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荼拿你从来没有办法,他知道你是故意说这种话,但还是无法说出一个“不”字,他反握住你的手,紧紧攥进掌心,轻而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眼底水色温润,泛着润红,“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
    你是他为之奔赴的终点,是他一切的希望和光,如今得偿所愿,相伴的每个瞬间都是他梦中也未敢肖想的美好。他怎么可能不疼你呢?
    他收紧手臂,怕你不相信似的,接着道,“我会对alice好,b任何人都对alice好……”
    你听他这么说,轻轻抚了下他的头发。你当然知道他对你好,以前也好,如今也罢,他没半点对你不好的地方。
    小猫还没有学会说话就已经会写你的名字,自小开口第一句叫的就是“alice”,温柔缱绻,独一无二,从不和其他人一样叫你“季清岚”。
    即便这样一点微不足道的专属他也牢牢攥着,教你怎么会怀疑他不会对你好。
    可情趣本就是无理取闹,哪要听他讲道理。你伸出一根指头滑过他捂在腿间的手,“阿荼既然对我好,那为什么连碰都不给我碰?”
    你抬眼看他,“嗯?”
    小猫本就寡言少语,在嘴上哪里占得了上风,两瓣嘴唇嗫嚅两下,又挫败地闭上了,拉起你作乱的手塞进西服外套,门襟一拉,将你深深裹起来,刚抬起没两秒的头靠回你肩上,将尾巴捂得更严实,不吭声了。
    你不由得想起了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也是一副受欺负的模样,两只手把东西挡着,半点不让你摸……
    你偏过头,嗅他身上浸入肤肉的药膏香,“藏得这样严,阿荼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肩上脑袋微动了下,似乎在摇头。你继续往小猫的死x上锤钉子,“喜欢乖巧的,听话的,像季清月那样……”
    你话未说完,季荼倏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你,那双黑墨浸染过的瞳孔骤然收缩,张了下嘴唇又猛然合上,眼底迅速浮上一层浅薄的泪意。
    他的眼神近乎控诉,还没开口,你却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怎么能说这种话?
    两侧唇角抿成一道深平的线,用力到连下颌线也跟着绷紧。他的忠诚是他留在你身边为数不多的底气,你怎么能说他喜欢别人的话,你怎么能不相信他?
    似乎觉得现在哭出来很丢人,他抬手抹了下眼睛,“我明明只喜欢alice……”
    话语声很轻,如同繁密丛林深处传出的一声悠远沉重的叹息,似为了竭力保持声线平稳而不得已放低了声量。
    “……明明只有alice一个人。”
    他看着你的瞳孔又黑又深,水雾蒙蒙,无由来地令你想起了雨季深夜的天色。你拿他这副模样分外没辙,指腹肉去他眼角的水痕,想说些什么,到舌尖却只有一句,“我知道。”
    轻柔的吻落在他紧抿的唇缝,“我也只爱阿荼。”
    他听你这么说,不见高兴,反倒眼底湿意更重,本就泛红的眼眶又红了一个度,视线跃过你的脸虚虚落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没有回应。
    你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咯噔一跳:糟糕,该不会是闹脾气了吧……
    小猫也不是一直软和如棉花,偶尔脾气上来时y得像块石头,同自己拧巴着,不肯饶过自己。你只遇到过一次,但一次就够你记忆深刻,满心怜惜。
    那时你和他相识已经有一年三个月,你与母亲回本家过年,走得匆忙,忘记同他说,你打电话回去,佣仆唤他来接,他也没接。
    在本家待了足足七日,回半山别墅时正是傍晚,天色朦胧,零下寒冬,漫天细雪纷飞,别墅里道路两旁的路灯早早亮起,光线浅h,映在满院的雪上。
    你未等车驶到主楼门口,半道便下了车,抱着带回的礼物一头扎进了后院。你本以为这样的雪天阿荼会在房间里,却没想在花园里就看见了他。
    鲜红的玫瑰花丛积着厚重的白雪,熟悉的细瘦身影;立在蜿蜒的石板道路中间,孤零零一人,两手握着修枝剪,两片锋利的刀锋一错,隔着风雪,传来清脆凌厉的声响。
    他浑身上下只有手在动,远远地看过去,像一杆伫立在花园里的长了两只手的电线杆。
    你本想悄悄溜过去,却在半途就便被他发现了。他扭过上身看着你,瘦弱苍白的脸颊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在光照不到的地方,黑得如烧焦的木炭,没有一丝光色。
