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将她双腿向两侧分开,用床边的束缚带分别将她的脚踝和小腿结实地固定住,又引导着让她上身几乎紧贴床面,双臂前伸,将她的上背部和腰也结实地固定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念便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儿屁股分开,小菊花完全裸露出来,而她的身体则丝毫无法挪动了。
    将她固定好,沈时在她屁股上摸了摸,又拿出身体乳,只在她的臀缝里抹了一道,又格外在小菊花上多抹了一点,按揉吸收。
    这样的姿势,小菊花也跟着抻紧,秦念几乎连收紧都不能,只能任人宰割地将隐秘处献出去,那里被他按揉着,虽然很舒服,可实在是羞耻得她有些止不住地发抖。
    沈时给她摸完身体乳,便去把带来的工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茶几上,行李箱的工具一半是秦念挑的,一半是沈时见她挑的东西又带上了辅助或备用的,如今整齐地摆在茶几上,看了实在让人心慌。
    等他拿了小木棍再来到秦念身边,身体乳已经被皮肤吸收,皮肤润润的,却不黏。
    小木棍在她裸露的菊花上轻轻拍了拍:“先打这里,没有数目,打肿为止。你现在应该动不了,所以也躲不过,如果挣扎得太厉害,我会打到你不敢动。”
    秦念实在没想到,这次一开始就要被打小菊花这种最隐秘的地方,连点过渡都没有。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主人……会疼的……”
    木棍在她小菊花上前后摩擦两下,沈时的语气平静,没有悬念:“对,会疼,会很疼。”
    秦念紧张得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哪儿都动不了,突然就有些害怕。所有的选择都被剥夺,她除了接受,就只能喊安全词,这种时候,已经不存在灰色地带了,要么彻底接受,或者全部结束。
    这个艰难的决定权,永远在她手里。
    沈时没说话,轻轻地在她小菊花上拍了两下,找准位置,示意她惩罚即将开始。
    脑中的弦绷紧,这种将痛未痛又在等待痛苦到来的时刻变得格外清晰难挨,甚至触觉也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
    啪——
    “啊——”
    小木棍约莫一指粗细,不偏不倚地打在小菊花的正中间,尖锐的疼痛迅速填满菊花褶皱,秦念没忍住叫了出来。
    在对痛感没有任何适应和过渡的前提之下,小菊花对痛感十分敏锐,只一下,就疼得秦念想要收紧。
    可是双腿分开跪趴的姿势,几乎也将她的小菊花抻得紧紧的,即使还能收缩,范围也变得很小,再加上身上动弹不得,她看起来几乎是乖乖的撅出小菊花来挨打。
    沈时没说话,小木棍在她菊花上找准了位置,又抽了一下。
    “唔……”
    接连的疼痛袭来,秦念已经疼得想哭,灌肠清洗过,又在热水里泡过,回来还被他用身体乳按揉过,小菊花已经变得十分松软,再这样被打,痛感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完全渗进肉里去,而她,又丝毫都躲不过去。
    啪——啪——啪——
    沈时不说话,掰着她一侧的臀肉,沉默着连续抽打她可怜的小菊花,那一圈可怜的褶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就连整个臀缝都变得粉粉嫩嫩。
    秦念疼得只能哭,一遍一遍地叫他主人,身上完全动弹不得,沈时没用她报数,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小木棍只抽打在那一点点位置上,偶尔带到会阴处,疼得她哭声都跟着变了调。
    “主人……啊——呜呜呜……我、我好疼……疼……”
    痛感只集中在那一点位置上,像是渗进细密的褶皱里又将那里撑开,小菊花已经含不住这些痛苦了。
    “主人……太疼了……啊……”
    要在最隐秘且羞于启齿的部位施与疼痛,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产生敬畏。
    沈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仍旧专心地虐待她的小菊花。
    秦念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沈时终于停下来,但是小木棍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小菊花上来回地摩挲了几下。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这里?”
    “不……不知道……”
    “前些天,你睡眠不够,白天在学校里喝咖啡提神,你去了几天学校,就喝过几次咖啡,有几次还是冰的,对吗?”
