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上同样蒙了一层雾,雾霭蒙蒙地,只能模糊地印着两具躯体的身影。一道高而健美,脖颈修长,宽肩膀上利落的线条。他拖着她压着她,佳明前倾着,手掌都摁到洗手台里。龚彻倒是手长,一伸手,巴掌印到镜子上抚了几下,参差地露出一片明镜。里头纤毫毕露地照出湿淋淋狼狈又凄惨的佳明,一个凄惨又艳丽的沉佳明。挽起的长发惨兮兮地落下来,海藻似的在侧脸上、脖颈上已经白皙玉润的肩膀上。原本白的身躯,被热水被沉炼的动作搞得发红,虾米刚扔进煮锅里的那种粉,仿佛沉炼手再重点,她的皮就可以被拨开。
    奶子在撞击中往前晃,手臂艰险地往洗手池或者壁角上撑,她仰着下巴,急促地呼吸,眉毛睫毛上润着露珠,颗颗地往下滚。
    细宅的腰后面是高高翘起来肉臀,镜子里的她还在扭摆,龚彻眼里带着光,神秘的晦光,啪啪啪地拍她的屁股:“宝贝儿,你扭得真好。是想老公的鸡巴了?”
    捞过来抓她的奶子,佳明嗯嗯地叫出来,自己都听得到痛与乐:“老公,用力点”
    “小婊子,老公还怕你疼呢,疼你都来不及。”话毕果真是用力地抓捏,手指夹着乳头肆意地扯,扯得好长,然后五爪张开一把包住。
    “来吧,用你的奶子给老公肏。”
    鸡巴从穴口里抽出去,佳明难受得紧,太空虚了,她滑下去,跪在地垫上,仰着湿漉漉的头和脸,捧着奶子去夹龚彻的鸡巴。
    “乖,真乖。”
    龚彻抚摸她的头顶,勾她的笔端,好像她真是一个值得可怜可爱的小宠物:“再夹紧点。”
    佳明道自己早该学乖了,学乖是做给别人看的,实际是自己获利。
    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从双峰里冒头的马眼,舌头一直伸着,要么拿中段去舔,要么合拢双唇去吸马眼。
    “宝贝真会吸,哦好舒服”
    “宝贝喜欢吗?”
    佳明匍匐着说喜欢,他问下面的小嘴渴了吗,她说好渴,要老公插。老公的手指够吗?手指不够,要鸡巴插进来。
    混混沌沌地淫乱,说着不要脸的话的话,把身体和羞耻交出去。
    她被搞得好惨,在地上爬,还要说喜欢,那种下贱的喜欢,没什么不好承认。仿佛越下贱越能突破以往的自己,那么木偶人。
    最后一次他们是在窗边做,浴室的窗边,龚彻推开通风口,让她的脑袋伸出去:“叫吧,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们。”
    佳明的脑袋在外面,身子在里面,奶子压在窗沿的金属物件上,外面是冷空气,是一片黑压压的绿荫,是明智的路灯和镇定的月色。在里面的身体却在龚彻手里,被他捏被他抓,鸡巴和手并用着给她搞。
    “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
    “是,主人,我是。”
    “老公要搞你一辈子,你觉得呢?”
    “嗯,好,我好喜欢。”
    她是真的喜欢,眼泪跟着掉出来,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跟河似的,大片大片地淌过面颊。
    带着罪恶的喜欢,背叛的喜欢,背叛纯真的自己,曾经独断的龚彻,永远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沉炼。
    龚彻把她抱进来,狂放消弭,搂着她坐在墙角下,手指刮她的眼角:“累了?”
    佳明点头。
    “累了就不做了。”
    他吻她的眼睛:“外面冷,我们上床去。”
    回到床上的佳明翻过身去,一时间她有些恨龚彻,刚才如果他继续做下去,不妨继续搞,她会舒服些。但现在只会恨自己。
    次日佳明去上班,开车龚彻的黑奥迪做代步车。
    好久不见的秦可清早早就来了,两人就工作上的事做了交接上报。
    秦可清合上笔记本,问你知道吧?
    知道什么?
    “那个谁,通讯公司的总经理李通,被抓起来了。证据确凿,坐牢去了。”
    秦可清转着手上的钢笔,继续道:“其实像这种事情,犯不上到坐牢的地步。他也不是没关系,后台的人帮衬着交际下,只要他把公款漏洞补上,把其他事抹平,顶多也就是个处分。”
    她的意思是分明就是有人在搞李通。
    至于这个人谁,实在是不言而喻。
    “不过说来也好笑,别人要搞李通也就罢了,李通的后台——其实是他前岳父岳母。之前他有个老婆,从小有心脏病,结婚后出了车祸双腿残疾了。李通服侍她服侍了几年,人去世了,他就当他们家的儿子。他们家也把他当儿子看。这样的关系,倾其所有帮一把也不为过。但不晓得怎么回事,这几个月他们愣是没出过面。”
    秦可清拿眼梢吊着她,笑吟吟的:“就是那么凑巧,我在A市出差的时候,看到那两口子跟你们家沉炼吃饭。”
    “前有龚家出手,后有沉炼围捕,李通这是搞错了女人,栽了完了,佳明啊,你说你也算是红颜祸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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