    冬夜的风冰寒刺骨,短短几日,他看上去瘦了很多,身上本就没几处有肉,此时裹着厚衣物,却连半分“臃肿”都不显。
    他身上覆着细薄的雪,头发sh卷,手指通红,指上皮肤皲裂,道道细密骇人的伤口,俨然已经冻伤了。
    你踩着消融的清雪跑过去,看清他的模样后逐渐收了笑。第一反应便是是不是有人欺负他?叫他此时还在雪里修理玫瑰。
    “阿荼……”你小声唤他。他一动不动,像雪人一般,没有如你所想那般欣喜,也没有生气,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就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你,像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几秒后,他缓慢地转过身去,像先前一样,再次抓起沉重的剪子,垂下头对着及他腰高的玫瑰枝,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剪下去。
    动作缓慢,不知在雪里待了多久,浑身好似已经冻得半僵。
    完好的枝叶碎落在雪泥中,你的视线追着那抹绿色看去,思绪好似随着枝叶上的雪一起凝成了冰。你忽然间慌了个彻底,连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抱着象棋不知所措地跟在他身后,从这头到那头,手指暴露在空气里,冷得像冰。
    但你连一声冷也未敢说,更不敢哭,因你总觉得他好像b你还要难过。
    “阿荼,你是不是生气了?”
    色彩明丽的花枝掉进泥地,细雪抖落,发出细细簌簌的响,声音轻小,却盖过了冬季傍晚里的一切声音,不然他为什么不理你?
    他背对你,忽然停下来,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放下时手背sh亮,雪花飘落在冻得发青的皮肤上,瞬间融进水痕消失不见。
    你察觉异样,转到他身侧朝他看去,一眼就愣住了。
    他在哭。
    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苍白的脸颊上也全是水痕,不知道背着你无声哭了多久。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只有眼泪不断地滚出眼眶,炙热滚烫,熨化了满天的雪。
    瘦弱身形伫立在雪中,他垂着头没有看你,睫毛润sh,像落水的鸦羽。他抬起手臂徒劳地擦了一次又一次,却仿佛流不尽似的,眼泪越滚越多……
    那是你第一次见他哭,却连哭声都没听见。
    你当时是怎么哄的来着?
    慌慌张张扔了抱了一路的东西,拉着人进屋坐在了炙热的火炉边上。他那时的性子b现在更别扭,取暖时侧身躲着你,若不是你攥着他的手不放,他怕是要躲到外面去。
    你唤佣仆取来热水,摁着他擦干净脸、手,再替伤口仔细上了药,见他一双眼睛哭得发肿,鼻子通红,不期然对上你的目光,眼睛一眨,差点又哭出来。
    小猫自幼时就是水做的,虽然不轻易掉泪,但一旦哭起来,同样难哄。
    你叫人告知母亲你当晚不回去,又唤人抱来自己的被子和枕头,往他的小床上一扔,拖着人上床睡觉。
    他睡在床上更显瘦小,缩着身体占据了一个小角,连被子边都没挨到,像一只自闭的小鹌鹑,背对你面向墙壁,中间留出宽敞的位置,额头抵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叫了他好些声,他也不理你,只好手脚并用挪到他身边,睡在他的枕头上,从棉被里探出手握住他的,同他没话找话,“阿荼哥哥,我冷。”
    他微细地动了动,像是要转过身,但又停下了。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松开了他的手。
    他下意识蜷紧手指,却只抓了个空。他蜷缩起来,更紧地往墙上贴去,像是要把自己塞进冰冷的墙壁里。
    你两手并用,费力地掀开被子,把他整个人罩住,拉进松软的棉被,抱住他,“哥哥不要生我的气了,”
    他顺从地配合你的动作转过身,身体却在发抖。你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只刺生反了方向的刺猬,任何靠近都令他战战兢兢,却又贪恋温暖,不肯离开。
    他没有给你回应,又似是很久未能好好休息过,撑了片刻,很快便靠着你睡着了。
    过了很久你才知道,你和母亲回本家那天,季荼在花园里等了你半日,没等到人,跑去主楼找你,被管家知道,将他赶出去,罚在后院跪了半个时辰。