    这事秦念从来都没跟沈时提起过,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啪——
    她不回答,沈时便用力地朝小菊花上抽了一下,疼得秦念浑身都跟着抽搐,又被束缚带牢牢地困在原地,只能消化疼痛。
    “回答我的问题。”
    “啊——主人……痛呜呜呜……”
    啪——
    “说话。”
    又是一下,稳准狠地打在那个可怜的小洞上。
    “唔……”秦念呜呜地哭出来,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呜呜呜……我、我是喝了……”
    小木棍在菊花上来回摩挲着,沈时的语气沉稳得令人心安:“我不是不让你喝,但要分时候,慢性胃炎这种问题没有彻底康复的一天,你只要不注意,它就会复发。以后不能为了提神就天天喝,更不能再喝冷的,尤其是冬天。”
    “以前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你最近压力也大,所以这次也并不是为了这个惩罚你,只是给你一个提醒,以后如果还这么不节制,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摆好现在这个姿势,把应该挨打的地方露出来。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好,刚刚我说要把这里打肿,现在再打二十下,和你之前不经允许就夹紧这里的十下惩罚。”
    秦念可怜地撅着屁股,又不能动,只能跟他哭:“主……主人……我……我好疼呀……呜呜呜……”
    沈时并不理会她这种求饶,小木棍在上面敲了敲提醒她即将开始,秦念实在有些害怕,甚至感觉到一股尿意。
    啪——
    “唔……痛……啊——”
    为了找准位置,每一下之间都间隔两下轻拍,才能准确无误地打在可怜的小菊花上。因为太疼,小菊花每挨上一下,就不得已地收缩一下,这种收缩是迫于疼痛而产生的生理反应,沈时知道她很难控制,甚至是无意识的,始终用一只手掰着她一侧的臀肉,保证她不会有太大幅度的收缩。
    而每次都是在她收缩结束之后,括约肌放松的时候,小木棍再准确地落下,小小一只菊花,被他不断的施与疼痛又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地承受他这种抽打。
    对于小菊花的惩罚其实总是比阴部的惩罚更加干净些,惩罚的意味也大过调情的目的。
    因为它天生单一且无法诉诸于口的功能,在常人眼里这个部位羞耻又污秽,即便在亲密关系里,这里也是羞于启齿的存在,然而沈时偏要她裸露出来,接受和其他部位一样的对待,甚至是一样的惩罚。也只有接受了这种惩罚,才能让她因此得以建立一种和他之间无法被替代的信任感。
    屁股可以挨打,小菊花也可以挨打,只有因为承受能力不同,导致施与的力道不同,并不会因为它羞于启齿,就把它排除在身体之外。在沈时的观念里,相同的惩罚才能制造一种平等,这是最不讲理,却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他也很爱这个时候的秦念,除了小声哭,她什么都做不得,乖乖地把小菊花撅出来被自己打,又乖又可怜。小木棍打下去,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小菊花应声收紧一下又放松,这一点隐秘的地方逐渐变得红肿,靠近小菊花的嫩肉也已经粉红,疼得快要冒热气了。
    他把握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打完二十下,秦念已经哭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还有最后十下,沈时按了按她红肿的小菊花,打她这里,也只是要施与她尖锐的痛感,这里敏感,哪怕只有轻轻一点力,也足够她疼上一阵子,痛感会唤起她的恐惧和敬畏,只是薄薄的肿起一层,并不会打伤她。
    秦念被固定得稳稳的,她知道沈时还没有打完,甚至对他现在这种停顿感觉到害怕,然而她做不了任何动作,只好哭着跟他求饶。
    “主人,主……主人……我听话,我以后听话,你饶了我这里好不好……呜呜呜……”
    然而沈时还是把木棍放到了她红肿的小菊花上,秦念感觉到木棍和肿肉之间的摩擦,吓得失声哭出来。
    “主人,主人……你……你疼疼我好不好……呜呜呜……”
    不久前还在外面踮脚亲吻他的姑娘,此时被他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绑在刑床上。
    然而她的身体又是对另一种优雅的诠释,臀部高挺,后腰上两个圆润的腰窝因为塌腰的姿势更加明显,顺畅的腰背曲线延伸至脖颈,如同窗外的天鹅,然而被覆盖在优雅之下的,是此时她被抽打了这种脆弱又羞耻的部位。
    优雅是给别人看的,他要剥落这种体面,让她只能在哭泣中更深地依赖她。
    啪——
    作为惩罚的第一下,力道比先前的每一下都要重,小菊花猛地一收缩,秦念倒吸一口气,登时疼得哭不出声,眼泪却瞬间奔涌出来。
    沈时将木棍贴紧她的小菊花摩挲:“你今天的任务,是服从命令。”
    啪——
    “呃……”
    第二下,秦念依旧疼得说不出话。
    沈时观察着她的状态,续道:“或者,喊出安全词。”
    啪——
    “唔……主人……”
    她很疼,但又很清楚,她不舍得喊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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