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急诊部,询问情况,医生说是因为痛经,给开了止疼药,家属若不放心,也可留院观察一夜。
    莫佚便陪着桑晚渔在急诊病房里呆着了,病房里已经人满为患,躺着的多是老人,叁叁两两打着点滴,剧烈的咳嗽声和呻吟在病房里钻来钻去,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内。
    桑晚渔在最靠里面的一个床位,莫佚伸手便将隔帘拉上,将外头乌七八糟的场景隔离,也将那些老大爷老大妈看过来的视线隔离。
    “还疼得厉害吗?”莫佚坐在床头的凳子上问。
    桑晚渔依旧脸色苍白,却蹙着眉摇了摇头。
    她痛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厉害。
    莫佚看她这样便是没说实话,也没揭穿,搓热了手往她衣服里钻,焐在她的小腹上:“给你揉揉。”
    他技巧性地揉了几下,桑晚渔的脸色果然好转,甚至发出了舒服的低吟。
    莫佚原本只一心关注她病痛的心被这低吟搅乱,喉头悄悄滑动了两下。
    他的眼睛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搜寻,看见鼓鼓饱满的双丘正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莫佚的脑子里迅速蹦出她全裸的画面,莹白饱满的双乳,粉嫩的乳尖,丝滑绵软的触感,自己趴在她胸口吞咽她奶子的情景。
    桑晚渔的一只修长的手正搭在胸口,闭着双眼,微微低喘,在享受他的按摩。
    看见她的手和表情,莫佚又想到她那双柔软的手曾经被自己的大手包裹,被强制按在自己狰狞的肉棒上快速上下套弄,自己将浓稠的精液喷在她的手上……
    “呼……”莫佚收回目光,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已经忍耐太久了。
    新婚那天他玩得有些过火,在她身上作画还用笔插她的小穴,最后绑了她,弄伤了她,逼她说下流的荤话。
    此后她一直躲避自己,偶尔能睡在一起也不给碰,他心里又存了些愧疚,也就一直没舍得强迫她。
    但到了今天,莫佚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撑到极限,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它早已将西裤支棱成高高大大的帐篷,叫嚣着想要冲出来。
    这半年他连梦里都是把她肏得汁水横流的场景,多少次深夜醒来想要冲到她的学校寝室把她拉出来,狠狠肏一顿,肏哭她,肏喷她,榨干她,最后又只能一个人躲进浴室幻想她的身体自行解决。
    这样想着莫佚手下按摩的力道越来越重,桑晚渔“唔”叫了一声,按住了他的手:“太重了莫佚……”
    莫佚从幻想中回过神,放缓力道,估摸着止疼药应该发挥作用了,开口声音沙哑:“还疼吗?”
    桑晚渔的小腹早已不那么疼痛了,却有些贪恋莫佚温热的手掌,便一直没让他停下。
    “不疼了。”桑晚渔缓缓支起身体,“不如现在走吧,不需要一直呆在医院。”
    “恩。”莫佚点头扶她起来。
    上车之后,莫佚打开了音乐,低沉舒缓的乐声缓缓在车内流淌。
    落寞的前奏之后是醇厚深情的男声。
    他唱道:“拿什么留住你,我的爱人……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黄昏,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仰望孤月之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我给你,在你出生多年前的一个傍晚看到的红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我对自己的解释,关于我的世界,我真实而惊人的一切……
    我给你我的孤寂、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拿什么来留住你,我的爱人……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四分钟的歌曲,寥寥数语的歌词重复了两遍,悠扬凄哀的曲子将歌词以外的时空填满。
    这首歌循环播放了叁遍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座荒芜的别墅前。
    桑晚渔记得,这是曾经的莫宅,住在里面的是莫少而不是现在的莫佚。
    “喜欢这歌吗?”莫佚将车子停稳之后偏头问桑晚渔。
    “恩……好听。”不知为什么,在听这首歌的时候她的眼角居然划下了眼泪。
    “词改编自豪尔赫的诗歌,我谱的曲,我唱的歌,我把它送给你……”莫佚微微笑着看向桑晚渔,用大拇指将她吃进嘴角的头发抹开,“很高兴你喜欢,我的爱人。”
    桑晚渔彻底呆住了,这,这算表白吗?