    温度零下的天气,膝盖跪得青紫,烧了两天,浑浑噩噩被佣仆喂了些药,又自己熬了过来。你不知道管家同他说了什么,只听佣仆说,在那之后小季荼就再没离开过后院。
    佣仆告诉你,你不在时,季荼便拿着剪子在花园从早到晚地剪,专修理你养的那片玫瑰,旁边种在一起的山茶一枝都不管,整片玫瑰丛修了一遍又一遍,修得再无可修的枝叶,便傻站在原地看着玫瑰花,不哭也不笑,像丢了魂……
    那之后他的确再也没去过主楼,甚至没踏入过前院。但又像是害怕你再次“消失”似的,每次天黑你回去歇息时,他就站在路口看着你离开,回到别墅中间最高的那栋楼里。
    清晨,他又早早站在昨夜相同的地方,等着你从主楼出来,与昨日一模一样的姿势,像困在原地等光的飞蛾。
    那时你好像没怎么哄,又好像什么办法都用尽了。
    以前你见他难过便慌得素手无策,现在却知道对他而言,示弱也好,用强也罢,只要是你,哪个都行得通。
    你揽上他的脖子,衣服滑落肩膀,柔软身体同他紧紧相偎,“阿荼生气了吗?”
    他轻轻摇头,接住从你身上掉落的西服,刚想继续给你披上,却倏然僵住了动作。
    碰不到尾巴,你竟直接在他手上蹭起来,湿淋淋的穴肉贴在他的手背上,又热又软,中间的细缝渗出水液,流入他的指缝,不用看季荼也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副淫靡景象。
    你轻轻哼着,又娇又媚,叫得小猫浑身发热。你还嫌不够似的,轻轻朝他的耳根吹了口气,然后故意弯起嘴角朝他笑。
    季荼红着脸撇开眼,嵌在肉缝里的手指仿佛脱离了主人的意志,屈起指节往里磨了磨,软肉瞬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骨节一压,挤得里面流出了更多的水。
    你把避孕套塞进他掌心,指甲轻刮过他掌心,“我按阿荼的方法来,那阿荼是不是也要守承诺?”
    你问他,同时细指慢慢地贴着紧绷的小腹滑进去,握住y挺未消的性器上下滑了几下。拉开k腰,深红粗大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你带着他的手,将透明的避孕套从头部撸到底,而后取过黑色领带,交到他手里,“阿荼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如果阿荼挣开了,就得绑在身上更难受的地方了。”
    小猫真是乖得不行,即便浑身羞得通红,也仍在你的示意下亲手用领带把自己的肉棒缠了起来,还捆了个俗气的蝴蝶结。
    你抬起他的小尾巴,在根部被束住的地方肉了肉,他压抑着喘了两声,听你开口道,“怎么绑这样紧,松一些。”
    他闻言,又两手僵y地把刚绑好的结拉松,直直一根苦巴巴地高翘着,好似把之前说的“今天不做了”的话忘了个干净。
    他好像很喜欢你掌控节奏,肉棒兴奋得不像话,并不催促你,只动着腰在你身上胡乱地蹭,身上忍得全是汗。
    你抬起腰,撑着他的肩膀,将胀红的肉棒一点点吸咬着往里吞,许久未做,刚进了小半sh红的穴肉便被撑得满满当当,层叠的软肉恰恰嵌合在柱身上,吃得尤其费力。
    胀红的性器不见得往里入了几分,他的呼吸却清晰可闻地重了不少,内里水水润润,饿极一般吸咬着他,又窄又热,小猫没忍住,喘着气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自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季荼知道不能射精的感觉有多难受,却是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当精液一点一点从身体里y挤出来时更加折磨人。
    领带绑得不牢,却又衡量过似的掐着松紧度,不完全堵住,又叫他没办法一次痛快地射出来,无法全数释放,临界的快感便被强制不断延长。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眼下这种半高潮的情况持续了多久,他忍得腿根都在抖,从一开始地抑制自己到此刻不管不顾地掐着你的腰狠命往里c。
    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指印,他两手提着你的腿掰开,两臂肌肉绷紧,挺胯时一下又一下将你往下按,粗长的性器几乎全部顶了进去,碾开穴肉一路c至宫口,将那处操得酸软无比。
    你攀着他的背,手指滑落时无意识掐上他的喉管又松开,“阿、阿荼……呃嗯……慢些、唔啊……太、太深了……”
    纤细漂亮的身体不住在他身上起伏,浅金色长发铺在肤色润红的后背、散在灰色沙发上,像一支盛放在清晨阳光下的阿班斯h玫瑰。
