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醒了之后,足足盯着头顶惨白的墙壁有十几分钟才缓过劲,他浑身的骨头似被重型卡车压过之后散架了、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疼的厉害。浑身都疼,疼的他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这才发现眼眶干的厉害,大概之前被兄弟俩连着折腾的时候一直止不住的哭。
    最疼的是喉咙和后穴,这两个地方被席琛和席宸轮着使用过不知道多少次,喉咙快要着火了一般已经说不出话了,满嘴的腥膻味恶心的叶昀直想吐,他费力的吞了口口水,发现还是能感觉到嘴里精液的颗粒感,而没被清理的后穴,失禁一般流着不知道是谁射在里面的精液,他能感觉到,他的后穴一定肿了,已经塞不进任何东西了,现在正火烧火燎的疼,钻心的疼。
    “呜呜呜!!!唔!”叶昀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为什么,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席琛就够他受的了,再加一个席宸,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住。想着爸爸妈妈出了车祸,谁还能救他出去呢?难道他一辈子都要成为两兄弟的禁脔,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而且,席琛没给自己做清理,这是第一次,做完之后叶昀还满身都是精液及凌虐伤痕的躺在脏臭的地下室床上,席琛没有收拾好一切,没有给他洗澡,没有给他上药,只是把他留在地下室,让他等死,让他腐烂。
    “不!呜呜呜呜!呜呜……”叶昀哭的更大声了,似乎有流不尽的泪水似的,他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以这样一种肮脏的姿态死去,在这里死得没有任何人知道。想着他也不过才在外面呆了一年,即使依旧是被囚禁的状态,但外面至少有阳光、有花、有昆虫,也让他有些念想。
    不知哭了多久,叶昀快要脱水晕过去了的时候,地下室的门终于开了,带进一束外面的光亮,自由的光亮。
    叶昀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睛了,半抬起眼帘,就看见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席琛,神清气爽光鲜亮丽的,带着一贯温和的笑意,和床上赤身裸体被操得惨不忍睹的叶昀形成鲜明对比。叶昀看着那张笑脸,想着,如果我承认错误,他会放我到楼上住嘛?可是我犯了什么错呢?叶昀转动着似乎锈掉的大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保持着瘫软在床上的姿势,虚弱的喘息着。
    “还敢吗?”席琛慢慢坐在床边,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叶昀红肿的眼睛,一路摸到了破皮的嘴角。
    叶昀只是半开着眼睛,有些疑惑的望着头顶的席琛,似乎有些难以消化他的话一样。
    “还敢自杀嘛?”席琛按了按叶昀因为口交而被撕裂的嘴角,成功的感受到手下人的细微颤抖。
    疼痛让叶昀有一瞬间的清醒,也慢慢的消化了席琛话中的意思。叶昀想着,原来自己受到的这场折磨,源于自己的自杀,原来,自己连死的权利,都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过了许久,叶昀慢慢的合上了双眼,用沙哑到几乎快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说出来几个字,“不敢了。”眼角的泪流的更凶了。
    “乖,以后我们一直住在二楼,好么?”席琛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叶昀眼角的泪,又吻了吻红肿的眼睛。
    “嗯。”叶昀几不可闻的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以后,阿宸会和我们一起住在这里,这次他帮了我大忙,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乖,乖,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席琛心疼的吻着叶昀一直流泪的眼角,轻声的安慰着,就像在安慰一个小宝宝一样。
    “嗯。”无力的叶昀似乎只能吐出单个单音节词了。但他依旧听懂了席琛的话,以后,他会被两个人同时操干,会被席琛席宸变着花样的玩弄,而席宸帮席琛的忙是什么呢?
    叶昀隐隐约约的猜测,大概是合起伙来架空原董事长席栋,再制造席栋和叶梦洁的车祸,最后成功接手“席氏集团”。叶昀想了很多,但混沌的大脑实在不允许他继续想下去了,不一会,他就在一片黑暗之中陷入了昏迷。
    “乖,乖,先带你去洗澡,然后上药。”席琛不住的吻着叶昀,然后抱着浑身软绵绵的人儿走出了地下室。想着,这次的教训,应该足够了。
    之后的日子就稍显平淡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折腾,席琛和席宸真的把叶昀当做爱人一般,每周固定几次性爱,做完就睡觉。不过刚加入的席宸在最初显得尤其的有新鲜感,对着叶昀那具诱人的身体,他忍不住的开发着不同的性爱姿势,每次都把叶昀折腾的腰酸腿软,待哥哥席琛回来想上的时候,发现大床上的叶昀已经晕过去了,但满床乱七八糟的痕迹却没有清理,叶昀的后穴还不住的淌着精液,而罪魁祸首席宸,正在床的另一边睡的正香。最后,只能是席琛抱着叶昀去到浴室清理,在洗澡的时候进入叶昀松软的后穴,或是直接在洗澡之前,在那张大床上,在叶昀的嘴里发泄。
    但叶昀的话依旧很少,每次被干的腰酸腿软时他都下午一两点才醒,兄弟俩早就上班去了,这时他会简单的吃些饭,去到玻璃房看书,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快被关疯了,却只能在自己心里疯着。