    她惊讶得盯着莫佚,耳边的曲子和歌词还在回响。
    原来他唱的是他自己,原来这首歌属于她,所以歌曲一响起,她就沉浸其中,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流泪,心中酸涩不已。
    桑晚渔回过神的时候,莫佚已经摸上她脑侧的头发,侧身吻上了她。
    舌尖在她的唇齿缝中试探了几次,然后果断得滑了进去,温柔得挑逗她的舌,想要与之共舞。
    桑晚渔不明白,莫佚前一刻还忽略了自己和宋梓婧纠缠,这一刻便放歌向自己表白,况且、况且他真的喜欢自己的吗?喜欢自己什么?
    由于得不到她的回应,莫佚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舌,含住她敦厚软滑的下唇重重不甘得吮了片刻之后便退了出来。
    “晚晚你怎么了?”莫佚耐着性子问她。
    她怎么看起来对自己的表白无动于衷?他明明看见她刚刚听歌的时候都感动哭了。
    “你、你……”桑晚渔捏了捏自己的手,如果她此刻不问,那么以后便很难有机会问了,下定了决心,她终于再次开口,“你为什么娶我?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我什么?还有,宋小姐和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莫佚乍一听完她的连番炮轰有些气恼,他明明在用心的表白,她不但没有表现出开心,反而近乎冷漠得质疑自己。
    空气突然安静,桑晚渔等不到莫佚的回答,她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腿上,缓缓揪起自己上衣的褶皱,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莫佚将她的小动作和眼神尽收眼底,内心的恼火很快被她孩童般的不安和紧张浇灭。
    他一直都知道眼前的小人儿是有些自卑的,她自小孤弱无助,为了求学四处漂泊,时刻战战兢兢的生活,他喜欢她,她却不敢相信,况且自己之前并没有给过她多少爱意和甜蜜,甚至将情绪和压力发泄在她身上。
    而且……她还吃了醋,吃了宋梓婧的醋。
    想通之后莫佚握住桑晚渔不安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抬眸盯着她的眼:“虽然我早已不复风光,但我也不会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娶你,只是因为爱情,在你刚满二十岁的时候就娶你,是因为我已经等不及了。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渴望你,很早之前就从心到身都在渴望你了。有件事或许你不知道,当年是我恳求父亲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他轻笑了一声继续,“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至于宋梓婧,一个外人罢了,我与她从前没有什么,往后更加不会有。刚刚在酒吧,是我的错,没有发现你的异常,我只是……看见她就想到父亲,心里愤怒,对不起。”
    听完他的话,桑晚渔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眨着酸涩的眼睛,试图将眼泪关在眼眶里,却还是让咸咸的泪珠滚了下来。
    他居然向她道歉了,而且他很早以前就喜欢自己了吗?她、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单恋。
    如今细细想来,莫佚确实很早就经常出现在她身边,他们经常偶遇,莫佚经常使唤她,让她绕着他转,只是他当时对她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她才一直以为莫佚厌恶自己,再加上她的出身和样貌,她就越来越自卑。
    莫佚即刻俯首去吮吸她的泪珠,继续表达自己的感情:“小傻瓜,男人是那么好面子的动物啊,肯低头为一个女人舔下面,让女人骑在他的脸上,只能说明他很爱她,你明白吗?”
    桑晚渔即刻想起他将脑袋埋入她的阴部、舔弄她的场景,他对她的身体从未表现过嫌弃,甚至将她那里喷出的水都喝进肚子里。
    桑晚渔的泪水越掉越多,带着哭腔开口,“那你、那你往后不能再用、用笔插我下面……也不能、不能再对我说那些羞人的话,更不能让我说那些话……”
    莫佚被她逗乐了:“好,是老公错了,我的晚晚还这么稚嫩,这么纯洁,怎么受得了那些……”
    “唔……”桑晚渔终于将自己的眼泪擦干,“莫佚你、你送我回学校吧,再晚一些寝室该关大门了。”
    莫佚好不容易能有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也解开了她的心结,怎么可能把她送回去?
    他小腹里的火一直在烧,从今晚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脑子里就一直是她在床上的样子了。
    莫佚沉默了一刻,将桑晚渔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勃起的肉棒上,向着她有些委屈得开口:“今晚留下好吗?再这么憋下去,这里就要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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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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