    他的玫瑰……
    季荼红了眼睛,操得越加用力,“我想进去……alice,让我进去……”
    粗糙的领带随着操弄磨在你的阴蒂上,粗长的性器把里面的子宫撞得变了形,他想进哪处你压根不敢深思。
    又一次高潮来临,穴道疯狂痉挛,四面八方的软肉绞紧了他的性器,满积的精液一小gu一小gu被吸压出铃口,堵在避孕套前端,进而又继续被g进穴道。
    淫液在连接处磨成白泡,长长几缕头发晃悠着滑过腰臀细腻的皮肤,掉到臀股间,发尖扫过淫靡sh红的媚肉,穴口条件反射地缩紧,箍住性器不要命地往深处吸。
    季荼几乎被b得发了疯,越草你咬得越紧,越紧精液射出得越多,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三、四分钟,他不得释放,你的高潮便被强制不断延长,连眼泪都b出来了。
    你实在受不了了,伸手去解绑在肉棒根部的领带,但他却一把抓住了你的手,拉着放回了自己身上,“alice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
    你气都喘不上来,腿间整片爽得发麻,过强的快感冲击着你混沌的思绪,“阿、阿荼,啊……出去、哈呜……呃嗯……慢点……”
    他充耳不闻,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胸前,他低头一口吞了大半,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用舌头裹住舔弄,温热的诞水顺着浑圆的穴肉往下淌,吃咬吮吸,相b操弄的力道,怎么都是轻的。
    忽然间,你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开了身体深处,和单纯的性爱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像是身体某处不能进入的地方被硬生生打开了,胀、酸,痛感和快感一并顺着尾骨直直攀上头骨,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倏然睁大了眼睛,腰身一颤,指甲猛然陷入y实的肌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季荼同样抖了一下,但他纯粹是爽得找不着北了,喉咙里溢出急促的低喘,而后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身体里慢慢胀大。
    他进去了……
    性器像强行挤入了一只尺寸不符的针筒,龟头埋在勉强能承受住的子宫里,柔软内壁将他紧紧裹住,他小腹痉挛起来,缓了会开始慢慢把性器往外抽,但又怕再进不去似的,还剩小半头部堵着门,再狠重地撞了进去。
    这一下太狠,连带着领带也磨入了穴肉里,穴肉和从未有过来客的子宫一同齐齐绞紧,你听见他喘息声压都压不住。
    “呃——”你缩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敢动,像被定住了似的,这种感觉太陌生,令你本能地感到了害怕。
    “阿荼……出、出去,唔——”
    小猫兴奋难言,他低下头吻你,堵住你未说完的话,厚大的舌头g住你的,一举进到最深处,安抚似的舔弄着你的舌根。
    你怕咬伤他,分出最后半分思绪收好牙齿,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他背上划了多少痕迹。
    你的确看过一些性爱视频,口交、捆绑,但那都是表面可见的东西,宫口那样看不见的地方,你并不觉得真的可以进去,但他此刻又的的确确c到了里面……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头发也被sh成一缕缕,他眉眼深黑,欲色浓厚,浑身积攒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放开你的嘴唇,紧紧抱着你,把头埋进你的头发里,哼y着,无所顾忌地快速往你的子宫里c,断断续续地把精液全部s在了里面。
    “alice,唔……alice……”
    你扯着他的头发,张嘴发出声的全是夹着哭腔的不成调的气声,腿根发抖地骑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想:叫得这么好听,怎么能g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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