    叶昀这无聊且重复的生活发生一点点小改变的时候,是席宸公司开年会。席宸瞧着叶昀似一只没有灵魂的空壳一般,只有在被情欲折腾的狠了才发出一两声令他欢愉的声音,他想着以前的叶昀不是这样的,大学时候的叶昀,作为F大颜值与智慧并存的校草,也曾被预估未来会是商界一颗璀璨的星星,那时的叶昀,意气风发,谈笑风生,待谁都温文尔雅,喋喋不休的能一下子讲很多话,而现在呢?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最终,席宸在没有征得哥哥席琛的意见之前,带着叶昀参加了“席氏集团”的年会。年会的流程无非就是席宸在上面致辞,然后大家随意的喝酒吃饭,没什么看头,但对于好几年没接触过外人的叶昀来说,既恐惧又兴奋。
    恐惧是因为他似乎快要丧失了和人交流的能力了,席宸把叶昀安排在总裁主位的旁边并告诫他不要乱跑就上台致辞了,叶昀坐在位置上,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完全听不清舞台上的席宸说着什么,叶昀不敢跑,他相信席琛的手段,自己的妈妈还在他的手里。所以叶昀只是坐在位置上,焦躁不安的吃着面前的菜,喝着随手可拿到的酒。在有人过来敬酒之后,他吓得酒杯都摔了,只能结结巴巴的说着“对,对不起。”然后慌里慌张的蹲下身找酒杯,成功的把来敬酒的人吓走了。他实在不知道要和别人如何交流,他的社交关系已经断了好几年,他也没有任何的朋友。
    兴奋是因为晚会上的人太多了,多的叶昀数不过来,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终于有一种自己活过来的感觉,他不再是哪个囚笼里的宠物,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以有自己选择和判断的人。他可以有自己的社交,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喜好,而不必只去迎合席琛和席宸两兄弟,做他们胯下的玩物。
    晚宴上叶昀虽然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任何一句话,但他的开心和兴奋是藏不住的,就像被主人放出笼子的小狗狗,终于可以在宽敞的草坪上打滚了。
    所以晚上回家的路上,坐在席宸的车里,叶昀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无聊的扣着自己的指甲,最后实在无事可做只能转头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在车上还不忘办公的席宸敲敲打打着电脑,瞥了眼还处于兴奋之中的叶昀,愉快的轻笑出声,想着以后应该多将人带出来,不然憋疯了多不好。又想着自己的哥哥席琛从不准叶昀踏出御苑的大门,将人关了好几年,席宸在心里默默吐槽,内心不敢苟同,就想着,看,就应该让我的昀多出去走动走动,一直关着,迟早得憋疯。
    之后,席宸就会不定期的带着叶昀到公司,虽然叶昀的活动范围只有总裁办公室那么大,但见识到了新的事物,内心总是开心的,眼神也不再想以前那么无光了。席宸将叶昀近期的改变炫耀似的对哥哥说了之后,只换得席琛讥诮的嘲讽,最终席琛也没再反对叶昀出去,但必须是和兄弟俩人的其中一个,自己一个人不能出门。
    但席琛和席宸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不可能次次带着叶昀出门,在一次兄弟俩操完他之后,叶昀撑着酸软的身体,努力掌控着快沉于黑暗之中的微弱意识,问着能不能自己出门,快过年了他想买一些新衣服。弟弟席宸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而席琛,盯着叶昀看了好久,在叶昀晕过去之前,他都没听到席琛的一句首肯。
    但第二天,保镖就让司机开车带着他出门了,并规定只能在商场逛两个小时。叶昀兴高采烈的逛了起来,一个人逛街其实是有些无聊的,但叶昀不一样,只要能出了御苑那个囚笼,在哪他都是开心的。
    再之后,就是席宸更加放松对叶昀的管控,席宸想着,他和叶昀应该是恋人的关系,而不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哪有恋人囚禁自己的另一半呢?况且叶昀完全没有想要逃跑的想法,到点了就回家,从不让两兄弟操心,总之不论是席琛还是席宸,下班回家之后看到的都是已经洗好澡的叶昀。
    再再之后,叶昀抱怨每天的生活太无聊,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自己可不可以开一间小店,毕竟以前的专业是商科。这个要求遭到了席琛的强烈反对,他觉得叶昀在得寸进尺,所以那晚,叶昀也被折腾的有些惨烈,但弟弟席宸思考了一天还是答应了,但光席宸同意没有任何用处,真正的掌控者是席琛,所以那段时间叶昀谨小慎微的讨好着席琛,并保证在兄弟俩下班之前回家,不会结交陌生朋友,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之后,大概一个月以后,席宸就献宝似的带着叶昀去了新开的咖啡店,所有者是叶昀的咖啡店,并且这个咖啡店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云朵的咖啡屋”,地点在F大校门口。叶昀抑制不住的喜悦,当场就在席宸的脸颊亲了一口,而后知后觉的席宸摸着似乎还带着嘴唇温度的脸颊,傻笑出声。咖啡店就这样开了起来,卖一些咖啡、蛋糕之类的,不在意生意怎样,反正只是兄弟俩送给叶昀消遣的小礼物。但叶昀不敢在咖啡店多待,往往待个俩小时就回家,他还深刻记得席琛的手段,丝毫不敢忤逆。所以一段时间之后,F大就流传出门口的咖啡馆有一个高冷俊俏又有钱的店长。高冷是因为叶昀基本上不和来买咖啡的人说话;俊俏是因为叶昀的长相就是那种扎眼的艳丽;有钱是因为短短一个月叶昀开到咖啡店门口的车换了七八辆,从兰博基尼到玛莎拉蒂到奔驰可以一个星期不重样。
    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叶昀偶尔去咖啡馆看店,偶尔去商场购物,偶尔在玻璃房看书,晚上回家接受席琛或席宸或兄弟俩人的操干。
    但,生活,不可能总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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