右拐之下,竟然到达了清水桥。
    清水桥不是该往那边走么?凌白望了望自己身后,回过头可疑的沉思了。不得不说,这次将冉念柏带出来真的是个明智的选择。
    来卜算的人确实很多,桥上人来往,桥下人成龙。凌白与冉念柏默默站到了队尾。从队尾向卜算的方向望去,连个人影也看不清。
    偏偏这个卜算子卜算速度极慢――这或许是因为算得仔细的缘故,几乎是在凌白失去耐心的前一秒,才轮到凌白和冉念柏。
    卜算子是个俊秀的青年。他平和的望着凌白,稳声问道:公子想算些什么?
    凌白答道:时日,可?
    卜算子点头,复问:可。何时何日?
    凌白说出了凌凝大婚的日期。卜算子听罢,眉头紧皱,确认道:当真是要在这日大婚?
    有什么问题么?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冉念柏说出了凌白内心的疑惑。
    这么说吧,卜算子闭眼酝酿了一下修辞,这日适和离,宜出殡禁姻缘。
    凌白甚至怀疑,给小凝定大婚日子人与小凝有仇。
    在回府的路上,凌白一直静默着,冉念柏也没有说话――他有些吃凌漓的醋。两人都禁闭着嘴,却并未感到尴尬。
    已是夜深了,两路的灯光幽暗,凌白的府邸坐落在一片相对安静的地带,并没有京中心那样络绎不绝的小贩及熙攘的人群。
    这也使两人的沉默更有氛围。倘若处于夜市,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到底要不要和小漓说,劝他换个日期结婚呢?
    凌白正想得出神,脚下有石头也不自知。唔!凌白一个踉跄,反shexing的往前栽去,冉念柏迅速揽住凌白的腰,拉到自己怀里,才使凌白险些没摔倒。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动作,画面定格在相拥的二人身上,幽暗的灯光拉长,在地上影she出二人的影子。
    听着冉念柏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其宽厚胸膛的温热,凌白的脸有些发热,他第一次觉得,有人在身后保护自己的感觉很温暖。
    凌白反应过来后,急忙推开冉念柏,谁料脚下一阵刺痛,又差点没坐地上。
    冉念柏扶住凌白,心疼的问道:主公,可是扭到脚了?
    凌白小幅度的点头,看着自己的脚,淡淡回了一句:嗯。
    冉念柏被凌白气笑了,走个路也能崴到脚。他笑道:主公,可能自己走?不能的话,让念柏抱主公回去吧。
    抱?凌白当然不想让冉念柏抱自己回府,让人看到可还像话?可是这脚疼的不行,此时离府还有一段距离,凌白想走回去是不可能的。
    冉念柏一直盯着凌白的表qíng,发现其好一番针扎后终于无奈妥协了,明白这算是默认,便也不说什么,一把将凌白公主抱起。
    凌白感觉天空突然旋转,下意识搂住冉念柏的脖颈。待他晃晃脑袋,弄清qíng况后,已经被冉念柏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抱在怀里了。
    凌白的腰很劲l――这点,冉念柏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夜晚已经见识过了。
    两人在路上走着。冉念柏明明可以使用轻功,却笑着抱紧凌白甘愿在街头漫步。
    偶尔有一两个人路过,个别会好奇的瞄上几眼。凌白更是羞的将头埋进冉念柏的怀里。
    半刻钟左右,冉念柏抱着凌白来到府门。侍卫自然是认得冉念柏的,甚至与冉念柏结jiāo颇好。
    呦,看门的一个侍卫笑着打趣,念柏这是抱着哪家的小姐啊?
    凌白身体一僵,搂着冉念柏的手紧了紧,使劲往冉念柏胸膛缩,不露出半分脸。
    哦,冉念柏感受到凌白的动作,眼中笑意加浓,自然是我家的。话毕,冉念柏朝侍卫笑了笑,大步走进府邸。
    穿过道道庭廊,冉念柏来到凌白的房前。冉念柏腾出一只手,轻轻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室内的chuáng,扒下凌白的手,将凌白置于chuáng上。
    凌白感受到chuáng的柔软后,gān脆闭着眼,没有动静。
    冉念柏无奈的蹲了下来,脱掉凌白的云靴。
    凌白一抖,缩回了腿,看着天花板稳声道:作甚?
    冉念柏答道:无事,念柏只是想给主公揉揉脚踝,顺便上些药。末了补充一句,这样会好上很多。
    凌白嗯了一声,便任由冉念柏动作。冉念柏将凌白的云靴放在地上,伸手脱下凌白受伤脚的白袜子,露出了其白嫩秀气的脚。
    这脚比起男子般硬实,更偏向于女子脚的秀美:脚趾圆润,是和肌肤一样的雪白。脚的表面似乎因为太过白皙,隐约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凌白脚踝jīng致的很,这使得那晚冉念柏不知亲过啃咬了多少遍。冉念柏轻轻抚上凌白红肿的脚腕,滑滑的,是如白田玉般的触感。
    凌白感受到,冉念柏那有着些许薄茧的手在为自己轻轻按揉着。凌白的脚和腰一样都很敏感,随着冉念柏的按揉,凌白感受到有丝丝电流流入心间。
    冉念柏按的很舒服,凌白一天下来已经有些疲惫了,不由眯fèng着眼,渐渐睡了过去。
    冉念柏给凌白上好药,一抬头却发现人早已睡着了,宠溺的笑了笑,将凌白的腿放在chuáng上,细细的为凌白盖好了被子。
    冉念柏看着凌白温和的睡颜,凑近其耳边,轻轻亲了亲,道:晚安,我的主公。
    话毕,冉念柏熄了灯,飞到房梁上卧着了。
    这一夜,除了某人外,大家都似乎睡得格外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苏卜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十)
    日子悄然过去,随着大婚日期的临近,凌白以为凌凝这么忙,这些日子想必是见不到面了。
    谁料在凌漓大婚的前两个夜晚,凌凝再一次出现在凌白面前。这次的他似乎出来的慌忙,衣着稍显凌乱。
    凌凝看上去颇显颓废,迷茫的眼神,凌乱的碎胡碴,都在告诉凌白,这些日子凌凝的繁忙。
    小白,凌白刚打开门,便听见凌凝这般无奈的呼唤。
    嗯?凌白疑惑的回了一句,侧身邀凌凝进入房门,自己则反身为凌漓倒茶。龙井茶的清香总是那么宜人,茶叶经开水的冲刷,开始打着旋。凌凝死死的盯着凌白的背影,一秒也不想错过。
    龙井茶的飘香,使凌凝激动的心平和了许多――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偷偷从王府跑出来见凌白了。
    这么想着,凌凝看向凌白背影的实现更加火热痴迷,凌白因为背对着凌凝而好污察觉,可是百年在房梁上偷窥的冉念柏却发现了。
    真可恶。冉念柏紧了紧拳头――这种自己心爱的人被他人惦记的感觉真不好,偏偏白又总是无形诱惑人还不自知。
    凌白倒完茶,转身的时候,发现凌凝正表qíng复杂的看着自己。那神qíng是什么样,凌白也说不出来。总之,让凌白的心里非常难受。
    凌白抿抿唇,将茶轻放在茶桌上,伸出手掩住了凌凝的眼眸,阻拦了凌凝看向自己的目光。停顿了几秒,凌白收回了手。
    突然接触灯光,凌凝的眼睛还不太适应。他眯fèng着眼,有些眷恋凌白手心的温度。
    凌白为自己也倒了杯茶后,拉开椅子,坐在凌凝对面,轻轻chuī凉了茶,小口品着。良久,待茶喝剩一半,凌白才抬眸看向一偷偷直盯着自己的凌凝,淡淡道:小漓,何事?
    凌凝回过神,复杂的看着凌白,摇头回道:无事,想你而彻夜难眠,便忍不住来了。
    凌白耳根泛红。能把这么普通的话说得如此暧昧的,也就小凝罢了。
    凌白掩饰xing的咳嗽两声,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要提醒一下淋凝。
    凝,凌白修长的手指在茶杯上轻轻敲着,蹩眉斜瞥着凌凝,日期不好。
    凌凝听后,喝茶的手一顿,心虚的笑了笑,眸色却暗沉了很多:是谁那般多嘴,害得小白为自己cao心?
    凌凝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道:小白怎知我大婚的日期不好的?
    凌白没有注意到凌凝yīn狠的表qíng,他垂眸喝了口茶,道:桥边卜的。
    凌凝似恍然的哦了一声,又道:江湖骗子的话,怎能可信?这可是大婚的日子,我当然不会定在一个霉日,这可是国师算得的日子。
    国师的威望很是高,当然要比江湖卜算子可信度要高。凌白也只当自己听信了他人谗言,没有再说下去。
    小白,凌凝嬉笑着脸,状似无意道,我就要大婚了,你开心么?
    自然。凌白回答的十分坦然,显然是初于真心。凌凝抿唇,目光暗了暗,闪烁着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那真是,太好了。凌凝勉qiáng笑着,我也很开心呢。
    二人又谈了许多,直至深夜,凌漓才恋恋不舍的告辞了。
    凌凝大婚那日,普天同庆,皇宫内外无不洋溢着欢笑与喜悦,前来贺喜的官员、皇子踏破了门槛。老huáng帝端坐在huáng位上,看着难得热闹的皇宫与前来攀谈的皇子们,嘴笑得都快咧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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